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上惹火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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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上惹火娇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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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猜到了什么,她们绝不是亲兄妹,没有亲兄妹称呼人,还带着姓氏的,他们抱在一起,就像是久别重逢,感人至深。

最让她无法相信的是,她看到了单君眼中的疑惑,却没有推开木晨,他竟然只有迷惑,没有反感。

他的迷惑越深,在他鼻间萦绕着忘忧草时,他望向了那震慑的良辰,她的摇摇欲坠,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眉锋更深的皱起,他用手拉开了紧紧抱住他的木晨,她的抽泣声,是那么的哀凄,似是在说,忘记她,是他多大的罪孽。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想要找的单哥哥,同,性的人长,得相像的人那么多,他却不记得,她的相貌,所以他认定,她只是个陌生人。

虽然她说的晨晨,很像他平时唤的名字,小时候他就只叫她辰辰,而她总是甜甜的叫着她单哥哥,她的声音很好听,他总是忘不了。

名为木晨的女子被推开,抬起通红的眼睛,扬起她那残留着泪水的脸,她真的极美,哪怕泪水两脸,依然不狼狈。

如果是一般人,绝不会舍得她哭泣,因为她的泪,太过明净,很有光芒的在别人眼里,张扬的显示着,她的悲让别人同样的感受到。

“单哥哥,你怎么能忘了我,你说过要娶我的。”木晨看着单君,看着他毫无动摇的眼睛,眸子更显悲伤。几乎心快碎完。连碎裂心的声音,都变的清晰无比。

良辰再次倒退,退无可退,身体抵上了柔软的沙发,她在说什么,为什么她听不懂,或是,为什么她听了,那么的不安,像是有受骗的感觉。

是单君欺骗了她,还是木晨欺骗了她,还是她自己不愿面对,她所听到的,在自己欺骗自己,不,他怎么会承诺娶另一个人。

单君心狠狠的一震,一种刺痛,划过他的心间,她的泪变的清晰无比,她的称呼与她的话,都让他陷入迷茫中,他说过要娶她,不过,那个人是辰辰,晨晨,辰辰,突然间,他开始分不清楚谁是谁。

他看一眼后退不断的良辰,再看一眼梨花带雨的木晨,眼神从未有过的茫然,他不知道,他不知道谁是他的辰辰。

可是他能感觉的到,良辰现在很不安,她现在很难受,她陷入了困境,他的心,更多的是向着良辰,那个与他结为夫妻的良辰,而不是这个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木晨。

眼神变的冰凉,因为她的错认,他的良辰都恐慌了,他的犹豫应该是刺伤了良辰,不,他是爱着良辰的,绝不会有错。

所以他绕过木晨,走向良辰,焦急的解释着他与木晨毫无关系,“辰辰,你别多想,我不认识她,她只是认错人了。”

辰辰?良辰突然觉得这个称呼很刺耳,刚刚就有人自称晨晨,而他的丈夫就叫她辰辰,“不要叫我辰辰。”

她不要与别的女子,叫着同一种称呼,她不想被叫做辰辰。

☆、v8

v8

单君想靠近良辰,良辰却闪向了一边,她不想靠近,不想离他很近,不想听到他说话,她感觉到事情的不寻常。 覀呡弇甠

一个名为晨晨的人,告诉她一个很惊炸的事实,他与她是早识,可事实呢,她根本没有与他的半点记忆,单君认错人了,错的离谱,他们之间,原来是错误。

这个事实一直在心间萦绕,她不想猜测这个可怕的真相,可她又不得不,一再的明白,真相站在木晨那一边。

看着木晨眼中的痛苦与那晶莹的泪滴,她知道他们的过去,远没有她想像的那么简单,是她不能代替的。

那她算什么?只是因为认错人了,她就与他结婚,爱上他甚至想依赖他,想把所有都与他分享,共度一生。

荒唐再次住在她的脑子里,这次怎么也抹不去,怎么会错呢,就凭一个谐音,就会错,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单君,她是谁?”坐在沙发上,喝过女仆送上来的花茶后,夫人才望向良辰的方向,本来以为只不过是主仆,看来不是她想的那样。

她是谁?良辰听到这种问话,已经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的母亲问她是谁,而她们已经结婚很久很久了。

单君还是上前搂过良辰,一起面对单夫人,他们的母亲,“良辰是我的新婚妻子,妈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先回吧,我让管家送您回去。”

“妻子?我怎么不知道你结过婚,你从哪里找来的女人,就随随便便把她带进家里来。亜璺砚卿”夫人说话很清楚,与她一身的雍容,说出那么刻薄的话,实在不是常人所能适应的。

“婆婆您好,我叫良辰。”出于对长辈的尊重,这次良辰没有推开单君,只是恭敬的向着单夫人行礼,抛开心中的荒唐,她做着一个媳妇该有的态度。

夫人凝着良辰,从头到脚,再从脚到手,眼眸中没有一丝欣赏的意谓,一个普通的年轻的女孩,成了她的媳妇,“你是哪家财团的千金?你的父母是以什么行业为主经营的?”

如果她的身世够可以的话,一切都可以原谅,豪门中人,普通点也可以用教养与华丽的外表补全,她并不担心,她能把她变成耀眼的女人。

感觉到单君要替她回答,而夫人是在问她话,她回头看了单君一眼,制止住他的多言,“我不是什么财团千金,我爸爸是普通公务员,我妈妈曾做过医院护士,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很早就辞退了,一直在抚养我长大。”

她的父母都是很好的人,她们家不富裕,但该有的还是有,更重要的是,妈妈全天候的陪她长大,让她生活的很顺利,也不缺关怀。

“呵呵,公务员,护士,你过够了普通的生活,所以想嫁入豪门,想过上别人都想过的奢侈生活对不对,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夫人已经完全无顾忌了,站在她面前的女人,没有什么值得她尊重的,在她眼里,她就是一个攀龙附凤的贫家女。

一直没说话的单君,觉得夫人的话很刺耳,哪怕良辰再阻止,他也不能再让母亲再说下去,良辰是不是想嫁入豪门,他比母亲清楚,“够了!妈您还是回去主宅吧。”

“不是我该走,而是这带有不明目的女人该走,你,叫良辰是吧,现在马上离开我单家,主动点,别让我叫人把你赶出去。”

夫人霍然站起,凌厉的气势,面对着单君与良辰,压着他们的气息,单君两次对她下逐客令,还是为了一个女人,她很愤怒。

赶出去?原本以为是女主人的她,现在面对的这什么,一个长辈的驱逐,面对她的咄咄逼人,良辰只觉得眼前变的好黑。不愿意看她的表情,也不愿意听单君所说的主宅,她以为这才是他的家,原来不是,什么都不是。

推开单君的怀抱,她急跑上楼,不再顾忌长辈在场,她尊重她,不代表她可以对她任意践踏,她现在不想听到她说话。

“辰辰…”单君正要追过去,良辰受了这翻天的指责,一定接受不了,他决定保护的人,现在正被伤害着。

可是他的身体,再次被母亲挡住,“不要去安慰那个女人,她上楼了最好,让人把她的东西都收拾好,今天之内搬出单家。”

说完,她看向一旁站着的女仆,吩咐道,“你上楼帮她收拾东西,不管是她本来有的,还是送给她的,通通都收拾好,让她带走,别说我单家小气,连点东西都送不起。”

女仆骤然被当家拄母点到名,只觉得浑身盗汗,要她去收拾少夫人的东西,少爷会不会扒了她的皮,不要呀,她还想留着小命享受生活呢。

她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她今天真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了,站的位置太显眼了,原本都是想多多表现的,兴许还能当个小领班什么的,现在…她觉得工作堪忧。

女仆还在微低头,努力的哀嚎,却听到更大的吼声,是她的正主少爷,给她发薪水的人,“看来今天妈来,不是为了和我好好谈话的,既然没有别的事,妈您还是回主宅的。”

他的语气相当的森冷,他的愤怒不在夫人之下,从母亲争对良辰那一刻起,他就觉得母亲太过无理取闹,现在的良辰,还不知道在房间里,怎样的惊雷。

“请夫人出去,联络司机送夫人回主宅。”他看向那名站着不动的女仆,淡然吩咐道,说完他就绕开母亲,走向了楼上。

女仆腿软了,赶女主人出去还不够,还要她把这家的主母也赶出去,她今天真的特别走运,呜,她可不可以换班,她现在心跳加速,她快要崩溃了。

老天,这是什么状况?

眼巴巴的看着少爷上楼了,再巴巴的看向一身怒火的主母,她颤了颤,她很胆小的说,天要绝我!女仆又想仰天长啸了。

☆、v9

v9

没人理解女仆的痛苦,哪怕女仆的脸色已经涨红,哪怕她望眼欲穿,也只能看到单君的背影,哪怕她强装自己不存在,还是被主母的目光,冻伤了。 。亜璺砚卿

谁来告诉她,她怎么和主母沟通,怎么在少爷没发火的之前,把她这尊大佛请出去,呜…她完全没有主意。

咬着唇,她猛的鞠躬到九十度,手一比,“夫人请这边走。”低下的头,隐着光芒的眸子,死就死吧,关键是站在哪一边,她看着少爷可靠点,还是向着少爷吧。

“你…”如她所料,夫人真的动怒了,抖着手指着弯腰的女仆,她意思难道是让她走,她的手势明摆的就是摆向门口处。

“夫人请。”直起身,女仆多了份不卑不亢的气势,明显的请主母走哪边了,还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按下司机的号码,“夫人要用车,请把车开到门口。”

夫人的脸已经从红色变的紫色,再从紫色变成酱紫色,乌黑乌黑的,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赶过,而且还是在自己儿子的家里,她的脸都丢光了。

平时她与儿子不好不坏的相处着,也相安无安,现在这里凭空多了一个女主人,她的地位一下子就下降那么大,她都怀疑,是不是单君母亲了。

心里已经对良辰暗诅,从最初的无视到不屑,再到现在牵怒,她现在只想冲上楼去打良辰几个耳光,她现在很讨厌她,讨厌到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只是现在,她实在没有脸绕过女仆,教训那个女人,看一眼还是谦恭的女仆,来日方长,她只是刚出现,还没有在这宅子站稳脚跟,等一切都处理好,她不相信赶不走那个讨厌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夫人深吸一口气,平掉过于翻腾的情绪,已高傲的姿势,望着低人一等的女仆。

女仆脸色一白,夫人问她的名字,她可不认为是好事,她真想苦脸,睁着眼睛说瞎话,夫人我叫小白是路人,您不必关注我,“夫人,我叫肖婷。”

事实上,她也没勇气乱报姓名嘛,因为不远处的管家,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她,她就算想,也只是想想而已。

“我记住你了。”夫人抛下一句莫名的话,转向一直惶然的木晨,有些不岔,不是说她是单君的心上人,怎么她只看到单君对另一个女人神魂颠倒,果然冒牌的千金,比不上真正出生豪门的真千金。

“咱们走吧。”语气变的微微不耐烦, 她暗中想,如果她不能让单君在意,她还是尽快找另一个女人,换取单君的注意力,总之,她不允许那个良辰的女人,缠在单君身边。

木晨用手帕,擦净了她腮边的眼泪,也在手帕遮盖下,掩去了她的深沉心思,亮光闪的太快,几乎都没人能察觉。

夫人的态度,也让她惊心,不过,她不会放弃,属于她的幸福,她要紧紧抓住,而单君就是那个可以给她幸福的人。

她亲腻的上前挽住夫人,用她温柔清甜的声音,亲切的说话,“是,伯母,我们走吧,晨晨很想看看伯母原来住的地方。”

木晨的柔顺,也抚平了她躁动的心,其实她也不错,就算是假的,也带着木氏的光环不是么,有她在,与木氏的合作,就不会出现问题,如果联姻的话,木氏可能会拿归属权作为女儿的嫁妆,直接双手奉送,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她就不信,在木氏与单氏的合作僵持下,单君不会做出明智的判断,他是无情的商业智将,绝对会选择最有利的一方。

“好呀,一起去主宅,时间不早了,正好可以在主宅的院落用餐。”拍拍她的小手,她也做出了选择。

两人相携离去,和来时一样突兀,让女仆觉得奇怪,更毛骨悚然了,有奸情,一定有奸情,她站在侧面,她明明看到了那名木晨,那眸中很闪亮的灼光,不简单绝对的不简单,呜,得罪她的人,她肖婷会不会…她的脑海中,不可压制的,想到一个个凶杀现场,绑架?,鞭打?奸尸?

再次机灵灵的寒战,女仆吓懵了,脑子混沌的带路,她可不可以改名换姓,躲去厨房做手下,从此与客厅隔绝,过着最安全与最危险的逃命生活,呜,她好怕…

夫人没坐上司机开来的豪华车子,微微抬高了头,望着院外的锦秀花草,绿色盎然,与那渐黑的夜色,“不用你送了,我自有司机。”

司机是个年轻人,长得很帅气,穿着笔挺的西装,闻言并没有多少问话,迷离的眼,微睨过三人,微笑着躬下身去,“是,夫人。”

肖婷一下子夏花盛开,乌云散去,好帅好帅,新来的司机真的帅到爆,她真想和他多交流交流,他的一个笑容,真的电到她了。

夫人改坐另一辆开来的房车走了,这是她最后的骄傲,不会妥协,她的车子比单君派来的车子,并不差。

看着扬长而去的高级房车,脱离他的视线,帅气的司机,手指抚向饱满的唇,爽郎的声音吹了个很张扬的口哨,“价值上亿的高级房车,夫人好有钱。”

噗,女仆内伤了,敢情他是个拜金男,看他多么潇洒的动作,说出的话,怎么就那么不和谐,女仆眼绿了。

“张严,你能不能和你的名字一样,严肃点。”肖婷走过去,对抬高头,拿着白眼瞅他,浪费她对帅哥的憧憬,罪无如恕。罪大恶极。

张严收回对房车的感叹,漂亮的眼睛,睁向小个子的肖婷,大手抬起,对着她粉团团的脸蛋,就大力的**起来,“肖婷,你能不能像你的名字一样,给我消停点。”

肖婷被**成怪样子,好不容易才挣脱虎捏,她退后一步,对他最后的帅气,都消灭了,“我不叫消停,我叫肖婷,婷婷婀娜的婷,你这个没文化的臭司机。”

“有差么?”张严摊了摊手,很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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