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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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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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的叶氏气氛很压抑,光线充足的大厅里人来人往,连前台的八位面容娇好胜似电视明星的接待都在强颜欢笑。

一眼扫过去,安昕只觉得——诡异!

迎面走来的十几人中竟然有四个抱着纸箱,一副被错杀赶回家的可怜样儿,期间还听到一个人道,“真倒霉,开年就被炒鱿鱼,这跟我们部门有什么关系?”

安昕对所见所闻心惊肉跳,顿时愧疚感倍增,忐忑的随大流进了电梯。

来到顶楼,徐沛沛正忙得不可开交。

她两只手都握着话筒,肩膀和下巴之间还夹着一支,面前剩下的四部座机还在狂响,人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看到来人,她眼睛锃亮,对电话中的人统统用‘过五分钟再打来’做了结束语,挂线,站起身,抓住安昕的双手热泪盈眶,“灭火器,你终于来了!”

“……”

安昕在这天早上第n次无语。她家叶公子是发了多大的火啊……

……

不由分说就被徐沛沛推进办公室,身后的门被关上的刹那,有颗心便开始加速跳动。

毫不陌生的环境,走进就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当初我是怎么让你进叶氏的?”

显然,叶公子正在训人呢。

没等哪个说几句自责或者求情的话,只听到什么东西被摔在桌上,啪的一声,尴尬得不得了,叶璟琛下了驱逐令,“滚。”

一般能直接进总裁办公室汇报工作的人,不是总经理也绝对是副总之类的。

那人离开的时候正好和安昕错肩,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满脸都是丧气和绝望。

可想被一个比自己年轻许多岁的上司骂得体无完肤再辞退,是件多要命的事情。

安昕深表同情之余,讪讪的转进去,来到叶璟琛的眼前。

办公桌上打开的文件堆积如山,除了他那台电脑,还有两台笔记本占据在各自的营地,他没穿西装外套,领带也松了许多,鼻梁上夹着象征严肃的黑框眼镜,镜片下的深眸杀气腾腾……

得他一记凌厉的眼色,安昕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露出个讨好的傻笑。

叶璟琛却没笑,“你怎么来了?”

他说话的语调平平,连里面掺的那一点点意外都没有惊喜和欢迎。

给她的感觉就是:他很忙,没功夫招待她。

安昕局促的僵了几秒,。电子书下载眼睛移到墙上的挂钟上,“快12点了,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

她说话时,叶璟琛又埋首进那堆文件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嘀嗒嘀嗒如长流的细水……

bsp;她仿佛等了漫长的一个世纪,才听到他不变的语调说,“今天很忙,没有时间,你自己去吧。”

幼稚,机智

安昕自动把他这句主旨意在‘拒绝’的话理解为:我还在生你的气,所以不想和你有交流。

唉……想道歉也要人家给机会才行啊。

她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走。

站在办公桌前面空空的正中,她的站姿端正如第一次参加升旗仪式的小学生,明明知道这是个严肃的事情,但还能站在这里,心里又是窃喜的。

总不能让叶公子白发一早上的脾气,开了这么多的人…旒…

往前走了一步,高跟鞋立刻在地砖上敲击出清脆的声音,响在气氛沉重的办公室里,引得叶璟琛不得不抬头来看向她。

“还有事吗?”

他对她的态度平淡得像是……他们只不过是两个认识,但没有多大相关的人,萍水相逢而已哦。

安昕在假想中给自己做了个深呼吸,双眼定在那张冷俊得找不到一丝情绪的脸庞上,欲言又止的,纠结得快没法形容了。

叶璟琛自然知道她在不安,可是独独今天,这个时候,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心思给她安抚。

刚想开口,安昕却看到他有坚持要自己离开的意思,连忙抢先,又往前迈了一步,“对不起!昨天是我反映过度,我不该误会你的意思,还说那些话,所以……”

“所以?”

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其实他已经猜到她后面要说的话是什么。

迎着他投来的目光,安昕全身都在发颤,小声地,“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

说完,她自觉这个道歉实在太笨拙,又赶紧补了一句,“我已经深刻的反省过了。”

叶璟琛没有说话,连眼皮都没眨半下,仍旧没表情的脸严肃胜过安昕认识他以来的任何时刻。

好像他在审度着她说话里每一个字的真实性,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揪心之处在于……好像,你又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再听。

安昕没底,只能三度补充,“真的!”

这两个字说得不能再真诚了!

终于,她在叶璟琛轮廓分明的脸上找到了零星的笑意。

他平静道,“嗯,我知道了。”

他只是知道了,比直接说‘可以’或者‘不可以’更加折磨人。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安昕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硬着头皮试探说,“那我们去吃午饭吧?”

叶璟琛双手交叠,胳膊肘置于布满办公桌那些数也数不清的成堆文件上,再把手摊开,表示:他很忙。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识相的离开,让他有充分的空间可以工作,在不被她干扰的情况下。

接连的拒绝让安昕无所适从,本来没道理也变得有理了。

“忙得连吃个午饭的时间都没有?”她不高兴的问,脸上讨好的笑也自动自觉的消退了,闹别扭也总要有个限度,她都检讨过了啊!

没有发生昨天的不愉快之前,他怎么可能拒绝和她吃一餐午饭?

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叶璟琛问,“你觉得我是在生气,连午饭都不愿意和你一起吃?”

安昕小心眼的反问,“难道不是?”

他用一抹轻描淡写的笑来做回应,比嘲笑她想法幼稚更加直接,这时候外线的电话来得可谓恰如其分。

徐沛沛连声音都是敬业的,“老板,大叶先生来电。”

叶璟琛简简单单的道了句‘接过来’,按下另一条线后,叶绍新沉肃的问话跟着响起,“我刚和律师还有德国建材提供商单方面通过电话,这次事故主因不在叶氏,不过外媒的报道明显有别事实,恐怕背后有人故意操纵。”

他在说时,叶璟琛已经单手在离自己最近的那台笔记本前搜索。

关于叶氏在汉堡的第一座莲叶商业大楼,第二期施工发生重大事故相关新闻赫然眼前,矛头无疑都在指责向来爱偷工减料的华商。

间隙,又听到叶绍新问,“你怎么看?”

叶璟琛勾了勾唇,“您是想借机考验我吗?”

电话那端传来叶绍新坦然的笑声,“我对我的儿子向来很有信心。”

叶氏早两年就交到儿子的手里,叶家虽然三代单传,但在经商方面,叶璟琛无疑深得叶绍新真传,如今都退居二线了,他有什么不放心的?

父子之间,这点默契肯定有。

“那您就好好陪妈参加那个……世界保护妇女权益的慈善晚会?”

“嗯,明天走,什么时候回来得看你妈的心情,不过看样子你是要比我们都早飞了。”

大叶boss的话说到这儿,叶璟琛抬眸看了安昕一眼,应道,“是的,下午三点的飞机,我想了下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斯图加特。”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了?”叶绍新笑儿子胆小。

这件事看起来很重大,但实际上损害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

并且事故发生后这两个小时内,叶氏的股东们纷纷致电,表示对公司给与全部无条件的信任。

换言之,就算不走这一趟也是可以的,更之余儿子还走得这样赶时间。

谨慎了吗?

叶璟琛自嘲道,“大概是从成家之后吧。”

叶绍新仿佛听出点什么,轻松的笑了两声,告诉他日子是要慢慢品味的,随后挂了线。

所以,听了前因后果的安昕完全清楚了,叶璟琛是真的没时间,不管是和谁一起吃午饭。

……

安昕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才看到黎正商不知道什么时候静静的站在门边,一手提着笔记本,一手抱着大堆文件。

她看见了他,他就保持淡笑对她礼节性颔首,望她的目光中充满同情,仿佛她是刚刚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典型范例。

徐沛沛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的话筒比安昕进去前还要多,想必国内也陆续收到消息,准备对叶氏狂轰滥炸的节奏。

看到小老板娘这么快就出来,她颇为显得意外,今天事发突然,她是没办法把人送下楼,套套近乎了。

而且看安昕的脸色……

十分的需要安慰!

安昕对她勉强笑笑,示意她不用管自己,灰溜溜的进了电梯。

不用找面镜子照,她都知道自己有多灰头土脸。叶璟琛没有说她幼稚已经留了很大的情面。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她更难受。

……

这一早始终汇聚在总裁办公室里冷空气并没有因为安昕的到来或是离开而有所缓和,相反,似乎有所加重?

刚结束渡假回来几天的黎正商走进去,迎上一对淡薄的眸光,他了然的问,“所以昨天的爱妻计划失败了?”

所以,他好像早就预料事情会这样发展。

见boss难得不说话,只默默的释放着冷空气,他边笑边走近,道,“还好德国那边出了事,让我有用武之地,否则单单为讨好你老婆就把我从太平洋的另一端召唤回来,我觉得真的……大材小用。”

叶璟琛这个人是有能力,否则黎正商也不会跟从他打天下,无怨无悔的受他的差遣指使。

只不过这一套对于女人而言,尤其还是安昕那样的女人……这可要比做成一单生意复杂太多。

对秦家的过去,黎正商给的建议一直都是:不闻不问。

可有人就是不听。

事实如此,事已至此,叶璟琛简直无话可说。

相反,黎正商的话就特别多,他靠在办公桌的一端,倾身靠近,八卦的问,“人都亲自来道歉了,打算怎么办?女人嘛,要多宠着才对。”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虽然不一定都有解决的办法,唯独逃避是最笨的。

叶璟琛看出他那点心思,

笑道,“我怎么教我老婆,你很有意见?”

毛病都宠出来了,再顺着她来,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黎正商懂了,大方的赞了他一个‘机智’,原来不是逃避。

只要他不嫌憋得慌,做下属的怎么可能有资格总说老板的闲话?

我对你很重要

叶氏在汉堡港的商业楼二期事故很快被国内的媒体大肆报道,口径与外媒出奇一致。

非但不予以丝毫袒护,竟然指责: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把脸丢到国外去。

股市动荡,叶氏上下人心惶惶,旗下产业均收到影响。

就是在这样严峻的大背景下,五天前因为自己过度敏感伤了叶公子自尊的安昕,一直龟缩在家里,哪儿也没去,怀揣一颗愧疚的心恹恹度日。

换言之,她已经五天没和老公有交流了枸。

清早七点就起来了,昨天晚上又是翻滚到半夜才睡着,顶着一颗乱糟糟的脑袋,先走到阳台边掀起窗帘一角往大门那处看,广大记者朋友们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又在外面蹲上了。

这可真是一份辛苦又热血的职业!

叹了一口气,安昕走到卫生间,抬眼看见贴在墙面上一整块镜子,里面的女人有着一对堪比熊猫的黑眼圈,皱巴巴的棉质碎花睡裙无比的廉价,脚上的拖鞋一只是粉色的,一只是更大的深蓝色的…珑…

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怨妇气息,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快走到尽头了。

叶璟琛飞德国工厂那边后,没两天和善的公公与铁血婆婆也出国出席一个世界级的活动去了。

接着陈妈一家集体回老家探亲,这两天叶家大得吓死人的宅子里就只剩下安昕和叶浦和。

身为孙媳妇,每天早上准时准点起来给老爷子做早餐,外加中午和晚上的温饱问题成为她的生活重心。

几天下来安昕厨艺大增,闲来无事陪爷爷下盘棋,喝杯闲茶,看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日子也能勉强混过去。

可……还是不敢给叶璟琛联系!

她想,等他解决完公司的事回来再说吧。

洗漱完毕,琢磨老爷子也该遛鸟回来了。

说起来很是好笑,自从上次记者朋友们在门口被叶浦和式的幽默雷倒之后,他们再也不敢对叶家的老太爷多做纠缠。

加上这次叶氏危机,想来问一个年近百岁的老人有什么看法,只会引来他更多离题的喋喋不休。

万一再搬出那条名为呆呆的蛇来,谁也吃不消。

所以这叶家出个什么事,进出最自由的反而是叶浦和。

收拾好自己,安昕打算到楼下做早餐。

刚一开门,却见到叶浦和正站在门外,抬手做了个敲门的动作。

她一愣,“爷爷,您有事吗?”

“哦,没什么要紧事。”叶浦和穿戴整齐,眯着眼,弓着背,一派悠闲,“我有个老战友今天早上四点多那会儿去世了,b市那边来了电话,我准备过去一趟。”

爷爷的老战友不是将军级别,也该是个副将之类吧……

安昕琢磨可能晚上看看新闻联播应该能找到答案,但眼下看来,该是她这个孙媳妇出场的时候了,而后道,“那我收拾一下,陪您一起过去。”

“不用了。”叶浦和淡定摆摆手,“接我的车已经到了,我来你说一声,这几天自己好好玩儿吧。”

不要她去??!!

安昕瞬觉自己被抛弃了……

“可是您一个人可以吗?”她满眼都是关心。

叶浦和语气很是不以为然,“那边派来接我的人里随行就有医生,好像是担心我路上会咽气,其实我和那个战友年轻的时候有些不愉快,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

想说,爷爷您可真记仇……

安昕还是不放心,硬是顶着守在大门外记者大军的枪林弹雨,跟着送了出去。

外面果真停了一辆拉风的军牌越野,三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笔挺立在车边,见到叶浦和出来,先向他齐齐行了军礼,周围气氛一下子就被提升了几个高度,连前一刻还在呱噪个不停的记者都呆住了。

瞬间鸦雀无声,纷纷注视叶浦和上车,再见他把手从车窗里伸出少许,对大家伙挥手。

硬要形容那种感觉的话,那就是——具有山寨既视感的阅兵。

来接他们家老爷子的人都是有级别有分量的,细问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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