《重生--名门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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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童养媳-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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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夜月未明



001王子变青蛙

叶瑾年从没想过,狗血的偶像剧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更没想到自己不但没做成人见人爱的骄傲女主,反而变成了万年悲催的讨嫌女配!

老公南宫明旭失踪五个月,她怀着身孕独撑在南宫家里默默守候,照顾生病的婆婆,维持南宫家的生意。爱蝤鴵裻终于等到南宫明旭回归,却带回了这期间救了他的女人,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出落魄王子与幸运灰姑娘的火花恋情。

瞧瞧眼前上演的这一幕,不正是活脱脱的‘王子变青蛙’剧情。

不同的是,现实版的王子不是电视里善良温柔的男主,灰姑娘也同样不是剧情里单纯无辜的小白兔!

叶瑾年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长发松散的挽起,长长的睫毛半垂着,在白皙的脸上落下两弯阴影,微微抿起的唇略显苍白,双手交叠在高高隆起的小腹上,懒得去看周遭这一场可笑闹剧。

只不过,她不吵不等于别人就愿意配合。

“真是看不出来,平时一副贤惠良善的模样,下起黑手来,还真是不敢小觑呢。”

相比妆扮素净的叶瑾年,坐在她对面的那个中年贵妇则是珠光宝气的华丽逼人,看向叶瑾年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嫌恶跟得意,语气刻薄又尖锐:

“叶瑾年,你处处针对楚若,是不是在埋怨她救了我们家明旭的命,让你没办法独占我们南宫家的财产了?”

叶瑾年抬头望向对自己质问的人,她的婆婆,许丽华。

两年的婚姻,婆婆对自己虽然算不上多亲切,但如此疾言厉色的模样,还是第一次。

再看看坐在她身边不停抖动的肩膀偶尔传出几声啜泣的女人,楚若,那个据说救了她丈夫南宫明旭一条命的女人,始终低垂着头的楚若,只将她姣好的侧脸露给叶瑾年,光滑红润的面颊上几颗小泪珠在灯光下闪闪晶亮,纤细的身影随着哭泣一颤一颤,更显得楚楚可怜。

救命恩人?

可以滚在一张床上的救命恩人么?

叶瑾年突然想为她婆婆这一番话鼓掌,都亲眼看到她儿子跟这女人纠缠在一起的样子了,居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颠倒黑白!

如果不是眼下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她跟南宫明旭求证,这里她真是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脏!

目光落在那个不远处的挺拔背影上,那个自始至终都不发一言的男人,她的老公,名宇集团总裁,南宫明旭。

“槿年,离婚吧。”仿佛是感觉到了叶瑾年的注视,一直站在窗边南宫明旭终于转过身,冷峻的声音仿佛一股寒流植入叶瑾年心底。

与此同时,婆婆许丽华从桌下拿出早就准备好一张支票,还有几张纸,上面醒目的写着四个大字,离婚协议。

右下方已经签好了一个名字,笔迹是南宫明旭一贯凌厉的风格。

“婚当然要离,不过,这个孩子…”叶瑾年下意识的用手捂住自己高隆的腹部,这五个月的彷徨无助,都是腹中的孩子陪着她熬过,无论如何,孩子都要归自己才行。

然而,还没等她开口要求,南宫明旭冰冷的声音就打断了她的话。

“拿掉!”

清冷的两个字从那张薄唇中吐出,叶瑾年突然张大了眼睛,愣愣的看向那个终于肯正面自己的绝情男人。

干净的白色的衬衫是他一贯的喜好,左手收在裤袋中,右手很自然垂在身体一侧,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浓黑的眉皱的很紧,薄薄的唇紧抿成一线,浑身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感,呼吸间仿佛都能带起一阵清冷的气息,一双褐色的深邃瞳眸,淡漠而空旷,漠然的一如他们初见。

三年前的初识,也就是这淡漠的一眼,她仿佛就此着了魔,那样不顾一切的陷落进去,不能自拔。

“年年,南宫明旭的心思藏得太深,你们在一起不合适。”交往时,对自己疼爱如命的父亲曾这样叮嘱自己,换来的是她连续一个月不理不睬的冷战。

“年年,虽然不喜欢南宫明旭,但既然他是你执意选择的,姐姐也只能祝福你,记得善待自己。”结婚时,姐姐拉着自己的手欲言又止,只能无奈叹息。

原来,所有的人都从她身上看到了结局,只有自己一个人猜不透。

叶瑾年缓缓站起身,不去看那个让她失望至极的男人,心里只觉得无尽苍凉。

两年了,自己竟也没一点了解他么?

唇边扯起一丝笑,叶家的女儿,永远不要被看轻,即便痛到极致,也已经可以用坚强做外壳。

“叶瑾年,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即使生下来也是个多余的累赘,”许丽华也跟着站起来,冷笑的看着叶瑾年,“我们南宫家绝对不会承认这种先天残缺的子孙,你就是生下他也休想在我们这里多分到半点好处。”

“多余的累赘?”叶瑾年低低的重复了一遍,目光淡淡的扫过许丽华嚣张刻薄的脸,眼里的幽冷让许丽华有股想要朝后退的冲动。

叶瑾年的父亲叶朔是黑道起家,即便在叶瑾年出生时就已经洗白,可她骨子里多少还是遗传到她父亲的一些冷戾,只是被她更多时候的乖巧掩盖住。

看着许丽华下意识的动作,叶瑾年冷笑。

人性就是这般丑陋,她还记得五个月前南宫朔突然失踪,婆婆许丽华生怕她就此离开,小心翼翼到百般讨好;她还记得三个月前南宫家经济债务不堪重负,南宫家上下出动,求自己去找父亲帮忙时的谄媚殷勤。

还有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两个月前查出孩子发育不完全,很有可能存在智力残缺时,她的婆婆曾是那样苦口婆心的求自己为南宫家留下这份血脉。

如今,南宫明旭回来了,血脉转眼间就成了多余的累赘?

叶瑾年很清楚许丽华如今判若两人的态度是为了什么。

姐姐跟父亲的突然失踪,叶氏也因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这一切变故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故意捣鬼,而自己作为叶家的继承人之一,最有可能成为幕后黑手的下一个目标,也很可能连累到南宫家。

“南宫明旭。”深吸一口气,叶瑾年低低的唤了一声,结婚两年来的第一次,不是叫老公,不是喊明旭,而是称呼他的全名。

目光在那种熟悉又陌生的俊脸上慢慢扫过,叶瑾年的眼神一点一点,从迷茫到清醒再到最后的冷淡,声音也跟着渐渐变得凝重而疏离。

“我爸跟我姐失踪的事,同你有没有关系?”之所以没在看到那肮脏一幕时立刻离开,就是想要确定这件事。

“没有。”南宫明旭皱着眉回答,看到叶瑾年渐渐冷淡的变化,心被狠狠撞了一下,突然升起一股不安。

也许是不适应吧,他这样想。

“好,我会记住你今天的话,但如果有天我发现你说了谎…”没有继续下半句,叶瑾年扶着肚子走到桌旁,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很慢,仿佛每一笔都是在对过去做告别般仔细,两个紧挨在一起的名字,却也是最后一次放在一起。

最后,叶瑾年将那张数额不小的支票扔进茶杯,走出了南宫家的大门。

净身出户,叶瑾年唯一拿走的,是夫妻双方各执一份的离婚协议书。



夜已经深了,晚风徐徐吹起叶瑾年的裙角,米黄色的孕妇装,宽松却并不能抵御深秋夜晚的凉风。

南宫家的别墅距离市区不算远,只是很难打到车,叶瑾年慢慢的走了很久,始终维持着走出南宫家大门的表情,直到,唇角变得僵硬。

越来越接近市区,城市华丽的霓虹渐渐不再像之前望过去时那样遥远,却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叶瑾年用手在脸上抹过,一片冰凉。

呵,终于撑不住了么?坚强的伪装背后,是她难以自抑的伤。

有多恨,就有多痛。

姐姐说过,叶家的女儿,眼泪永远要流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

南宫明旭…

“爱你爱得心好累,你让我疲惫,为你学会去面对,我不曾后退,为了你我宁愿爱一回,享受这愚爱的滋味…”

手机铃声响起,叶瑾年狠狠的吸了吸鼻子,现在手机铃声都是她曾经愚蠢的证明,按下接听键,声音也恢复冷淡:“你好,我是叶瑾年。”

“年年,是我…”手机那面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让叶瑾年激动的险些拿不住电话。

“姐?”刚刚压下去的委屈一股脑的在亲人的声音里涌上来,叶瑾年使劲的握着手机急切的问道:“姐,你去哪儿了,爸呢?他跟你在不在一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现在在哪里?”

听着妹妹一连串的问话,电话那端传来的叶瑾然无奈的轻笑,耐着性子低声安慰:“别担心,我跟爸还可以处理,只是暂时不能露面而已,不过你自己要小心…”

听见姐姐这样说,叶瑾年稍稍松缓了口气。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有一道光射过来,叶瑾年反射性的回头,就看见一辆红色的跑车朝着自己直冲了过来,速度之快,根本没办法躲开。

“嘭--”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撞上,痛到极致的身体狠狠抛起又重重摔下,黑暗袭来前,最后定格叶瑾年在脑中,是那满目刺眼的白光,以及一张被怨毒扭曲到狰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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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换一命,把你孩子的命给我,我就帮你救她。”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在椅子上晃悠这自己的双腿,极其悠哉的说道。

“你夫君暂无子嗣。”君成翊皱着眉回答。

“没关系,可以预定我生的那个。”娃娃一本正经的说道。

【君成翊】

一袭正统的青衫掩不住他特有的邪魅,穿过人群,他快速上前将呆愣的女娃抱起,霸道的宣示他的所有权:“一日为妃,终身是妻。”

【君墨轩】

寂寥的身影孤独而立,玉笛横在唇边,反复吹奏,直到被磨破的唇,鲜血淋漓:“你说不恨,是不是因为不爱?”

【段千夜】

尘埃落定时,你唤我千夜,是的,我是千夜,却也不再是记忆里那个千夜,因为,多了一颗会痛的心。

【宁川】

清湖之上,一叶扁舟,白衣飘飘,琴声袅袅。漫天飞红中,他停下抚琴的手,温和低笑,眸色动人,薄唇微启:“丫头,我想你了。”

【逆风】

他一身红衣妖娆,眉眼邪魅,举手间满是随意,声音里却带着凝重跟肃杀:“得不到的,就宁可毁掉,这是你教我的。”

【慕容尘】

记忆里意气风发的护国将军,竟落得如此落魄潦倒:“这样眼睁睁看着你消失,一次就足以痛彻心扉,若可以重来…”

【残音】

对着她不可置信的眼,他勾起嘴角,一双桃花眼里满是苦涩:“留着这颗心若是不可以爱你,那我要它何用?”

当记忆重卷,

有人坦然面对,淡笑处之,也有人,沉沦往事,作茧自缚。

而她,终于肯相信,原来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中注定。



悠扬的笛音回荡在深黑的夜色里,伴着阵阵呼啸的寒风,呜咽绵绵。

清冷的月光斜淌而下,落在青白色的石崖上,铺就一地银霜。崖边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女童,长长的黑发随风而舞,精致而略带稚嫩的脸庞微微仰起,双眼闭合,颜色极其浅淡的唇上放着一只墨色的竹笛,笛声四散飘扬,悠悠荡荡,缥缈缠绵。

如果不是空气里蔓延着肃杀的气息,如果没有穿透这可人儿肩胛和后胸的两支金色羽箭,如果没有她白衣上的片片暗红血色,也许,这将是一幅十分唯美的画面。

只是,没有也许。

从远处急奔过来一群人,为首的两个,一男一女,男子黑色铠甲,一身正气,女子绯衣银剑,满目妖娆。

见到女童负伤坐在那里,那群人叫喊着要冲上前去,却被男子举手挥退。

“真慢啊,你们终于来了。”笛声突然停下来,孤崖上的女孩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过这一群参差不齐却杀气勃勃的人,最后落在最前面的两人身上,唇边漾开极其诡异的笑容。“当初就是这曲离殇,引来了那个老妖怪,带我去了魔教,也就是你们所谓的圣教。”

“陛下已经下旨,圣教已经被封为护国神教,受万民拥戴。”黑衣男子闻言皱眉,低声更正。

“哦?看来我真是消息闭塞,竟然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晓得。”女童自嘲的低笑了几声,突然看着男子的眼睛,问道:“慕容尘,那一天,我在樱花树下吹了一夜的笛子,而你始终隐在暗处,看着我被老东西带走,是这样吗?”

男子听言垂下头,没有回答,只是剑柄上的手有些颤抖。

“如今我落得这个下场,到底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呢?”女童也不追问,只是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竹笛,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上慢慢爬上忧伤,“这曲子是别人赠我的生辰贺礼,那时我就说过,如果我会死,那么就用这个做离魂曲,不想,竟一语成箴。”

“宁晓。”虽然不明白女孩口中所说的究竟是什么,但那样凄楚的神色还是让慕容尘有些动容,这丫头在自己面前什么时候有过这样悲伤的表情呢?只是张开的口,除了能唤她一声名字,再无其他。

“呵呵,你们要杀我的理由,一个是为了男人,一个是为了女人,我这样算不算是男女通杀啊?”慕容尘的话音才落,女童却低笑了起来,略带稚嫩的声音回荡在暗夜的风啸里,染血的瘦小身影缓缓起身,立在月光下,虽然只有十来岁的年纪,连声音都是稚气未脱的青涩,可那一双眼睛,却有着经历了繁华落尽才能沉淀出的沧桑,配着唇边若有似无的嘲讽笑意,说不出的诡异魔魅。

对面的男女紧绷着脸,手里的剑在月光下闪着森冷的光。

听着她的玩笑,慕容尘微皱了眉,而他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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