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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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全家都是肉文女主!-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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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期侧过脸瞧她一眼,视线所及只是她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知道她大概是无聊了,便接着她的话题说下去,“184。”

只是语气还是淡淡的,让人辨不出情绪。

阮绵绵长时间维持着一个姿势,手臂有些酸疼,索性躺下来侧着身子面向阮景期,有一茬没一茬和他闲聊,“三哥,你有没有听过最萌身高差?”

随着她无意识的贴近,这种情形下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只能保持沉默,黑暗中只听得到他轻微喉头滑动的声音。

阮绵绵没有察觉到丝毫异常,见阮景期不搭理自己,只当是他又傲娇了,缺根筋儿似的在那里继续自说自话,“听说是男女身高相差在13…15cm之间就属于最萌身高差呢!”

身边依旧一片静默,阮绵绵自觉无趣,感觉话题也进行不下去了,就在她刚背过身打算老老实实睡觉之时,阮景期突然出声,嗓音颇低,“你多高?”

他的声音隔着脊背却像是从山的那头传过来,飘渺得有些不太清晰,阮绵绵没听清,遂又翻过身面对他问道:“三哥,你说什么?”

“你有多高?”阮景期淡淡吐声。

《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里面压根没有具体写过阮绵绵的具体身高,更何况她自己穿到这篇肉文里面来也没测量过,于是阮绵绵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我有个方法可以测量出来。”

“什么方法?”阮景期依旧是一贯不冷不热的态度。

阮绵绵从床上坐起身来,双手按在阮景期的肩膀上将他的睡姿摆正,“你躺好,让我摸摸。”

摸摸?只怕现在换成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听到这句话,都会想入非非。

这话在自制力甚强的阮景期听来也是一阵心猿意马,身体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的急于宣泄出来,他暗自咬牙,“和你躺在一张床上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你还要摸摸?”

阮绵绵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耳边阮景期又深色古怪丢下一句,“好歹我也是个男人。”

上下两句话连起来一分析,阮绵绵就明白他这个三哥大概是误会了,只得叹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我用手给你量一下你究竟有多少拃,然后用总身高一除,得出来的结果就是我的手一拃有多少公分,我就可以给自己测算出大概身高了。”

阮景期乖乖躺平,深吸一口气,“你已经成年了,理应知道哪些地方该摸,哪些地方不该摸吧?”

阮绵绵见他如此别扭,笑了笑,俯□将拇指和食指分开,沿着他的头部顺着腰线逐渐往下,嘴里小声念着,“一拃、两拃、三拃……十二拃、十三拃……三哥!你有十三拃!”

说完,她立刻快速在阮景期身边躺平,用手给自己一拃一拃量着,从头到脚总共是十一拃半。

“三哥,我一米六二六三左右。”她灰常兴奋宣布着喜讯,顿了顿又说,“依最萌身高差来看,三哥的女朋友应该是在168以上呢!比我还高5厘米!”

阮景期枕着胳膊侧过身来,单手将她耳廓旁散下来的发丝拂至而后,露出弧度优美的侧脸来,“网上最新的版本都改到20cm了。”

同样的动作,同样的地方,如今被三哥这么一拨弄,却不同于被二哥所拨弄时的烦躁,取而代之的心跳加速。

阮绵绵心痒难耐的舔了舔舌头,用耳朵缓缓蹭着他的指尖,脸颊热了几分,她微微侧过脸,鬼使神差打算张嘴含住三哥的指尖,做到一半的动作却被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转点了,先写这么多,明天继续!!!

☆、38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二人均是被吓得一愣,阮景期错愕之后剩下的也只有羞赧;他不动声色将手指收回;指尖不经意划过阮绵绵细嫩光滑的侧脸;顿时呼吸都有些发紧。

阮绵绵则亦然,阮绵绵半张的嘴停在半空中灰常尴尬,只得假装深吸两口气之后又将小嘴合拢;呵呵干笑两声率先打破尴尬僵硬的气氛;“三哥,我去开门。”

阮景期在阮绵绵之后也随之坐起,瞥着阮绵绵飞快跑去开门的娇俏背影有些忍俊不禁,直到他看到开门后门口站着的那个老妇人,他稍稍扬起的嘴角僵在了那里,再也笑不出来。

老妇人齐耳的短发早已花白;金丝老花镜和耳朵上的金色耳环颇显贵气,只是一身过于沉闷的黑色过膝长裙凸显出她的威严与严谨。

来人正是阮景期那个集严厉刻薄死板于一身的二奶奶。

奶奶虽然去世的很早,但在阮景期小时候的记忆里,奶奶是个慈祥善良的老妇人,不知道为什么同样身为亲生妹妹的二奶奶,性格却与奶奶截然不同。

不仅是阮景期,就连苛刻的大哥以及圆滑的二哥,从小就很怕她,在奶奶面前尚且还撒娇胡闹,一遇上这个二奶奶,就个个噤若寒蝉。

如今她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间,还亲眼看到绵绵和他共用一间房,如若两人还是小孩子那倒没什么,但现在他们都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二奶奶肯定又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果不其然,下一秒门口的二奶奶就踮起脚尖越过阮绵绵的肩膀往房间里瞅了一眼,看到阮景期时推了推老花镜,死气沉沉的眼睛里流露出丝丝精光,“你们俩怎么会睡一间房?”

看这穿着打扮和主人的口气,阮绵绵不难推测出眼前的人就是这间四合院的主人,传说中的二奶奶,立即接话道:“佣人忘了准备我的房间,我只能来三哥这里挤挤了。”

好歹寄人篱下的这几天,二奶奶也算是她的衣食父母,虽然这小老太太脾气看起来古怪了一点,但巴结好她总归是没错的。

“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是兄妹,说出去总归不大好听。”二奶奶佝偻着腰,老气横秋看了阮绵绵一眼,“你来我房里跟我挤一间。”

临转身之前,还不忘跟阮景期交待一声,“绵绵我带走了。”

阮景期在这之前就已经匆忙下了床,慌慌张张抓住二奶奶拽着阮绵绵的手,“二奶奶——”

二奶奶看似十分不爽快,紧盯着阮景期拽住自己不放的手,“怎么了?”

“绵绵她不习惯跟陌生人睡。”阮景期胡乱扯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陌生人?你别忘了她去你们家之前,你爸爸可是一直把她扔给我抚养到四岁的。”二奶奶是个十分拧巴的人,推下了老花镜露出那双探究的眼,“倒是你,把你妹妹藏到你房里到底是动的什么心思?”

一句话直接将阮景期噎在了那里,他即使再不甘,也只能暗自握拳目送穿着及屁股短T的阮绵绵跟在佝偻缓慢的二奶奶身后离开。

毕竟他只要有了动作,马上就会落人口实,这里可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紧盯着他。



阮绵绵被带去了二奶奶的房间,她站在满是古董以及老式家具的房间中央,这也不敢碰那也不敢拿,害怕磕坏了碰坏了得赔不少钱,于是显得略为局促。

二奶奶取下金丝眼镜,像是极为疲惫的揉揉眼,拿那对浑浊的眼睛瞅着阮绵绵,“瞧你穿的什么衣服!屁股都包不住!二奶奶给你拿睡衣换。”

然后,在阮绵绵热切的注视下,二奶奶艰难的搭着板凳踩上去,从衣柜上面的箱子里翻出两件衣服递给她,“上衣和长裙子,自己去卫生间换。”

阮绵绵看着手中的破旧的围裙和富有乡土气息的长裤,顿时无语凝噎,“您拿错了。”

您明知道自己眼神不好,就该戴着眼镜找啊,又不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耍什么帅啊!

二奶奶像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在阮绵绵的搀扶下下了板凳,双脚接触到地面后,神色如常戴上眼镜继续找,仿佛刚才那个乌龙压根没有发生一般。

几分钟过后,二奶奶历经艰难险阻总算挑出一套半成新样式却有些老旧的小碎花睡衣,阮绵绵接过换上,虽然看起来老土了一点,却是很舒服的真丝,特别是在这种夏天穿,布料贴合着身体很冰凉。

二奶奶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满是皱纹的脸上爬上了一丝笑容,这一笑,将她脸上的沟壑衬得更深更多,她像是混不知觉,只是甚感兴慰的看着阮绵绵,似乎是看到她勾起了以前的很多回忆。

“你穿的那套睡衣,是承安第一次带菁华回来,我和你奶奶亲自去给她挑的。”

承安?菁华?这些人又是谁?

阮绵绵正不知该如何接话,那边二奶奶贸然咋呼一句,“瞧我这烂记性!菁华是那三兄弟的妈,不是你的妈。”

她直接拉过阮绵绵的手在床边坐下,那炙热的眼神就跟看着自己亲孙女似的,“当年菁华第一次来见我们这些长辈时也是和你差不多大的年纪,小脸跟你长得一样水灵,身段也差不多。”

说到这里,她情不自禁抹了一把老泪,“挺好一孩子,可惜就是想不开……”

听她提及那些陈年往事,阮绵绵脑海里顿时如放电影一样放过大哥恶狠狠的那句“我还以为你会一直记恨她们母女逼死了妈!”以及三哥当时震撼的表情,这样看来,菁华的死估计和阮妈甚至是自己是脱不开干系了。

她不安的舔舔下唇,旁敲侧击打探,“听说是因为我和我妈……所以菁华阿姨才……”

面对她的胡乱猜测,二奶奶直接摆摆手打断她,“这其实不是你妈的错,错的是承安,当年他发达后,在外面包养的女人可不止你妈一个,只不过在他想要个女儿的时候,你妈刚好生下了你,所以你妈才做了第二个阮太太。”

似是怒阮承安不争气却又无可奈何,二奶奶叹了一口气,“你想不想听听承安和菁华以前的事?”

阮绵绵确实想好奇,立即点头如捣蒜。

待她对这段八卦表示了相当浓厚的兴趣之后,二奶奶摘下眼镜搁在桌子上,掀开被子直接上床睡觉。

阮绵绵傻眼了,伸手轻轻推了推二奶奶背对着她的肩膀,“您还没和我说完呢!”

二奶奶侧头够来瞄她,“真的想听?”

阮绵绵点点头。

“很好。”二奶奶笑意盈盈,嘴里却是埋怨,“先叫声二奶奶听听,你多少年没来二奶奶这里了,都不会叫人了。”

“二奶奶,你就说给我听听嘛!”阮绵绵撒起娇来,以她的经验来说,长辈们都比较吃这套。

二奶奶经不过她软磨硬泡的攻势,浑浊的眼神放空,细细回忆起来,“从前有对夫妻,新婚没多久男人便去了台湾,许久杳无音讯,每每汽笛一响,哪怕是再寒冷的深夜,女人也要从被窝里爬起来,打开门,站在门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码头的方向。她希望,那里有拎着军绿色旅行箱,风尘仆仆上岸的男人。”

讲到这里二奶奶顿了顿,一对上阮绵绵饱含期待的眼神,她便又开始继续往下说。

“直到40年后,女人才和男人联系上,但由于男人身体等原因,申请通行证一直没有成功。后来的十年内,男人一直在台湾疗养,女人就这样守在原地,尽管她有很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病,凛冽的海风一吹,刺骨的疼痛就会让她抽搐得如一个揉皱的纸团,但是,多年来女人一直不愿搬家,她怕男人上岸时看不到她会难过。”

“一天夜里,女人又一次打算跟着一声汽笛起床时,再也没有如愿,从此,她坐上了轮椅。严重的偏瘫,让她的手脚都不再灵活,但奇怪的是,她的视力一直没有衰退。从家门口到码头足足200米,女人能清楚地分辨出那里上岸的每一个人。”

“时光更迭,后来终于传来了‘三通’的消息,一天清晨,码头上出现了一位老人,他拎着军绿色旅行箱,须发宽白,当他得知女人在头一天晚上去世的消息时,忍不住老泪纵横,女人的妹妹走过来安慰他,节哀顺变,你回来了,她就能死而瞑目了。男人哭得不能自抑,他恨他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赶回来见她最后一面,是我害了她,让她白白等我这么多年——”

阮绵绵越往下听越觉得不太对劲儿,趁二奶奶停下来缓口气的空档将自己的疑惑讲了出来,“三通的时候爸爸也才二三十岁吧,怎么就成了老人了呢?”

彼时二奶奶正讲的热泪盈眶,被阮绵绵这么一打断,也是缓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诶?难道你不是想听我给你讲你奶奶和你爷爷的故事吗?”

阮绵绵眼角抽了抽,“二奶奶,我想听的是爸爸和菁华阿姨的往事……”

二奶奶拿眼横她,“你怎么不早说!”

我分明早就说过了好吧!

二奶奶又快速切入了故事模式,“说起承安和菁华……”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两更……下一章晚点更新……

妹纸们晚上过来看吧

☆、39可惜不是肉,陪我到最后

二奶奶拿眼横她;“你怎么不早说!”

我分明早就说过了好吧!

二奶奶又快速切入了故事模式;“说起承安和菁华……”

说起承安和菁华;也就是阮爸和阮妈的故事,不过就是电视剧里播滥了小说里写滥了的老套情节。

无非是阮妈在阮爸白手起家的时候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他,陪他吃了很多苦,直到后来阮爸发家致富。

俗话说得好,男人有钱就变坏;阮爸无疑也是正常男人,时间一久身边就围绕了无数的莺莺燕燕,他虽然爱的人还是阮妈;但是还是受不住诱惑背着糟糠之妻身体出轨,阮妈一气之下吞下安眠药自尽。

面对这种乏善可陈的桥段,阮绵绵深感无力;特别是当二奶奶随后要她发表听后感言时,阮绵绵只觉得词穷,“呃……男人有钱就变坏,所以说,女人还是得找个资产一般老实本分的男人依靠一辈子?”

二奶奶无可救药瞄她一眼,摇摇头,“错,不是找个条件一般的老实本分男人就有保障的,但凡条件一般就有发家致富的可能,再老实本分的男人也有沾花惹草的一天。”

抬眼瞥见阮绵绵依旧是一副懵懂的模样,二奶奶动动嘴,“二奶奶的意思是与其找一个你说的那样的男人,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找个有钱的并且你爱他他也爱你的男人,至少他是在有钱的基础下爱上你,少了50%出轨的可能。”

二奶奶人老了,人却一点都不糊涂,瞧她这风险预测做得多好。

想必年轻时候的她一定是个很精明的女人。

阮绵绵像条小泥鳅往二奶奶怀里拱了拱,一脸谄媚与讨好,“二奶奶,给我说说二爷爷是个怎么样的人吧!”

“二爷爷?”二奶奶听阮绵绵提起这个陌生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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