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来袭:丫头,缠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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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来袭:丫头,缠你上瘾-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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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刚好有个商务饭局,刚才出去了下,你不在,所以我没同你讲。”沈夏薇淡淡道着,很平静、很麻木地等待着季母的下一句伤人的话。

“是吗?希望你不是花着我们季家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季母离谱地道着,脸上浮现着敏感的神经质。

沈夏薇突然觉得无法忍受这个神经质的老女人,她抬眼对上季母那张阴沉的脸,终于忍不住愤愤道:“妈,瞧你这话说的,太过份了。我在季家哪一天不是尽心尽责地?”

沈夏薇很想着跟她理论,可是想想自己的二纸契约,沮丧地垂下头,不吭一声地走回自己的卧室内,黯然神伤。

季母一人坐在沙发上,漫无目的地翻动着报纸,眼睛却瞥向沈夏薇的房间,黑色的眼眸中射出一束凶狠、冷厉的光芒,仿佛要穿透楼上的那道门,直直地射进去,将她射死。

她回到卧室内,呆呆地望着桌上的那份企划案,不知不觉地泪已成千行。花季家的钱在外面养小白脸,这句刺耳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着,虽然她没有,她很想同季母理论,想告诉婆婆自己很努力,很尽力在为季丁氏集团而努力,为季家而努力,但是她没有办法说出口,那是个耻辱。对季丁氏集团而言是,对季家而言是,对自己而言更是。

083虐情:酒店

两天后,顾炽扬再次招唤她去酒店,他唤她来,绝对不是商业上的公事商谈,也不是请她来喝茶、叙旧的,除了赤|裸|裸的羞辱外,她实在想不出,他唤她来的理由。

她忐忑不安地迈进主席套房内,所幸的是,这家酒店的客人信息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密不透风,而且酒店只记录入住的套房内的客人,对来访的客人资料一向由主客人自行决定是否提供。她有了些安慰,至少不用直接面对大家鄙夷的目光。

来酒店时,她一般都很随意地穿着工作服,顾炽扬早已让酒店将主席套房内的来访客人信息删除掉,不着痕迹,让她少了点恐慌,不过一踏进这间奢华气派的套房,她还会不由自主地觉得心慌。

今天,顾炽扬正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一派从容地瞅着她。

“看到我像看到鬼吗?”看到她的恐惧,一声冷沁如冰的声语响起。

你比鬼更可怕,更难缠。她心中默念着,鼓起勇气冷漠地对视着他,“顾炽扬,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过来,女人。”他高高在上的叫唤着,没有温度地叫唤着自己的情妇,他觉得理所当然。

“要羞辱,就羞辱个够吧。如果你不觉得无聊的话。”千篇一律的戏码和羞辱,让她心力交瘁。不就是羞辱吗?季母的羞辱、他的羞辱还少吗?她坚信自己可以挺下来,如果一天实在无力挺下来了,那就重重地倒地吧,慢慢地拥抱泥土,风侵雨浊,最终化做一缕尘埃,所有的过往责任、恩怨、情仇都化为乌有。

顾炽扬修长的男性手掌进入她的视线,十指轻抚在她的脸上,缓缓地抚摸着,像是把玩一件艺术品一样的爱不释手。

“笑一个。”他淡淡道着。

沈夏薇呆呆地望着他,几个月来,他从没有向他提出怪异的要求,今天的他,好奇怪啊,眼神中似有几许渴望,又似有几许忧郁。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笑,她笑不出来。签了契约,当了情妇,像情妇一样的媚笑吗?做不到,她沈夏薇绝对做不到。

“笑不出来。”无视他的话,她冷冷地道着。

“好几年没有见到你一展笑颜了。笑一个?”他的口气很软,话语很柔,似是一种乞求,眼中的散发着炽热的情意。

对上他的目光,沈夏薇一时有些迷茫,这样冷热不定的顾炽扬,让她感到害怕,她害怕自己一瞬间会沦陷在他的温柔假象里,要伤害就伤害的彻底吧,不要有一刻的温柔,不要有一刻的动容,要坏就坏的彻底吧。只有这样,她才能彻底地遗忘过去,才能彻底地将他从心中驱逐出去,她不想摇摆不定。

顾炽扬的目光沉了下去,眼中满载着浓浓的失望、伤痛。他很快地调整情绪,容颜冷峻,黑色的美眸中似覆上一层冰冷寒意。

“取悦我,是情妇的职责,你连这个都不懂,看来我得好好调教你。”冰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周围的空气都在冷冰中凝结着。

他的吻从她的额上,耳朵上,白皙的颈上,一路向下,大手不安于现状,也一路向下滑,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一片春光乍现。白皙的肤色,魔鬼般的身材,给人致命的诱惑,他的身子开始灼热了来。

她一直都很美,美丽可以让人怦然心动。但是相遇时,他并不因为她是美女,却对她另眼相待。他更喜欢的是她,是她个体的存在,而非贪恋她的躯体。

相恋时,他觉得她是女神般的神圣、完美、不可侵犯,也从未动过去侵犯她的念头,他想慢慢地走向她,融入她的生活中。也渴望和有一天,她也能融入他的生活中。幸福的期待着,彼此的融入。这个他想一生期许的女人,他想把她捧地手心里,哪怕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也是种甜蜜和幸福。

他开始情不自禁地相信爱情,相信永恒,有她在,他期待着一辈子的执子之手,与子执老。而她却走远了,她最终为了物资生活,而背弃了彼此的承诺,背弃了爱的信仰,爱情原来也可以买卖,沈夏薇原来也会买卖爱情。

沈夏薇惊惧地望着他盈满***的双眼,本能地用手护住身体,别过脸去,闭上眼,泪水顺着脸颊往下流。

他已经被挑起强烈的渴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视她的眼泪,他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将她横抱起来,将她放在黑色的皮沙发上,他开始蠢蠢欲动,***中烧,在她的身上探索着,找寻着,她竭力地的抗议着,在他高大的身体下,总是徒劳的。

她的泪缓缓地往下流,她努力抑制着自己的痛楚,默默地隐忍着。

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他不禁有了几许懊恼,跟他在一起,就是这般痛苦吗,他就像凶神恶煞般的让她恐惧吗。富丽堂皇的餐厅内,浪漫温馨的情调中,她接受了叶阳波送的玫瑰花,火红的玫瑰花如血般地刺眼,妖娆。她笑了,他许久都没有看过她的笑,她却为了另外一个的男人,美丽地绽开笑靥。唯独不能给他一抹微笑。

那一刻,他心碎了,他开始觉得痛了。他已经忘记了多久没有见过她的笑,他开始向她乞求一个微笑,她冷傲地拒绝了,他的心开始颤抖了。

他身边不缺女人,女人在他眼中就像一件衣裳,穿完就扔掉,从来没有怜惜过,心疼过。唯独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而代价却是惨痛地,他沦陷了心,他失去了母亲。

084恶魔附身的痕迹

每次想起死去的母亲,揪心的痛,就让他无法自制。这一切皆是因为她,都是她造成的。所以他不会再爱,有爱,更不会有心去顾及她的感受。看着她痛,他才能觉得快乐,才能对得到死去的母亲。

女人只是他放泄***的工具,逢场作戏,没有前戏地纠缠,银讫两清的交易。是这些年来,没有女人在他身边驻留过太久的缘故,所以他看到女人的眼泪,会心中一动吗?

尽管如此,他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打算,他不是救世主,没有慈天悯人的心肠,更不想、也不愿意地怜惜她,霸道的吻放肆而疯狂,身体的纠缠也在加速了起来。

她想表达着她的抗议,身体的本能,让她忍不住叫了出来。

顾炽扬在听到她不由自主的叫唤声后,开始冷嘲热讽起来,“你始终还是不由自主,欲拒还迎的把戏一如往昔,放荡,不堪到极制。”

无奈地叫唤声,让她愤恨交加。他的讥诮之色,又让她无地自容。这一刻,她发觉自己很无助,貌似真如他所言的那样不堪。

她发现自己是在同魔鬼交换,用身体去交换金钱,交换自尊。她和那些妓女,又有何区别,不同的是,她们的服务对象是无数的嫖客,而她的服务对象是一个人。她们的服务目的是为了钱,而她也是一样,为了钱,那些妓女们可以出卖身体和灵魂,她也同样地出卖了身体,连灵魂、自尊都卖了。

理智在拼命地抗拒着他的入侵,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想向他臣服。无论如何卖身不卖心,她不能在失去身体和尊严后,迷失自己的心。

他的双手也不安份地地她身上落下,在掠夺和索取中,翻天覆地了一彻夜。

次日清晨,她跑进浴室中,墙上的镜子照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由恶魔附身般的震憾,面容上、颈上那斑斑的吻痕,让她险些晕了过去。

他存心的,一定是存心的,存心想让她难堪,无颜出去见人。她将衬衫穿上,领子拉高,还是遮不住颈上的吻痕。

她开始在他的衣柜里搜寻着,记得有一日,自己醒来后,无意中看着安心慕打开衣柜拿衣服,那时她发现了他的衣柜旁边是一整柜的女装,也不知道是他的那个情妇留下的。这么急以来,她都没有去翻看的习惯,她不屑去碰那些东西,今天情急时刻,顾不了那么多了,先看看有没有适合的,拿件换上再说。

她打开衣柜,甚是吃惊,一整柜的衣服,春、夏、秋、冬四季都有,件件都是崭新的,连吊牌都没有剪过。上面的吊牌价高得吓人。她心里嘀咕着,不管了,先借件,大不了,我省吃俭用,改天赔你钱。

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挑着,尽量往廉价的衣服上挑去。一件略便宜一点的高领T恤印入眼中。她立马挑中这件高领的T恤,迅速地换上。

奇怪这衣服,像是为自己量身订制的,穿上去,不肥不瘦,不宽不窄,修长匀称的身材,玲珑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恰到好处。想想穿得合适,即便是让自己赔钱,也赔得甘愿点,不过这样走出去,会不会有点怪?

大热天的穿高领秋衣,即便自己不怕被人笑话,大热天地把袖子卷起来,但是脸上呢,脸颊上的痕迹,什么处理。她气得牙痒痒,攥紧着拳头;开始诅咒起造成了一切的那个混蛋。

不知什么时候,他开始走进,门前,他得意地咧嘴大笑着。

他难得浮现的笑意,无害的笑意,帅死不人偿命的笑,在她眼中是如此的碍眼,顿时让她火冒三丈。她声嘶力竭地怒斥着他,“顾炽扬,你太过份了,这样子,我怎么出去见人。”

他对着她双目圆瞪的美眸,看着她暴跳如雷的样子,他撇嘴幸灾乐祸起来,“你这个样子很滑稽,有点像动物园的黑猩猩。上窜下跳地。”

她真得很想拍死前面的这个浑球,如果手中有把刀子,她也许会忍不住涌他一刀。浑到极制,恶到极制,真得很该死的家伙!

“你混蛋!”

他不屑地勾唇冷嘲,“刚才不是挺享受的吗?”

贼喊抓贼!沈夏薇咬牙切齿,男人要论无耻,顾炽扬要称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无视沈夏薇杀人的目光,顾炽扬顾自说:“公司的事,我让人给你处理了,我把你下周一的韩国斧山的会议提前到这周二,也就是明天中午。”

他是好心给她台阶下,但愿她不要不知好歹。

果然,毫不意料地,她愤愤地迎上他盈满笑意的眸子,扯开了唇角就反讥,“笑话,你凭什么更改我的日程?再说我公司的秘书,好像也不由听你指挥吧?”

“沈夏薇,你要是想带着你不洁的痕迹到熟人群中显摆,我也不反对。”

看着沈夏薇恨得牙痒痒的表情,他笑了笑,拿起桌上沈夏薇的手机,帮她按动了手机号码,将她的手机迅速地递给她,手机的那端传来秘书的轻柔如风的声音,“沈总,斧山那边的合作商,提前提出了会面的要求,按照顾总的提议,我已将你的行程安排做出了一番新的整理。预订了今天下午三点的飞往韩国的机票……

这是什么状况?啊!!!

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反了,都反了,连她公司的秘书都敢擅自变更她的日程,而且还是受了顾炽扬的指使?

“乌小小,明天递交一份辞职报告,给人事经理。”

“沈总……”电话那端美丽的秘书不可置信,又显得悲凉的声音响起。

“少废话,不想干了,滚蛋!”她不想听任何的解释,气愤地按下电话,脸上的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你还真是厉害啊,我公司的秘书竟然被你攻下了。”语声冷凝如寒夜里的露珠,沁透着点点的冷意。她真得很火大,她家的那个美女小秘一脸花痴地望着顾炽扬,也就算了,爱美之心,人皆有知,可以理解。随便听着顾炽扬的话,执行着他的命令,吃里扒外,休要她容忍!

沈夏薇的眼中流露着一副炒她鱿鱼,势在必行的坚决。既然听他的,上安氏通口国际集团上班好了,没有必要呆在季丁氏集团。

“火气这么大,消消火,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痛的。”说着风凉话,扮做难过状。

沈夏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个该挨千刀的!!

第二天中午,她装着白色的T恤衫,蓝色的即膝短裙,脖子上系着中国移动公司的标准蓝丝巾,脸上涂上厚厚一层粉底,提着行李叫上一辆轿车,朝上海国际机场去。

顾炽扬那个浑球,害得她无颜见人。

她更不想成天对着一张让人生厌的脸,只好躲到韩国去。她生怕那个浑球会一起跟到韩国去,想什么整人的法子折腾自己,幸庆的是,他好像有个什么重大的事,要回香港。这下她总算有了短暂的自由,这种片刻的放松,让她心情好了很多。

首尔城北假日酒店,她提前简单的行礼入住,她并不懂韩语,只用了几句简单的英文进行交谈,她没有带翻译,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同韩方的合作伙伴进行商务会谈。商务会谈的时间她直接往后推了两个星期,而这次来纯属打着会谈的旗号,过来逃难的。

这是首尔最好的酒店,她来之前,乌秘书已经给她预订好了,她缓缓地走进去,躺在宽大的软床上,她想没有想法地度个假,随心所欲一点,奢侈地享受这一刻的安逸和宁静。

她就这样米虫似地在看电视剧,恶啃零食中安逸地过了两天。

第三天中午,“叮咚,”门铃声响起。

她穿着米色的真丝睡裙,穿着露出全脚的平底软拖鞋,刚沐浴完;刚刚吹干了头发,听到门铃声,便朝着浴室中的镜子照了照,身上是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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