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爷们与巧媳妇 作者:沈夜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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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爷们与巧媳妇 作者:沈夜焰-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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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嘉丞正要去卫生间洗漱,忽听到手机响,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按下接听:“喂,你好。我是向嘉丞,您是哪位?”
  “向先生你好,我是廖涵廖先生的秘书,不知您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他想请您做几件衣服。”
  “当然可以。是到廖先生的府上去么?”-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是的,在棋盘山开发区的别墅,地址是……”
  “好,晚上见。”
  袁一诺探出头来:“又有工作?”
  “嗯,新客户,好像是我哥的朋友。”向嘉丞不太在意,“晚上你先吃吧,我可能得十点多回来。”
  “你哥?”袁一诺紧锁眉头,“他能认识什么好人?”
  “做生意而已,我管他好不好。”向嘉丞失笑,“别这么幼稚行不?”
  “嗯哼。”大狮子举着饭勺子双手抱胸。
  “放心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向嘉丞走过去,揽住大狮子的粗脖颈,深深吻了下去。
  弟弟这一天香艳刺激,好得不能再好;哥哥那边却一直苦着脸,听妈妈讲那过去的故事。
  前一宿还凑合,向母太累了,很早就睡下。第二天起床时恢复了许多,在向嘉天的搀扶下下床走动几圈,还吃了小半碗粥。
  袁母见她气色不错,笑道:“这就好啦,心放开些,没有过不去的坎。我得送小核桃去幼儿园,嘉天你多陪陪你妈啊。”
  “哎,好。”向嘉天答应得十分痛快,心里却暗自叫苦。他为人喜欢热闹厌烦寂寞,陪个老太太守在家里,可得多无聊啊。
  事实证明,向嘉天这种考虑完全是多余,向母就没给他无聊的机会。
  向母拉着大儿子的手,坐在宽敞的阳台上。看着外面落叶飘飞,秋风萧瑟,心中感慨万千:“我生嘉丞那时候,就是这样的天,我一心想要个女儿,只好躲到乡下去。你爸爸不在,只有你袁阿姨和袁叔叔。没想到生下来又是个儿子,唉,我那时太年轻了,不懂这些,只觉得失望。孩子还没到百天我就回来了。嘉丞是跟一诺一起长大的。嘉天哪,你说,会不会是就因为这个,因为我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才……”她回头看着大儿子,眼中带有明显的自责和难过。“妈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向嘉天啼笑皆非,“跟那些有什么关系。”
  “可是你小时候留在我身边,你就好好的……”向母猛地想起一件事来,陡然拉住大儿子的手,张着泪眼,心惊胆战地颤声问道:“你……你不也会是……那啥……”
  这句问话把向嘉天吓了好大一跳,立刻举手对天发誓“不是!绝对不是!”
  “真的?”向母明显被二儿子吓到了,迟疑地凝视着向嘉天的脸色,“你,你真不是?”
  “真不是。”向嘉天竭力平稳着砰砰的心跳,面容镇定,语气诚挚,“妈你放心,我肯定找个女朋友结婚,让你抱孙子。”
  他说得信誓旦旦,向母放松下来,手抚胸口:“还好,还有一个……唉——”她长长叹息一声,双目含泪,紧紧攥着大儿子的手,“嘉天哪,向家的血脉全指望在你身上了,你要是再……我真有那么一天,哪有脸下去见你爸爸啊……嘉天,你,你可一定要争气啊。”
  老太太牵动清肠,说得悲切而又凄惶,纵使向嘉天再没心没肺,听着也是心里发酸:“妈,我肯定不能像老二那样。妈你放心……”
  向嘉天嘴上安慰,心里却实在没底,听着母亲提及死去的父亲,絮絮叨叨讲些小时候的事,越听越是心烦意乱,他也没料到事情能发生到今天这种地步。要是按以前,那就结婚呗,向嘉天根本不在乎。可如今不一样,还有个廖涵呢。向嘉天太了解廖涵了,那人说废了他的左腿,就不会是右腿;说废了他的JJ,就不会是菊花。更何况,他的菊花早就没什么价值可废了嘛。
  向嘉天从母亲那里出来时,心情从未有过的沉重。当年家里出事,他没帮上什么忙,表面上不说心里一直记挂着。本想一家人团聚,出国好好过日子,哪料到弟弟那个不省心的玩意居然出柜。更没想到会遇到廖涵,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答应母亲的事,根本做不到。可做不到,又怎么对得起妈妈?
  天色尚早,酒吧都没开门,向嘉天找个饭店坐下,一杯接一杯地灌酒。
  他恨廖涵,怎么可能不恨?要是没有那个玩意,没准自己正舒舒服服地过美滋滋的小日子,一切问题迎刃而解,还用得着像条狗似的被人插来插去。可没有廖涵呢?没有廖涵,自己说不定就会被DAVID玩死,从这方面来说又得感激他。可感激一个玩弄自己的人,这种感情太复杂,又非向嘉天所能驾驭。
  向嘉天把自己那点事从头到尾想个遍,越想越觉得懊恼烦躁,越想越觉得解不开。他趴趴头发,盯着眼前琥珀色的混合着冰块的液体。忽然旁边光线一暗,一个干净青涩的声音响在耳边:“嗨——,请我喝一杯,好么?”
  向嘉天一抬头,见到五官颇为精致的小男孩,偏头瞧着自己。男孩不过十七八岁,长得十分漂亮,牛奶一般滑嫩的肌肤,那双黑色的眼睛像带着魔力,能把人吸进去。
  向嘉天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下意识挺起腰,刚才那点烦恼顿时抛到九霄云外,露出情场老手最标准最迷人的笑容:“OFCOURSE!”

  51、愤怒

  男孩子一笑;坐到向嘉天的对面。招手叫来侍者;叫了一客菲力牛排;和一杯白兰地。这孩子一看就受过很严格的教育;一举一动熟稔而优雅,边吃边挑眉瞧着对面的向嘉天。这个动作让他的下颌收进去;眼眉抬得很低;使得流盼的目光竟带着几分挑逗的味道。
  向嘉天清晰地听到了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他下意识地咽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方。栗色的短发、细腻的肌肤、小巧的耳垂、挺秀的鼻梁;尤其是花瓣一般红润美好的唇形,让人恨不能立刻扑上去一尝滋味。
  向嘉天笑得意味深长。
  现在刚刚晚上五点;时间早得很;餐厅里人影稀少;处处可见空位。在这样一个环境里,独独挑上自己这张桌子,其中含义,不言自明。
  若是在以前,向嘉天一定要好好疼爱这样美丽的小东西,你情我愿,潇洒一回。可惜啊,可惜啊……向嘉天在心里哀叹,可惜这么好的艳遇了,要没有廖涵那个瘪独子。唉——大BOSS虎视眈眈,小耗子再有什么花花心肠,也不敢随便蹦跶的。
  男孩子吃完那客牛排,用餐巾擦拭唇角,唇边绽放出纯净得令人想犯罪的笑容,他说:“我叫阿琦,谢谢你的牛排。”
  “不用客气,叫我SIDNEY就好。”向嘉天眼睛里的温柔简直能拧出水来,“不胜荣幸。”他用食指和拇指拈起甜点顶端那粒蓝莓,送到小男孩的唇边,“这家蛋糕做得不错,你尝尝。”
  小男孩瞄一眼指尖的蓝莓,再瞄一眼他,也不抬手接过,直接启唇把果子含了进去,顺便舔弄一下向嘉天的手指,低声道:“谢谢。”
  指尖那一点温暖和濡湿转瞬即逝,逗得向嘉天心头一跳,差点呻吟出来。太他妈够味,他想。两人隔着餐桌眉目传情,空气里飘满了粉红色的泡泡。男孩子端起酒杯:“cheers。”
  “cheers。”向嘉天仿佛又回到在国外时沉醉又快活的日子,这种感觉好久没有了。中国文化毕竟实在保守,更何况还有个廖涵。
  两个人推杯换盏,情意在不言之中,又在美酒之外。酒不醉人人自醉,心有灵犀一点通。
  到最后向嘉天不禁熏熏然,瞧着小男孩也是面泛酡红,两人都有些不胜酒力,都有些蠢蠢欲动,都有些心痒难搔。
  小男孩站起身,水汪汪的双眼凝睇着向嘉天:“我想去洗手间,你呢?”探出舌尖,慢慢舔一舔唇。那目光赤裸裸的,诉说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这么纯真的年纪,这么纯真的容貌,做出这样色情的举动,简直就要令人发狂。向嘉天毫不犹豫,一把揪下餐巾,迫不及待地走过去。
  洗手间的人也很少,毕竟是五星级酒店的餐厅,这里也装修得极为豪华。鎏金色的大理石流理台,黑胡桃木的门,白色的手盆,昏黄的壁灯流泻出暧昧温柔的光。两人一进洗手间就吻上了,缠绵悱恻的、热情火辣的、天崩地裂的。
  小男孩像融化的蜡人,腰身柔软得不可思议,浑身的骨头都没了斤两,恨不能整个黏在向嘉天身上。吐气如兰,媚眼如丝。他低声喊:“哥哥……哥哥……”手指灵活地探进向嘉天的裤子,在他那挺硬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就这一把,差点让向嘉天射出来。天知道这种滋味他多久没尝过了,廖涵那东西只顾着用他后面快活,很少玩弄他的前面。当然向嘉天对此是不敢多做要求的,廖涵能给他留着没切掉,就算不错了。
  向嘉天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算勉强把那种几乎没顶的快感强忍下去。他从来在床上就不是个不管不顾的人,自诩为最完美的床伴,一定会控制节奏,让对方也得到彻底的快感。他紧紧搂住小男孩,一闪身躲进了一个隔间里。两人开始肆无忌惮地爱抚亲吻,粗重的呼吸直喷到耳朵眼里,让向嘉天浑身都在发抖。
  “哥哥……哥哥……”小男孩叫他像叫魂,一声接一声的,高潮摄魄的。然后小男孩捧住了向嘉天的脸,俩人鼻尖贴着鼻尖,嘴唇粘着嘴唇,他说:“哥哥,我没地方去了,哥哥,你养我吧……”
  这点事对以前的向嘉天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别说一个小男孩,养他七八个也不成问题。可如今不行啊,如今他还被人“包养”呢,他敢养谁?
  要是换个人,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肯定得先“发”了再说,管你哥哥弟弟的,玩完了拍拍屁股走人便是。可惜向嘉天不是这样的人,别的可以撒谎,床上绝对不会。向嘉天风流倜傥、潇洒出众、温柔体贴,怎么可能在床上欺骗自己的伴侣?至于爱不爱的,海誓山盟的,那叫情话,那不叫欺骗。
  所以向嘉天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养不了你,我给你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按说这也不错了,谁知小男孩一听这话,变脸比翻书都快,猛地一推向嘉天,指着他鼻子骂道:“养不起?养不起你装什么情圣?他妈在这儿玩小爷呢?几张臭钱就想睡我呀?没门!”说着一摊手,“拿来!”
  向嘉天被他骂得一愣一愣地,酒劲还没缓过来,傻乎乎地问:“什么?”
  “钱包啊!”小男孩摸向向嘉天的裤袋,掏出钱包来,刷刷刷把钞票抽走,“要不你还想白摸啊?切,土包子,还SIDNEY,起个洋名还真当自己是老外了。小爷我教教你,别以为便宜都是白占的!”说完,捏着钞票,一甩头,走了。
  向嘉天证了半天才缓过劲来,突地一笑,捡起小男孩仍在地上的钱包瞧瞧,还好,还算有良心。透支卡什么的都没丢,只不过钞票没了。他把钱包在手心里掂了掂,放回裤袋里,从隔间走出来。
  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衣服扣子全开,皮带耷拉着,活像刚刚大干一场的模样。他自嘲地一笑,漫不经心地整一整衣服,双手插在裤兜里,施施然走出卫生间。
  人要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向嘉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招呼侍者要了一瓶。他不怨那个小男孩,说不上有多么愤怒难堪,忽然只是觉得倦怠,仿佛一切事情都失去了本身的色彩。
  外面的天色暗了,却还不到点上路灯的地步,大街上人来人往,行色匆匆。向嘉天麻木地看着他们,他不知道这些人在忙什么,或者说他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活着,吃、喝、玩、胡闹,然后呢?
  向嘉天仰靠在椅子上,想起了弟弟向嘉丞。有时候,他很羡慕嘉丞,有个那么爱的人,有个那么爱自己的人。这种深厚真挚的感觉向嘉天不懂,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懂了。
  在这个秋日的傍晚,在灯火通亮的五星级酒店的餐厅里,向嘉天感到一种深沉的寂寞。不是为了中途终止无法宣泄的欲望,不是为了涮了自己一把的小男孩,不是为了母亲的嘱托和袁一诺的鄙夷,甚至不是为了廖涵的强迫和粗暴,只是寂寞,而已。
  向嘉天喝了整整一瓶酒,走出门的时候,腿都在打晃。服务员过来搀扶他,他随意摆摆手:“不用,不用。”还不忘回头客气地露齿一笑,“谢谢。”
  打车回到廖涵的别墅,没钱付车费,只好叫门卫出来替他给钱。廖涵这边上上下下都认识向嘉天,也都明白他的身份,明白廖先生根本没把这么个玩物放在眼里。钱是帮着垫上了,可脸色就难看得很。
  向嘉天好脾气地笑:“明天……明天我就还你……”他有些头晕,跌跌撞撞往别墅里走。门前院子里有几个保镖正吸烟说笑话,看他过来,呸地啐了一口:“去哪儿疯了这是?”问的不是向嘉天,而是身边另一个保镖。不到万不得已,他们谁都不愿意跟这个玩物说话,仿佛搭句腔都是埋汰了自己似的。“还能去哪里?喝酒呗。”这都不用问,离着好远都能闻到向嘉天那身酒气。
  另一人吃吃笑,低声道:“别说,是挺像。”
  “是,哈哈,真不愧亲兄弟。”
  “你说廖哥是不是就喜欢这模样的?哥哥没罢手,又叫弟弟……”
  “你懂什么,这叫一龙二……”
  “呵呵,嘻嘻。”
  向嘉天站住了,他听到他们谈论自己的弟弟:“你们,你们说什么?”
  “喝多了,嘿嘿。”
  “你们说谁?!”向嘉天竭力站稳脚跟,瞪起眼睛,可惜没什么威慑力。
  “你弟弟嘛。”一个保镖扔了烟头,看好戏似的说,“来给廖哥做,衣,服——”他把最后这三个字说得悠悠长长,似乎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含义,跟另几个人晱晱眼,大家一起大笑起来。
  “什么?”向嘉天眼神发直,“我弟弟……嘉丞!”他猛地想到了什么,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激灵灵打个寒战,酒醒了一半,脸色变得苍白,一把推开面前的保镖,蹬蹬蹬跑上楼去。
  那保镖不料这个软柿子会突然发飙,猝不及防被推得踉跄了一下,笑骂:“他妈的发疯啊。”
  “估计是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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