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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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那点事儿-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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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被狸猫的叶小九

  第二日天还没大亮,文静从还有余温的被窝里被许姨叫醒,约摸着是五点多光景, “卯时了小姐,不能贪睡能让人家笑话,要注意身份”,这身份托继母的福已经被许多人笑话过了,文静还真的不在乎这一点,不过看着许姨殷切的眼神,总归还是听话的起了床。
  顺丰奶奶给小帅锅带了几人的玉米馍馍留着路上吃,看着脸色微红的傻孙子,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孙子小看不出来,却瞒不过她这双慧眼,那姑娘看着像嫁过人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隐疾,还是得打听一番才好做打算啊。
  不提奶奶这一番忧心忡忡的感叹,文静坐在牛车上困得两眼直迷瞪,这穿来之后精神紧张,肉体更加困顿,外加还要为生计奔波,怎生就这般憋屈,文静表示蛋很疼。
  慢慢的,牛车吱吱呀呀出了村庄,上了马路,进了城门,入了巷道,停在两扇小门前,天光也大亮了。顺丰帅锅局促的挠挠脑袋道:“这是童府后门了,我一般都辰时从这儿进去送菜…呃我…”
  文静赶忙接口自己去门房问问,不能耽误帅锅工作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之前说是来投奔姨母,可千万别被拆穿了。
  帅锅讷讷,就是想着等自己送完菜再帮忙问问的,毕竟大户人家规矩大,不好直接带人进去……
  这边帅锅正踌躇着,那边一个小厮匆匆跑出来:“顺丰小哥快进去吧,白叔正等着呢,今天府里要的菜多,赶着运道好还能多领赏钱呢”。
  像呼应似的,门里面有个声音传出来,也带着轻快:“东子怎么还不快去叫三爷,误了事看大管家罚不罚你”。然后就见一个中年大叔走出了,眼带精明看了一眼顺丰一行人,随意对菜翻检了下:“今儿府上有喜事儿,快点装车送进去吧。”说着踱步进去了。
  这边顺丰快速装完车又偷瞥了文静一眼:“我先进去送菜”,实在没好意思说出让文静等他的话,情绪低落的送菜去了。
  许妈先前脸上涂抹了些黄粉,又放下些头发,稍低下头就看不出什么了,这才上前向看门小厮打听:“贵府上今天有什么喜事啊”,小厮嫌恶的看了一眼垂着头的许姨,许是心情好,倒也没怎么难为“府上姑奶奶家九少爷回来给相爷拜寿,现在府上高兴着呢,说是要摆三天流水席,你们是等着吃席面的吧,消息也怪灵通的。”
  这可惊坏了叶小九,一脸不敢相信的神情,文静条件反射:“不是说遭难……”
  小厮一脸不耐:“去去去,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等着吃你们的席面吧”。
  叶小九有些难以置信:“娘不会不要我的”。文静和许姨对视一眼,谢过小厮,拉着还有些呆愣的叶小九退开了。
  正好顺丰送菜出来看着文静她们还在,脸上有些惊喜:“是不是一会儿就要进去了啊”说完脸上又有些失落。
  文静看着顺丰帅锅的脸有些奇怪,明显是心情不太好啊,不过这也不是能勾肩搭背问哥们怎么了的时代了啊,再说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关心小帅锅了,自家这里是一团烦乱,本来是计划叶小九送回去之后随便找个地方隐姓埋名生活来的,现在这情况,狸猫换了叶小九?!
  果然跟自己沾边的事情都不靠谱啊,尽管快递事业四通八达,还是做不来这不费脑子的镖局行当啊,货要砸手里了么,除此之外,似乎也别无他法了……

  ☆、乞丐遇帅锅

  跟顺丰帅锅道完别说是要采买一些礼物去投奔姨母,帅锅一一指了路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童府里已经有个叶小九了,那眼前的叶小九可怎么办,文静和许姨都傻了眼。眼下只能再做详细打探。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文静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汉纸。
  试问消息何处新,答曰丐帮这里有。文静好歹也看过金庸爷爷诸多武侠剧,还曾梦想一日仗剑走天涯,扮回乞丐也算前世今生独一无二的经历了。
  眼瞧许姨瞠目结舌的表情,文静觉得口若悬河也是个祸害。若不理会许姨的念念自责,算是妥协了的,文静还真不想为一点小事跟许姨闹个生分。
  文静一行直至收拾的互相都认不出来了才向闹市上走去。定下路线会合地点,各自一个方向打探去了。
  东张西望的文静一脸的欣喜,很是没有行乞的自觉,跟现代逛夜市似的,每个摊位上都要去瞧瞧看看。心里不停的对看中的食物、饰品进行一番比较,了不得,古代的街市也很是乐趣无穷。
  茗观楼三楼厢房窗边,阮元昭一袭红衣肆意无比的歪坐在紫檀木椅上,墨黑头发随意用碧玉簪束着,偏还留左半边一束垂散着,像是把放荡不羁刻在了骨子里。看着这个悠然自得陶醉不已的乞丐,噗嗤笑出声来;“然少,这内京教化不错啊,叫花子都能满足成这个样子”。
  对面人正襟危坐,身穿青色长袍,袖口衣领绣着竹叶暗纹滚边,明明不说不动周边却好似空气都静止了般的死寂,跟红衣的阮弦之对比鲜明,偏偏画面又是那么和谐。
  抬眼瞥了下正穷开心的文静,定睛看了一眼总觉怪异,手指纤长,指甲干净,耳后深入衣领的脖颈白皙,还有轻松的神态怎么也不会是职业乞丐。
  可能是自己也善于伪装的缘故,总能一眼瞧出不对劲的地方。可若是四皇子派来的奸细,又怎么会是这幅单纯的神态。
  是的,就是这种单纯,一眼就能够看透他在想什么,怎么都不像,抑或是这厮是个高手,伪装的自己都看不出来。不过现在这么敏感的时期,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撇一眼红衣阮元昭:“弦之,你还要装到何时”,弦之是阮元昭的字,他素来不喜欢别人弦之弦之的叫,平白低了辈分,除非关系非常,那人也喜欢看他跳脚的样子。
  “就这么装着也挺好,你不是也是,又何必问我,”阮弦之破罐子破摔,“走走,下去会会这个小乞丐。”说罢抬脚走了出去。
  薄暮然带上银质牡丹型面具,敛了一身戾气,也摇头晃脑脚步虚浮的下楼朝文静走去。
  越是走近文静,薄暮然越是奇怪,一点内功都感觉不到,脚步轻便,身形走法完全不像练过的样子,难道真的是个乞丐?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这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何必去管这等闲事,又不是有闲情逸致的人。
  阮弦之可不管薄暮然不愿追究的心思,自顾向前走近,故意落下腰间悬挂的圆形碧玉扣,从文静眼前走过。
  文静眼前一红,好奔放的颜色,不禁退后一步,好似踩到什么,弯腰捡起来,直觉是刚刚火红男子的,随扬声道:“那个红衣男,你掉东西了”,阮弦之脚下一顿,满头黑线,这个称呼……
  

  ☆、真正意义上的叶炮灰

  文静看着慢慢转身的红衣男阮弦之,嘴角半张,喃喃自语:“妖孽啊”。
  阮弦之虽是没有听清文静的嘀咕,看其身后薄暮然的嘴角一抽,自是明白没有好话,不过文静呆愣的表情却是愉悦了他,接过碧玉扣,随手丢了一个钱袋在文静手里,语气随意:“赏你了”。说罢不待文静反应过来转身摇晃着走远了。
  文静看着走远的臭屁孔雀男,心里无限愤愤,念念有词:高傲个毛啊,姐要不是虎落平阳,绝对砸你脸上,该死的孔雀男……
  薄暮然听着文静的碎碎念,终是没有忍住回头看了一眼,文静立刻心虚莫名,哇靠,这一眼能冻死个人,气质超冷啊,就是不知道摸上去是不是也是凉的。只一瞬却看到面具冰山男身子一摇上前几步和孔雀男勾肩搭背,我去,光天化日搞基,暖暖的,好贴心……
  文静全被这俩男暧昧的身影搞得震精不已,边翻着钱袋子边脑补无数攻受场景,自然而然错过了路人对这安定侯小霸王和国公府浪荡二少爷的小声议论。
  藏好钱袋子,继续闲逛了一番才寻路去了跟许姨、叶小九约定好的乞丐聚集地,果然发现许姨和叶小九已经到了,文静袖着手开始散布消息:“听说童府要摆三天流水席呢,兄弟有没有好衣服借来穿穿好去尝尝那席面啊”。
  “切,有衣服哥能成这个样子,像咱们这样子的给一碗饭也就打发了”,一个声音接口道。
  “哎呀好像是说为了家里什么人祈福呢,这么大排场的”文静紧接着引领道。
  “这你可不知道了,那是前天晚上都快子时了,我就在童府后巷歇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老子都给吵醒了,结果却是一场死里逃生安全归家的戏码,门房里哭哭啼啼的,你说人都回来了还哭个屁,把老子的美梦都搅碎了,要不是听到说摆宴席,老子早就换地方了”另一个乞丐不以为意道。
  “哎,说说,怎么还听说那家里有个姑奶奶不见了的”文静痞痞的道。
  “小兄弟,没想到你消息还挺灵通的啊,我是听他家丫鬟出来买点心说的,什么姑奶奶遭人暗算,生死不知,那九少爷见了童相爷之后哭的晕厥好几回才算说明白了,她娘把他交给管家,为掩护他身中数刀跌落进连城湖里去了,等到贼人都不见了才和管家逃回到童府去了。”乞丐巴拉巴拉头发,接着道。
  身边叶小九紧紧地攥住拳头,硬生生憋出了几条青筋,待文静发觉到,嘴唇都快咬破了。文静勾着叶小九的肩,握住紧紧的小拳头,“哎呦呦,天杀的贼人这么凶狠,听着都害怕,快去别的地方去看看能够不能讨要见衣裳可不能错过了宴席喽。”
  “恩恩,是呢,这可是一年里都盼不到的事情”,乞丐们短暂的交流了消息,又四散蹲坑讨饭去了。
  文静许妈慢慢凑到一起,拉着叶小九去小巷子里换了衣服,“我们应该先找个地方住下来,从长计议”,文静边说边掏出了孔雀男赏的钱袋子给许姨,“许姨先收着,这是刚才得来的。”自己花钱大手大脚,还是让许姨存着保险。许姨只是一愣便也收下了。
  至于当初叶小九的娘给的包裹里面银票和信都被水泡烂了,只剩一小包碎银加两套衣服。碎银许姨掂量过了有约莫5两的样子,孔雀男给的也有5两,这是目前三人所有的财产。
  虽说叶小九一再表示不能再拖累自己,那也不能眼睁睁看一九岁的孩子无依无靠露宿街头啊。索性就一起搭伴过日子吧,外加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小九亲娘并拆穿童府谜团,哎呦想想都好难哦……

  ☆、医馆救人

  话说这银子怎么个换算法啊,文静隐约还有点印象好似1两是1贯铜钱,也就是1000个铜板,那这个铜板是怎么个汇率哇,这10两银子折合多少人民币呀,哎,资产不明心慌慌。
  哎呀还得打探消息,就不可能住的太远了,手中还木有银钱,呦喂大中午的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好似刚刚闹市上见过有卖包子的,还是先吃个包子垫垫吧。将银子比较大块的交由许姨收着,总共五六两的样子,小块的文静和小九一人一半,各自藏在身上。不能将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走到李家包子铺前,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文静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递出最小的一粒碎银,咧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老板,包子怎么卖的,我要三个包子!”
  包子李性格温吞、憨厚实在,虽然没听懂“老板”是个什么意思,看到文静大大的笑容也觉得格外的开心,掂量了一下银子,半两,这可是自己一天的收入,有些晃神“姑娘,有没有3个铜板,我这找不开。”
  这一问,文静也有些傻眼:“啊?”心里想学校一块钱两个包子,跟这里一个包子差不多大,那按照包子的价格这一个铜板是一块钱,恩,还得考察考察别的物价对比一下。
  许姨拉过文静,十分不好意思:“大哥,不好意思,我们换过钱再来”,低头跟文静低语:“小姐,咱们先去换成铜板,再来买包子。”
  文静点点头,正要走却见前面人群一阵骚动,一个妇人抱着个婴孩“应大夫,求您救救我的二牛,救救他……”
  “季大夫回晋城探亲去了,要不你去别的医馆看看去吧”,应大夫无奈,摸着山羊胡子欲哭无泪。
  “哎,这孩子都烧了两天了,昨天还哼哼唧唧的,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怕是……”路人议论道。
  妇人又是一阵嚎啕大哭。文静探头看了看,孩子有两三岁的样子吧,满脸通红眉头紧皱,可能是难受神色一片痛苦。文静瞬间就想到了小外甥,两岁半的时候感冒过一场,反反复复的发烧,往往在医院打完针回到家又烧起来了,把自家姐姐折磨的一个星期瘦了10斤,母爱最是伟大!
  应大夫还在一个劲的解释,就差也跪下了“不是我们不救,孩子是伤风,降不了温我们是真的没有法子了”,听到这里,文静心里一动,就是感冒的吧,这个时代也没有点滴,文静忍不住道“有个土方子,要不要试一下”。
  “什么方子,姑娘你快说”,没想到应大夫比孩子妈还要急切。
  “用酒给孩子额头、脖子、腋下、肚脐反复擦拭,温度就会降下来了,不过要注意保温”,顿了顿又道“每个孩子体质也不一样也不知道行不行”。
  应大夫抱过妇人手中的孩子,对文静道:“还请姑娘到后堂来指点看看。”边说着边嘱咐妇人莫哭跟上。
  折腾了小半个时辰,看着已经不发烧的小孩神色安详的睡着了文静也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气,拦下又要给自己磕头的妇人:“大嫂子,您太可气了,好好照顾二牛就行啦。”
  应大夫乍见土方子的神奇作用,一连声的问姑娘家住何处,师从何人,改日拜访等等。
  文静受不了这样的热情,擦擦汗:“应大夫您太客气了,我这刚来此地,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呢。”
  

  ☆、落户啦,好人有好报

  文静谎称自家闵姓丈夫去世夫家不容,毕竟这个岁数得面对嫁人问题,还是从源头掐断的好,姐弟俩带着老仆许姨来投靠姨母,结果一番打听丝毫没有姨母的消息,不愿再奔波打算在这里常住,请大家帮忙打听打听有没有合适的住处。
  应大夫热情的将医馆隔壁小院借给文静她们住,文静哪里好意思百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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