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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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女尊) 作者:小莉子- 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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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莹玉目不斜视,唇角却微带笑意,杨老丞相稳坐椅中,目中含笑,封玉涵本就是她看中的将相之才,虽然此刻被言明男儿身,可毕竟还是华帅之子,于公于私,她也想要保全故人之子。
  
  殿中臣子,忠直一派本就是保皇一派,就算不服封玉涵无封号处理政事,也无法不服幻樱,他虽然妖娆惑主,却能以那般极端的方法,不顾自己安危地逼反了秦王,城楼之上,为全忠贞,奋身一跃之事早已传遍朝野,他的的确确是替皇上除去了最大的威胁,如今有他协助,自是无法再有何劝谏。
  
  至于秦姬一派,本就已是落败之人,幻樱最后之语形同威胁,她们虽然没有明着参与谋反,可多年为官,与秦王自然不会全无牵扯,若是执意相逼,也怕引火焚身,自然保持缄默。
  
  于是,一场风波就此消弭于无形。
  
  *** ***
  
  殿中随着众人的离去空寂下来,幻樱起身欲向封玉涵告辞,却被封玉涵握住了手。
  
  “多谢樱贵君,若是樱贵君不介意,可否在此协助?玉涵实在不擅政事。”
  
  “封将军言重了,皇上既然有此圣旨,必是信任封将军的能力。”幻樱垂下眼,不与封玉涵湛亮的黑眸相对。
  
  封玉涵深深凝视着幻樱,想到适才初见时的憔悴,他不会误会了福雅待他的一片真心吧?染香说过,福雅当时自他手中接过幻樱时,整个人几乎都在发抖,他的那一跃,对于他人来说,或许值得敬佩,可对于福雅来说,意味着什么呢?
  
  “我也觉得奇怪,为何小雅会这么信任我的能力,只是,我有自知之明,玉涵恳请樱贵君相助。”
  
  封玉涵觉得,幻樱是个聪明的人,若是肯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应该能明白福雅的用心。
  
  幻樱不得已,只好靠坐在软榻中,看着封玉涵开始批阅奏折的背影,思绪回到了之前的疑问,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男人,那么自己呢?从前被她眷宠纵容着的日子突然鲜明起来,她宠他,一如对瑞雪和灵洛他们,是他自己矜持着,不肯靠近,心中总是竖了一道墙,告诉自己,他与他们不同,他与她,没有结果。
  
  眯起眼,幻樱歪靠在软榻中,视线中是封玉涵模糊的背影,脑中也模模糊糊地好像想到了什么,却又下意识地回避只差一步就能看清的答案,他有些害怕,若是那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若是真的跨出那一步,若是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幻想,那么……他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
  
  幻樱偏头靠在靠垫上,好像是她的味道,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满意地靠的更近,模糊地退回一步,不敢再多想,好久没有这样被她的气息围绕了,失眠多日的他就这么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也许是有幻樱在身后坐阵,封玉涵起先会征求一下幻樱的意见,之后熟悉了起来,也顺手地处理的很快,将最后一本奏折批阅完,搁下笔,一回头,却见幻樱歪睡在软榻内,唇角带着些微的笑意。
  
  自那日起,不用封玉涵相邀,幻樱到了时候就会出现在舞凤阁中,说是为了相助封玉涵,可每次都是翻翻奏折,帮着处理比较重要的之外,剩下的就都丢给了封玉涵,自己则睡倒在软榻上,每每看得封玉涵摇头,他难道就是来这里睡觉的吗?
  
  *** ***
  
  福雅足足守了紫千青三天,当夜试过替他吸乳,无力又虚弱至极的紫千青在福雅怀中发出断断续续比如小猫般的呜咽声,浑身剧烈颤抖,才吸了两下福雅就不敢再继续了。
  
  一直留意着紫千青呼吸声的染香叹道,“雅儿,不用了,他这样虚弱的身体怕是没有乳汁。”
  
  那三日,福雅不停地在紫千青耳边轻声细语地说着她们的过去、现在、将来,道尽了无尽的真心。
  
  第三日的清晨,当她再次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眸,竟然会喜极而泣,小心翼翼地喂他喝汤吃药,那好似对琉璃娃娃的态度让紫千青开心之余,也有些受不了她的殷勤。
  
  又陪了紫千青三日后,一同给孩子们起了名字,姐姐叫做恋青,弟弟叫做映千。
  
  之后,福雅终于打点精神,跨进了舞凤阁,在看见睡倒在软榻上的男人时,眼眸中泛起了笑意,就知道他不会袖手旁观的。
  
  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封玉涵噤声,她放轻了脚步走到书案后,细细地审视那熟睡的男人,他瘦了不少,肚子在锦被中看不出来。
  
  福雅几近贪婪地想要将眼前这即便睡着也不失妩媚妖娆,眼下却不掩憔悴的男人尽收眼底,双手在袖中紧紧成拳,忍住想要碰触他的欲望。
  
  福雅缓慢地将视线移开,回身牵起默默站立一旁的封玉涵,直到走到殿外才与他相对。
  
  “玉涵,这几天辛苦你了。”
  
  “你是故意的。”封玉涵看了看殿门,回眸道,“你知道他会帮我。”
  
  福雅只是笑笑,没有否认。
  
  “小雅,想他为何不见他?”封玉涵想到她看着幻樱那思恋眷慕的目光,不懂为何她要任他憔悴如斯,她不是如此狠心的人,起码对自己爱着的人,不会如此狠心。
  
  “有些事,需要他自己想清楚,谁也帮不上他。”福雅的声音和表情都变得淡然,可眼底深处却有些封玉涵看不懂的挣扎。
  
  “那要什么时候?他还有着身孕呢!”封玉涵有些不赞同,为何福雅此刻突然冷硬起来?为何独独对幻樱如此?
  
  “玉涵,我不知道。”福雅的眼底有一丝疲惫,却没有回避封玉涵的目光,“决定权不在我手中。”
  
  封玉涵不忍见她眼底的脆弱,伸手拥抱她,“小雅,为何要逼他?为何要逼自己?”
  
  福雅在他怀中闭上眼,良久才缓缓道,“他从城楼上跳下时,我除了看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样心神俱裂般的恐惧,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他的肚子已经凸起,他不可能不知道已有身孕,他一定很爱这个孩子,却连孩子也留不住他,我知道不应该怪他,也知道他会那么做是因为我,可是,我没有办法原谅他,没有办法……”
  
  封玉涵拥着她的手臂随着她的话渐渐收紧,这样的她,好像曾经在他怀中,哭闹着要回京城的那个她。
  
  福雅也紧紧地回拥住他,猛地一抱后,居然弯腰就将封玉涵打横抱起。
  
  “小雅,你干什么?”封玉涵不由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抱着她的脖颈。
  
  福雅只是对他一笑,却不解释,伤感过后,她也同时想起曾经对自己说过,要再还一个宝宝给他,不努力怎么行。
  
  而封玉涵的惊呼声也透过殿门,惊醒了榻上熟睡的人……
  




封后大典(五)

  福雅直接将封玉涵抱回了他的房中,二话不说地丢上了床,其实她也暗自纳闷过,虽说知道这个世界的女人欲望很强,她服食过极乐果后不但有所加强,连玉珠也有了感觉,可是现在的她,欲望似乎变得越发的无法压制,如今的体力根本跟不上这没有尽头的欲望。
  
  不给封玉涵开口的机会,福雅直接堵住他的唇,探舌而入,纠缠着他一同共舞,吞食彼此的呼吸,手下也不含糊,利落地褪去两人的衣物,知道两人肌肤相贴地紧紧依偎,她才松口,放过了因为一口气提不上,眼前发黑,耳中嗡鸣的封玉涵。
  
  “玉涵,想和我说什么?”福雅坏心地含着他的耳垂问道,斜睨着双眸半阖,红唇微启,喘息不停的封玉涵,那迷茫的样子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问话。
  
  “嗯……”封玉涵因为福雅亲吻耳际敏感处而轻声呻吟,微弱地几不可闻的呻吟却让福雅更加激动。
  
  待得封玉涵理智略微回笼时,体内的快感早已如潮水般拥上,意识到包裹着他的温暖,眼中是福雅染上情 欲的红色眼眸,还有她在情 色渲染下更形美丽的容颜,脸上越发的烧热,被她紧紧抱在怀里,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不过几个起伏,封玉涵才恢复的些许清明再度模糊了起来。
  
  床帐内起初是封玉涵压抑的喘息和福雅不时的轻笑,硬是将封玉涵挑弄的神智全失地在她身下扭动迎合,毫无顾忌地大声呻吟哭叫。
  
  月亮高悬时,靠在福雅怀中的封玉涵已经发不出声音,被吻得红肿的双唇开启着,无声地呻吟着,身体无助地随着福雅的手势起伏摇晃着,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模糊地摇晃着。
  
  “不行了……”他已经求饶了无数次,她却依旧没有放开他,封玉涵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只知道,被她从舞凤阁抱回来时,是近午膳的时分,此刻的他,即便启唇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快感袭上,他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眼前一片亮光闪过,白茫茫地一片,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黑暗缓缓地降临……
  
  福雅抱紧怀中突然瘫软下来的身体,知道封玉涵又晕了过去,她扶着他没有了反应的身子刺激自己体内的敏感地带,终于在高 潮后拥着他倒进了床榻内。
  
  躺了一会儿,福雅依旧能感受到体内翻涌的欲望,可是,身体却叫嚣着疲累,没有用午膳,也没有用晚膳,她重伤初愈的身体当然体力不足,抱紧怀里温热滑腻的身体,闭目休息了一会儿,挣扎着爬起来,抱起昏昏沉睡的封玉涵去了浴室。
  
  泡在温泉内,替两人清洗干净身体,自始至终封玉涵毫无反应的任她摆布,抱着他软瘫的身躯,福雅哀叹,这样强烈的欲望要怎样才能平复?
  
  福雅轻叹着将封玉涵抱回床上,看着他在锦被包裹下,暖暖晕红的脸颊,身体疲累却毫无睡意。
  
  在床榻边坐了一会儿,福雅小心地离开房间,沿着走廊缓缓前行,已经是夜半时分,廊柱间挂着大大的灯笼,随风摇曳。
  
  福雅停下脚步,靠在大柱子上,目光落在对面幻樱房间烛火闪亮的窗户上,他,还没有睡吗?
  
  想到睡在舞凤阁软榻内的他,好像消瘦憔悴了不少,不是不心疼,只是拿他心中过深的自卑束手无策,既然无法掌控,她索性放手交给感觉来处理,太过理智的方法,见效也太慢。
  
  不是不顾及他有着身孕却虚弱的身体,正是因为他有了身孕,若是不能让他看清她的心,相信她的爱,孩子出生时,她随时都有再失去他一次的万一。
  
  还是这么任性地只知自虐,那样刚烈的性子为什么不能拿来对付她?她不要他的逆来顺受,不要他的万般皆忍,也不要他的识大体、顾大局,她只是要一个属于她、在乎她,哪怕会小心眼的男人。
  
  那样妖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因为爱她而本色尽失?
  
  福雅就这样陪伴着那烛火直到更鼓声响起,才回到寝宫,雨双和雨真早就准备好了凤袍凤冠,服侍她穿戴,福雅只是静静地站着,妙目在殿中浏览,软榻中没有了那慵懒趴伏、媚眼如丝的男人,这殿中变得空荡了许多。
  
  坐镇朝堂,福雅躺靠在凤椅中的姿势一如从前,可本本奏本却都能半闭妙目,说出最合理的解决之道,那样的姿态,好似在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一连三日的早朝后,满朝文武都了解到,这位皇帝可以浅笑温柔地回应所有的奏本,可她若是做出了最后的决断,仍有人质疑的话,她丝毫不动声色,连笑容都没有改变,却能让人感觉到无法忽视的压迫气势。
  
  皇帝还是那个皇帝,却也不是从前的那个皇帝了;隐约间,众臣也明了了这位皇帝只是哑忍着秦王的嚣张,不是不抵抗,只是她一旦反击,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曾经还拥护姬家的大臣们渐渐规矩了下来,若是还不知收敛,刑部的那位尚书连大人就会成为她们的榜样,一个小小的理由,甚至只是发生在偏远县城的小小冤案,最后竟然能发展成刑部的重大过失,微笑着下旨将连大人撤职查办时的福雅,震慑了朝堂,而她,也如愿的将阮红衣送上了刑部尚书之位。
  
  更何况,一些掌握大权的姬府门生都被用各种理由罢黜官职,提升上来的新人都是副手,上手极快,很快地稳定了人心,这明明就是早早布好的棋子,适时的发挥了作用。
  
  处理纷乱繁复的朝政期间,福雅也乖乖地听染香的话,让灵洛替她进补;每日三餐定时,午后小睡片刻后,就去陪着坐月子的墨和紫千青,晚上也是轮流在瑞雪、灵洛、染香和封玉涵的房中歇息。
  
  只是,每到后半夜,她就好像上了瘾一般,会独自一人走出房 ,倚在柱子上,痴痴地陪着那彻夜不眠的男人,自从她再上早朝后,他就没有再踏进舞凤阁一步。
  
  *** ***
  
  幻樱靠在软榻中,烛火在不远处摇曳,他还记得那日在舞凤阁中被惊醒的刹那,听见殿门外熟悉的声音,即便轻的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可他就是知道,她,就在门外。
  
  知道她抱走了封将军,心下苦涩不已,一定是知道他就在殿中,才会舍近求远地回房去;明日,封将军必定起不来,上朝的人也会是她,那么,他就不能再来了吧,不能再在这充满他气息的大殿中安睡。
  
  几日下来,他彻夜无法成眠,才养好的些许气色又憔悴了下来,好想她,好想好想她,他要怎么做?去见她吗?
  
  不知道是不是缺乏睡眠,身体太过虚弱,他觉得自己恍惚中的意识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见见她。
  
  第二日,他强迫自己用膳,食物在口中咀嚼却吃不出味道,白天也强迫自己尽量地小睡;夜深人静时,他独坐烛火前,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从来都很清楚很明白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他无数次地问自己,他还能要的起她吗?他的利用价值已经消失了,他凭什么留住她?
  
  可是,不去尝试,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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