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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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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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对他的允诺,没有拒绝的权利。

……

顾氏的年会结束后,离开时又与整晚守候在外的记者周旋了一番。

全程,叶璟琛有问必答,很体贴的把安昕保护在自己怀里。

结果是被记者们调侃,明天小叶先生是像他们集体写报道,把本年度最佳男朋友的奖项颁给他吧。

对此他照单全收,配合的说,如果是年度老公就更好了。

安昕在他怀里,耳边每个清晰的声音都不是很真切。

她不确定他说的是否就是他想要的。

……

回去的路上,她疲惫的靠在车里,看着窗外不断变换的景致出神。

两人一路无话,他直径把车开回叶家大宅。

进了客厅才知道,陈妈还没睡,不知叶璟琛什么时候打电话回来,让陈妈先煮好了姜汤。

他亲自看着她喝完,再把她送回自己的卧室,等她洗了热水澡,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他好像总算安了心,帮她掖了被角,才起身离开。

“睡吧,明天早上要去机场接秦悦。”这是他们早就说好的。

走到门边,他身形顿了一顿,回头来对安昕说,“复婚的事,我不是开玩笑的。”

说谎是智商的较量

卧房里昏暗一片,走廊的光线将叶璟琛的身形轮廓昏黄不清的勾勒了出来,在光与他身躯之间,还有一层患得患失的色彩,朦朦胧胧的混淆着望他的人的视线。

安昕侧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眨也不眨。

他正对她,背着光,因此她看不见他的神色表情。

他说,复婚的事,我不是开玩笑的。

她信攴。

长久默然的相视,叶璟琛却能看清楚她要被被子完全遮挡住的眼睛里,那些细碎攒动的微光。

他能看得出来,她心里有很多疑问。

她在不安逋。

“还有什么想说的?”他体贴的问。

安昕几乎是凭反映,“你可不可以陪我。”

……

叶璟琛很享受安昕对自己的请求。

这是感情的常态,付出得较多的那方总会有意无意的暗自渴求着回应。

当他付出的对象开口要求,不管是多刁钻的事,他都会欣然应允。

他把她的要求当作回应。

因为他会想,如果她对自己丁点儿想法都没有,那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多余的,她想要他身上的任何,无论什么,那都是与回应相同的东西。

叶璟琛这张床不算很大,一个人睡会觉得空,两个人又显得有些拥挤。

他坐靠在床头,挨着安昕的那只手轻轻的揽着她,她安稳的躺在他身旁侧身对着他,各怀心思沉默了会儿,她先开口。

“为什么不问我?”

叶璟琛低眉扫了她一眼,她抬头回视,“这和你知不知道无关,假使你知道的和我的说法不一样呢?”

误会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所以……

他一笑,“你想解释?”

安昕闷闷的往被子里缩了缩,“我觉得有必要。”

“怎么说?”

“你想听实话么?”

叶璟琛直接用眼神威胁过去,安昕悄无声息的做了个吞咽的姿势,如实道,“你这个人太阴沉了,从小到大又没什么朋友可以说心里话,还习惯性的独揽大权,唯我独尊……”

“你是想说我独裁?”

她连忙摇头,“你在心里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一开始你会给每个在你面前出现的人打基础分数,但你从不告诉别人是多少,一直到那个人不停的错,错到你把分扣完了,那么那个人再也没机会了。”

叶璟琛状似吃惊的,“你的觉悟比我想象中要高。”

安昕却是深有体会的说,“那是你不知道,对于我而言你像是一栋大得夸张的房子,而我则是个看不到听不见的残疾人,我被扔到房子里面,想要好好的在那里生活,就只能尽快弄清楚他的构造。”

这栋房子之复杂,还有难以让人琢磨的脾气,安昕本身就是个缺乏自理能力的人,要与他相处,谈何容易。

叶璟琛接受了她恰如其分的比喻,“你怕我把你的分扣完?”

“如果你想换个住户的话……”

他哑声笑笑,“暂时还不想,不过分数确实没剩下多少了。”

看,她要是今天没有问而选择憋着的话,结果可想而知。

“那你问。”安昕坐起来一些,俨然一副有问必答的乖孩子模样。

叶璟琛低眉顺眼的瞅着她,沉吟了片刻才道,“wwe的股份是怎么回事?”

“雷少倾最开始创立双赢能源时很不容易,雷家到处施压,想把他逼回去,他初始资金极度短缺,跑遍所有的银行都没有办法,秦深觉得很有投资潜力,就帮了他一把,他离世后,这部分股权就转到我和秦悦的名下。”

“那部分股权是多少?”

问时,叶璟琛已经在心里按最近的股价默默估算wwe的市值。

安昕长了个心眼,提防的说,“你问这个干嘛,再多也不是我的,办完秦深的身后事,我就把名下所有的股权给了秦悦,作为她的监护人,我有必要保护她的隐私。”

“她的不就是你的?”

叶璟琛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平均两天通一次电话,短信更是时时不断。

“这不一样!”安昕坚持。

他追问,“哪里不一样?”

“我不想和秦家……”她欲言又止,说起秦家就会变得很丧气。

叶璟琛睨着她晦暗隐忍的表情,接道,“你觉得这样做就能弥补对秦家的亏欠?”

安昕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语。

眼底的神采忽然凝固变得坚定,她就是这样想的!

叶璟琛愣了愣。

因为她觉得她是秦家的罪人,所以她分文不取,以此惩罚自己,到夜炫打工是因为真的缺钱?住在那种破漏的地方不是演戏给他看?

这些疑惑一早就闷在叶璟琛心底。

他老早就想问,她接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今由她亲口说出答案,信还是不信?

是她主动说及,是她主动解释给他听。

安昕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毫无变化,除了一种神采——渴望信任。

一早她就没打算对他说全部,可她说的也实在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她不是傻瓜,如果事情可以变得简单一点,她宁可走那条捷径,顺带掩盖掉身后多余的瑕疵。

她根深蒂固的认为,撒谎也没关系,倘若让他知道一开始和秦深有关,只为秦深,他一定会拖着她一起下地狱的。

对这座名为‘叶璟琛’的房子,安昕并非一无所知。

可是良久后,他毫不留情的摇头嘲笑她,“你知不知道这种做法很蠢?蠢透了。”

他信她了。

安昕认命,很坦然,“蠢又怎么样,如果那些万贯家财只会让我难过,我宁可不要。”

“自虐自己之后,舒服点了么?”

“不是遇到你了么?”

在安昕最落魄的时候,叶璟琛的出现多么的及时,他们是天作之合,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他继续问,“为什么不住雷少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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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二少不会看着她吃苦。

安昕早有预料,他一问,她就自若的回答,说,“偶尔会住一、两天,可是我呆在那里,他和秦悦就会想方设法的劝服我。”

“没法说服你吗?”叶璟琛好像在为自己证明什么。

“要看是谁。”安昕一五一十道,“雷少倾对我的意思我很清楚,加上他帮我照顾秦悦我很感激,别的感情真的无法再给他,而对于小悦,她比我成熟多了,也许是因为这一点,让我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索性离远一些,选择一种你们看起来会很惨,我却觉得还行的生活来过。”

说完了,她再看看叶璟琛,他一脸的等待,明摆着还没听到他想听的话。安昕没辙,只好假装一下他肚子里的蛔虫,“在夜炫遇到你的可能性我有设想过,当时我认为自己可以应对。”

但后来发生的那些,包括此时此刻他们相拥在一起,他聆听她坦白,只能说明一件事——

“我可以接受你给我的感情,对你付出,我先前说了,不论最开始我是不是出于真心想要在那栋名为‘叶璟琛’的房子里面生活,现在我是想的。”

这也是她今天对他坦诚的缘由。

叶璟琛堵塞了许久的管道被完全疏通,继而恢复如常,在她额上赠与一记温软香甜的吻,“真乖!”

安昕无奈的笑,“明明心里都不痛快了,我不说你就憋着么?等到没有挽回余地的时候,你来告诉我,我是错的,你是对的,你觉得自己就赢了吗?”

“我承认,是我低估你的表达能力。”他一边说,一边有了不老实

的动作。

往被窝里一缩,他和安昕视线平行,接着探手搂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拖,直到两人相对相贴。

安昕深谙对叶璟琛需要顺毛摸,她今夜超常发挥。

捧着他的脸,凑近了伸出小舌头在柔软的唇瓣上舔了舔,她引诱他,“我认为两个人的相处该坦白的时候还是得坦白,但并非全部,你说呢?”

“的确。”叶璟琛很享受她的主动,也很赞同她的说法。

“这么说你也有瞒着我的事。”

“那是当然的。”

“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唔……暂时没这个打算。”

一问一答,默契的每说完一句话就亲亲对方,彼此的体温在逐渐上升,对对方的渴望在点滴加剧。

对于安昕的主动解惑,叶璟琛并没有全信,也并非全不信。

他信了一半,暂时的。

这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对话,到这个时候,他认为该结束了。

既然大家都没心思睡,他不介意做做运动,舒展舒展筋骨。

而安昕回应他的目的却和他的想法有少许出入。

任由他霸道的压住,任由睡裙被推高,再任由那只带电的手掌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她老实巴交的和他对视,随他鱼肉。

等到某人兴致高昂的某物将她抵住,她小脸才露出犹豫,语气一定要是惆怅的,“既然大家都有所保留,那为什么明天就要复婚啊?”

听听,她忧心忡忡的口吻。

再瞧瞧,她失魂落魄的小模样。

叶璟琛肿胀得难受,偏她夹紧了双腿,扭扭捏捏的不肯让他进去,勃发的欲望抵住她的娇软来回摩擦,火是越烧越旺。

“不是说好的么?”他红着眼不耐,双手急切的想把她的腿打开。

安昕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正以眼色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复婚了?”

一直都是他在说。

叶璟琛一窒!

这小东西过河拆桥,忧国忧民的小情绪又泛滥了吧!

理智逐渐溃散的大脑只有三秒思绪,在这三秒里他却考虑了接下来会延长对话的无数种可能性。

可是叶公子欲火缠身,不!想!说!了!

就在这三秒钟的时间里,他决定暂且顺着她,由此顺风顺水的回答,说,“应付记者的话,不要当真。”

心里想的是,等吃饱了再从长计议。

谁想话刚落音,卧室的门被猛然推开!

安昕和叶璟琛同时僵硬,扭头方向一致的看向站在门口的人。

无视床上的‘压与被压’,老头子红脸激动,“不结婚?那你们是在做什么?摔跤游戏?!”

叶璟琛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要是门口那小老头不是自己的亲爷爷,要是换一个人……

人生没那么多‘要是’,他能做的只有头痛扶额,请求,“爷爷,进房请敲门。”

安昕默默卷被翻身,心理活动:不愧是正义的老革命!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达到了。

高端大气的叶太太

由于昨晚老爷子的突然乱入,导致某孙雄赳赳气昂昂的某物在突然受到惊吓后,一蹶不振……

所以,安昕睡了个好觉。

此事的直接后果是:叶璟琛养成了随手锁门的好习惯,尤其是晚上进入卧房之前。

早晨。

天还灰蒙蒙的不见多亮,安昕身后的巨大的发热体像是生物钟到了点儿似的,连缓冲都没有,起身揭了被子就下床去攴。

随后浴室里隐约听到他在和谁讲电话,那话语声在浴室里回荡着,听得不真切,可他低哑的嗓音很是魅惑好听。

让还赖在床上的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安稳。

罢了是水声响起,一切恢复如初遨。

将一阵阵传入耳中的水声当作催眠曲,安昕在脑海中自动自觉的编织出一幕美男淋浴的画面。

重点一定要定格在那两条优美非常的人鱼线上,她面带微笑,唇角两端的弧度大了些,继而安逸的睡过去了。

叶璟琛洗好澡,换了身衣服到楼下吃过早餐,老爷子刚溜鸟儿回来。

爷孙两就昨晚的‘闯门事件’深刻严肃的展开对话。

叶浦和先指责孙子不给人家小姑娘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这绝然不是叶家男人能做的事!

叶璟琛板着一张扑克脸反驳,说,昨晚和安昕说的话,你老先生又不是没听见,光说他有什么用?

不要名分的是安昕。

他也实在不知道她的居安思危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更恼火的是,他原本都占了上风,一个不小心色迷心窍……结果还未遂,想想都叫他郁结!

见到孙子郁郁不得志的模样,叶老将军深刻检讨,末了沉痛的拍拍叶璟琛的肩,询问他该怎么办。

素来讲求效率的叶家公子在除夕前的一天,使出了杀手锏,答曰:已经致电本市民政局领导,相信九点前就会有人来探望他老人家了。

……

安昕觉得自己是年末最后一个被叶璟琛算计的人无误了。

她不过多睡了一会儿,八点半起来洗漱好,刚来到客厅,几个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民政局的大妈一拥而上,拉着她劝起来没完没了。

大意是:夫妻没有隔夜仇,年前把婚复了,老人家也能宽心。

安昕想,要是她真的和叶璟琛有‘隔夜仇’,那也是两年前的事情了,这个仇可结得真是有点儿长啊!

而大妈们口中的‘老人家’,应当是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呆呆,和颜悦色看着自己的叶浦和吧。

叶璟琛坐在他的对面看报纸,稀松平常镇定自若,闻声抬首对她投以一抹堪称温柔的微笑,不知不觉就让她想起四个字——模范丈夫!

把叶某人和这个词语联系起来,毛骨悚然的效果不是一般。

有关复婚……

坦白说安昕从不觉得自己是再婚人士,从前她和叶璟琛那段婚姻不过徒有虚名,无论开始还是结束,都荒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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