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妇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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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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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卉舒伺候戚小沐是应该的,史诗伺候常娥就有点不正常了。跟史诗一起洗衣服的时候,傅卉舒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你不是对常娥移情别恋了吧?你要是想劈腿的话我来帮你打掩护怎么样?够朋友吧?”
  
  “去你的!”史诗洗着常娥的衣服说:“咱们好歹也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看她那么累我能帮点的就帮点,反正也没什么事干。”
  
  “好人。”傅卉舒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史诗洗衣裳做饭的帮常娥干了不少事,常娥是个好孩子,懂得知恩图报,为表感激,她拿出一千块钱承包了一个月的伙食费,史诗毫不客气的把伙食费接过来,还从她手里多抽了两张老人头,说这两张是劳务费。常娥气的胸直抖:“混账!一千还不够?非得多个二,你以为老娘的钱是搁路边拾的呀!么航航子!狮子狗!二!”
  
  “你说谁是狮子狗呢!成天挺着那二个皮球晃,晃得男人扎成堆往你那俩球上瞧,人家想摸了你还嫌人家猥琐,你不晃那俩球人家能猥琐?男人看了不伸手摸那才叫猥琐!你才二!”史诗说着又从常娥手里抽走了两张老人头,晃晃:“二!”
  
  常娥气的那对乳都快爆破了。
  
  在考前班戚小沐他们有时会一直呆到晚上十点多钟才离开,到家以后就快十二点了,傅卉舒看了心疼,就让戚小沐别去代课了,戚小沐不干,她说:“老八届打算买房子了,我也想买,卉舒,我给咱们买个房子好不好?”
  
  “不好,少逞能,咱俩一起买。”
  
  “对,咱们应该有难同当,不能让我一人辛苦。”
  
  “这才像句人话。”以后过日子本来就该有难同当,傅卉舒浑身泛暖的在戚小沐脸上亲了一口。
  
  戚小沐在尝甜头方面是个机灵鬼,赶紧又撅嘴,傅卉舒就在她嘴上蜻蜓点水的消了消毒,戚小沐幸福的快晕了。
  
  戚小沐是蔡玉泉看着长大的,蔡老师的心脏是偏的,他私底下给戚小沐塞过四五次红包,一会儿说这是压岁钱,一会儿说这是让你孝敬你爷爷的,不管说什么吧,前提都是警告戚小沐不要告诉常娥老八届他们,要保密。戚小沐捧着红包严肃的点头,说伯伯您放心吧,我就是刘胡兰,打死对党不反叛!蔡玉泉就喜欢听不爱党的人说爱党的话,一高兴又给了她一个红包。
  
  从十二月中旬到寒假结束,戚小沐四人一直代课,都挣了一笔。徐则林退出宿舍,搬到老八届那里跟大哥同居。戚小沐雷打不动的把钱交给了傅卉舒,傅卉舒一如往日的帮她存起来,她卡里的钱已经不少了,不只承担了她和傅卉舒的房租和生活费,还常常给父母和爷爷买点小玩意好让家长开心。
  
  傅卉舒花戚小沐的钱花的心安理得,戚小沐的钱不给她花还能给谁花去?戚小沐嘴上嚷嚷着买房,对钱却没一点概念,只会闷头挣,具体攒了多少花了多少心里没个数,傅卉舒被迫当了一名管家婆,该买什么吃的用的都算计的清清楚楚。她还多长了一个心眼,一边花戚小沐的钱一边给父母要生活费,没事对着爹娘哭哭穷,爹娘给了票子她就存,当成固定资产一分也不动,好攒着跟戚小沐一块儿买房。
  
  除了给老子要钱外,傅卉舒还把小手伸到了老子的老子头上。
  
  傅士隐的爹爹傅栋梁是个风流情种,老婆死了以后郁郁寡欢了三四年,这三四年全当给老婆戴孝了,戴孝期一过,他就开始沾花惹草的调戏老太太,不是跟老太太扭秧歌就是跟老太太耍太极,家里的事他不大往心上记挂。傅卉舒看不惯她爷爷那作风,跟她爷爷不是很亲。再不亲也是亲孙女,还是唯一的亲孙女,傅栋梁不可能不惦记她,一想她了就用红包来表达他对孙女的关爱,傅卉舒接红包的爪子比戚小沐还顺溜,嘴巴比戚小沐还甜腻,明明心里不喜欢爷爷那作风,嘴上却夸“爷爷你英武不减当年,何时再给我爸添个新妈?”傅士隐一直反对傅栋梁沾老花惹老草,要说老爹真想再娶个老伴也行,可老爹根本没有再续弦的意思,把人家老太太惹的芳心大开了他又退一步海阔天空,说什么怀念死去的妻子不愿再婚,不愿再婚你惹乎人家干嘛?都这么大年纪了您正经点不行吗?为这傅士隐跟他闹过不少意见。傅栋梁急需家人支持他的风流大业,傅卉舒那“英武不减当年”的唾沫星子颇得老人心,老人一舒坦给她的钱就多,每次接钱的时候傅卉舒的心就跟着傅栋梁一块儿风流,这真是爷孙儿俩,亲的。
  
  跟爷爷不亲都把爷爷忽悠成这样了,那么跟她很亲的姥姥姥爷就更别提了。
  
  傅卉舒跟她姥姥姥爷亲是有根源的。李清芳的娘家不像冯燕的娘家一样重男轻女,李家正好倒过来,重女轻男,揍儿子疼女儿是李家常干的事。并且李家的男人有个传统——头胎准生儿子。李清芳上头有两个哥哥,两个哥哥是双胞胎,比她大七岁,李家就她一个闺女,还是老小,父母也就格外疼爱这个闺女。俩儿子结婚以后,大哥继承了家族生产系统,又生了一对双胞胎,都是儿子;二哥继承了一半,生了一个儿;就李清芳生的孩子是个闺女,李清芳的父母也就十分珍爱这个外孙女,拿着傅卉舒当心头肉来疼,时不时的就给她钱花。傅家是靠着枪杆用命打拼出来的,到了傅士隐这一代才弃武从文。李家则代代都是喝着墨水长大的,拿笔杆的比拿枪杆的歪歪肠子多,会挣钱,于是李家比傅家要有钱一点,李家给孩子的银子自然也不会少。自打下定买房的决心以后,傅卉舒这头白眼狼也会朝着姥姥姥爷哭穷,老人都是隔辈亲,她一哭穷老两口就使劲往她手里塞票子,生怕苦着孩子。
  
  不管是谁给钱,傅卉舒无一例外的接过来就存,存的比戚小沐挣得还多,但她不会轻易对戚小沐说她有私房钱,原因就是怕戚小沐一听她有钱就不挣钱了,戚小沐有多懒她最清楚不过了。她倒一点也不担心在她这个“有钱人”跟前戚小沐会自卑,戚小沐不自大她就谢天谢地拜祖宗了,她要是会自卑,蛤蟆都得学狗叫了。
  
  一想到将来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傅卉舒就十分激动,再看看她和戚小沐存折上的那点钱,距离首付还很遥远,一下子就不激动了,再朝着爹妈哭穷,再朝爷爷姥姥姥爷哭穷,再多要点老人头,同时劝说自个儿,这年月,单枪匹马的买房子太不容易了,就当他们是间接投资吧,等工作了挣钱了再孝敬他们也一样嘛。简而言之一句话,孝敬老人不必急,先吃饱了再放屁。
  
  寒假的最后一天,戚小沐问傅卉舒:“咱们有多少钱了?”
  
  傅卉舒玩着电脑说:“不多,一丁点,穷的可怜。”
  
  “我不是刚把代课挣的钱给你吗?”
  
  “那才多大一点?还不够买个两平米的洗手间的。”
  
  “两平米?不能够!”戚小沐摊开十根指头算算:“起码能买三平米吧?”
  
  傅卉舒突然问:“三八二十几?”
  
  “二十七。”戚小沐脱口答。
  
  “二十四!小九九都背不利索还好意思算计钱?你那三平米是怎么算出来的?不知道房价正在呼呼呼的往上飙吗?还三平米,你可真乐观。”
  
  “这年头不乐观没法活,睁眼闭眼一辈子,睡床睡炕都一样,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钱富乐没钱穷乐,能乐就乐呗。你怎么光看电脑?真讨厌。跟我聊聊人生不比玩电脑有意义?太愚昧了!”
  
  “就你还人生?跟你聊人生我不如直接看阿Q正传去!阿Q是你祖师爷,比你可正宗的多。我正在做一个网上很流行的问答题,”傅卉舒扭扭头,朝她招招手,说:“过来,你也做做。”
  
  “什么样的问答题?”戚小沐搬个小凳子坐傅卉舒旁边,“都是什么题?算数的我可不做。”
  
  “不是算数的。都是些简单问题,我问你答,要老老实实回答,懂不懂?”
  
  “噢,好,你问吧。”
  
  傅卉舒问:“最想去哪里旅游?”
  
  戚小沐答:“唐朝。”
  
  “你做梦去吧!”
  
  “呀!卉舒你真了解我,我就爱梦回唐朝——忆昔开元喧盛日,天下朋友结交情,眼界无穷世界宽,安得广厦千万间!”
  
  “站着说话不腰疼,唐朝没电灯电话卫生巾,我看你真到了唐朝怎么过日子!少扯不现实的,继续答题:一个人的时候最常干什么?”
  
  “吃喝拉撒!”这个现实!戚小沐神气的卷了卷鼻子。
  
  傅卉舒眼皮抽了抽:“一生都不会忘的事是?”
  
  “呼吸!”这个更现实!
  
  傅卉舒眼皮又抽了抽:“有想念的人吗?”
  
  “有。”
  
  “谁?”
  
  “你。”
  
  “乖。”
  
  “谢谢!”
  
  傅卉舒揉一把她的脸蛋,念着题继续问:“何时最想她?”
  
  戚小沐托着头想想,说:“不想她的时候最想她。”
  
  “这是什么鬼话!”
  
  “不想都想了,这证明无时无刻不在想嘛。”
  
  傅卉舒听着有理,心情大好的喝口水,继续念:“有了心爱的人以后,你会以何种方式表现对她的爱?”
  
  “送束顽强的狗尾巴草!”戚小沐攥起拳头晃了晃。
  
  傅卉舒的眼珠差点被她晃瞎,忍着暴揍她一顿的冲动,继续问:“目前最想实现的一个愿望是?”
  
  戚小沐把高耸的小嘴送到她眼皮底下:“消毒。”
  
  傅卉舒没脾气了,在她嘴巴上快速点一下,以满足她的这个愿望,接着拍拍发热的小脸,问:“你最迷什么?”
  
  戚小沐快乐的说:“我最迷糊!”
  
  “真有自知之明!”傅卉舒哧哧笑一会儿,又问:“回答完这些问题的总结是?”
  
  “真话全不说,假话不全说。”
  
  傅卉舒白她一眼,又满怀期待的问了一个原题里没有的问题:“用一句话评价你最在乎的人,这句话是?”
  
  评价……戚小沐挠挠屁股,猛地想到了那三次悲剧的表白,忽的怨气丛生,冷不丁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怒吼:“一句话!八个字!面带猪相,心中嘹亮!”
  
  “渣渣!我灭了你!”
  
  




☆、第 55 章

  大二下学期开学后正逢初春,初春的天很不稳当,今天零上九度明天零下五度,北半球的广大同胞今天穿小毛衫明天穿厚棉袄,来回倒腾着换衣裳,感冒了一大片,四处都是擦着鼻涕看病买药的,各个大小医院私人诊所以及药店纷纷发来贺电,对此等天气表达了最诚挚的热爱。
  
  无论冷暖,该上的课都必须得上。
  
  三月份的第一个星期五,气温突降,天上零零星星的飘起了雨夹雪。上午常娥戚小沐和徐则林上完课,刚从工作室出来,常娥就遇到了一位老朋友——她对着戚小沐夸过无数遍的刘红。
  
  刘红24岁,东北人,正读研,跟常娥她们不在一个学校,今天是来这里给老乡送东西的。她是学工业设计的,曾经在常娥呆的考前班代过课,常娥跟她混的很熟,她也拿常娥当妹妹来宠。她的男友叫陈航,学环艺的,是个壮壮实实的小伙子,两人是同校同学,已经恋爱了四五年,感情很深厚,两人已经见了对方的父母,打算读完研后就结婚,是被大家羡慕的一对小情侣。
  
  刘红并不是让人一眼看去就喊漂亮的女孩,她跟常娥差不多高,五官很普通,普通的眼睛普通的鼻子普通的嘴巴,但这些普通的五官组合到一起却很耐看。常娥总结她是越看越有味道的气质型美女,的确,她的美并不在相貌,而是由内往外发散的那股平稳和踏实。她不掩饰自己的缺点,也不放大自己的优点,她待人待物很真实,跟她相处久了,就容易让人想到杨绛先生笔下的那句文字——人毕竟是血肉之躯,带些缺点,更富有人情味吧。是的,刘红最大的魅力就是她有人情味。
  
  然而一向不爱过多掩饰的刘红,今天却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憔悴——她在掩饰些什么,只是难以掩饰。
  
  常娥跳到她跟前问她怎么了,她说昨晚没睡好,今天没精神。常娥信以为真,没当回事,就把身后的戚小沐和徐则林介绍给她认识,戚小沐和徐则林嘴巴甜甜的喊姐姐,刘红听了欢喜,憔悴也跟着消了点。
  
  好久不见的老朋友,总要好好吃顿饭,常娥要请客,刘红推辞。常娥不干,拽着她非要跟她去下馆子不可,常娥的手刚拉住她的胳膊,刘红却“啊”的发出一声尖叫来,额头上接着就布满了冷汗。
  
  常娥戚小沐和徐则林都惊了一跳,戚小沐眼尖,看到刘红的袖口处露出一块白纱布,就批评常娥:“毛手毛脚的家伙,没看到姐姐的胳膊破了吗?还用那么大劲伸手捏!”
  
  常娥问:“红姐,你胳膊怎么了?”
  
  “没事,小伤。”
  
  小伤能这么疼?常娥不信,她挽起刘红的袖子来,一看之下吓了大大的一跳,刘红的小臂全被白纱布裹着,她尖声问:“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刘红笑笑,说:“没谁,我自己不小心被开水烫着了,还好天冷,穿的衣服多,烫的不厉害,抹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你怎么能这么不小心呢!但愿不会留下不好看的疤。”
  
  “放心吧,小伤。”刘红把袖子落下来,说:“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还不快带路。”
  
  “对对,我请你吃饭,小沐老徐,你们跟着一起来吧。”
  
  常娥找了一家饭馆点了一桌子菜,都是刘红爱吃的,本想要几瓶酒的,想想刘红胳膊上有伤,作罢。
  
  饭桌上一聊天,常娥才知道刘红和陈航把以前的房子退了,又新租了一套房子,距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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