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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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在心烦的时候撸一些短篇出来给自己解解闷-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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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尾声
  小说大卖,事业进入正轨,不知不觉一年都过去了,辛安时常会想起钴蓝,她觉得自己还想重温那个梦,但一直都等不来钴蓝。
  心像缺失了一大块,随着钴蓝对她的观察结束,她的情绪再也提高不起来。
  这天,依旧是赵照骑着自行车歪歪扭扭地行驶在小路上,赵照正说着“什么男神嘛,简直是极品,我跟他说我酒后不能开车,明摆着是想让他送我啊,他可好,推来一辆自行车让我骑,还让我带你!”
  辛安在后座晕晕乎乎,“你的男神都不靠谱!”
  “说得好像你的男神靠谱一样!”刚吐槽完,就有一道白光划过,狂风大作,一个身影笔直地从天上掉下来,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辛安猛地惊醒,去看那人,依旧是俊俏外表深沉黑衣,却像是要暖化她的心。
  “不说一声就走,不说一声就来,你当我这儿是旅馆啊!就算是外星人也不能这样欺负人的啊!”
  她冲过去抬脚就要踢,却被钴蓝闪避了,钴蓝伸手抓风,“看,这个风很像你。”
  辛安纳闷,“是说我足够潇洒不羁吗?”
  “不是,你看,这么差的空气刮成了很大的风,像不像智商不高的人在乱发脾气?”
  “……是!因为我觉得我一看到你,我的智商就跌停板了。”辛安慢慢地抱住钴蓝,“我好想你。”
  钴蓝呆了一下,也紧紧地拥抱住她,“地球人太复杂,怎么都观察不完,所以我跟上级说了,要移民到这,将你一直观察下去。”
  辛安翻了白眼,“搞半天还是来做任务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钴蓝脸上泛□□滴红晕,“我发现,我走了以后,也特别想你。”
  辛安顿时满足,这是她从业以来,写的最完美的故事,也是她人生最完美的结局。
  ———————————————全文完——————————————

  ☆、《女皇陛下脑洞大》

  
  1 朕的压力好大啊
  这世上,稀奇古怪的事无奇不有,但最奇怪的还当属大岐国女皇陛下身边的红人薛煜。
  薛煜暗卫出身,至今已升至御前侍郎,不仅经常佩剑出入女皇寝宫,还与女皇陛下寸步不离。人都说他顶多是个陪床,可是这一陪就是十年之久,实在有些耸人听闻——
  因为我们大岐国最尊贵的女皇陛下,可是古今中外喜新厌旧第一人啊!
  女皇红茴自登基以后,吃饭顿顿不能重样,御膳房的主厨才刚年过三十就被愁得提早谢了顶;穿衣也很挑剔,就连简单的龙袍都让绣工绣了百八十件的,她要没事换着穿;更甚至朝堂内外已经经历过三次大换血,连她自己个儿的太傅,她都换掉了仨。
  就是这样一个“没事小作,有事大作,努力闷头作大死”的女皇帝把持着朝政,大岐至今还没亡国,真是千古谜团,令人意外。
  今日,女皇陛下照例不高兴,南方水患了,西北干旱了,边境作乱了,就连向来舒适的龙椅都开始咯起屁股来,没想到这个当口,还有臣子上奏催婚,她简直……简直都想狂暴了!
  历朝历代的帝王都难逃喜怒无常的设定,更可况这位帝王还是个女人。
  “众位爱卿觉得,如今这世上谁能有资格居于朕身侧?”女皇陛下开始点名,“丞相,这个话题你先挑起的,你先说。”
  丞相大人还没开口呢,女皇陛下就自己抢答了,“你是不是想毛遂自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还满足不了你,你还想爬龙床,胆大包天了你!既然这么有胆,你去南方治水,明日启程,不准有异议。”
  丞相:“……”
  “工部侍郎,刚才你是不是应和了?”女皇陛下继续算账,“别以为你长着浓眉大眼就有底气了,你日日都盯着朕看,朕早就看出你心思不纯!既然这么有想法,你去西北抗旱,就这么办。”
  工部侍郎:“……”
  女皇陛下:“还有那个擎天将军,明日启程去边境平乱。”
  “陛下,臣方才可没附议啊!陛下姻缘未到,婚事自然不可强求!臣是站在您这一边的啊!”将军急忙给跪了。
  “你嘴上是没附议,可是你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你的心,”女皇陛下抠抠指甲,“江东的马贼江北的草寇还在猖獗,刚才操心朕婚事的各位大臣哪位想去剿匪啊?”
  于是大家都不吭气了。
  女皇陛下如愿下朝。
  临走前还拍拍胸口深沉地甩了一句:“天下未平,琐事繁多,朕何以成家,众卿下回上奏的时候都走走心可以吗?朕虽然睿智,可是你们老是用这些愚蠢的问题来劳烦朕,会逼得朕从叛逆期直接跨向更年期的好吗?”
  文武百官:“……”
  2 耻于见光的心思
  女皇陛下前脚才刚迈出大殿,人就已经开始发起牢骚来,“阿煜,你看看他们,你倒是看看他们,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各个都肖想着朕!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身旁跟着的几个小太监都蔫眉塌眼地跟在后面,指望着薛侍郎能说几句陛下爱听的话来哄上一哄。
  可他们还是预料错了,御前红人薛煜虽然人帅腿长功夫好,但他却极为惜字如金,只会以刀剑说话。
  女皇陛下还在尽情脑补,“朕就知道朕是万人迷,人这么漂亮还治国有方,那个丞相,那个工部侍郎,还有那个擎天将军,他们看朕的眼神全部写满了渴望!以前换了一批批臣子,难道就找不出几个不会爱上朕的人吗?朕好苦恼。”
  “……”薛煜的本职除了保卫陛下的安全以外,当然还需要承受自信心爆棚的陛下例行发疯。
  “阿煜,”女皇陛下伸手去拉薛煜的袖子,他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可这并没有惹得陛下不悦,她弯起双眼笑眯眯道:“看,若是人人像你一样不被美色所迷惑,那朕得省多少事,放多少心啊,为什么上天派朕治理天下,却还硬要给朕一副不适宜办公的如花美貌,真是太糟心了,朕的压力好大啊……”
  为了让女皇陛下不那么糟心,寡言少语的薛煜终究还是开口讲出了一句话,“陛下,您真的想多了。”
  “但愿如此啊……”女皇陛下叹了口气,转身回御书房批奏折去了。
  等薛煜端着糕点再进去的时候,我们的女皇陛下已经趴在奏折上睡了整整两个时辰,口水都流了一河滩。
  “红茴?”外表冷厉的青年很是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也只有在她睡着时,薛煜才敢这么大逆不道地直呼她名讳。自己说白了不过是一个高等贴身护卫,他哪里够格去暗恋一国之君,连多看她一眼都像是冒犯。
  这是多么耻于见光的心思,他自然心思肚明。
  “阿煜……”不知是梦见了什么,女皇陛下嘟嘟囔囔说了一句梦话,又睡得不知云里雾里。
  薛煜伸出双手将红茴抱起,把人送回了寝宫。那一路上他走得特别慢,星辰布满在头顶,美好的就像一个梦。
  而躲在廊柱一边的宫女太监们,都在感谢薛侍郎的挺身而出,因为陛下最近就像吃了十斤炮仗,谁吵醒她谁就是在玩儿命。
  这一夜,薛煜依然留在寝宫没走。
  他为她守夜,日复一日,从不厌倦。哪怕被人诬陷为以色侍君,他都不曾辩解一句。
  只要能看见她安静地睡颜,薛煜就觉得自己这一生都值了。
  3 你们的大王说是要和谁和亲
  女皇陛下近来很忧郁,丞相、工部侍郎、擎天将军才刚启程走出千百里地,邻国的使者就进城提亲,哦不,求和亲来了。
  从先皇在世就开始构思吞并邻国,直至现在两国互相吞了百八十年谁也没灭了谁,两国的人干仗都干得倍觉疲倦了,若是能和谈一场让彼此百姓休养生息,绝对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所以女皇陛下压抑着脾气,把邻国使者请进宫了。
  才在朝堂上一亮相,使者就直夸女皇漂亮,满朝文武汗流不止,纷纷在心里为邻国使者点了根蜡。
  红茴这辈子最烦别人爱上她,她觉得台下的使者有点作死的趋势了,忙下令,“阿煜,把这奸人赶出城,麻溜的。”
  满朝文武一副“又有仗可打了”的表情分外露骨。
  倒是薛煜没有顺从,“陛下,不可。”
  简单地四个字,女皇陛下就决定再忍一忍,她问使者:“你们的大王说是要和谁和亲来着?朕方才没听清。”
  她自然是听清了,说这话的目的就是让对方趁机改改口,只要改口和谈还是能够谈下去的。
  不料那使者真是个棒槌,满脸洋溢着兴奋,“我们的王英俊神武,女皇陛下美若天仙,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一对佳偶啊!我们的王说了,女皇陛下若肯嫁他,我国今后就并入大岐,王与您共同管制;我们的王还说,若女皇陛下不肯嫁过去,他还可以嫁过来,万事好商量。”
  女皇陛下很费解,费解得不得了。
  打发了使者团先住下,她就开始嘟囔:“阿煜,你瞧朕的睿智与美貌已经征服了宿敌,若父皇泉下有知,一定感慨良多……”
  沉默了一会儿,陛下咬了咬唇,接着说:“唉,可真是讨厌,朕最烦别人拿朕的婚姻大事做文章?邻国那帮小崽子还真是会触朕的逆鳞啊!不然把擎天将军叫回来再揍邻国一顿吧……”
  红茴把薛煜当心腹,她常常跟他谈一些政事,因为薛煜话不多,人又镇定,再麻烦地事情说给他听,都好像会觉得没那么麻烦了一样。
  “不需要叫擎天将军回来,”薛煜沉声道,“陛下,别忘了您还有我。”
  “是啊,”女皇陛下眼含碧波,笑意阑珊,她明明知道他说得是什么意思,却还要出言逗他,“朕身边还有个‘人美腿长,看着就能多下两碗饭’的阿煜……”
  御前侍郎薛煜最大的本事,除了保卫女皇陛下的安危、聆听她的苦水以外,还擅于帮助女皇帝排除异己,清除祸害。邻国的王如今已有五十高寿,就凭这样还敢来谈和亲,纯属是挑衅行为。
  薛煜当然不会放过他。
  4 天下的男人还不如一个薛煜称心
  不出三日,邻国的王就遭遇了刺客,一命呜呼,大臣们乱作一团,只能拥簇新皇帝即位,政局动荡不安,他们倒也不敢再招惹大岐了,只能急忙招了使者回国。
  薛煜那夜是受了重伤回来的,毒镖没入了他的肩膀,背上的伤口几乎能见骨,可他持剑的手依然铿锵有力,“陛下,处理完了。”
  面色发白,忍着剧痛的薛煜,开口就撂下了简洁的话语。
  太监们正给女皇陛下剥着芦柑,可剥好了,陛下又没有吃它的兴致。红茴转身看向薛煜,突然觉得这一幕太过熟悉。
  她十五岁登基那年藩王作乱,守护她的老臣死的死残的残,只有薛煜,接过了他父亲的刀枪,浴血奋战,守在她前。
  “阿煜,你跟着朕多久了?”
  薛煜眉心一跳,不明其意,“十年了,陛下。”
  是啊,有十年之久了,她把这个杀伐决断的少年圈在身旁,眼看着他成长为沉静寡言的青年,凭薛煜的本事,领军征战都埋没其才能,她却一直将他独占,不想放手。
  “倦了吗?”红茴问出这话,就感到莫名的心慌。
  “陛下……”
  别人一叫“陛下”她下意识地就脑瓜疼,可是这两个字从薛煜嘴里吐出来,她却从里到外无一不熨贴,“天下的男人还不如一个薛煜称心,希望你呆在朕身边不要倦了才好,下去养伤吧。”
  薛煜默默不语,墨色的眸子里有难以辨别的情绪。
  她一直以来讨厌被人喜欢,那是因为她有薛煜,只要有薛煜在她身旁,其他人的爱皆是累赘。可时至今日她才突然发现,她竟然好怕薛煜厌恶她,她把他养在身边,不让他有自己的人生,不管他愿与不愿,都让他与自己寸步不离。自己想杀什么人,薛煜就会帮她去杀那个人,有时候仅需一个眼神一个抱怨,次日问题就已经迎刃而解,那是因为她有薛煜。
  魔怔。
  她魔怔了。
  这一晚,寝宫里没有薛煜,女皇陛下难以入眠,披了衣服,自己下床去找薛煜。薛煜住在宫里最偏僻的园子里,因为平时他很少有机会自己睡,红茴根本就没在意。可现在她才察觉那段距离好远。
  薛煜的房里只点燃了一盏昏昏暗暗的小油灯,他的肩、背缠着绷带,睡觉时眉都皱着,满头的汗。若在平时,有人进屋他总会立刻知道,可能真的是伤得重了,红茴都坐在了他的床边,他都没醒。
  她伸手去描绘他的眉眼,觉得心里有些难受,仿佛堵着什么东西抒发不得。
  眼泪不小心滴到了薛煜的唇边,她小心翼翼低头去舔,慢慢地叫他:“阿绪,阿绪……”
  薛煜发着烧,浑身火烫,他刚被叫醒就看见红茴在吻她,一瞬间就更加火烫起来,“我在做梦吗?”
  “是梦,闭眼,”女皇陛下摸了摸他的额头,将冰凉的帕子从水中涮了一遍,又贴上他额头,“阿绪,把你留在我身边这么些年,我念你的好,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我有的,都给你。”
  即使在梦里,不到万不得已,薛煜也是绝对、必须、死都不会吐露自己内心的秘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愿意一辈子做女皇陛下身边的一条狗。
  他的身心与忠诚属于她,他再也不敢贪求别的。
  “不要什么。”他说。
  5 阿绪,你跟了我吧?
  这段时间,薛侍郎的伤拖拖拉拉地好不彻底,女皇陛下也再也没露出过笑容来。朝中大臣乖乖地每日上朝打卡,大屁都不敢放一个,生怕惹得皇帝大发雷霆。
  “你想想,陛下最宠爱的薛侍郎身负重伤,不能侍寝,陛下还能高兴地起来吗?”有人八卦道。
  “唉,陛下这几日都瘦了,看上去也怪心疼的……”有人应和。
  “不然再给陛下贡献几个英俊的人?”
  “刘大人,你是脑袋不想要了吗?”
  ……
  红茴是真的担心薛煜的伤势,倒不是怕他以后不中用了,而是一个好端端地人折在了自己的手里,她真的不忍心。
  “阿绪,太医说那枚毒镖坏了你的筋脉,你以后不能拿剑了。”
  薛煜的眼皮这才动了动,仿佛身体都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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