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汉纸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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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那点事儿-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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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机,没有粮草,待回了灵月他的血缘上的兄弟还不趁机瓜分了他?
  戚英化作老父偷偷的守在东城口,他越来越相信军中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而且这只幕后黑手将他推向了名誉扫地的边缘。
  大军已经浩浩荡荡向西行去,他更要密切关注着到底是哪一个混账通风报的信!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出城的人。
  忽然,一个熟悉的味道打他鼻前经过,他尾随上去,一个错手将人拖进了僻巷,现开围帽,揪下假胡子,佘方那张熟悉的脸露了出来,“是你!”
  戚英一拳将人打倒在地,捆上绳子压他去了将营。
  “阿克萨,不要再等了,到了我们奋勇杀敌的时候了”,耶屠苏扛上大刀作势要冲。
  “这么久不来或许是被发现了,阿克萨,我想我们应该再等一等”,巴乌图警惕道。
  “传我命令,即刻攻城,烧杀抢夺一概自由!”阿克萨最终下了命令,他们做足了要在西城口围堵的场面,是以东城攻城人数也只有一半,“切记,速战速回!”
  他们是骑兵,即便强抢大殷也追不上。
  世间轨迹如此相似,你有声东击西围魏救赵,我有虚虚实实将计就计,东西呼应,杀声震天,在一片哀声怒号中,这场旷日持久的战斗终于划下了句点。累累的秋果也终于有了摘食的兴致。
  历史上对今天的记载只有两句话,赭洪涛大败阿克萨,重挫了灵月士气,历时一年的西北之乱平定了下来,确立了以大殷为中心的两国附属关系,为两国贸易通道的建立打下了基础。源城大捷对东南战乱起到了敲山震虎的划时代的意义。
  

  ☆、第57章

  佘方作为头号叛徒被按倒在军营的刑罚场上。
  戚英作为最大的受害者挥下了处罚的第一鞭。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出卖我,出卖国家,出卖你自己?”想起两人过命的交情,戚英将所有的情绪都溶在这一长鞭里。
  “事已至此,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佘方自有他的坚持。
  众将一人一鞭,为死去的兄弟,尽情的鞭笞这叛国的罪者。
  尽管背叛了他,到底是救过他命,将他看作一生的至友,恨其意志不坚,戚英嘶声的质问,“你给我说,你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去做叛徒!”
  “阿英,我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你,我是灵月人。”佘方吐出一口血,断断续续道,“我也是尽忠我的国家,我的民族,你怎么能说我是叛徒呢?”
  “不可能”,戚英震惊,“你身上没有图腾,你休想再骗我!”
  “我都削去了呢,阿英,你怎么会看出来呢,况且我有意不让你知道。”
  “阿方,你……”
  “愿以后像我们这样的人可以不计民族勇敢自由的相处……”
  看似遗言又只是希望的临终之语到底变成了不敢相信的事实。
  “军师,这般将人打死,回京之后怕不是要吃个落挂,要不留上一命吧。”季杰为人一向谨慎,中规中矩。
  “就地杀了吧”,没想到会是戚英开口,这可是他看的比自己明都重要的兄弟。
  赭洪涛点了点头,默认。
  “阿方,我送你一程,下辈子还做好兄弟!”
  手起刀落,戚英留下了一行热泪。
  “戚将军一向护短,怎么还主张杀叛徒兄弟呢?”赭洪涛问。
  “押解回京,京中怕有同党,阿方会死的更加难看。”语调平平,戚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洪涛,戚将军经此一事,长进了呢”,军师抚掌大笑。
  几天后,西北大捷的消息已经握在了阮弦之的耳中。
  好在战事并不频繁,经过半年的调养,那些瘾君子泰半恢复了神智。小红直了直发酸的后腰,从来了这里之后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的觉,耳边天天围着那些鬼哭狼嚎的吼叫,她整个人都要变态了的说。
  也不知道文静最近增么样了,呃,好吧,不管文静怎么样,反正比她要好就是了。听说两个小包子哥哥和妹妹的萌状,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奔回去,她最喜欢玩小娃娃了,呜呜呜。
  冉明兰带着冉嘉走进来,看着小红翘臀叉腰的不雅姿势,笑骂道,“哎呦姑娘,您可别在这诱惑我家小侄女了,她好不容易改了这一身匪气,您可千万别在再做这典型了。”
  “夫人,惯常所说,兵匪一家,邵将军是最好的兵,您的级别又会是多少?”这几乎成了冉明兰和小红见面的开场白了。
  “好你个小蹄子,还打趣起我来了,小心把烽二吓跑!”
  小红一脸无谓,除了这个你还能说什么?!
  冉嘉蹦跶了两下,跟姑妈呆久了,自然而然就沾上了一些对世俗的无谓,以前她只是天真烂漫所以无谓,如今却是心智坚定无所畏惧了呢。
  在天天面临着死亡,朝不保夕,出一次门都有可能是永别的情况下,那些情啊爱啊竟是灰飞烟灭了。
  战争眼看要结束了,自从炎一过来,战事竟是一天比一天稀少,先前大战将即的情态一瞬间走了个干净利索。
  有那脑袋灵活胆子也大的已经开门做起了生意,多少胆子平平的小商贩也在睁眼张望着。
  邵华作为将军竟然没法解释战争的原因,无名的起,无名的休。
  若说缘由,还真有那么一个,却是不好宣之于口的。
  一场靡靡大战只为了一个人,一个死了多年十的女人……
  事情追溯到很久以前,鸥国内乱,真命天子坠落大海死里逃生,在大殷的土地上邂逅了一个美丽的少女,然后与少女过上了一生难忘的美丽日子。
  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鸥国的君主不幸被不孝子所弑,王位下诏给了这个失踪的王子。君主旧部冒着生命危险找到了王子,王子随其回国用尽十年年拿回了应有的一切。
  君主多方探求终于找到了记忆中温馨的家,爱人的仙逝与孩子的被欺凌让这位满怀幸福与冲动的君主心底哇凉,他已经不期冀能够找到一双儿女了,却可以替儿女将欺凌找补回来。
  于是,姚家首当其冲,谁让他家某位少爷手脚不干净将人差点睡了呢,好死不死的犯在了君主手上。君主只想给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惩罚,是以将□□送了进去。
  姚家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外家,虽是远的似是出了五服,到底一笔写不出个姚字,在四皇子与姚馨月的推动下,雪球竟然越滚越大。
  直到炎一带着一身农夫打扮的钟毓到了瑱州,鸥国君主行事越发让人摸不着头脑。
  君主将首次公开亮相瑱州,签订两国友好同盟关系,冉明兰这个品级最高的将军夫人忙的脚打后脑勺。
  史书上记载着这一天雨过天晴风和日丽,英俊傲气的他国君主很友好的同瑱州人民举行了很友好的民事慰问。
  君主用一口流利的瑱语腔调迅速的打开了瑱州人民人心惶惶的突破口,“我叫渡边”,他微笑着,“我给大家带来了许多海洋深处的鱼类,希望与大家好好品尝。”
  邵华将军在一旁谈笑风生,瑱州人民彻底放下心来。
  不是是哪个太过轻松,竟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众人哄笑中宴会的气氛达到了□□。
  这正好解了冉明兰的围,她正在招待着几位临时赶来的鸥国大臣家眷,彼此语言不通鸡同鸭讲,这大概是冉明兰一生中最为尴尬的事,特别是冉嘉与小红两人在宴会途中上一同消失挑选小婴孩的礼物了,将她撂在了当场。
  男人哄笑的气氛传染开来,她们也共同举起了杯,为着自己心中的对方听不懂的愿望举起了杯。
  并肩逛街的两人不出意外的遇到了阮弦之。
  这位似乎总能随时随地凭空就出现在以冉嘉为中心,半径为零点五米的范围之内,可惜郎有情妾无意,冉嘉避而远之的态度说明了一切。
  听说以前是女方先追男的呢,不论你喜不喜欢我,先让你习惯身边有我,待到我抽身撤出时分你变得不上不下恍恍惚惚,对这般充满了极致报复的虐心恋一直是小红追捧的典型,小红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嘿,走着瞧,看你还不如实招来?!
  “弦之哥哥,好巧哦”。冉嘉从来不缺礼貌。
  “呃,嘉嘉,每次都要这么开口?”阮弦之有些耐性缺缺,得罪了这女人,怎么这么难哄,亦或是所有女人都如此?那薄暮然平时是怎样的呢,那般冷淡的性情,呃,想想就是一阵恶寒。
  “哦,也是,自家亲哥哥总不该见外才是,是妹妹的错了。”冉嘉从善如流。
  就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阮弦之有说不出的挫败感。
  所谓女追男隔层纱,男追女隔层山,即便他是一层不透明的纱,你也不用从丘陵土坡变作喜马拉雅吧?
  介于两国建立了正式外交,君主总要碰上一面。
  渡边对人生里面充满他的敏的回忆太多太重,不由得想带着他的敏去看看她没有看过的祖国的河山。
  是以,借着友国土豪君主友好的军事访问一行,众人浩浩荡荡的随着土豪boss一路游山玩水的上了京。
  “嘉嘉,你真的不再考虑你的弦之哥哥了?”小红摊在马车上揶揄。
  “我可是定了亲的人,要跟外男保持距离。”冉嘉一脸理所当然。
  呃,天经地义,的确没有办法不理所当然,只是苦撑着耳朵听风的阮弦之不由塌了嘴角。
  他那般狼狈的将自己的心事托出口,早一天他都不会想到这辈子还能将自己的□□向人诉之于口,还是这么一个不算熟的臭丫头。
  “阮家公子,您是否感觉心口奇痒却又抓挠不着呢?”
  “阮家公子,您是否感觉嘴角抽搐却又没有办法呢?”
  “阮家公子,您是否感觉身体热胀却又急速紧绷呢?”
  “阮家公子……”念经的人喋喋不休,似是挑拨着男人紧绷着的最后一根防线。
  “你给我闭嘴!”阮弦之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语气要多冲有多冲。
  “阮家公子……”小红锲而不舍。
  “闭嘴,烽二,快将你家婆娘拎走!”果然脸皮厚度决定了输赢程度,阮弦之只差挠墙。
  “阮家公子,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中了□□了!”小红为人一向自诩厚道,总要让人死个明白。
  “这不是□□的反应,”正在极度忍耐的人蓦地紧绷,“你怎么知道?”有人无声无息的给他下药,他竟然毫无所觉,太可怕了。
  “呃,不好意思啊,是我下的。”敢作敢当,小红英勇无限。
  “你!”阮弦之忍出了一脑门子的汗,气喘道“目的!”
  “你和嘉嘉的往事。”
  姑娘,一脸好奇眼冒金光是为哪般?
  世人都有一颗对八卦的心,这是正确的生活态度。
  黑线挂满了脸的阮弦之最后问了一句,“烽二呢?”
  “跟你一样。”自豪的语气。
  阮弦之瞬间就觉得中了圈套似乎不是那么冤了。好在,嘉嘉是个省心的。
  呃,是的,嘉嘉是个省心的,只是他的方法还没用对。
  

  ☆、第58章

  西北和东南两大战事的结束标志着大殷的外患警报基本解除,这份胜利的喜悦让整个大殷迅速的举国欢庆起来。
  友国君主的进京宣誓着两国外交从今天开始正式建立起来。不仅政治军事上百年无忧,就连经济贸易往来也很大程度上被允许了。
  这种振奋人心的举措必要一个盛大的宴会来好好招待才是。
  宴会的安全防护问题让恋妻成魔的薄暮然抓狂,他只想和阿静慢慢的度过余生。他与皇上到底是斩不断说不得的血缘相乘,再是不愿,也只能暂时与文静分离开来。
  文静就是在这个时候见到了老管家。
  仔细一想也有大半年没有见到这位老人了。
  “老管家快请坐,阿然可能要明天早上才能回来,我让锦秋去给你收拾床铺,您先在这里住下来”。届时文静还以为这位老人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见薄暮然。
  “夫人,我是来找你的。”
  文静这才注意到老管家的声音有些沙哑,“老管家您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身体没有不舒服,只是心里难过”,白发苍苍的老人的脸上两行浊泪毫无预兆的流到了文静的心里。
  女人的第六感总是该死的精准,文静猜测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了或是要发生了,不由得打起万分精神细细的听老人说。
  “这大概要从千年前那个血咒说起了”。
  文静不由肃起了颜,她知道一些,但不全面。
  “朝代更替几许,到底皇家的姓氏没有变过”。老人的声音充满了沧桑,“没有变过的还有一个,皇位的继承者与他心爱的人永世阴阳相隔。”
  不明觉厉,文静不由打了个寒战,却也有些疑惑起来。
  老管家开了头,下面就好说了,他不再等文静消化,继续说起来。
  “阿然是下一代继承人,夫人,你知道你是怎么醒过来的吗?”
  文静终于找到不安的地方了,只有薄暮然的事情才能让她和老人联系起来。怎么醒的她也有些糊涂,她不知道梦中看到的那些现代的场景是真是假,到底有没有发生过,自她醒来也没有提起过,可是老人的话却让她的心不安的跳了起来,咚咚咚的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血咒又是什么?”
  老管家听出了她话中的急切与害怕,但是为了阿然他不能停下来,“阿然是情蛊挑出来的继承人,只要阿然够强大,就能得到情蛊的全部力量坚不可摧,而一旦阿然动了情,精神气垮下来就只能被情蛊反噬。”
  反噬会怎么样,不用问也知道,这也直接说明了阿然身体每况愈下的原因。可这一切都归功于诅咒,这样形而上学的东西,文静没法接受,总该有些实际的因由。
  “老管家,是不是阿然做过什么,为了阿然,我们应该怎么办?”文静很快镇定下来,总该问清缘由,才好计划行事。
  老管家心中动了一下,阿然他,没有看错人。
  “情蛊只是喝阿然血长大的蛊虫,阿然从小到大极少生病甚至烧毁容貌也能恢复如初都是情蛊的功劳,一旦阿然动了情,情蛊的力量就会剧增,阿然就有被反噬的危险。”
  “你昏迷之时,阿然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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