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对不起,推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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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对不起,推错了-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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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吗?不过没关系,只要里德尔先生没有妻子就行!”莉迪亚说,红了脸,“知道吗利兹,那天我‘路过’他们家的时候看到里德尔先生在做饭,系了个围裙拿着个平底锅对着燃气灶发呆,他竟然不会用燃气!!”
  
  “哎哎,是这样的吗?”
  
  “是啊是啊,还有啊,他们家除了电灯什么电器都没有,甚至没有电视机!”
  
  “啊呀!那平日里他们靠什么打发时间?”
  
  这时候里山脚底下的小房子里,厨房的锅子呼呼地往外冒着热气,正在被谈论的年轻的鳏夫和他的女儿一齐窝在沙发里。里德尔先生手里捧着一本《格林童话》,小艾琳则趴在他腿上——
  
  “不久,王子和睡美人玫瑰公主举行了盛大的结婚典礼,他们幸福欢乐地生活在一起,一直白头到老。讲完了。”里德尔先生合上了书。
  
  “真好,你说是不是,爸爸?”小艾琳扬起了头。
  
  “是汤姆。”里德尔先生强调道,揉了揉艾琳的头发。
  
  “好吧好吧,是汤姆!”艾琳皱了皱鼻子,“其实那个坏心的女巫挺笨的,一个统统石化可比下了诅咒的锥子管用多了,而且也不用担心有王子能把睡美人吻醒了。”
  
  “统统石化?你从哪知道的?”里德尔先生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在梦里。”艾琳说,有些丧气,“汤姆,我想我长大以后可能会变成一个坏心的女巫,我梦见自己骑着家里的拖把飞了起来,拖把上面还坐着一只花斑猫!”
  
  里德尔先生绽开了一抹愉悦地笑,手又不安分地去揉艾琳的头发:“你不是女巫,你只是个小麻瓜。”
  
  “麻瓜?”艾琳眨了眨眼睛,坐直了身体,“汤姆竟然知道麻瓜?在梦里面他们才把不会魔法的普通人叫做麻瓜呀!难道汤姆也做了和我一样的梦了?”
  
  里德尔先生愣了愣:“是呀,和小艾琳做得同样的梦。行了,出去玩吧,五点之前回家。喂——你把拖把拿出去干嘛?”
  
  “我去试试看能不能飞起来!”小艾琳冲着身后喊道,人已经跑出了大门。她身后,里德尔先生也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双手抱在胸口闲适地靠在门框上,渐渐地随着他脸上隐去的笑容他的身体也渐渐隐去,并最终消散在了空气中。
  
  下到了午四点三刻,就像是说好了一般,当小艾琳的身影出现在了可以被看见的范围时,门口里德尔先生的身影也显现了出来。他快步地走进了厨房挽起袖子系上围裙,脸色有些苍白。
  
  “汤姆!汤姆!”小艾琳一只手提着拖把,一只手藏在背后兴冲冲地冲进了屋子里,“猜猜,我找到了什么?”
  
  “艾琳找到了什么?”里德尔先生转身,宠溺地看着她。
  
  “看!”艾琳大声地喊道,随着藏在背后的手一扬,一条半死不活的白颜色拇指粗细黑色瞳孔的蝰蛇倒吊着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里德尔先生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手一抖差点连平底锅也砸到地板上。
  
  “我在那边那片铃兰草那捡的,一开始没注意差点被我给踩死了。汤姆!汤姆!叫它小白好不好?”
  
  闭了闭眼,将平底锅安稳地放在灶台上,里德尔先生走到了艾琳身前,蹲下——
  
  “艾琳,晚上我们炖蛇羹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那啥千万别被现在和平的假象欺骗了。事情没那么简单,但是总得来说还是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恩!努力吧,汤姆傻叉君!(噗——)
今天的第二更,为了豆腐君的长评,嘤嘤……




☆、Chapter 64(小修)

  那条蛇自然是没有被炖了,相反在随后的日子里,它竟成了里德尔家的常客。他们总能在极诡异的时间和地点看到它,比如大半夜里德尔家的水槽里,比如大清早小艾琳的床边上。它是条相当安分的蛇,总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小艾琳的身边。让人觉得觉得奇怪的是,它和里德尔先生几乎碰不到一起,有它在的时候里德尔先生总会借口离开,而一旦里德尔先生出现了那么它一定就消失了踪影。
  
  在这样平和的日子里,艾琳养成了一个习惯——在睡觉之前总要缠着里德尔先生给她讲故事。而每当那条被艾琳称为小白的小蛇出现的日子里,艾琳便会变本加厉,往往在睡下去之后又爬起来抱着枕头敲开里德尔先生的房门。有一天在小蛇又一次离开之后里德尔先生终于问了她为什么,那时候艾琳咬住了唇迟疑了很长时间,然后她说——
  
  “因为只有那时候汤姆才是热的,才好像真的存在着的啊。”
  
  里德尔先生的眼睛黯了黯抬起手抚上了艾琳的脸。很温暖,不像他,冰得不似活人。他收回了手,沉默了。之后一切照旧,里德尔先生依旧微笑着望着艾琳,而那条蛇也一如既往地突如其来的来,又毫无预兆地离开,日子也在这样一天一天地往下过着。
  
  到了四月,月初的时候艾琳生了一场大病,这事还得从复活节那天说起。
  那天早上,杂货店老板的女儿莉迪亚一大早就过来串门带来了一篮子的复活节彩蛋和一只耳朵上扎着蝴蝶结的兔子。艾琳很喜欢那只兔子,抱着它就自己去玩了留下里德尔先生招呼上门来的客人。
  
  那只兔子太活泼了,很快就挣脱了艾琳撒腿在房子里乱跑起来。起先艾琳以为她能抓住它并且也成功地抓到了它几次,但后来的一次,它真的不见了,就消失在了厨房后面的储藏室里。储藏室里四处堆积着杂物,光线不好周围黑洞洞的,艾琳不得不猫着腰眯着眼睛仔细地找寻。
  
  “小兔兔,快出来,有胡萝卜哦。”
  
  她的话音一落,屋子的角落里就传出来一些响动。艾琳眼前一亮,立刻朝那个方向摸了过去。那是储藏室的最深处了,她头顶上木板上隔着一台老式剪草机的发动机,对面立着一座看上去更古老的钟,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艾琳有些失望,看来它不在这儿,她转身准备离开了。可就在这时,老钟突然摇晃起来,从里面传出了砰砰的声音,下面的柜门也隙开了一条缝。
  
  啊哈——竟然藏在那里面!艾琳的嘴角高高地翘了起来。她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伸手想要将柜门拉开。然而就在她的手指碰触到柜子的一刹那,门突然冲开了。笑容凝固住了,眼睛越整越大,呼吸和心跳也停止了,紧接着整座房子响起了艾琳近乎绝望地惨叫声。
  
  当里德尔先生冲进来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只正挥舞着大螯足有一人高的蜘蛛。而艾琳已经捂着脑袋瘫坐在地板上了,她的脸白得吓人整个身体也因为恐惧而不住地颤抖着。
  
  里德尔先生将艾琳护进了怀里。
  
  “Reducto(粉身碎骨)!”蜘蛛连带着它身后的老钟顷刻间化成了粉末。
  
  里德尔先生拍着艾琳的背。“博格特……只是一只愚蠢的博格特。”他轻声地安慰着她,声音是颤的,更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当天晚上,艾琳就开始发烧了。朦胧中她能感觉到有人在给她喂药,不是她见到过的麻瓜医院里的那种药,而是药剂,亮蓝色的。
  
  “不,不要。”她把头转到了一边。
  
  “小艾琳难道是怕苦吗,嗯?不难喝,加了点蜂蜜糖,不信你试试。”里德尔耐心地劝着,头顶昏黄的灯衬得他的皮肤白得发灰。
  
  “不,不是这样的,是我不想现在就好起来。”艾琳整个人烧得迷迷糊糊的,有些语无伦次了,“我叫艾琳,我有个爸爸,除了这些还有……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不记得了……我想记起来……”艾琳重重地喘着气,然后继续说——
  “爸爸你不是说我是因为生了场大病才会这样子的吗,所以我想啊——说不定再生场大病我就又能都想起来了呢。所以……所以不吃药好不好?”艾琳恳求着,吃力地撑起了眼皮,眼皮底下那双墨色的眸子因为发热而蓄满了水雾。
  
  里德尔先生没有说话看不清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搂着艾琳的手臂也收得更紧了些。过了很久,他将药剂瓶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只专注地小心翼翼地拥着艾琳。而艾琳呢?她艰难地扯了扯唇角,把脸埋进了里德尔先生的怀里,不久之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午夜里房间里很静,静的只有艾琳因为发热而变得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不过比起更早些时候,她的呼吸声已经平缓上了许多,再仔细看时她脸上的潮红也退下去了很多。里德尔先生还坐在床沿上,轻轻地拥着她维持着之前的姿势,而床边的桌子上那个原本装着亮蓝色液体的药剂瓶已经空了。
  
  里德尔先生的心原本已经放下了,但没料这一次艾琳的病来得格外的凶险。第二天夜里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热度又烧了起来,这样反反复复,直到一个星期之后她才真正好转起来。在终于能单独下床的第一个晚上,重新活蹦乱跳了的艾琳就朝里德尔先生抛出了一系列尖锐的问题——
  
  “Reducto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汤姆在说出这个词的之后柜子和蜘蛛都消失了?博格特又是什么?汤姆其实是个巫师吧,是不是?”
  
  “是。”里德尔先生笑着回答她。
  
  艾琳的眼睛顿时瞪圆了,嘴巴也变成了O型。因祸得福,她得到了一支魔杖——柳木,十又四分之三英寸,杖芯是蛇神经,弹性极佳。也是从那天晚上开始,里德尔先生也正式开始教她魔法了。她学的第一个魔咒便是Reducto——粉身碎骨。两个星期后,当艾琳成功的阻挡住了里德尔先生的一记缴械咒,她得到了一把扫帚,最新款的火弩箭。
  
  时间进入到了五月,麻瓜们的劳动节过了之后,天气开始热起来了。星期六的傍晚,艾琳坐在自己房间的小书桌边拿出了信纸信封和杂货店老板的女儿莉迪亚送的麻瓜钢笔。书桌正对着窗口,艾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推开了窗,然后坐下摊开信纸拿起了笔。
  
  “艾琳,又在写信了?”
  
  “是啊汤姆。”艾琳抬起头咧了咧嘴,“才开始写呢,都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啊。”
  
  “是吗?”里德尔先生走了进来靠在了书桌上,视线在信纸上划过,挑了挑眉毛,“‘亲爱的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人?艾琳还没想起来是要给谁写信吗?”
  
  “还没有。”艾琳沮丧地摇着脑袋,“总觉得是很重要的人,每到星期六的时候就想着要写信了。所以……一定是很重要人才对!”
  
  里德尔先生的眼神柔和下来,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艾琳笑着挥开了他的手。
  
  “没关系的,我想我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而且我觉得洛克会知道该把它送到哪去,每一次把信交给它它也总能送出去,只是回来的时候忘记带回信了。”艾琳伸手拍了拍站在书桌另一边的棕色小猫头鹰,猫头鹰头顶上的一小撮白色翎羽格外地醒目。
  
  “回信啊下次要记得带回来,好不好洛克?”她对着它说,小猫头鹰配合着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背。艾琳咯咯地轻笑起来,“谢谢你汤姆,你送我的洛克我真的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里德尔先生说,转身离开了。
  
  随着重新掩上的门扉,艾琳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收敛下来。她重新拿起了笔,钢笔摩挲着纸张发出的沙沙声在小房间里响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从窗檐上突兀地传进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紧接着一条白色的小蛇出现在了窗台上。它沿着窗台滑了进来,在信纸的正前方直起了身体。
  
  艾琳的手一紧,黑色的墨水滴到了信纸上,印花了信纸末端的署名渗透了纸背。“吓了我了一跳,原来是小白来了啊。”她说。
  
  这天晚上,艾琳照例抱着枕头推开了里德尔先生的房门,里德尔先生果然又变成了有体温,身体却有些僵硬的里德尔先生了。艾琳靠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听他用特有的低沉醇厚的声音念完了小红帽的故事。
  
  “真是只善良的大灰狼,它成功地吓坏了一代又一代的孩子。”艾琳这样感叹着。在看到里德尔先生眼里的惊讶,她的眼睛闪过一道光,然后坏笑起来,“下午在莉迪亚姐姐家看电视了,是电视里面的台词,小红帽安慰大灰狼时说的。是不是很有意思?”
  
  里德尔先生眯了眯眼直直地望进了艾琳的眼底,两秒钟后他收回了视线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到了下一秒,他的眼睛突然变深邃了——
  
  “病,都好了?”他问她。
  
  艾琳呆了呆,抱着枕头就跳下了床。“好了好了,早就好了!又问!汤姆果然最烦了!”她嘟囔着,头也不回地跨出了房门。
  
  房间的门咔哒一声合上了,隔绝了门里和门外。里德尔先生靠在床上若有所思地望着紧闭着的房门,脑子里属于另一个人的记忆像放电影般地不停闪现,然后定格——
  
  “爸爸……我好想你……”床上的女孩双眸紧闭,痛苦地呓语着。
  
  第二天早上,艾琳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猛然间,她怔住了。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瞳孔逐渐放大——她的书桌正对着的窗台上正站立着一只蛇雕,足有半米高并且通体漆黑。
  
  “爸、爸爸……”她张了张嘴。
  
  蛇雕浑身一震,黑曜石般的眼里写满了震惊。就在这时,艾琳像是触电了似的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光着脚咚咚咚地跑到门边,打开门冲楼下大喊——
  
  “爸爸!爸爸!你快来看!有只大鸟——!”
  
  与此同时,一只棕色的猫头鹰在离开蜘蛛尾巷19号放下一封抬头为“亲爱的很重要的人”的信之后径直飞向了霍格沃兹城堡。一个小时后,在毫无阻碍地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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