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成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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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成功记-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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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离开苏谨三年了,我是不是想要他想疯了。
  那个吻落过来我又有点把持不住。
  这一次进入较前两次要粗暴得多,不象先有的那么温柔。我有点抵不住他的攻击。在他渐到高处时,我说,:“苏慕,你已经两次了,加上这一次,你要把我冲散了。”
  他没有理会我,断续冲刺着我的身体,全无温和,好象有点带粗暴怨气似的。
  如果这亦是他的愿望。我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比前两次用时要长,到最后我已经支持不住,他才不舍得也很不情愿似地放松了他一直紧绷着弦。
  
  第二天我在花香鸟语间醒过来,看着他的侧脸。
  他仍有很美丽的脸庞,我只是三年未见他。
  他蓄了胡子,不过看上去还是那么英气逼人。
  我的苏谨,是的,他在这里,在我身边。
  
  太傅一直想找到化解我身上的毒的药。
  当时管彤下毒时一定以为我死定了。
  没想到太傅在我身上下的那些个乱七八糟的针和好象作实验一样的药,并着与身旁这个心爱男子的欢好就全愈了。
  这真真可笑。
  
  太子苏谨在我的注视下醒过来,他看着我;一动不动,好象仔细在辨认我的脸。
  然后他一把揽过我来,:“我没想到一见你,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你是哪一家的女儿,我既要了你,我就要娶你。”
  




☆、太傅要带着我逃婚

  听了他的话,我怔怔地看了着他的脸,既有点不舍,内心里还是权衡了一下。
  很怕听到人谈婚论嫁,我本人亦是没有谈过,更不要说和同一个人谈两次。一想到我如何回到他的殿里他的生活当中,很是心慌到乱。
  我笑,忙说, “不用,不用”我摆摆手,不让他再说下去。
  “我是当今太子,你已然跟了我,你就不要再想跟别人。”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轻轻拢了拢我稍有点乱的发。
  “你客气,真不用。”我立起身,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我的脸刷一下红了,匆忙抓起床边的衣服,套在身上,立马冲了出去。
  
  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动静,怕是太傅也听到了,我到他房间,里面空无一人。
  其它的人也不房间。且连他们的东西也一并不在了。
  然后我从大门跑出来,看到阿喜等在门口。
  见我出来,有点怔,看来对我的复明还是多少有点惊讶不安,我向他使个眼色,问他其它的人呢?
  他转身带着我离开。我跟着他,过了一两条街,看见一行人等在那边,已经整理好东西,只准备出发了。
  没看到太傅,我问太傅呢?
  绿云朝流云寺噜了噜嘴。“小夫人你的眼睛?”
  我点点头。朝流云寺方向望了又望,巴不得他立马现身带着我闪人。
  本以为太傅要到流云寺杀了和尚灭口,于是只等他一身是血的回来。
  可是他从寺里衣着整洁地出来,看了看我,好象也有点吃惊我的眼睛复了明。
  他停下来检查了一下,然后帮我整了整有点零乱的衣衫,对我说:“我许了和尚一大笔钱,不过是能瞒多久算多久,早知道我们就应该化了名来。”
  许是因着我的复明,他心情渐好,上了马,回头对我说,:“丫头,你记得还我的钱。”
  我冲他笑,:“在嫁妆里扣吧。”
  
  从流云寺里出来,也没其它的地方好去。
  太傅说先到他老家办点事,于是一行人跟着他去他的老家。
  不过一路行去,渐渐觉得哪里不对了。
  在车上浑浑欲睡,总是不想醒,然后一路开始吐,什么也吃不下。太傅把了脉后脸色又是一阵子冷,一如当年我第一次见他。
  我心道是不是那毒仍未解完又要发作了,因着他的脸色,我也不敢问他。
  他也不语,只是催促我们快点赶。
  一行人赶了一个多月到了他老家。家里的族人来见他,原来他还是一族之长。
  他跟人介绍,这是小女姚遥,早年走失了,现在结了婚要生小孩了,带她回来认祖归宗。
  族人设了三天的宴,以示庆祝。不过竟然没有一个人问他小女夫婿的事,我听不到他如何精彩对答,很是遗憾了几天。
  他帮我办了所有的入籍入户的手续,真成了他户籍上的女儿,看来我还是没有躲得过早先苏谨和皇帝密约帮我安排的结果。
  
  在他老家住了小半个月。反映越来越严重了。
  下午有人送来一封信,太傅姚华接了信,就把自己关在他的书房,直到黄昏才让人把我叫进去。
  进了门,他背对着我,站在窗前,一动不动。
  我叫了一声:“太傅。”
  他回身,说,:“叫父亲。”
  我重唤过,“爹爹。”我一颤,他亦一抖。
  随后他把信拿给我看。是一封密书。且是皇帝苏云亲自写的。
  原来拿给流云寺和尚的钱再多也比不过皇家的钱,天下的钱多是他们家造的,或是应他们家要求造的,先和尚还是颇仁义地打死不招,不过钱堆多了,还是有点心动。
  最后和尚们开了个会,会上决定大义灭亲,派了个庙外不太相干的人出来交待,说那夜住在那房的,是太傅之女,因病出来修养的。这样,就没得他们庙上什么事了。看来和尚们也想得成全,要知道得罪太傅以后是一样的没有退路。
  于是消息报到皇帝那里。
  再然后,皇帝来信说原来和太傅过有联姻之约,太傅也应允过他如果有女自然要嫁到皇家来,既然太子求这个女子,太傅也应当履行当时的承诺。
  我看太傅的脸,他好象也没什么真的悔意,倒是一幅看热闹的样子。
  我心中一动,于是说,“你是爹爹,这事还是你拿主意吧,我都听你的。”从小到大,没有家人给过我意见,所有的意见都是自己出的,这样子回过头来,总觉得所有的决定感觉都不是很正确。所以现在的情况能有依靠的人出个主意最好,更不说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人,是一国的太傅,相当的聪明且睿智。
  太傅看了看我的肚子,又看了看我的脸。“我虽然不喜欢那小子,但你好象对他还没死心,不是么?”一边说一边看我的脸色。
  我当然知道我脸上不会有什么能让他看到的。他既然决定了也就决定了,这才有个当人家爹爹的样子。
  
  第二天收拾了一下,带着我们一行人又往京城赶。
  又用了一个多月到京城。
  我的肚子也渐大了,很沉重,一路又休息不好,脸色灰白灰白的,好象个要死的人。
  路上就听说太子妃已经生了男胎,他之前的一位王妃如妃已经帮他生了一个女儿,传这个皇子让太子高兴疯了。皇帝也为此颁布了特赦令,看来他也高兴自己添了皇孙孙。
  看来苏慕之殇渐远了。这样也好,我抚了抚的肚子的孩子,心道。
  本来离开流云寺,对自己说,让苏慕苏谨渐行渐远,每天晚上睡前的一件事,就是期许第二天早上起来,便记不得这些人事了。如果不是太傅提起,我或会认为守着太傅膝下终老也未尝不可。
  但是为这肚子的孩子,我又觉得有点不忍心,终是苏家的孩子,亦是这天下之主,把他放在荒郊野外生长,我可以,我本是无父无母之人,但对他好象并不公。
  还有,我倒是想看一下太子妃的脸。
  那一日她让我喝毒酒时,我记她的笑容。
  如果这一次再见我,她又是如何一张笑脸呢。我很是期待。
  
  回到京城太傅住处。
  第一次到他的家,太傅还真是个有钱的人,之前看不太出来,不过那个说不会爱我之人的家,真不错。
  太傅家的庭院比当初皇子殿要好,比德妃的殿也有得一拼。
  我更喜欢他们家的后廊,想象着我那个有名且英俊风流的爹爹,一个人提一壶酒坐在那儿喝的情境,我想一定是非常美丽的图画。
  早知道他的家如此,还是应该早点回来。
  
  当天晚上太傅即有访客。我猜得出是哪一个人来了—太子苏谨。
  他站在那后廊,背对着我,我只看一眼,心就满满的伤。
  好久了,以为伤是好了,看不见伤口,闻不到血的味道,就以为是好了。
  可是一见背影,还是足以让人泪下。
  那些前尘往事又席卷而回。
  
  他回头,看着我。
  “我找了你很久,很累。”他说,眼睛还是那么沉地看着我。“姚遥。”
  对了,我叫姚遥,我现在是太傅之女。我努力一笑。
  他已经看到我身子,明显一怔。看来他也是才知道我这肚子。但愿没吓着他。
  我盯着他,好奇地看他的脸色变化。
  他说:“你没有说…”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冷说,“这不是你的。”
  他的眼神那一会有点点迷离,我也看不清楚是些什么。
  然后是他标准要迷得死人的轻轻一笑,:“你还在生我的气。”不执可否地转过头,继续看着廊外之景。
  “父皇已准了我们这婚事,这次,你能重回我身边,是我的运气,你一定在怪我你那次走没有拦着你,我追出来,你已经没有了踪影。”他说。
  不过在我听得别是一番滋味,有点搞不清楚他所说的是哪一次离别。
  “过几天我就来迎娶你过门。”他看了看我,“你这样子,我不放心,不能再让你多等。”
  “你误会了,太子殿,”我急急说。
  “叫我苏谨。”
  “好的,苏…谨,这孩子…不是你的。”
  他的吻就这个时候过来,环住我的肩,紧紧地,不肯放手,他两只手一边一只握着我的手臂,几乎贴着我的胸前,那吻,一点点,好象雨水洒进干涸的地里,让原本已然动摇的心,怎么能再坚持下去。
  “这一次,我不能…再…让你离开我了。”他说。
  
  他一走我就把自己关在太傅帮我安排的我的闺房。
  如果苏慕在,我一定会责问他,是不是他安排的那个破口被他攻破了,不然为什么一句一句,都足以伤到我。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就连他叫那一声:“姚遥”都叫得那么牵强。
  后来又把刚才的过程细细想了一遍,又觉得好象又不是。
  我还是相信,苏慕不是常人。他一向心思细密,连我他也没告诉我破口,当然也不会让他自攻破口。苏慕说过,他即便是想起,也只是零星一两点,睡一觉便会又忘记了。所以应该他没有想起。
  再有,我还是了解苏谨的,他不是那种我站在他跟前,他还可以装做不认识我的路人,我认识他不是一天两天,他对我的感情,也不仅是一点两点。
  当下我断定,他还是应该没识得出我。
  
  不过这样子的他,没有认出我来,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认不出来。我还得想想同太傅商量,看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太傅听了我的话,低头想了一会儿,说,“如果说你想用易容术,那很简单,我只把药给你,你自己就可以办了。可是这保了得一时,也保不了一世。你卸了装仍旧是原先的样子。不过我老实跟你说,你以前和现在这个样子还是有些个变化,用大人的话来说,长开了。我记得我三年前,第一次在大殿见你时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低着头,让人看不仔细,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经他这么一说,我回照了照镜子,也觉得他说得不错。
  再说了,我如果改变了妆容,太子妃管彤见到我时,就没有我想看到的那一惊的震撼了吧。
  这事想想也就算了。
  
  




☆、我回来了

  
  过了几天,到了预定的日子,太子殿果真来了轿子,太傅再舍不得也不得不放手让我走。
  太子亲自迎的亲,按说,他是不必亲自来迎的。
  不过他说他前几门亲都是皇帝赐的婚,人都是送到太子殿的,包括太子妃。但这次他娶的是太傅之女,所以他要亲自上门来迎。
  按说管氏之女,位并不比我低,他这番话说来有点牵强,但他说要迎,我也不想反对。
  
  就那一天城里还有一件挺热闹的事儿。
  前些天平叛西山叛乱的大将管宁,奉了皇帝之命回京。也就是太子娶我的这一天,他正好回京。
  我们两对人马在路上就遇上了。
  我坐在轿内,隔着轿帘,看他下了马,向太子鞠了一躬,也向我这边鞠了一躬。太子向他微微一笑,下了马,和他聊了几句。
  我隔着那红红的轿帘,听得他们的一问一答。
  那熟悉的声音飘过来,让坐在轿内的我,心里好象有点点说不清楚的涌动。
  腹中胎儿也是一动。
  他们两个应对了几句,他恭敬退让开。
  迎新队伍又继续起步。
  从他面前过时,我皱着眉,心有所思。
  
  因着生孕,我到太子殿并不用一殿一殿地挨着拜见太子妃和王妃们。
  太子妃仍在月子里,太子已经帮我告了假。
  我仍住在太子殿。
  这是个颇让人费解的安排。
  太子妃现在住在东殿,那里离太子殿稍远。然后他三个王妃住在西边。南边是他处理政务的大殿。北边空着。
  其它的王妃第二天都到太子殿请安。
  他把我安置到太子殿,想着可能是他新婚;他有心要固一下宠,我也受了。
  反正这种日子也不会长久,说不定以后还不断有新人要进来,所以,得享受时还是多享受一下吧。
  
  三位王妃,只有当年推我下水的如妃生有一女,是他的长公主。
  三妃见我,却无异常,拉着我姐姐妹妹地叫了一通。我心里道,跟这些人做姐妹,谁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谁从背后把我推下水,哎,好累。
  我不是当年的小夫人,我也没那个兴致结交她们。
  苏谨咳嗽了一声,“姚嫔也累了,你们跪安吧”明显的逐客令,三妃跟他跪安。不过我仍记得我是嫔,她们是妃,所以我本想下来一礼,他止住我。“你有孕在身,免了。”
  三妃面面相觑,又不好发作,当下就退了。
  我相信她们一定转到太子妃处,传我的不是了。
  呵呵是不是就要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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