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来袭:丫头,缠你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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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来袭:丫头,缠你上瘾-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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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也我心中沉淀着满满地苦涩。猛灌了几天烈酒,直到有一天我终于清醒了过来。

她怀孕了,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是我的吗?记得那日她在我眼前吞下避孕药丸,我的心开始发痛,我开始意识到以前的自己是多么地禽兽,我把她当成什么了?后来我把药瓶里的药,换成了进口维生素片。

那是因为我意识到了避孕药有副作用,当然还有我的私心,我希望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可以维系、增进我们的感情。

在宴会上,渴求自己放手的眼神,在季丁氏别墅门口她和季风澈的拥吻,让我困惑了。季风澈不仅是一个事业成功的男士,更是不缺好品质的男人,他可以成功俘获每一个女性。他们是夫妻关系,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深情,是我所无法取代的。季风澈也深爱着她,如果他的爱得到了回应,又怎能压住他呼之欲出的***。

我快要奔溃了,如果这个孩子不是我的,而是季风澈的呢?那该怎么办?我可以去接受这个孩子,但是我要怎么去接受她爱的不是我?

爱她,就要接受她的全部,这句话,很老套、简单,做起来却是非常地难,我会努力地做到的,我相信自己行的,我来到了夏薇的住处,我再次向她求婚,她也再次拒绝了我。

我静静地站在她的宿舍前,再次想起了夏薇,也想起了你。我知道此生注定是要亏欠你和夏薇的。我努力地想去忘记不愉快地过去,却一直无法遗忘。她答应了试婚,我有着抑制不住的狂喜,我带她回了香港。

我在回来前,临时让人把我的卧室改装修成女性风格,让她入住,我则搬到对面那间原打算装修给未来的小孩住的房间内暂住着。

住对门,看她也方便,和她相处的很融洽,就是莲娜偶尔会来捣乱。最过份的是,有一次,她竟然在我喝的酒里,下了春药,不过,我不想碰她,我想结婚了,我不想和除夏薇以外的女人有染。所以,大冬天里我把自己关在浴室里淋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冷水,后来我就病了。

在我病好后没多久,一场恶梦就开始降临了。夏薇的孩子流产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王翠平,是她的那碗鸡汤。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要在夏薇的碗里下堕胎药?她一口咬定是我让她这么做的,我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性命来离间我和夏薇将的感情?无怨无仇地用性命来换取这个结果值得吗?

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这个黑锅我只能一辈子,这样背定了。而夏薇却永远不知道无论孩子是不是我的,那都是一条血淋淋的生命,孩子的死我心中的痛不比她少一分。

我希望能够让她从失去孩子的阴影中走出来,能重新换回她的笑颜,而事实告诉我,我再次失败了,看着她郁郁寡欢,日渐憔悴的容颜,我心痛不已。放她自由,让她离开,我只能这样做,尽管我很不舍,尽管她的离开会让我痛苦,我还是答应了她,但我提出了一个月后,因为我想自私地贪恋着最后的相处时光。她提前离开了,来接她的是季风澈,站在窗内的我,看到他们十指并拢着,牵手上了车,我再也支撑不下去了,轰然倒下。

心在那一刻被掏空了,我开始向行尸走肉一般地麻木地生活了几个月。

今天,我终于忍不住,再次来到了上海,这个有她的地方,我仿佛又活了过来。

159垂死的挣扎

这个白色的盒子中的十六封信,再次撕开了她努力遗忘的伤口,排山倒海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眼角缓缓地流下一滴晶莹的泪。待读完最后一封信时,泪早已爬满两腮;她毫无顾忌;伸出双手,很没有形象地,胡乱地拭擦。

那时的炽扬,时而残暴、时而温柔、时而淡漠,让她无法靠近、无法琢磨。残暴时,他凌虐她。身体上,他愤怒地发泄着自己毫无感情的***,心灵上,过多的讥诮和挖苦,快要让她无法承受,常常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无法承受了,就倒下去,来得干脆利落。

一直以来,她认为仅仅只是当年自己的离开,自己制造的背叛假象,让他愤怒,让他骄傲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于是,他想报复、要疯狂地报复,来平复他心中的挫败感,来平复当年自己给他造成的伤害。原来不是的,一切都不是。

她终于可以理解,他望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幽深的眼眸中装着一片汪洋,那怕是狂风暴雨来袭时,总是不自觉地夹杂着忧伤、悲凉、眷恋、心痛、寂寥、绝望,这抹眼神底的悲伤、忧郁地让人不忍望见,虽然那只是转瞬即逝的。

“如果凌虐我,你不会快乐,我求求你放手吧。”

“为什么我在你眼眸中,总能看到一丝忧伤?茆”

每次她这样说时,那抹悲伤、忧郁的眼神就被无情的冷漠所取待,他冷酷地告诉她,“你少自做多情了,忧伤?真是可笑,不要太自以为是了。看着你痛,我才会快乐,才是我的乐趣所在。”

久而久之,她开始相信那兴许只是自己在为复旦的顾炽扬寻找的一个借口,寻找的一丝温柔,寻找的一份残存的期待。所以,她开始相信那是错觉,那是被凌虐到最深处的一丝幻觉,她麻木地需要这个幻觉来支撑自己。

殊不知那是真实的影像,殊不知他愤怒、他报复的缘由是如此的意外,意外地让她迷茫,让她无法置信。

可以想象当他抱着母亲冰冷的躯体在痛哭时的绝望,可是她无法想象那三十三分钟的通话记录从何而来,她基本就没有接到炽扬母亲的任何一个电话,她甚至连炽扬母亲长得是圆是扁的都不知道,这从何说起?

不过炽扬不可能看错她的手机号码。这要什么去解释呢?结婚的当天,要换婚纱,她的手机并没有一直随身带着啊。记得最后接的一个电话是父亲打来后,后来那部手机因为没有地方换,就是交给了静颖,当时还是静颖主动请缨要帮她保管的。

夏薇暗忖着:这难道也错了?这中间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静颖接了炽扬的母亲的来电,然后说了什么话去刺激炽扬的母亲吗?不,这不可能,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即使静颖接到了电话,和炽扬的母亲起了什么冲突,那么也就对我的过去有了一些了解和认识,她不可以平静地看着我将婚礼进行到底蚊。

可以解开这个谜底的,只有季静颖,但是以她目前的精神状况,她可能告知真相或是提供线索吗?即便是她可以提供线索,她也未必愿意帮助我。再说我目前的状态也不想去见季静颖。

这个谜要永远揭不开谜底吗?那么谁来替自己洗刷这份冤枉。而洗刷了冤枉,解开了误会,过去能重来吗?她不想追究这个过程,但是她却不得不正视炽扬母亲的死,不得不正视炽扬心中的那个结。

想要去解开他的那个心结这个想法,她不清楚是对是错,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做这一件事了,也许只能让炽扬将来去做。

如果说,信中提到了炽扬的母亲,只是让她震憾和难以置信,那么信中提到的孩子,才是这十几封信中,最让她揪心的痛。

照信中炽扬的说法,他并没有指使王妈去下药,可是如果他没有,那么王妈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只是自己误会了炽扬吗?

她真得迷茫了,一个佣人要用自己的宝贵的生命来换取一条小生命。这到底是为什么?思及无辜未降生的孩子,她的泪再次纷涌而下。

很快地,她的胃就再次翻滚了起来,虫子咬着心头的那种感觉,又袭来了,微开的窗户,射进一缕阳光,她把脸藏在阳光背后,迅速地关上窗户。

毒瘾再次来临了,她手上已经没有了药,仅有的只是坐公车剩下的八元钱,那八元钱,甚至买不起**片,她可能会死,也许今天就会死。她觉得很不甘心,至少她现在还不能死,她还不知道王妈为什么要害无辜未降生的孩子,她还不知道当日是谁和炽扬的母亲通了电话,就这样死掉了,她不甘心。这一切是来不及去寻找答案了,她来不及做,至少她要安排好后事。

她颤颤地喃喃自语着:“请一定要给我机会,一定要让我再活两天。”

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脸渐渐地发白了起来,双唇一张一合不停地抖着,该怎么办,到底该什么办,才能让自己断了瘾,断了这份惦念和魔心。

她自知会忍不住的,会发狂地冲出去,去寻找毒瘾。她觉得没有挨过今天的毒瘾,她会死的。她瞥见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子,锋利的刀尖泛发着银亮的光芒,微皱了皱眉,铁了心,颤颤地走了上去。她把刀子擦进了桌子底下。

她随手把电脑开了起来;放起了音乐;特意把音响开的大大的。音响中流出的摇滚音乐声,充斥着整个窄小的屋子。她然后皱着眉;躁动不安地颤颤坐在了电脑前,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渐渐地甲壳黯淡了下去。

160不能回头了

夏日的炎热却无法驱散她身上的冷意,刺骨的如千万只虫子般嘶咬的痛楚,渐渐地很她难耐了起来。她颤颤地,却无法抑制自己从宿舍中奔出去寻找毒源的***。如果挺不过今天,那么后果她不敢想象。

她用微弱的声音喃喃自语着:“鸣凤那里的药,也快断了,她自己都无法自救,怎么去帮我?即便她可以帮我,我有这个脸再去求助吗?”

她开始无法忍受了,她开始从椅子上蓦然地站了起来,她的双腿好像不受控地要跑出去,她打开了门,她仅存的一丝理智又在心中不断地呼唤着她。不行,不行。内心在挣扎着,身体上的毒瘾和心理上的心魔,让她快要无法自控。

终于她关上了门,踉呛地折了回来,来到桌前,桌子底下的那把水果刀子,正泛着银光,她上前一步,紧紧地闭上双眼,轻抬起腿慢慢靠近着桌子底下的刀锋,瞬时雪白的大腿上登时一道血痕,鲜血顺着刀锋处缓缓地滴下,脸上的泪也缓缓地滴落在伤口处。

她原本就泛白的双唇颤颤地抖动着厉害。她蓦然地眼角一黑,那无神的双眸,缓缓地闭了上去茆。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唇动了动了,纤瘦的双肩在微微地耸动着,她开始虚弱地睁开朦胧的眼,她腿上的伤口,沐目惊心,还在缓缓地滴血,她跄跌地爬了起来,缓缓地走向桌角。

她那泛白的唇畔慢慢地飘逸出一句宽慰的话:“还活着,还活着。”

她从桌中的抽屉里取出了一盒药水和几块纱布。她咬着牙,使出浑身的力气,将伤口包扎了起来。她给自己泡了包方便面,只是简单地一包方便面,她却吃着别有滋味蚊。

劫后余生的感动,涌上了她的心头。一滴泪缓缓地落下,没有悲哀,此时此刻,她只有特别地感动和欣慰。

然而可以躲过今天,不一定可以躲过明天,她必须要想个心理准备,要做最后的打算。她打开了窗户,日落西沉,景色风外地美丽,她麻木地坐在电脑前,她打开了QQ,和鸣凤聊了起来。

刘鸣凤问:“你今天怎么样了?我估计你的毒瘾发作了吧。你还好不?”

“我挺过来了。”

刘鸣凤疑惑,“没有吃药吗?”

“没有,我给自己捅了一刀,痛到了没有知觉,就倒下了,倒下就没有想法。”

刘鸣凤紧张:“你疯了,如果死了,怎么办?”

夏薇苦笑道:“我没有办法,凤。凤,这也许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聊天,明天我要离开了。”

刘鸣凤担忧了起来:“你要去哪里?又不想活了?”

夏薇笑笑:“我回去一趟,我也顺便借点钱还你。你怎么样了?”

“我坐台了,今天接了两个客人,才赚了一百元。”鸣凤发了个苦瓜表情过来。

她觉得很心痛,“凤,如果可以停下,就停下吧。至少不要再做伤害自己的事了。你把银行账号给我,我回头让人给你汇过去。”

刘鸣凤发了个银行卡卡号。她快速地记了下去。转发了条信息给安安,请安安代为汇一千元给鸣凤。

很快地她收到安安发回来的信息:这不是你的卡号?

夏薇,很快回了条过去:安安,我是夏薇,我人在北京,这是我朋友的卡号,这张卡现在是我在用。我正住在北京的一家小宾馆内,过两天就回上海了,想买样东西,钱不够,你先帮我汇过来。

安安快速地拔开了个电话过来:“夏薇,你怎么突然去了北京?我听风澈说,你离开了季家。你怎么都没有和我联系了?”

沈夏薇笑笑:“我在网上找了份工作,是北京的一家旅游公司招收导游,所以我就来了。进行了几天的培训,不过我发觉,做导游太麻烦了,买了些东西,游玩了八达岭长城、明十三陵,过两天就回去找你。”

“薇,钱我明天一早就去寄,不过我怎么最近打你电话都打不通啊?你怎么”

“那是因为信号不好,我的手机坏了,我这还是借别人的电话,用我的卡给你发的短信,打的电话。那就这样,等我过两天回去后,我们再聊啊,人家的手机快没电了,我得赶紧还人家。”

“薇,你等一下”

她不等安安说完,就急忙挂上了电话。

挂上电话,她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盯着电脑屏幕,泪水再次涌了上来。她很不屑说谎,而又常常说谎。貌似自己都成了说谎高手,甚至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了。

她拭干泪,拖着受伤的腿吃力地走了出去,转到隔壁的几家房东、房客那里。

“你好。”

一个年轻的大学生盯着她不利索的一条腿问道:“大姐,你的腿怎么了?”

“还好,上班时,不小心,让机械给割伤了。”

“好像挺严重的,你的脸色也很苍白,要多休息啊。”

“是啊,我也想多休息。我想去住院一段时间,让医生好好看看。可是,我的钱不够,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我手上有台电脑,前不久刚买的,安装时你们也知道,我手上有保修卡的,我想转让给你们,不知道,你们有谁需要的?”

年轻的大学生回答道:“这样啊。我有了台笔记本的电脑,这个不需要啊。”

夏薇有些失望,仍然笑道:“没有关系,我再想想办法。我主要是看病急需要钱,所以才不得已想卖了它。我想低价转让。”

正在门前吃饭的一家房客听到低价转让,顿时眼前一亮,开口问道:“你要多少钱卖啊?”

夏薇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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