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妇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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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妻良妇GL-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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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卉舒拿起床头她跟戚小沐的合影看看,笑着说:“可别说的这么绝对,你早晚能找到那个对你死心塌地的人,不信咱们走着瞧!”
  
  当晚零点三十分,傅卉舒给戚小沐发了一条短信,她说:你觉得常娥喜不喜欢史诗?
  
  短信提示声把刚刚入睡的戚小沐吵醒了,整个宿舍的姐妹都步入了梦乡,提示声显得特别响亮。
  
  半夜机叫,真是太冒失和太冒失了!戚小沐低声嘟囔着,为不打扰别人休息,她先把手机调成振动,瞅瞅四仰八叉睡的像只猪的常娥,回复道:不好说,你觉得呢?
  
  傅卉舒说:我觉得有可能。
  
  戚小沐再瞅瞅呼呼大睡的常娥,说:关于可能性的问题,姑且等本座试探一二,即可知。
  
  傅卉舒问:怎么试探?
  
  戚小沐说:稍等,稍等。
  
  放下手机,戚小沐抓抓屁股,悄不声的爬到常娥床上,对准她的耳朵眼,气运丹田,爆发式的尖喊了一嗓子:“史诗被隔离啦!史诗被隔离啦!”
  
  整个宿舍集体诈尸,常娥吓得一股脑的滚下了床。
  
  常娥同学很悲惨,脚朝上,脸朝下,胸先着地,沾了胸大的光,全身无伤,脸没毁容,唯有那对引人遐想的豪/乳被摔成了肉饼。
  




☆、第 74 章

  在寂静无声的半夜三更,在你跟周公下棋下的正爽的时刻,突然迎来了一声凄厉的鬼嚎,你会作何反应?
  
  心脏好点的,八成会心跳加速,心脏不好的,八成就一命呜呼了。
  
  顶庆幸,戚小沐宿舍的姐妹们心脏都不赖,没有一命呜呼的,但也离半死不活不远了。
  
  戚小沐这顿暴揍是免不了了,姐妹们把她收拾了好一顿,她在整个系整个宿舍都是年龄最小的,人又调皮可爱,从不计较鸡毛蒜皮的小事,深受同学喜爱。平时大家都宠着她,这回不能再宠了,拔牙的拔牙,踢屁股的踢屁股,拧鼻子的拧鼻子,宿舍老大发出严重警告:“你丫的再乱嚎姑奶奶当场把你枪毙!”老二也发出严正声明:“再敢乱叫老娘阉了你!”
  
  戚小沐捂着小脸说:“人家是姑娘,没法被阉……”
  
  老二想想也是,就改口说:“再敢乱叫老娘缝了你!”
  
  戚小沐打了个哆嗦,还没被缝呢,三角地带先隐隐作痛了,连声说:“毛/主席作证我绝不乱叫绝不乱叫!”
  
  大家表示很满意,同时各上各床,继续跟周公幽会,除了常娥。
  
  常娥摔的那一下子不轻,戚小沐那嗓子尖喊把她吓惨了,她瘫到地上半天没能缓醒过来,胸脯火辣辣的疼,耳朵眼嗡嗡直响,戚小沐喊的是什么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快被吓死了,黑白无常快来找她了。
  
  把常娥吓成这德行,戚小沐深感愧疚,爬到常娥身边,小声说:“我真对不住你,仙子,你没受伤吧?”
  
  “伤了……”常娥啪嗒啪嗒的掉泪,“我胸口疼……”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要,”常娥捏起戚小沐的睡裙擦擦鼻涕,问:“你刚才喊的什么?我好像听到史诗怎么怎么了?”
  
  “噢!”为了分散常娥的注意力,戚小沐胡扯:“史诗发烧了,小病,没事,不用担心。”
  
  “现在发烧还了得?”常娥呼啦一声站起来,胸口也不疼了,急急火火的穿衣服,“你也快穿衣服,陪我回去看看她。”
  
  戚小沐傻眼了:“大半夜的,怎么出宿舍怎么出校门?史诗是小病,没事真没事,有卉舒照顾她呢。”
  
  “还是回去看看放心。”常娥往上提提牛仔裤,说:“老大以前见天晚归,早就偷配了一把宿舍大门的钥匙,咱们把她的钥匙拿过来用就能出宿舍。校门你也不用担心,我跟看门的那俩小子还算熟,说说就能过去。”
  
  “你跟看门的熟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我怎么说?再说我是这几天刚跟他们混熟的,又不是一直很熟。那个新来的家伙可能喜欢我,一见我就直着眼看,咱们跟他说说准能混过去。”
  
  “终于能见卉舒了!还等什么?快走吧!”
  
  俩人把老大的钥匙借过来,穿好衣服溜出宿舍,跑到学校大门口,戚小沐说:“仙子,那个新来的门卫不是喜欢你吗?为了党的大业,你朝他抛两个媚眼,他心尖一颤,保准给咱们开路。”
  
  常娥说:“管用吗?我觉得只要通融通融就能出去。”
  
  “为了保险,你还是抛个媚眼吧!”
  
  “好!我牺牲一回,下回你牺牲!”
  
  常娥送给门卫两包巧克力豆,说了一通好话,又出卖色相抛了几个媚眼,门卫的心尖当真颤了颤——吓的。为守住大节,年轻的门卫急忙将其放行。两人招手打车,直接跑回了老家。
  
  史诗早就睡着了,傅卉舒一直在等戚小沐回短信,等了一会儿没等来也睡着了。
  
  戚小沐和常娥站在门口,常娥想按门铃,戚小沐说:“别按别按,咱们自己开门,进去别开灯,给她们一个惊喜。”
  
  “史诗都发烧了,你还有心思搞惊喜!”常娥拿出钥匙开门,“她们俩可能都睡了,咱们小点动静。”
  
  “好好好,小点动静小点动静!”屋里黑乎乎的,戚小沐摸着道儿往自己卧室跑,拿出手机当电灯使,借着微弱的光线往里一瞧,屋里没人,悄声说:“卉舒没在,可能在你屋里呢,咱们过去看看。”
  
  来到隔壁卧室,戚小沐轻轻推门,没推开,稍微用点力,还是没推开,拼了全身力气推,依然没推开,常娥鄙视她:“白痴!她们在里边锁门了,你推什么推!”
  
  “那怎么进去?”
  
  常娥把钥匙一晃,得意的说:“我有钥匙!”
  
  戚小沐把钥匙夺过来,轻手轻脚的开门,又拉着常娥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床边。傅卉舒和史诗各盖各的被子,一个往左侧身一个往右侧身,跟刚吵了一架还没和好的两口子似的。光线昏暗,看不清她们的模样,只听舒缓的呼吸,便可知她们睡的比较沉。
  
  戚小沐轻声问常娥:“要不要叫醒她们?”
  
  “让她们睡吧,还是别叫了,”常娥伸手摸摸史诗的额头,一点不热,纳闷:“你不是说她发烧了吗?”
  
  “可能被卉舒照顾好了吧,”戚小沐心虚的岔话题:“仙子,她们睡觉咱们怎么办?”
  
  “咱们去你那屋睡吧。”
  
  “我想跟卉舒睡。”
  
  “要不你把卉舒叫醒?”
  
  “我不忍心叫醒她。”
  
  “那怎么办?”
  
  “我不困,咱们为她们守夜吧,往门口站站,省得吓着她们。”戚小沐拽着常娥来到门口,看到电脑桌上放着两块地瓜干,拿起一块咬一口,关心的问:“你胸口还疼不疼?”
  
  不提疼还好,一提疼常娥差点又掉泪:“疼!疼死我了!”
  
  “要不要贴片膏药?”
  
  “你才在乳上贴膏药!”
  
  “呀!你是乳疼不是胸疼呀!”
  
  “乳不在胸上吗?”
  
  “也对,要不,抹点老虎油?”
  
  “老虎油是给男人用的!”
  
  “噢,我说错了,是红花油……”
  
  ……
  
  戚小沐和常娥嘁嘁喳喳的说话声把傅卉舒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她把眼撕开一道缝,好像看到门口站着两个鬼影子,以为是做梦,又把眼闭上了,想想不对,揉揉眼再看看,的的确确是两个鬼影,大半夜的,卧室突然冒出俩人来,她立刻吓出一身冷汗。还好,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吓过之后就迅速冷静了下来。她悄悄地抓起床头桌上的台灯,悄悄地下床,悄悄地往前走,悄悄地走到那俩鬼影背后,屏气凝神,瞄准其中一人的脑袋,高举台灯,狠狠的砸了下去。
  
  “嗷——呜——!”常娥眼前金星一冒,跟跳芭蕾似的转着圈趴到了地上。
  
  再次高举台灯,刚想狠狠的再砸另一个,却找不着另一个人的影儿了。
  
  戚小沐反应够快,一看常娥倒下了,一惊之下马上抱头鼠窜,全然不顾战友之性命,一口气跑到客厅,抓起抱枕挡在胸前,吓得大气不敢出一口。由始至终都是条件反射,足见人的自卫本能有多强大。
  
  好在傅卉舒比较理智,常娥那声“嗷呜”让她听着不对劲,赶快打开灯,一看是常娥正跟螃蟹似的在地板上蠕动,马上明白自己犯了一个极其严重的盲动主义错误,她赶紧把台灯扔一边,把常娥翻个身,检查她的脑袋,很不幸,常娥的额头上冉冉升起了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红包,傅卉舒愧疚极了:“怎么是你怎么是你?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这会儿史诗也被惊醒了,她坐起来往床下一扫,对着常娥惊呼:“见鬼了见鬼了你从哪儿冒出来的?”
  
  常娥头疼的说不出话,大惊初愈后的戚小沐倒是磨磨蹭蹭的过来了,帮常娥回答:“我跟仙子是特地回来看望你们的,谁知道你们给我们送来了一场虚惊呢!”又拉傅卉舒的手:“卉舒卉舒我回来啦!你刚才差点砸到我,还好我反应快,躲过一劫,我真厉害!”
  
  “回来了也不出点动静,砸到你也活该!”傅卉舒欢喜的拍拍戚小沐的脸,仔细审审她:“没瘦,还以为你会变憔悴呢,看来是我瞎担心。”
  
  “我都憔悴到心里了,不信你挖出我的红心来看看,想你想的都瘦了。”
  
  “少油嘴滑舌的。你一个姑娘半夜三更的来回跑,等会儿再跟你算账!”
  
  戚小沐抛下自己就蹿,常娥恨的咬牙,捂着额头艰难的骂她:“戚小沐……你个……个孙子!不讲义气!老娘被你家那口子砸了,你不先慰问我,倒先调起情来了!么航航子!”
  
  “你骂吧仙子,我是挺对不住你!你骂吧,我照单全收。”戚小沐郑重的道歉,又讲道理:“说正经的,仙子,一个人丧命总比俩人全光荣了好,党一再告诫我们在危难之时要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要保卫有生力量,被党教育了这么久,你也该有点献身主义精神……”
  
  “滚……滚你大爷的!”
  
  史诗和傅卉舒费力的把常娥抬到床上,傅卉舒拿出冰块来帮她冷敷,史诗一边找红花油一边问:“你们怎么这么晚回来?有急事?”
  
  常娥说:“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是发烧了吗?”
  
  “我发烧了?”
  
  “你没发烧?”
  
  “我身体好好的,没事发什么烧?”
  
  常娥明白了,一明白,脑袋也疼胸口也疼,她虚弱的指着戚小沐,虚弱的骂:“大晚上的吓唬老娘,让老娘头朝下的往下滚,胸都快摔没了……为了出门,你他妈让老娘出卖色相,就为满足你那点私欲,见色忘友,忘恩负义,薄情寡义,背信弃义,个……个孙子!”
  
  “出卖色相……”傅卉舒问戚小沐:“你怎么忽悠常娥了?”
  
  “这事真不怪我,”戚小沐的眼珠子朝着史诗滴溜一圈,不怀好意的为自己辩解:“我想测测仙子喜欢史诗不喜欢,就对仙子说史诗发烧了,仙子一听史诗发烧拉着我就往外跑,不惜以出卖色相的代价去贿赂门卫,这份不择手段之精神,简直能荣登纳粹女特务之宝座!明明是她自己着急上火,怎么全成了我的错嘛,我真是无辜的!”
  
  史诗看似不在意的瞟了一眼常娥,闪了闪睫毛,没说话。
  
  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常娥满脸燃起了熊熊烈火,直想把戚小沐当成苍蝇,一巴掌拍死,再鞭尸!
  




☆、第 75 章

  安静。
  
  在戚小沐为自己辩解之后,卧室暂时沉入了安静。
  
  傅卉舒看看常娥,常娥的小脸完全能让冰水沸腾,再看看史诗,史诗的脸上却无任何波澜。
  
  她暗笑一声,拽拽戚小沐的袖子,说:“走了小沐,咱们回自己屋睡觉。”
  
  戚小沐不想回去,她想看好戏,傅卉舒踢了她一脚,才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
  
  回到卧室,戚小沐问:“干嘛拉我回来?你不是也好奇仙子喜不喜欢史诗吗?看仙子今晚的反应肯定是喜欢的。我都帮她们挑开了,好戏都快上演啦,为嘛不让我看?”
  
  “这时候应该让她们独处,你当什么电灯泡?再说,”傅卉舒喝两口水:“你蹲了那么久的局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光想着看常娥史诗不想看我?”
  
  “怎么会嘛,”戚小沐勾住傅卉舒的脖子,“我最想看的就是你了,想死你了!”
  
  “再想我也不能大半夜的往回跑,非典时期一点都不能大意,昨天梦思的学校还查出一例来呢,她们整个系都停课了。”
  
  “将军席梦思?”戚小沐一拍脑袋:“我的天!多么久违的名字啊!你怎么见到她的?她还好吧?”
  
  “昨天我去医院找我妈妈,从医院碰见她的。她扭伤了手,腕骨有了条小裂缝,没大碍,过两个月就能好。这么久不见她没嘛变化,就是稍微瘦了一点点。脾气更是一点没改,她说除了杜松咱们几个都没怎么跟她联系,嗷嗷骂咱们俩是大垃圾,我妈妈听了都直笑。”傅卉舒说着说着乐了:“梦思那脾气,真是一万年不变啊!”
  
  “不变好不变好,我就喜欢将军那种脾气,以后得多跟她联系联系。杜松跟她一直有联系?”
  
  “嗯,杜松朋友不多,他跟他喜欢的朋友一直都联系,像是你啊,徐则林啊,梦思啊,我啊,没了。他联系的也就咱们几个人了,手机上的人名屈指可数,真是个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
  
  “大家闺秀就对啦,我一直拿杜松当大闺女看的!”戚小沐慨叹似的说:“大三眼看着都快过完了,杜松还一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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