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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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贰]几回魂梦与君同(天草x金坎子)-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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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救救我啊把那只狐狸赶出我的房间吧!!”元术小孩喊完之后才发现自己有多么的不知死活,爹娘温存私语的时候是绝对不容别人观摩打搅的啊啊啊!!!
  元术小弟弟默默的为自己上了一炷香烧了一沓值钱后默默的以旋风般的速度逃离了这是非之地,否则今日必有血光之灾。
  而当他停在了大师兄的房门前的时候,他泪流着奔向了自己的房间,并暗暗发誓:以后不管师父和大师兄的房间锁没锁门,进去之前都别忘了要敲门!!!                        
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元小术,他的RP值要再次刷新了




☆、壹佰零肆。

  幽州的朔方城漆黑的上空升起一团诡异而妖娆的幽紫色烟火,没有响声,只有一个枫叶形的图案。
  一秒钟后,沉重而狰狞的大门缓缓落下,带动起的锯齿转动与铁链相互碰撞摩擦的声音震人心魄。
  厚重的铁门终于成为深渊之间的通道,沉默的迎接着来人的到访。
  白影傲然阔步的走入阴森恐怖的鬼城中,紫红色的幽光环绕在来人持剑的右手上,左手提着一个圆形包裹。
  一路上不断有各种魔物恭敬的朝他施礼,但他只是目视前方,神情淡漠如天山上的雪莲。
  最深处的宫殿大门朝他敞开,他却站在门口不动了,不多时一名墨衣女子从殿内行至他身旁,低声道:“城主在内殿等你。”
  “还有谁在这里。”他眯起眼道,之所以这么问,是他察觉到了并不熟悉的气息。
  墨衣女子意有所指的道:“自然是,对我们有好处的人。”
  
  七夜指着九黎地图上靠近试炼窟的一个小山丘,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这里会是九黎地牢的入口?”
  站在他对面的白衣男子笑笑,“怎么不可能?从这里,”他指着那个小山丘,然后顺着道路慢慢滑行,“绕成环形,遍布整个九黎地区,它的尽头就在王城的地底下。”
  七夜紧锁眉头盯着地图,然后抬头看着那人,道:“你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么清楚?”
  白衣男子单手撩开垂到胸前的白发,笑道:“整整一年时间,因为放过了一些该死的人,所以我被抓进去过。”
  “你被抓进九黎地牢?”七夜有些讶异。
  “这么跟你说吧,穷蝉是王朝死士的绝大部分,而王朝地牢,也是穷蝉组织结构的一部分,我们和王朝藕断丝连牵扯不清,不像魍魉,早就已经和王朝相互抛弃了。”男子阴冷的说道。
  “原来从地牢里出来的还有活人。”这时候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绕过屏风传来。
  “枫?”七夜看着来人皱起了眉,这么浓的死亡气息是怎么一回事,他的目光下移至张凯枫手上的包裹,“这是谁。”
  张凯枫轻蔑又厌恶的看了看被包起来的人头,冷笑着道:“一个本该由我亲手杀死的人。”
  “你打开了他的棺材?取下了他的人头?”七夜立刻就知道了这个该死的,却不是死在张凯枫手里的人是谁。
  张凯枫不语,算是默认,他一直盯着七夜身后的冷少情,目光平淡。
  “他的埋葬地点一直是弈剑最高机密,你利用了陆南亭对你的爱吧。”七夜不打算去管别人家的家事,所以继续回到案边。
  “随你怎么想。”张凯枫单手一挥,包裹凭空消失,他看着自从他来就一直笑而不语的男人道:“你来做什么,游戏玩够了,又回来了?”
  冷少情不置可否,“若没有彩莲春香,你认为金坎子会梦到九黎地牢?玉玑子会重新对那里产生兴趣?”
  张凯枫冷哼,“你是想说你在帮我们吗?”
  “这个嘛,你自己可以评判的嘛。”冷少情颇为无辜的耸了耸肩,惹来张凯枫的一个白眼。
  这时七夜道:“我们怎么进去,我们这边的人从前进去过的也只有玉玑子,但他现在已经不是国师了。”
  张凯枫坐在了原本七夜坐着的位置上,说道:“你漏了一个人,四王爷。”
  “姒仲康?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玉玑子可比我们快得多,早在十年前就开始笼络这个小王爷了,明天是清明节,一切都会明了了。”
  七夜摇头,“太康那蠢货十分讨厌四王爷,我想他不会告诉仲康地牢里所有机关的总闸在哪里。”
  七夜此话一出,房间里顿时静默一片,但马上,冷少情就道:“我知道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进过九黎地牢,我现在就去找他。”
  “少情!”七夜看着冷少情的背影喊了一声。
  张凯枫眼见他消失在殿内,淡淡的说了一句,“不会是,当年一曲激起千层浪的,血衣佳人吧……”
  七夜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他看向悠悠把玩自己一缕银发的张凯枫,道:“你的戏演得真好,说吧,这一次你为了拿到卓君武的人头,你杀了多少人。”
  张凯枫扬起下巴,无所谓的道:“不多,也就几十个的样子。”
  七夜稍稍别过头,道:“他会心寒的,特别是,在以为你已经原谅了弈剑之后。”
  “原谅?不是一句话能够解决的事情,血债血偿,早晚有一天,我会让锁妖塔灰飞烟灭!”张凯枫狠狠的丢下这句誓言,一拍桌子走回房间。
  
  天虞岛冰心堂门派驻地内梦幻的花海,阵阵药香扑面而来,不时的会有蝴蝶飞过面前,墨湘文坐在草地上看着这一切,脸上渐渐浮起鲜少露出的真心的微笑。
  视力虽然还是大不如前,但至少,那些鲜明的轮廓,他已经可以轻松的分辨出来了,偶尔他会想,是不是有的时候,模糊的看着这世间的一切,也是一种简单的幸福。
  这些天来,云少寒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守在自己身边,他看得出来他仍然对自己怀有很深的愧疚,其实当时是自己自愿让他先走的,所以他大可不必这样责怪自己啊。
  要说那个傻瓜,他从那天在中原同意自己吻他后,就像躲瘟神一样的不让自己碰他了,真是别扭的让人毫无办法啊。
  墨湘文无奈的笑着低下头,他其实很怀念那时候少寒因为无措而泛起的红晕和颤抖呢。
  突然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抬起眼时,没有焦点的黑眸闪过一丝茫然,他听见了身后如灵猫一般轻盈而迅捷的脚步,而那么多年过去,那人的脚步声他从未认错过。
  “我以为你不会过来的。”他望着前方朦胧的植株,低声道。
  “基地里少了一个大活人,就连傻子都能感觉出来吧。”身后之人的语气隐隐透出了怒气,或许还有,一些别的情绪。
  “那还真是对不起啊。”墨湘文站起身,转身看着那片血红色的身影,叹了口气道:“你不该来这里的。”
  “为什么?”林语潇皱眉立马问道,“我不能来,他就能来?他有资格关心你,那我呢?他和你认识了多久,我又和你认识了多久?在你的心里我算什么?!”
  墨湘文沉默的听完林语潇一连串的质问,慢慢的道:“你不该拿自己同他相比,在我心里,你是我的恩人、我的首领,而他是我的恋人,孰轻孰重,我不想去分。”
  “恋人?”林语潇气息不匀的重复了一遍,“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墨湘文淡淡的道:“语潇,其实,我比你自己更了解你,对于他人给予你的感情,你总是理所当然的接受着,从来不会回头看那人一眼,直到失去了以后才明白过来一切,若你以后,再次遇上了爱你的人,请你回头看一眼吧,说不定他已经等了你很久,不要等到他的感情被你的若即若离消磨殆尽后,才后悔。”
  林语潇怔住了,他喃喃自语道:“我是这样的人吗……”
  墨湘文远远的看见了云少寒有失形象的被甘草塞了一个装满草药的大药篓,那抱着药篓的姿势实在是很可爱。
  “你不和我回去了吗。”林语潇的眸子渐渐沉静下来,声音里不冷也不热。
  墨湘文淡淡一个微笑,“让我这个残疾人休息一段时间吧,等到我恢复,我自然会回去帮你完成你的心愿。”
  当云少寒往墨湘文那个方向望过去时,林语潇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墨湘文不知道林语潇去了哪里,或许林语潇来这里本就没有打算让云少寒看见。
  血衣,血魔,看来自己此生都注定被血色所吸引。
  只是那时候自己还年少,单纯的憧憬着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笑的自信而优雅的男人,一直以那个男人为目标而不停追逐着,直到后来,遇见金坎子和云少寒,才猛然察觉原来对于林语潇的,从来不是爱,也或许那种朦胧的,不真实的爱情,早已被时间冲刷的只剩下浅淡的印记。
  看似多情的林语潇,其实并不懂爱。
  十二年的相处,他发现他已经如此的了解他。
  云少寒一脸苦大仇深的揉着酸疼的肩膀走到墨湘文身边,怨念的道:“早就知道甘草那混蛋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把什么东西都塞给我,当我是她的奴隶吗?”
  墨湘文无奈的微笑,伸手拿下云少寒脸上的面具刮了刮他的小鼻子,“谁让你动不动就给她摆脸色的?”
  “我哪有?”云少寒不乐意的道:“要不是她说什么看不出来你居然是下面——”他说到一半猛地住了口,没有面具遮挡的白皙脸颊迅速的布上一层粉红,他尴尬又害臊的一把夺过墨湘文手里的面具,立马影遁跑了。
  墨湘文听着那紊乱的脚步声,嘴角扬得更高。
  谁说魍魉的血魔阴森恐怖的?他的云少寒可是可爱至极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应该看得出来林美人与小墨的关系吧?




☆、壹佰零伍。

  因为金坎子并不知道天草在他离开房间去找玉玑子的时候就醒了,所以也就不知道天草其实站在门外把他伏在师父怀里哭的场景看了个一清二楚,于是就算他在回来的路上将自己哭过的痕迹整理了个一干二净,其实也于事无补,天草仍然会担心。
  刚迈进房门就看见天草蹲在床头在矮柜里捣鼓着什么东西,不时的皱一下眉转过头去捂着鼻子,眉宇间尽是烦躁的厌恶。
  金坎子莫名其妙的问道:“你在干什么?”
  天草一惊转过头,见金坎子站在门口奇怪的看着他,不由得舒了一口气,狠狠的扭紧手中圆颈瓶的瓶塞,抬起一只手招呼金坎子过来。
  待金坎子满脑子问号的走进,他站起身道:“呐,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梦见那个地方吗?”
  金坎子一眼认出天草手里的白绿色的瓶子,更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随即脸色就沉了下来,转身坐在床上,他盯着地板闷闷的道:“鬼知道。”
  天草理解他的心情,将装有彩莲春香的小瓶子放在床头柜上,他坐到金坎子身边搂住他的身子,道:“刚才,我知道了,因为彩莲春香里有地牢的记忆。”
  金坎子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
  天草道:“就是,你闻到了被放置记忆后的彩莲春香,才会做那种梦,梦到那个地方,否则你根本就没去过那里,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梦的跟现实分毫不差——”他还没说完就被金坎子急急忙忙死死的捂住了嘴巴,金坎子气急败坏的说道:“差了好多好多好多!你又没死!不许咒自己!!”
  天草见戳到了金坎子的痛处连忙纠正,“是是是,我说的其实是地牢里的情景与你的梦分毫不差嘛……坎子别生气,别生气好吗?”说着,他抱紧了那个单薄的身子。
  金坎子气鼓鼓的一只手抓着天草的大马尾,就这么抓着不拽也不拉,另一只手牢牢的环着天草的腰。
  天草知道这是金坎子表达他的占有欲的别扭方式之一,于是就让他这么抓着,虽然这样放任的后果是他不能自由的低下头去吻他了。
  “那……会是谁把这种记忆放进那玩意里面的?”金坎子松开了抓着天草头发不放的手,改为两只手都抱着他的腰。
  天草微微皱了皱眉,“不知道,或许那人并不是害你,但就是这方法有些……”他没敢说出来,因为他听见了金坎子一声不满的轻哼。
  “坎子,别再生气了好不好?”他腾出一只手抚摸着金坎子热乎乎的脸蛋,指尖轻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低声说道:“别皱眉头了,小心老得快哦。”
  金坎子靠着他的胸膛瞪着眼睛道:“我老了不好看了你就不要我了?”
  天草哭笑不得的捏了捏他的小鼻子,“怎么可能?到时候我也是老头子一个了我还怕你嫌弃我呢。”
  金坎子翘着嘴巴小声道:“其实……师父……他有教过我驻颜术……”
  天草的内心有些抽搐,“哈?难怪……难怪岳母大人现在和岳父大人站在一起都看起来和岳父大人差不多大……”
  金坎子的嘴巴翘得更高了,活脱脱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小猫咪,他别扭的说道:“到时候……我教你好了……但、但我可不是为了让你有机会去勾搭其他小姑娘的。”
  天草笑的不怀好意,指尖点着金坎子的嘴唇,悄悄附在他耳边轻佻的说道:“难道亲爱的你一个人勾引我还不够吗?”
  就当金坎子因为他的这句调笑而红了脸而他也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上他的唇金坎子又默许般的闭上了眼的时候,情况发生了,一股不正常的热流冲向天草的下半身,燥热的感觉蚂蚁一般噬咬着他的神经,他盯着金坎子诱人的脸庞觉得口干舌燥,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了彩莲春香,难道是刚才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而研究彩莲春香里面的记忆时,不小心将其中一点香味吸了进去?一定是这样!
  他的呼吸开始粗重,条件反射的放开了金坎子站起身。
  “天草?”突然离开了那个温热怀抱的金坎子睁开了双眼,他看到天草用力抓着桌子的边缘喘着气,指节都发了白。
  “你怎么了?”金坎子吓到了,连忙跑过去想要扶着天草,但是手刚伸出来就听到天草一声低呼,“别碰我。”
  金坎子被这三个字刺得有点受伤,但他知道天草是发生什么事了才会这样说所以并没有生气,“你很难过吗?哪里不舒服啊?”
  天草深深吸了几口气想把欲望压下去,但是直到这个时候他才领略到彩莲春香的真正威力,不愧为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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