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还我男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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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还我男儿身-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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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怎么地?

为了达到他家老大的要求,宁和打了个电话把之前要好的两个同学都叫来了。这两个人从香港注册了服装公司,专门接高级定制的衣服,不走流水,更没有二线服装。每一件衣服都是量身定做独一无二。

罗澜负责吃喝招待并附送度假村一张白金卡,三位大师使劲浑身的解数,为陈玉佳量身打造了六套旗袍,四套礼服,四套正装,两套家居服。把陈玉佳给乐的合不拢嘴。

罗澜心里得意,趁着没人的时候跟张硕打电话,说这世上只要能用钱摆平的事儿那就不叫个事儿。

张硕电话里骂她得瑟,弄了夏装回头秋装冬装还得弄,太后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罗澜回骂,你自己的妈妈你还说这话,没有良心。

周末过后,礼拜一一早,罗澜便陪同张秉云一起上了去北京的动车。张秉云在北京开会呆了三天,罗澜便在张老司令的小楼里呆了三天,最后走的时候,竟然说动老太爷去Q市消夏。

这事儿说出去把张秉云吓了一跳。老太爷今年八十五岁,虽然行伍出身,身体很健康,可毕竟岁数在这里。再说,他这样的老将军可是国宝级的人物儿,哪能随随便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呢。

只是老太爷动了心思,非要去不可,张秉云也不敢多说。

老将军出行,军部自然有安排。飞机直接送到Q市机场,并通知Q市疗养院的负责人细心接待。

叶修锦听到这消息,乐得一蹦三尺高,拉上夫人女儿便跑去飞机场接机去了。完全不在乎飞机还要一个小时后才到,似乎在机场等待也是一件十分高兴地事情。

而同时被通知的张硕,也被罗澜威胁着匆匆赶到机场,看见叶修锦一家三口的时候,他忙笑着上前去,乖乖的叫了一声:“叶叔叔。”

“罗澜?”叶修锦看着穿了一件烟灰色曳地长裙的罗澜,很是高兴,“你也来接机?据我所知,你应该很忙啊。”

张硕笑得恰到好处:“是啊叶叔叔,爷爷过来嘛,我再忙也要过来啊。”

“罗姐姐,你好漂亮啊!”叶燕然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张硕,没办法,小姑娘对美丽的大姐姐总是倾慕不已。

张硕微笑着抬手捏了捏叶燕然内酯豆腐一样的小脸蛋儿,说道:“燕然,你也很漂亮啊。”

“比姐姐更漂亮吗?”

叶夫人拉着女儿轻笑着斥责:“又胡说。”

叶修锦抬头看了看万里晴空,转身对张硕说道:“哎呀,这飞机还要一个小时才到呢,我们去那边坐下喝杯茶?”

“好啊,叶叔叔请。”张硕忙转身让开。

几个人去一旁临时撑起来的太阳伞下坐下来,有警卫员端了一壶清茶来,张硕拿了茶壶来给叶修锦斟茶。叶修锦看着她淡定自若神情,心生好感,因问:“你们公司现在主要是什么业务?”

张硕忙回答:“主要是营销一种建筑垃圾处理器械。”

“那是什么东西啊?”

“是可以把建筑垃圾变成砂石骨料的一种器械,也就是把建筑垃圾加工再生产。”

“唷?”叶修锦笑了,“这可是个变废为宝的东西啊。”

“是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张硕便慢慢地跟这位中将谈了起来,两个人一谈便是半个多小时。而作为以为舰队总参谋来说,半个小时是多么珍贵的时间。

一壶茶添了两次,叶修锦终于坐不住了,在起身去洗手间之前,呵呵笑道:“小姑娘,你做的这个事情很不错。好好干,叔叔支持你。”

张硕忙笑着答应:“多谢叶叔叔支持。”

叶修锦起身,张硕也忙跟着站起来。叶修锦说:“你坐,我去方便一下。”说完,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又站住,转回身来对张硕说道:“哎我说,这么好的项目为什么是外资呢?就不能使咱中国独资?”

张硕只好含笑解释:“最主要的原因是我们国家制造不出高精密的机床。”

叶修锦点头,笑了笑转身离去。

张硕慢慢地转过身去看着空旷的机场,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遗憾。

是啊,我们的国家制造不出高精密的机床,所以制造不出好的发动机,所以好车都要进口,好的器械也需要进口。就算有些零部件可以自己生产,但最核心的那一部分依然需要外边的支持。

如果此时张硕还是张硕,罗澜还是罗澜。张硕可能不会有这一番感慨。他会觉得这些事情跟自己很遥远,自己也懒得操那份闲心。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让他亲自接触了这些事情之后,心里的想法就跟之前不一样了。

不过感慨归感慨,现在他张硕面前还有许许多多的关卡摆在那里,他暂时也没有更多的心思去想别的。

一个小时后飞机按时到达,叶修锦中将牵着妻子女儿的手和张硕一起迎接到飞机跟前,看着八十多岁的张仲坚老爷子扶着孙子的手慢慢地走下最后一节阶梯后,高兴地上前两步,‘啪’的一声敬军礼:“首长好!”

长老将军微微一笑,抬手回了个半礼,然后伸出手去。

叶修锦忙把双手伸过去握住老首长的手,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老首长,真没想到您能来!真是没想到!哈哈!太好了,这太好了!”

张仲坚老将军哈哈一笑,抬手拍着叶修锦的肩膀:“老子是来疗养的哦!你小子没事儿少来烦我啊。”

叶修锦也哈哈的笑:“怎么敢呢怎么敢呢。属下知道老首长是来疗养的,但老首长疗养也会闷啊,首长闷了的话,可以找属下下下棋,聊聊天嘛。”

张仲坚老将军拍拍叶修锦中将的肩膀,满意的笑:“嗯,知道老子闷?回头给老子安排点新鲜的节目啊。下棋聊天什么的,老子不感兴趣。”

旁边,张硕早就拉上了罗澜的手,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本事挺大啊,把老太爷都忽悠来了?”

“嘿嘿。”罗澜偷偷的乐,“我觉得老太爷一个人在北京,由哪些医护人员和警卫员照顾,总是享受不到天伦之乐也不是回事儿啊。反正整个夏天北京又干又热,不如来Q市气候好啊。还是这里适合老人疗养嘛。再说,承欢膝下也是咱们做小辈儿的应该做的事情是不是?”

张硕悄声一笑,捏了捏罗澜的手指,低声道:“狡诈。”

天气炎热,叶修锦安排了车,接着众人匆匆离开机场直奔自家小排楼。他把给老首长的接风宴安排在了自己家里。张硕开着自己的小跑和罗澜一路随行在叶修锦的军用悍马之后,后面跟了十来辆车组成的车队。

罗澜抽空往后看,又笑嘻嘻的说:“这可比咱们结婚的时候威风多了。”

张硕也笑:“结婚弄一队军车?亏你也想得出来。”

中午在叶修锦家里接风洗尘,晚上的时候张老将军坚持住进了Q市第一疗养院。

晚上回到罗澜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宋书琴一直在等着女儿,见他们二人回来,立刻去厨房给女儿温汤药。

张硕回头看着罗澜,眼神哀怨。罗澜忙顺毛抚摸之:“乖啊,好好喝药,身体是最重要的。”

褐色的药汁大半碗,悲愤的呼了一口气,端起来闭上眼睛,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下去,颇有一中壮士一去不复返的豪情。看他喝完,罗澜赶紧的拿了一颗阿尔卑斯塞进他的嘴里,讨好的笑:“不苦哈,咱吃颗糖。”

宋书琴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

小夫妻十多天不见,自然有无限浓情蜜意。张硕跟丈母娘混熟了,一时也不管她在不在,转身抱住自家腰身,把脸贴在自家的腰腹之上撒娇:“啊啊啊——难喝死了,难喝死了,我再也不要喝了!”

反倒是罗澜在自己老妈面前,总有些磨不开脸,一边推他一边低声哄:“好了好了,多大了还这样?叫妈妈笑话你。”

张硕脸皮厚,才不管那么多,反正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顾忌的,索性耍赖:“今天累死了啊,跑了一趟机场,赶了两顿饭局,高跟鞋穿的我脚都肿了。”

罗澜看了一眼拿了药碗去厨房的老妈一眼,忙安抚怀里的赖皮:“好好,知道了知道了。快去洗澡吧,待会儿我给你捏捏?”

张硕心满意足含着阿尔卑斯去洗澡,心里却盘算着这屋子的隔音好像不怎么地,这床也不怎么禁折腾,待会儿是不是要采取以下非常措施呢?

宋书琴收拾完从厨房出来,轻声叹了口气笑道:“澜澜不喜欢喝中药,可那位老中医说了,她这身体,怎么也要一两个月才能调理过来。小硕,她小脾气见长,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啊。”

罗澜忙笑:“我知道妈妈,这些天你辛苦了。”

宋书琴心里一暖,忙道:“我没什么辛苦的,辛苦也是应该的。澜澜的身体不好,我这当妈的还不应该照顾她啊?好了,很晚了,你爸爸都睡了,你们也早些睡吧。”

“嗯,知道了,妈。”

宋书琴走到卧室门口又停住,回身问:“你爷爷身体怎么样?我跟你爸爸想这个周末去看看他。也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他静养。”

罗澜笑道:“爷爷他身体很好,就是在北京住的太闷了,所以才会到Q市来。您跟爸爸若是想去探望他,他不知道会多高兴呢。嗯……这样吧,等这个周末有时间,我跟澜澜陪着您二老去。”

宋书琴笑着点头:“好吧,那就先这样。”

“嗯,”罗澜上前去,轻轻地抱了抱自己的母亲,“妈妈晚安。”因为太渴望这样的拥抱,她的声音低柔的有些发颤。

宋书琴有些莫名的感动,抬手拍拍女婿的肩膀:“晚安。”

罗澜洗了澡进卧室的时候,看见张硕穿着吊带睡裙靠在床头,空调嘶嘶的吹着冷气,她裹着夏凉被把自己缩成一个球,抱着Ipad专心致志的看东西。她便去床头坐下,从床头柜里拿了吹风机来给自己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打破了屋子里的宁静,张硕却慢慢地往一边滑动,像是个不倒翁的样子,待到滑过床的中线,却没有弹回去,陡然加速倒进了罗澜的怀里。

“唔,头发都没吹?”罗澜皱着眉头把怀里的人扒拉出来扶正坐稳,拿了吹风机给他慢慢地吹。

“好累哦。”张硕坐了一会儿又往某人的怀里钻。

“坐好坐好。”罗澜扶着她的肩膀,“头发吹不干就睡,会头疼的。”

“好困啊老婆。”张硕坐了没几秒钟又钻过来。他的唇落到他的皮肤上,那并不是很光滑的皮肤,然而却莫名的柔软,像亚麻,旧的,沙沙的麻,柔软而贴服,可以融化皮肤的质感,他把舌尖滑到锁骨的位置,小心的啃咬,手臂圈上去抱住他的脖子。

有种惊心动魄的兴奋感,过去与现在,回忆与现实交织在一起,梦幻般的禁忌味道。

“哎呀,好了好了。”罗澜摸了摸半干的头发,也没什么耐心。把吹风机关掉放到一旁,把怀里的人拉出来放到枕头上,自己翻身去关床头灯。

屋子里一下子黑暗下来,二人近在咫尺却几不可见。只有熟悉的呼吸缠绕在鼻息之间。

“老婆。老婆……想我吗?想我吗?”万般浓情的叫法,柔软的,潮湿的,饱含着新鲜的欲望与跃动的激情。之前从来不少分离,可这次的分离却让他从未有过的迷茫。

身体的病痛倒在其次,主要是心里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像是缺失了一大块,不管怎么忙,怎么累,都无法淡漠那种感觉,仿佛站在一片荒芜之中,不管多么努力地走都走不到头。直到看见她,也看见自己的身体从飞机上走下来的那一刻,他才忽然间觉得,生命要这样才是圆满。

其实这种感觉罗澜也有。这些天她在公公婆婆跟前哄他们开心,在他的房间里睡觉,翻阅他小时候的照片的时候,罗澜都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心像是被蜂蜜浸透又被刀子划开,有多少甜蜜就有多疼痛。

火热的唇舌往下移,慢慢接近衣物的界限,罗澜忽然觉得身上一阵燥热,抬手搂住张硕的肩膀,轻声道:“老公?”

“嗯,老婆。”张硕的脸孔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灼热,烫伤大片的皮肤。

唇与唇相摩挲,舌头勾缠在一处,在这之前陆臻从不知道接吻可以这样有力,足以吸走他的灵魂。

呼吸,在彼此的口中流转,如此炽热,烧灼饥渴。

箭在弦上的时候,再温和克制的人也会变得狂野。

他们很年轻,他们精力旺盛,他们彼此渴望,那种原始的欲念让人们理智背离,羞耻退散,这是激情的时刻,随心而动,让理性离开。

一个人在床上的表现代表着他性格里最本质的部分,男人和女人的本性区别。

比如说罗澜的细腻敏感与张硕的猛暴直接。

只是可惜,他们现在是错位了的男女,之前觉得各自熟悉各自身体的敏感,做起来事半功倍。可是在如此激烈到疯狂的时候,这又成了他们的桎梏。

于是两个人都竭力的寻找发泄的突破口。像火山之下的熔岩,在地底流淌,烧穿一切,可是阳光下,只有凝固成灰黑的壳。

如果接吻还不够深的话,那么再加上噬咬。

如果抚摸还不够深的话,那么再加上揉捏。

如果快感还不够尖锐与深刻,那就再加上一点点疼痛。

这些小动作像酵母一样发酵着快乐,有时是一个专注的眼神,有时是一句无心的呓语,有时是深深印刻在某个隐秘部位的牙印。

罗澜以前没有尝试过这样激烈的性爱,怎样都不够,身体被拆散,然后重新拼接,好像打架一般的肢体接触,让他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渴望与兴奋。

是的,她喜欢。

这一次持续得特别长久,快感累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可是那个爆发的临界点却迟迟不肯到来,就像是在捞着水中的月,最次都差那么一点点,以为是冲过去了,可是指尖流淌的却是虚无的水,莫名的焦躁,全心的沉醉,这种感官的盛宴。

张硕发出含混的低呼,胸口贴在对方的胸前,头向后仰去,罗澜在那一刹那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夜光看见她自己的脖颈绷出一道直线,如同垂死的鸟一般,喉结艰难的滑动着,吞咽唾液与呻吟。

在最后的瞬间,灵魂从沉重的躯体中劈裂飞出,轻飘飘的旋转着,慢慢落回,拥抱纠缠在一起。

……

明净开阔的总裁办公室里,张硕慵懒的靠在柔软的办公椅中,右手托着鼠标看文件,左手慢慢地伸到腰后慢慢地揉,心里暗暗地感慨:纵欲伤身!纵欲伤身啊!

郑海卿坐在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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