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做妖后:蛇王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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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异世做妖后:蛇王人妻-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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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黯淡的绿眸让人心中发寒,云飞扬却神情复杂地望着夜星。守护她的人么?




独守空房

床上的女子睁开双眼,迷茫地问:“我怎么了?”

    夜星见她醒来心中一喜,又怕她以后再任性妄为,故意板起脸没好气地说:“笨女人,偏要喝酒,下次再中毒看你怎么办!”

    联想起昏迷前的一幕,林欢意识到自己是中了月孤鸣的计了。夜星口气严厉,却是出于关心。心下感动,嘴上却不甘示弱:“哼,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夜星气结。

    云飞扬微笑:“你喜欢中毒,我可再没有还魂丹来救你了。”

    有心要气夜星,林欢冲他甜甜一笑,语气温柔:“就知道你最好了,还是你最关心我!就算我再中毒了,你肯定也会找到解药救我。哼,不像某些人,就只会凶!”

    瞧她撒娇的口吻,云飞扬心中一动。

    夜星干脆面色铁青地背手离开,反正在王府中,也不用担心林欢的安危。

    从林欢口中得知与凤燕北会面的情形,云飞扬松下一口气来。有了林欢的解释,陛下对他的不满应该消失了吧。

    但一颗心马上提起来。昏迷七天时间,那下药的男子究竟是谁,他想对林欢做什么?

    唤来叶凌晗,云飞扬进行了一番布置,这才安下心来。

    夜凉如水,月朗星稀。

    五福如意银钩斜挽着蛋白色床纱,清冷月辉穿过薄薄窗纱,静静地投影在冰凉的地砖上。

    床上的女子斜眉怒目,一腔怒火却无处发泄。

    死星星,人家不过是撒个泼他就跑的没影了,这都大半夜的也不见鬼影……呃不,蛇影一个,这么快就让人家独守空房。

    嘎?独守空房……这话怎么那么像深闺怨妇啊?

    护城河边空旷的草地上,明亮的月光如同一层薄纱温柔地洒下来,一条巨蟒仰头甩尾,赫然正对月亮吐纳升息。

    除了北辰夜星,当然不会有别的蛇妖在这种地方修炼了。这几天体内逐渐流失的灵力让他苦闷不已。再这样下去,恐怕就无法守护那个笨女人了。

    想起那个笨女人,千年巨蟒竟然在月光下挥着细长的蛇尾起舞!

    东方渐白,睡梦中感受到目光的注视,林欢撑开惺忪双眼,见两湾清澈如水的绿眸正温柔地看着自己,顿时大囧。

    扯过绣花冰魄蚕丝被盖住外泄的春光,怒目相视:“死星星,你昨晚跑哪去了?”瞧他神清气爽的,枉自己睡不安稳,原来人家倒是精神抖擞嘛。

    夜星爱怜地刮了一下她的玲珑玉鼻,打趣道:“娘子,你想我吗?”

    蓦然感觉浑身发烫,真是的,那语气,为什么那么像质问丈夫一夜未归的妻子呢?

    啊啊啊……不活了,为什么在他面前尽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呢……

    一缕阳光穿透室内,调皮地照着一对你追我打的璧人……




金殿

金殿内,淡白的日光如牛乳般斜斜照进站了一地的朝臣们。

    须发皆白的刘御史慷慨陈词:“微臣以为,当尽早立下王子,此乃国之根本。”

    紫贵妃的父亲紫侯爵尽量抑制情绪,但仍不免喜形于色。当今陛下喜好女色,但却只有琳妃在三年前产下一名帝姬,而自己的女儿紫水心刚刚诞下麟儿,若立王子,当然只有他的外孙了。

    众朝臣面面相觑,不知该持反对意见还是支持。

    云飞扬拱手沉声道:“陛下正处弱冠之年,后位空悬,此时立储为时过早吧?”

    刘御史又是一番义正严词,无外乎早日立下王子,早一天请太傅教导便是为凤耀国江山考虑等等。云飞扬不快地打断他,目光炯炯看向礼部尚书,清越声音传遍大殿:“王尚书,我凤耀王朝自开国以来,王子皆为王后所出,陛下尚未立后,不知这太子在哪呢?”

    紫侯爵不能再保持沉默,恭敬地说:“陛下,还请早日立后。”

    一身明黄龙袍的凤燕北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恍若未闻。

    云飞扬出声讽刺:“紫侯爷,你想让陛下立紫贵妃为后,然后顺理成章立你的外孙为王子吗?”

    一语如同石子入湖,朝臣们立刻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紫侯爵恨恨瞪视云飞扬:“据微臣所知,汐贵人正是景王庶出亲妹妹,景王莫不是想让一个庶出的汐贵人贵为王后?”

    凤耀王朝祖制,凡陛下选妃,皆从各侯爵王府中挑选正出女子,以保证血统纯正。一年前陛下凤燕北执意迎娶景王庶出妹妹云槿汐进宫,遭到不少朝臣反对。最后陛下承诺,对云槿汐绝不封妃,这才绝了众人之口。但云槿汐入宫一年来圣宠不衰,也是满朝皆知的事实。

    云飞扬脸色一时变得难看起来。

    凤燕北煞人目光扫视众人,最后停在云飞扬脸上,冷冷开口:“孤王还没死呢,立谁为王后,立不立王子,都暂且压下。此事不得再提!”

    金殿之上一时鸦雀无声。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桑诺拖长了公鸭嗓喊了一声,眼神却是瞥向吏部侍郎李福全。

    李福全会意,清了清嗓子,尖声道:“陛下——臣下有要事禀报!”

    凤燕北置若罔闻。

    李福全斜眼见桑诺朝他点了点头,便壮壮胆子道:“陛下,日前接到柴玉关急报,天猎国狼骑师率五千虎狼坐骑进攻柴玉关。”

    此言一出,满朝震惊。朝臣们慌乱地交换意见,龙椅上凤燕北豁然起立,高声道:“什么?”

    只有一人,闻言心中一凉。柴玉关一战,信息已被他封锁,李福全如何得知?今日朝堂种种,怕不是巧合,云飞扬脊背逐渐僵硬。




有罪无错

桑诺低头躬身,手里的拂尘却再次抖动了一下。

    李福全不慌不忙道:“陛下无需惊慌,封疆大吏陈玉海率三千圣骑士出关迎战,不仅大败天猎狼骑师,反而将他们赶出柴玉草原,占领了天猎国边城新月镇。”

    “好哇好哇……终于能够出口恶气啦……”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臣激动不已。

    “这消息是真是假?”有人怀疑。

    一时间大殿上乱哄哄如菜市场。只有三个人保持沉默。

    一个是暗自心惊的云飞扬。若说李福全知道战况也就罢了,但他竟连陈玉海圣骑士的数量都知道了,这件事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一个是暗暗得意的桑诺。瞧陛下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哼哼,云飞扬,你欠我的账也终于该清还了!

    怒气冲冲的凤燕北颓然坐下,微闭了眼,平复了内心的激动,再睁眼,声音中已不带任何感情:“如此大事,为何孤王竟不知晓?”

    紫侯爵趁机进言:“是啊,天猎国骑师进犯,无论情况如何危急,陈将军也应该先上报朝廷,待朝廷定夺之后再行行动。陈将军隐瞒军情在先,擅自决定出兵迎战在后,夺取新月镇据不上报,此三条大罪,还望陛下圣裁!”

    凤燕北毕了眼,心中举棋不定。天猎国骑师凶猛无比,二十年来屡屡进犯,先后派出无数部队迎战竟无一胜利。此刻好不容易出了一名将军打败敌人,难道真要降罪于他?但若不判,这无视王权的风气一开,今后自己这个国王恐怕是要坐实了“傀儡皇帝”的罪名吧?

    一抬眼,凤燕北冷声道:“传令,将陈将军押解进都,孤王要亲自审问。”

    云飞扬大惊失色,急忙解释道:“陛下!请治臣欺君之罪!”

    桑诺麻木的脸上隐隐勾起一抹骇人的笑容。

    金殿之上传来凤燕北毫无感情的声音:“你何罪之有?”

    “陛下,天猎国进犯的消息陈将军通过飞羽军告知臣下,但臣下以为,若将此事上报,朝臣们为是战是和而争论不休,此时早已错过战机。臣下便妄自决断,让他先行迎敌。”

    工部尚书启奏道:“景王,休要信口雌黄,欺君罔上之罪你已犯下,何必多做解释?”

    云飞扬不再开口。

    凤燕北沉默片刻,疲惫地挥手道:“说下去!”

    “此战胜利,夺取新月镇本是意外之喜。臣下本想禀告陛下,但思虑再三,只好暂时按下不表。”

    紫侯爵讥笑道:“景王擅自代君传令尚情有可原,但这占领新月镇本是高兴之事,景王隐瞒得滴水不漏,又不知为何?”

    紫侯爵一来指责景王暗暗有取代君王行事的罪名,二来暗指景王无视国王,云飞扬怎会听不懂画外之音?冷冷相问:“请教紫侯爷,如果你知道陈将军占领新月镇,有何建议?”

    “自然是屠城,纳税!”

    云飞扬冷笑道:“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让陈将军上报朝廷的原因!我凤耀国若想称霸天下,必先征服宇内。若占领一座城池便屠城,则人心尽失;苛捐纳税对于偏僻城镇来说只会让当地百姓生活困苦;而我们,得到的只不过是一座废城。与其如此,不如先让他们休养生息,待三五年后人心归顺,岁贡上缴,方能为国贡献。”

    云飞扬一番话有理有据,无奈受了桑诺指使的朝臣们却不甘放弃,他们以云飞扬无视王权,欺上瞒下为由要求凤燕北将景王治罪。

    凤燕北望着沉默不语的云飞扬,问道:“景王,你可知罪?”

    “臣下知罪,还请陛下圣裁。但臣下不认为自己有错。”

    “景王莫不是认为欺君罔上乃是理所当然之事?你将我凤耀王朝尊严至于何地,又将陛下至于何地?擅自干扰军中行动有何居心?今日陈玉海将军听令于你,若不将你治罪,明日我凤耀国三十六座城池守城将军皆唯你之命是从,难道你想造反吗?”紫侯爵眼放凶光,义正严词地说。

    “陛下,老奴也认为,景王之罪,不可不治啊!”桑诺适时地上谏,满殿朝臣们纷纷附和。

    凤燕北厉声道:“退朝!”,撇下一帮面面相觑的臣子们。




质问

柔和的晚风吹皱一池湖水,不时有飞舞的蝴蝶在花间起舞,一脸疲惫的凤燕北径直跨入汐贵人苑中。铮铮琴声逐渐清晰起来,琴音浑厚,音律哀伤,婉转跳跃的音符似一个个可爱的精灵。凤燕北闭目屏息,静心感受,恍若看到了林间枫叶向晚,漫天飞雪起舞,又如满树樱花怒放。忽然间音律再转,又似冷月半悬,寒雨昏鸦,直催人泪下。

    满腔怒火烟消云散,凤燕北进了苑内,注视着玉指素臂的女子。宫中女子为争欢夺宠,一个个每日里打扮得花枝招展。只有她,总是素颜清丽,淡扫蛾眉,青丝斜挽,一身素衣白裙。却愈发衬得她如清水芙蓉,叫人百看不厌。

    默默走到她身后,不发一言地抱紧瘦弱身躯,深吸一口她秀发间的香气,似乎心情也变得好起来。

    停下十指,槿汐柔声笑道:“陛下,又忧心了?”

    凤燕北不语。良久,就在槿汐准备弹琴时,凤燕北却问道:“槿汐,你想当王后吗?”

    纤指一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槿汐抬起陛下的头,认真地看着他说:“陛下,我进宫只为陪伴你,不为了当王后。”

    不愿自称“臣妾”,因为他有众多的“臣妾”。

    “你当初进宫,可是你哥哥授意?”

    槿汐不答,却起身冲了一杯雪花茶给他,眸中升腾起雾气,声音淡淡飘来:“陛下可还记得,三年前你曾到过王府?”

    是了,三年前云飞扬的父亲去世,作为国王以示仁慈,他曾亲往景王府祭拜。

    “就在父亲灵柩前,臣妾见到了陛下。陛下自始至终没有看过臣妾,但臣妾却芳心暗许。自此之后,推掉了所有媒人。虽为庶出,哥哥却宠我爱我,从不多问。直到一年前,与陛下在花朝节中意外相逢,陛下与臣妾赏花吟诗。三日后陛下要我入宫的消息传来,臣妾欣喜若狂,却遭到哥哥阻拦。”

    清幽深远的声音将凤燕北思绪带回一年前。那次花朝节,他玩心大起,偏要出宫赏玩,结识了天真烂漫的云槿汐,平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子的笑容。三天后他下旨宣她入宫,一直以为那是他们的初次见面,却不料原来身边人早已倾心。嘴角不觉淡淡扬起一个甜蜜笑容,将槿汐搂入在怀中,问道:“入宫为妃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你哥哥为何不愿?”

    “哥哥说,一入皇宫深似海,后宫争斗历来层出不穷,帝王宠爱朝不保夕,恐我将一生痛苦。他不懂我为何坚持入宫,但劝告我,万不可争宠,不可失了纯真。臣妾始终谨记哥哥忠告。能常伴陛下,臣妾心满意足,绝不想当什么王后。”

    凤燕北大受感动,愧疚地说:“对不起,槿汐,我不该怀疑你。别再自称臣妾了,好吗?”

    清亮的眸子定定注视着她,槿汐心中一酸,眼泪滚滚而下,怨恨便随之冲走。身为帝王,他比常人要承受更多的寂寞和痛苦,不能轻易相信别人,是多么悲哀呵!

    凤燕北却道:“但,你哥哥……”

    “陛下,哥哥在外面做些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入宫这一年来,除了今岁元宵节,陛下在庆芳殿举办家宴邀请群臣,我远远地望了哥哥一眼。此外更连说话都没有半句,陛下还要怀疑什么呢?”

    凤燕北想起朝堂上的一幕,摇了摇头。难道是自己多疑,为何早朝上发觉景王与紫侯爵的势力隐隐形成对立。

    但,即使景王心有不轨,却不该怀疑眼前人。她是自己深爱的女人呵!凤燕北抱紧槿汐,闷声道:“槿汐,孤王若立王子,你不会生气吧?”

    槿汐眼中一片澄净如水:“陛下,若说我惟愿陛下早立王子,早日传位退隐,我们便一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你信吗?”

    凤燕北心中一动,脱口而出:“槿汐,如果我不是陛下,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你还愿意跟我双宿双栖吗?”

    “无论你是谁,你都是我唯一的爱人。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始终跟随你左右,不离不弃!”




死者

硕大的白玉兰在枝头上悄然绽放,轻风过处,莹洁如玉的花瓣隐隐散着清香。云飞扬停下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中甜美的花香,将纷乱的情绪平定下来。立储之争与柴玉关战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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