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倒,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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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劫个色!-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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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我娶她咯。”

“你敢!”梁子的拳头又提了起来。

“所以说,是你放不下她吧。”蒋恺一语道破天机。

“我,她是我媳妇儿!”

“还有呢?”

“没有了!”

“好吧,既然她只是你媳妇儿我就先用着,等你们领了结婚证再还给你,反正她喜欢的是我,而你又对她没感觉。”

“你不想活了吗?”梁子被他激得面红耳赤,说一句喜欢会死么,他就是说不出口。

“你敢不敢跟我打赌?”

“什么?”

“我们用同样的信纸、同样的信封同时写情书给晓玫,看她接受谁!”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这抢媳妇儿都抢到家门口了,这还把他这个相公放在眼里么,梁子一咬牙,“好!”

舞文弄墨的事儿梁成轶干不了,但他却有一手难得的好字,甚至跟校硬笔书法冠军蒋恺同学不相上下。

那边儿是行云流水、挥毫泼墨,下笔如有神,这边儿是绞尽脑汁、笔头乱咬,十年磨一剑,好容易大功告成小命儿都去了半条。

“写完了么?”

“当然。”

“好,我们都放在抽屉里,谁也不许偷看谁的。”

“谁看你的,肯定酸死人。”

“切,我是怕你写不出来想抄我的,咱们划拳谁先给,一把定输赢。”

“剪刀石头布!”

“哈哈,我赢了。”

“你赖皮。”

“谁赖皮,是你反应太慢,包子看了我的情书保准感动地稀里哗啦,你的看也不会看的,哼!”老实巴交的蒋恺哪里玩儿的过满脑子小聪明的梁子,出师未捷身先死,蒋恺悲剧的挑错了对手。

第二天一大早,包晓玫怀着无比担忧的心出现在病房,病房里措手不及的两个人神色都十分怪异,匆匆问候了几句两个人皆是答非所问。

“晓玫,我去打针,你陪梁子坐一会儿。”还没等包包开口一问究竟,蒋恺便提前开路,留下小兔乱撞的青春年少。

“我……”

“你……”

两人异口同声地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又是不约而同。

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尴尬起来,包包低着头咬唇,梁子则沉浸在她红艳艳的嘴唇上,浮想联翩。

“喏。”没有任何铺垫,梁子强行塞给包包一个粉粉的信封,一向打打杀杀混迹江湖的他脸上竟浮起一阵红晕,他不好意思了,他还会不好意思,这更叫包包心里没底了。

她战战兢兢的打开,足足看了十分钟,脸上的表情由迷糊到吃惊再到不可置信。

“这,这是你写的?”

“对呀,是不是很有才?”

“是写给我的?”

“不是写给你的难道是写给蒋恺的啊!”

“额,你从哪儿抄来的话?”

“开玩笑,句句实情,没一句瞎话。”

“恩,那个,你继续加油,说不定以后能当文学家什么的,我嘛,呵呵,现在还是想好好学习,对不起。”

拒绝,他被媳妇儿拒绝了,梁子的嘴圆成了个“O”字,不愿接受这悲催的事实。

“梁子,护士让你去打针。”蒋恺不适时宜的出现在门口,期待着他的非常十分钟。

梁子愤恨地瞪了他一眼,一步三回头地冲包包挤眉弄眼,可怜巴巴地希望她回心转意。

包包还没从梁子突如其来的告白中缓过劲儿来,蒋恺的新一轮攻势便浩浩荡荡地侵袭而来。

又一封情书,包晓玫只觉得这个世界太疯狂,抽出信纸,只读了2分钟就受不了了,脸上的表情由羞涩变为厌恶再到愤怒不已。

“这,这是你写的?”

“恩。”

“写给我的?”

“恩。”

“这都是你的真实想法?”

“恩。”

“蒋恺,你还是好好学习吧,我包晓玫不是随便的人!”包包脸颊涨的通红,拿了包扭头就走,在走廊里碰见梁子亦是头也不回地离去,他们是串通好了一起整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怎么了?被拒绝了?”看着蒋恺的垂头丧气,梁子不禁心情大好。

“你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梁子愣了愣,悲催的点点。

两个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惺惺相惜地相互安慰,第一次有如此严重的挫败感。

大排档里,梁成轶大口大口地喝着白酒,蒋恺呆呆地坐在一边,眼泪不期而至不知不觉地模糊了双眼。

“好兄弟,陪哥哥喝一杯!”

“谁是你弟弟。”

梁子想学着大多数失恋的人唱些悲伤的情歌,可他绞尽脑汁脑子里只冒出《西游记》主题曲的调调。只见他左手端着二锅头,右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豪迈地唱着:“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过了一会儿又变成了“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这知道的了解他是失恋的,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失业下岗了,连排挡老板都看不下去,“年轻人,凡事要想开,借酒消愁愁更愁啊!年轻的时候不好好努力,以后老婆都找不到哟!”

一句话戳中梁子的心事,他酒喝得更猛了,泪也流的更凶了,他的青春就这样奔腾着一去不复返,而他的初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不但不浪漫,还很狼狈。半梦半醒之中,梁子想通了,事实上,他是喜欢包包的,可包包压根对他没感觉只把他当扫把星,不过他不恨包包,他一个小流氓,谁喜欢啊,连看大门的老大妈都指着梁成轶教育孙女:以后千万不能找这样的老公,不会读书就爱闯祸,将来肯定没出息。相对于包包的优秀,他哪有资格责备包包干净利落地拒绝他呢,梁子又喝了一大口,为自己的宽宏大量彻底感动了一把。

看梁子借酒消愁,蒋恺心一横,也闷了一大口白酒,做悲痛状,他搞不明白为什么包晓玫会对他说那样的话,难道她真把他当随便的人了?士可杀不可辱,她可以拒绝他,但她怎么能侮辱他的人格呢?

大半夜的,两个流离失所的青年躺在大街上哭,

“找一个最爱的深爱的想爱的亲爱的人

来告别单身

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人

来给我伤痕

孤单的人那么多

快乐的没有几个

不要爱过了错过了留下了单身的我

独自唱情歌”

冷风萧瑟的吹,把他们的歌声淹没在风里。

镜头掉转,躲在被子里的包晓玫一遍一遍地看着两封情书,梁成轶那封充满了排比、比喻、对偶和夸张,感情真挚缠绵悱恻看得包包心里甜如蜜糖,她没想到一向冷言冷语、对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坏小子竟有如此细腻的心,真不愧是她的相公。只是这些话怎么看怎么奇怪,什么叫“和你同桌的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光”、什么叫“虽然你身边可能另有他人,但我会一直为你默默守候”,包包实在想不通。

而蒋恺那封只能用恶心来形容,一开头就是一段歌词,“你是我的情人,象玫瑰花一样的女人,用你那火火的嘴唇,让我在午夜里无尽的消魂,你是我的爱人,象百合花一样的清纯,用你那淡淡的体温,抚平我心中那多情的伤痕。 我不止一次梦见和你鸳鸯戏水,每次看到你都让我很有拥抱的冲动,你发火的样子还真是十分可爱呀……”

邪恶的变态男,包晓玫胃里一阵翻滚,赶紧撕碎,扔到垃圾箱里,同桌这么久都不知道身边其实坐了个色‘情狂,想想都后怕,明天她一定要跟欧吉桑老班要求换位子,不然迟早被他欺负!

酩酊大醉、顾影自怜的梁成轶和蒋恺永远都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由于包晓玫到的太早,两人睡的迷迷糊糊,情急之下抽错了信纸,把对方的情书装进自己的信封里了,而可怜的蒋恺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梁子背了黑锅。

作者有话要说:JJ抽的太销魂,大家见谅,它自从治好了神经病,帕金森越来越严重了

大家来猜那位美女是谁?哈哈哈~~

嗷嗷嗷嗷嗷嗷~~~~~~~~打滚儿求留言求撒花~~~~~~~不带酱紫霸王偶滴,乃们看到我扭着屁股求花花不……我的心拔凉拔凉,此处略去1000字……

☆、17 被迫同居

任青春的泪水恣意的流淌过后,梁成轶和蒋恺结成了新时期统一战线,虽然信仰不同,但战略目标是相同的,并达成共识:包晓玫谁也不接受的理由只有一个——她外面有别人了。

趁虚而入,这还了得,两人一番战术研究决定分工协作共同抗击情敌,恺子主要负责进攻学校里各类的假想情敌,梁子则承担业余游击队的主力工作,决不让任何雄性生物有可乘之机。每周二四六蒋恺还会以辅导落后同学的名义上梁家跟梁成轶私会,既交流情报经验又确保对方没有先下手为强。

一来二去倒是让包晓玫觉得他们俩鬼鬼祟祟、勾肩搭背,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经过几个月的潜伏调查,两人都没发现可疑分子,而在中考压力的冲击下,蒋恺首先临阵脱逃,这不靠谱的地下党秘密组织在短兵缺将的情况下,土崩瓦解。

浑浑噩噩地又过了半年,当包晓玫与蒋恺交替占据着全校第一的宝座时,梁成轶由于体育成绩卓越被体校看中,成了他们中学最早被省城中学录取的学生,梁书记大喜,在酒店设宴庆功,为他当年那句“跑得快也能当饭吃”的先见之明,大摆筵席。

烟熏酒绕间,梁子冲包包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借口溜出包厢,刚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却又在走廊里与微醉的校长狭路相逢。梁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了包包就往餐厅外面冲。

猛奔了几百米逃到一个公园墙角,梁子才停下来,包包腿不够长,已经累得直不起腰来,只见她脸颊通红,大口气喘着粗气,一只手拉扯衣领,另一手还握在一处,手心浸满了汗水。

傍晚下过雨,地上皆是泥水,跑起来免不了溅起水花儿,此刻两个泥娃都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倚在墙边儿大笑,大有劫后余生的欣喜。

风从四周的空隙吹进来,痒痒地,凉凉地,拂过包晓玫的长发,醉人的花香混合着雨后泥土的清香扑鼻而来,一切温柔的不像样。

梁成轶“嗖”地一下跳进荷塘,硬生生地揪起盛满了河水的大荷叶,送到包晓玫嘴边,尝一口,真甜。

酣畅淋漓地大口畅饮一番后,两人不由地相视一笑,而荷叶中还残留着些许水珠,在路灯的照射下,晶莹地宛若珍珠,摇曳在碧绿碧绿的翡翠上,滚啊滚啊,像在舞蹈一样。

两人离得那么近,仿佛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气息,梁子深不见底的眸子闪动着耀眼的光芒,直直地望进包晓玫毫无防备的瞳孔,刺入她小鹿乱撞的心底。

那一刻,风景独好。

“包包,闭上眼睛,我给你变个魔术。”他的声音暖暖的,柔软如呓语,

包包怔怔地点点头,真像被施了法术,乖巧地立在梁子的背弯里,闭了眼。

接下来的情景估计谁都想的到,连弯钩形的上玄月都羞涩地躲入云层,淡淡地散发出温韵的光辉,偷偷窥探着这两个躲在公园角落的少男少女。

喉结转动,梁子盯着包包翕动的朱唇,不禁咽了咽口水,心跳的速率比那跑完100米蹦跶的还快,他不知道自己是该迅速亲一口就跑还是该把包姑娘按在墙上狂吻一通再若无其事地大摇大摆地晃走。

当然这一切都应该是在亲过之后再考虑的问题,实际上,还没等梁成轶酝酿好该如何下嘴的空当,梁妈妈的呼喊声好死不死地催命般从远处飘来——“包包,梁子,你们在哪儿,包包,你爸爸电话,你们在哪儿。”

“爸爸?”包包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脸上尽是兴奋的表情,“下次再看你的魔术。”她眼睛都笑没了,扔下梁子,飞快地朝梁妈妈的方向跑去。

“喂?”

“包包,爸爸赚大钱啦,考到省城来!和爸爸妈妈住在一起吧!”

“真的?”包包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颤抖着声线,她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惊喜。

“当然,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三年没见,可想死爸爸咯!都不知道我们家闺女变漂亮了没,一考完就过来,爸爸带你在省城好好地玩儿一玩儿!”

“放心吧,我肯定没问题。”

挂了电话,包包一蹦三尺高,开心地扑进梁妈妈的怀里,欢呼雀跃道:“我终于要见到爸爸妈妈了,终于可以和爸爸妈妈在一起了!”

“小傻瓜。”梁妈妈揉了揉包晓玫的头,温婉地笑,慈母一般。

路上没什么车流,梁成轶黑着脸站在对面的街角,她的话全数灌进他的耳朵里,他隐隐约约地觉得有种感情在拉扯,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她,一直想逃离他们家吧。

中考的结果很没悬念,包晓玫和蒋恺都进了省重点,在毕业酒会上,包晓玫被特意安排坐在蒋恺身边,两人略显尴尬地客套着,不经意地触碰更加深了这窘迫的场面。然则此时,喝多了的梁子单枪匹马地冲进欧吉桑班的包厢,不顾A班全体同学的起哄,顶着蒋恺黑山怪兽般地刀子目光,一个猛子蹿到包晓玫跟前,拉着她的手大唱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小妹妹我坐船头哥哥你在岸上走,我俩的情我俩的爱,在纤绳上荡悠悠荡悠悠……

包包觉得头嗡地一下,全身发热,这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大家笑的更欢了,蒋恺想把他扔出去,只换得一顿呕吐物,不得不放弃。

脸都被这醉鬼丢尽了,包包气得浑身发抖,使出浑身力气才将他拖出门。

“走,咱们回家。”

这句话,竟是异口同声。

只不过一个是气愤的口吻,另一个,是淡定。

包晓玫诧异地望向歪倒在她肩头的梁成轶,只见这厮脸也不红,眼也不斜,嘴也不歪了,正正经经地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全无方才那副醉样儿。

“你……你”包包指着他,被这瞬间变脸大法惊得瞠目结舌。

“叫你离蒋恺远点儿,怎么不听话。”梁子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包子脸,难得的温柔,竟让原打算发飙的包晓玫一下子没了脾气。

熟悉的小巷,两人并肩走着,他们都知道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一起回家,心里不由地抽痛得难受,仿佛一种难以割舍的东西,正在渐行渐远。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虽然这句话对包晓玫和梁成轶来说有些太过,但他们的“同居”生涯还是不得不告一段落。

那天梁书记派了车送包晓玫去汽车站,一家三口目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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