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俨然以墨理的情人自居。
安小琪撇撇嘴,回头继续写她的简报。
霍霖霖又嗲嗲地和墨理说了几句让人浑身掉鸡皮疙瘩的肉麻话,这才扭着她那性感的屁‘股,准备离开。
走到安小琪身边时,她故意停下来,站在她身后看她写的东西。
看了两眼,便不屑地摇摇头,讽刺道:“对你这种低级助理来说,写东西比生孩子还难吧?”
安小琪早看她不爽了,嘴巴也不饶人:“看来你生过孩子,很有经验嘛。”
“你——”霍霖霖气得语结。
墨理在身后“噗嗤”笑了。
“你还笑,她骂人家你也不管!人家还是……处的呢……”霍霖霖一脸委屈地说道。
墨理听到这里,更是“哈哈”大笑。
霍霖霖气得像小姑娘撒娇似的,又是跺脚,又是甩手,很伤心的样子说:“连墨总也不相信人家~~~”
“我信我信!”墨理走过来,揽住她的肩头往外面送,说,“快回去吧。”
“你心口不一!哼,我一定要让你亲身验证验证,我可不愿背这黑锅!”霍霖霖说得很露骨。
还真够贱的!
安小琪把恨恨地把文件扔在办公桌上,实在写不下去了。
墨理见状,连哄带推地将她送了出去。
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安小琪是个做事很认真的人,一旦把任务交到她手中,她一定会做到最好。
那份简报,她写一份不满意,删掉重写。再不满意,再写。
一连写了四五遍,才觉得可以,于是交给了墨理。
“你还真是来混饭吃的!还好学生呢,写这么一个小东西,花了大半天时间!”墨理挖苦道。
安小琪站在老板台前,默不作声。
☆、他半夜时突然闯了进来
她怕这个时候顶撞这个家伙,他一生气,来一句:“给我重写十份!”
那可真要了她的亲命了!
不过,墨理看完后,反应很平淡,随手将简报放到了桌子上。
“可以吗?”安小琪忐忑地问。
“还行吧。”墨理勉强地说。
还行就行!安小琪觉得自己能做到还行已经不错了,她以前哪里写过简报。
“墨总,我还需要做什么?”刚问完,安小琪便骂自己嘴贱,自己不会躲在角落里休息一会儿嘛!
墨理头也不抬,说道:“把地板拖两遍!”
神经病!把地板拖这么干净当饭桌用啊!
安小琪心里不爽,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她拿过来拖把,在那几乎可以当镜面的地板上拖了起来。
墨理又拿起来那份简报看了一遍。
他其实很感慨。
这臭丫头不亏是当年的好学生,她写得非常棒!
刚才她在一遍又一遍地写的时候,他其实都看在眼里。
这正是他欣赏的工作态度,也是他自己的工作态度。
在国外的时候,为了学习别人的管理经验,墨理曾到许多公司打过工。
有时候遇到既坏又苛刻的老板,无论墨理多么讨厌他,但当工作交到自己手上的时候,他还是全心地做到完美。
有几次,他把工作完成得让老板们都惊诧不已时,他才提出辞职,在老板不舍的目光,他从容地离开……
其实,自己和安小琪在许多方面还是很有些相像的!
墨理静静地欣赏着正在拖地的安小琪。
对他来说,这是个不错的休闲节目。
下班回家的时候,墨理又让安小琪和她坐在同一辆车上。
安小琪心里不乐意,嘴上却说得好听:“我不打扰墨总了,我坐后面那一辆车上就行。”
“这一天就拖了几遍地板,就你这点工作价值,值那些汽油钱吗?”墨理挖苦道,“你不想搭我的车也可以,你跟着车跑回去吧!”
“我坐我坐!”安小琪慌忙坐在墨理的旁边。
她现在学聪明了,不愿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自寻苦头。
墨理在车上还算老实,没有动手动脚。
晚饭的时间,也都是各自单独吃的。
只是半夜的时候,墨理突然闯了进来。
☆、表达歉意的一种方式
“你做什么?”安小琪紧张地看着墨理。
墨理其实是因为失眠,这才闯进来的。
自从遇到安小琪,他已经不习惯单独一个人睡觉了。
见安小琪警惕地看着自己,墨理犹豫了一下。
自从周老爷子去世后,他已经决定,不再对安小琪用强了。
那天,周老爷子逼他放手安小琪,他很反感,驳了周老爷子的面子。
周老爷子很生气,质问他:“你口口声声恨女人,但你都对女人做了些什么!玩‘弄?强□?”
强□这个词在墨理听来是刺耳的,他觉得这个词侮辱了自己。
这也是他在周老爷子面前发火的原因。
他愤怒地对周老爷子吼道:“您觉得我需要用强吗?那些女人都是自愿的!”
“安小琪也是自愿的吗?”周老爷子有些心痛地看着这个他最欣赏的年轻人。
墨理愣了一下,说:“她是主动接近我的……”
周老爷子很生气:“违背对方意愿便是用强!既然我答应帮安小姐,那我就不能坐视不管。如果你以后在男女之事上强‘迫安小姐被我知道的话,咱们两个就不要再见面了!”
……
没想到一语成谶,以后真的再也见不到周老爷子这位前辈了!
虽然事后周老爷子的家人再三向他强调,周老爷子的去世只是旧疾复发,和生气没有关系,更和墨理没有任何关系。但墨理还是解不开这个疙瘩。
从周家回来的当天晚上,墨理就发誓,以后决不会在那种事上强‘迫安小琪。
这也算是他对周老爷子表达歉意的一种方式吧。
但安小琪对他的诱‘惑是无法控制的,能忍这么几天,已经算是不易了。
今天他实在忍不下去了。
而且,今天安小琪对霍霖霖的醋意,也给了他信心:或许,她会自愿呢……
所以他一进门,看到安小琪一脸的警惕,他倒不知说什么好了。
自己在安小琪面前竟然会有这种反应,墨理相当鄙视自己!操!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安小琪见墨理一直不说话,她更紧张了。
墨理忽然看到安小琪身上的睡衣,他有了主意。
☆、我想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
那是他还在养病的时候,让吴妈买来的极品蚕丝睡衣,价格不菲,穿在身上又滑又柔,有助于睡眠。
他虽然烦她,恨她,但……总不至于让她天天穿着时装或者光着‘屁‘股睡觉吧!
墨理手一伸,对安小琪说:“付账吧!”
“付什么账?”安小琪不明白。
“睡衣穿着不错吧?都穿这么几天了,还不该给钱?”墨理摆出一副专业讨债者的面孔。
安小琪不甘心地说:“可是,吴妈送过来的时候没说要钱啊!”
“真好意思!”墨理冷笑道,“不说就等于可以不给吗?你有点自觉性没?你不知道自己是自费情人?你就这么爱占别人的便宜?”
说得安小琪有些无地自容了。
她冷着脸问,赌气地说:“给就给,稀罕占你的便宜!多少钱?”
“还是给你个同床价吧!”墨理装模作样的扳着指头算了起来。
啊呸!什么叫同床价!他嘴里的吐出的词怎么这么恶心呢!
安小琪恨恨地白了他一眼。
“好了,拿一千元算了!”墨理很“大方”地说道。
“你抢劫好啦!”安小琪瞪大了眼睛,一件睡衣而已!
“没见过世面!你见过贵衣服吗!我这给你的还是最低的折扣!”墨理眼一瞪,不耐烦地说,“少啰嗦,快给钱!”
看着墨理的嘴脸,安小琪想到了《白毛女》里的黄世仁!
他比黄世仁还可恶!
“我没钱!”安小琪拒绝付账。
“你不是还有两百块钱吗?先给两百也行!”墨理不依不饶地说道。
戚!算计得很清楚嘛!
安小琪无话可说,又急着打发他走,只好掏出一百元扔给墨理:“一百元钱!不要拉倒!”
无论如何,她得在身上留一点钱。
墨理弯腰从地上捡起钱,说道:“一百就一百吧!”
墨理将钱装好后,身子一歪,躺在了□□。
“你——”安小琪吓得往床里面退了退,“你怎么不回你的房间去睡觉?”
“这就是我的房间,我想在哪里睡就在哪里睡!”墨理得意地看了一眼安小琪,“你有意见吗?”
☆、她知道他“需要”是什么意思
安小琪敢有什么意见!她能做的,只有离他远些。
墨理躺在□□不动,安小琪只好自己从床‘上跳了下来。
“去哪里!”墨理叫住她。
安小琪站住,尽量心平气和地说:“去睡沙发。你说过,和你在一起时,我只能睡沙发。”
“我是说,在我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只能睡沙发。”墨理纠正她,然后又说,“现在我有需要!”
安小琪知道他的“需要”是什么意思。
看来,这个混蛋安份了几天,又要开始折腾了。
见安小琪站着不动,墨理不耐烦地说:“是不是做了一天兼职助理,就忘了你专职情人的身份了?!”
听他这样一说,安小琪便知道,今天晚上逃不掉了。
他以前对自己说的话:“要么同意,要么被强!”
后者更痛苦!
安小琪一咬牙,躺回到了□□,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算你乖。”墨理的手毫不客气地伸到了安小琪的身上,隔着睡衣抚摸起来。
那真丝睡衣手感极好,隔着它,在那玲珑的身体上游走,是另一种异样的体验。
忍了几天,墨理此时兴致大发,手指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他有十足的理由相信,不出几分钟,他的技巧就能让安小琪“化被动为主动”。
虽然安小琪是他唯一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但他的技巧可是一流的。
毕竟他接触过的女人可不是小数目,而且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更重要的是,墨理因为青少年时期的阴影,他变得特别争强好胜。
凡事不做则已,一旦要做,就要钻研到极致。
那怕是男‘女之事。
就在墨理准备让前‘戏完美开幕的时候,他忽然发现,安小琪的眼角,有泪水流了出来。
虽然紧闭着眼,但她那长长的眼睫毛拼命地抖动着,似乎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事实也是如此。
安小琪此时真的特别委屈。
在乖乖地躺在墨理身边的一瞬间,她忽然为自己的举动震惊了。
这才几天时间,一个连恋爱都没有谈过的女学生,却能这么从容地躺在一个男人的身边,任他发‘泄……
☆、你同意我继续下去吗
难道自己真的成一个专业的情妇了吗?
如果老爸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他会怎么样?
正是想到这些,安小琪忍不住流泪了。
虽然委屈,但她认命,所以仍然一动不动。
……
见安小琪这样,墨理皱了皱眉:有这么痛苦吗!
不识好歹的女人,这么用心、这么轻柔地抚摸她,她还委屈!
又没有强她!
但他忽然想起了周老爷子的话:“违背对方意愿便是用强!”
似乎周老爷子就在旁边看着似的,墨理有些不自在起来,他不耐烦地问安小琪:“哭什么哭!你不愿意吗!”
什么混账话!又有什么时候愿意过!
安小琪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她恨恨地瞪着墨理说道:“我哭又怎么了?连我哭的权利你也要剥夺吗!”
“爱哭不哭!”墨理的某个地方胀得难受,却还得耐着性子废话,心里相当不爽,他压抑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我只问你,你同意我继续下去吗?”
“我不同意你就会停下来吗?”安小琪冷冷地问道。
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你能不能回答我?同意?还是不同意?”墨理像是在进行顾客使用新产品前的常规咨询。
“不同意!”安小琪脱口而出。虽然她认为,怎么回答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那你去睡沙发吧!”墨理的手从安小琪身上抽了回来。
“嗯?”安小琪愣住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还是那个霸道的恶少吗?
“十秒钟内,如果你还不回到沙发上,我就默认为你同意了!”墨理恶狠狠地说道。
安小琪跳下床,几乎是一瞬间工夫,便回到了沙发上。
如果拍电影的话,安小琪相信,自己刚才的身手一定干净利落!
别说十秒,恐怕五秒都不到吧!
安小琪躺在沙发上,还是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她脸上的两行泪尚未擦掉,一脸的疑问还没有解决,但墨理的话就跟信号枪似的,刚出口,她蹭的一下蹿起来,跑得比兔子还快!
墨理瞪了安小琪一眼。
臭女人!
墨理气乎乎地躺在□□,浑身不痛快。
像是准备了半天的举重运动员,刚要发力,忽然发现杠铃不见了。
操!
墨理骂了一句,顺手拉过毛毯,蒙在自己头上。
直到现在,安小琪才确信,今晚的这一劫,真的逃脱了。
劫后余生啊!劫后余生!
☆、今天老子心情不好
安小琪相当吃惊,墨理说到做到,这一夜,他再没有碰她一下。
她对他都要刮目相看了,莫非,他弃恶从善了?
“安小琪,过来!”墨理忽然在□□冲她大声叫道。
安小琪吓了一跳,赶紧走了过去。
只穿了一件齐角短裤的墨理躺在□□,臭着个脸,凶巴巴地命令道:“给我穿衣服!”
你是小孩子吗?这么大人了还叫别人给你穿衣服!安小琪在心里嘀咕。
不过她嘴上却是另外的话:“墨总,您穿什么衣服呢?”
墨理昨天没有得到想到的东西,憋闷了一晚上,心情自然不好。
他瞪了安小琪一眼:“这都要问,蠢女人!”
安小琪念他昨晚放自己一马,心情稍好,所以也不气恼,低眉顺眼地等着他“指点迷津”。
墨理继续没好气地说道:“我要去跑步,自然要穿运动衣!”
安小琪领命而去!
来到衣帽间放动运衣的地方,安小琪傻眼了,各色各款,差不多有上百件。
有心想回去问问墨理穿什么,恐怕又要遭他一顿臭骂。
安小琪忽然想起,几天前,她在窗口看他跑步,他穿的是一身白色运动衣。
像他这种总是板着脸的人,穿白色衣服,给人的感觉既阳光又轻松。
嗯,说不定他自己也很喜欢那身白色运动衣。
于是,安小琪挑出那天她见到的那套衣服,受气小媳妇似的,颠颠地送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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