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的钻石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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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少的钻石新娘-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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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浩枫的吻,他那滚烫的肌肤,都在提醒着丁飞飞,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而那一切,是丁飞飞哭泣的源泉。

男女间的热吻,没有了女人的回应,就只能变成男人的索吻,变成一个人的独角戏。

南宫浩枫只感觉自己就是那个唱独角戏的男人,一个人吻着身下木头般的女人,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丁飞飞的变化,给南宫浩枫带来了挫败感,也激起了南宫浩枫心底的怀疑。

温柔不见,本性的上演,南宫浩枫扼住了丁飞飞的脖子,质问着她:“说,你为什么哭?难道刚才我没有给你带来快乐,没有满足你吗?你这小妖精。”

“不是。”丁飞飞拼命的摇头,南宫浩枫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丁飞飞意识到,他魔鬼般的本性要恢复了。

脸颊垂泪的丁飞飞,终还是软了南宫浩枫的那颗心。

南宫浩枫松了手,整个人都压在丁飞飞的身上,问她:“为什么不回应我的吻?为什么不像先前那样配合我?”

丁飞飞蓦然,胡乱的照着借口:“没,没,你别误会。我在哭,一个在哭的人,怎么能回应别人的吻。”

丁飞飞的解释,南宫浩枫算是接受了,于是问题又回到了先前:“那说,你为什么哭?是不是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觉得跟我欢愉,对不起那个男人了?”

“我没有。”丁飞飞无力的狡辩着,很多时候丁飞飞不明白南宫浩枫为什么有这么丰富的想象力,自己哭了就能证明自己在想着别的男人吗?

这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逻辑可言。

“那是……”南宫浩枫突然低头,朝着丁飞飞的两腿之间看去。

难道那巅峰的快乐下,又一次弄疼了她,弄伤了她?

这一眼,南宫浩枫就看的一清二楚,自己并没有弄伤了丁飞飞,再一次压在了丁飞飞的身上,南宫浩枫几乎是审问犯人那般的让丁飞飞交待:“给我说清楚,到底为什么哭?”

“我……我说实话了,你……你可以保证不怪我吗?”丁飞飞试探着,因为她丁飞飞找不到任何向真话般的谎言来应付南宫浩枫,何况谎言与真话说出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南宫浩枫想羞辱自己,无论哭的理由是什么,他都会用他恶毒的语言来羞辱丁飞飞。

丁飞飞只想求一道免死金牌,这样她才敢说话,否则她宁愿选择什么都不说,直接让南宫浩枫折磨自己一顿算了。

第一卷 第五十八章 温柔乡,云家的阴谋

南宫浩枫尽可能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神,他觉得自己方才过头了。

老毛病又犯了,出口就是伤人的恶语。

明明就什么证据都没有,自己偏偏就因为心里来气,竟然说出了那样的话。

可南宫浩枫又怕丁飞飞哭是真的因为她心里有了别的男人,觉得和自己在一起的欢愉是对那个男人的背叛。

于是南宫浩枫板着脸,一字一顿的说着:“这也要看你说的究竟是什么原因。”说着,南宫浩枫就故作大度的一挥手:“只要不是你为了别的男人落泪,我都不怪你。”

“真的吗?”丁飞飞需要反复的确认,才能相信南宫浩枫没有骗自己。

“真的,就跟昨晚我说了不要你的人就不要你一样,说过的话不会变的。”南宫浩枫讨厌丁飞飞的不信任,话语中多了几分的暴躁。

微微的低下头,又一丝泪花自丁飞飞的眼角滑落。

“我总想,你待我那样,每次都那么的粗暴。可我竟然还会和你一次又一次的…,甚至我还感觉到了欢乐,我觉得我……”

好下贱这样的话,丁飞飞没有说出口,但那个意思南宫浩枫还是听了出来。

南宫浩枫突然抬起了手来,丁飞飞下意识的躲了躲,她以为南宫浩枫要打自己。

没有迎来粗暴的一巴掌,有的只是南宫浩枫的大手,温柔的在丁飞飞的脸颊上抚过。

这份温柔,这轻柔的动作在这一瞬间让丁飞飞迷失了。

她觉得今天的南宫浩枫很不一样,和以前比都很不一样,似乎温柔多了些,暴虐少了些。

南宫浩枫方欲开口说什么时,手机铃声响起了。

接通了电话,南宫浩枫就听到集团的助理以一种冷汗正从额头上流下来的惶恐态度,同南宫浩枫回报着:“南宫总裁,您来趟公司吧。公司里出大事了,咱们海天的物流链突然断开了。”

“我知道了。”南宫浩枫一面说着,一面从床上坐起了身来,抓过了一条裤子就往身上套。

事情的紧急程度超过了南宫浩枫的预料,他根本就无暇再去回答丁飞飞的问题,抓起了衬衫和领带,一面走着,一面穿着衬衫。

虽然样子很狼狈,但速度却是极快的。

南宫浩枫几乎是飞也似的冲出了卧房,连招呼都没有同丁飞飞打一声。

南宫浩枫冲出了别墅,驾着车在公路上飞驰着,他没有去海天集团,只是打了个电话,嘱咐公司经理启动紧急预案,至于自己则是驱车去了云家。

谁不知道本市所有商业的物流环节都被云家牢牢的控制在手中,这也是为什么云家财大气粗,各方势力都要去巴结的原因。

在这个经济时代,时间就是一切,良好的物流链可以为一个企业节省下无数的时间,这些时间便是能够创造出更多财富的成本。

云家在物流业几乎处于垄断地位,本市其他的几家小的物流公司,也几乎是依附于云家存在的。

如果说海天集团的物流链出了问题,那么一定和云家有着莫大的联系。

云家,南宫浩枫努力的回忆着自己与云家可曾有过什么嫌隙,可曾结下过仇怨,竟然引得云家这样对付自己。

没有,完全没有任何的仇怨,只有那一天的晚宴,自己见到了云家的千金云蕾。

可那一天,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只有丁飞飞泼了云蕾一脸的红酒。

可那天的事不是已经完全解决了吗?

南宫浩枫这样琢磨着,就走进了云家的客厅。

云家的佣人十分客气的让南宫浩枫稍等一会,说是云老爷和云小姐在书房谈些私事,暂时不能见客。

书房里,云伯良背着手,原地踱步着,走了好几个来回,才指着云蕾问她:“蕾儿,你可想清楚了。那个南宫浩枫可是个喜欢虐打女人的人,你确定真的爱上了他,想要嫁给他?”

“爹地。”云蕾撒娇的挽上了云伯良的臂膀:“女儿说过好多次了嘛,女儿真的爱上了南宫浩枫。”说着,云蕾的脸颊上多了几分的娇羞,又似炫耀那般:“女儿知道浩枫哥哥他不是那样的人,你们都误会他了。他打那个叫丁飞飞的贱人,只是为女儿出气而已嘛。”

这样的问题云伯良在一整个下午,已经问过了云蕾无数次,每一次云蕾都是这样的回答。

可云伯良还是不放心,不放心把女儿的终身幸福,交给一个可能会打老婆的男人手上。

上午云蕾听说父亲要将南宫浩枫的名声也搞臭,甚至还要让他在本市混不下去时,云蕾就急了。

一急就将自己心底的情愫,自己的动心说出了口。

这份动心让云伯良有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本市青年才俊不再少数,自己的女儿也才十九,想嫁什么样的男人不行,偏偏看上了南宫浩枫这样一个家伙。

且不说他有虐打女人的毛病,就说他那混乱的情史也足以让每个女人都望而却步了。

云伯良再又一次听到女儿的同样的回答后,叹了口气。

年纪似他云伯良这般,阅历自不在少数,只一眼就看明白了,女儿是会错了意。

提点着女儿,云伯良就怕话说的太明白了,伤了女儿的心,于是折中的问着:“蕾儿,你说那个南宫浩枫对你示爱,可他为什么还同丁飞飞混在一起,甚至今天上午就有人看到他们成双入对的出现在市中心医院?”

提起这事,云蕾就恨得牙根痒痒的,恨声怒骂着:“爹地,就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在床上勾引了我的浩枫哥哥,才会让浩枫哥哥不能自拔。只要那个贱人离开浩枫哥哥,浩枫哥哥就会重新回到女儿身边的。”

云伯良心中又多出了几许的无奈,女儿这是春心浮动了,自己这个做爹地的也只能尽可能的帮着女儿去实现她的心愿。

这已经是第三次听到女儿称呼丁飞飞为贱人,云伯良觉察到了女儿眼底丝丝的恨意,警告着女儿:“蕾儿,你和南宫浩枫的事交给爹地来办,你给我好好的待在家里,可不能乱来的。”

说着,云伯良宠溺的摸了摸云蕾的头,对她说:“好了,蕾儿。南宫浩枫来了,爹地会去见他的。只要他人够聪明,够识相就会答应这门婚事的。”

云伯良早已为女儿筹划好了一切,切断了海天集团的物流供应链,一天就是几百万的损失,这样的损失就是他南宫浩枫家底再饮食,也损失不起。

何况他是个在本市没有多少势力的海外来客。

云伯良离开了书房,云蕾脸上的恨意更胜了几分。

那个叫丁飞飞的女人,她云蕾是动定了,自从南宫浩枫和丁飞飞的艳照被曝光以后,云蕾就一直琢磨着找机会把丁飞飞抓来,然后好生折磨一番,才能如了自己的意,顺了自己的心。

第一卷 第五十九章 逼婚

云家的客厅里。

南宫浩枫悠哉悠哉的坐在那里,细细的品着佣人送来的茶,那模样就好似海天集团未出现物流链断开的事情一般。

南宫浩枫是和云伯良这只老狐狸打心里战,这是生意人的基本。

与人谈判时,越是在意什么,就越要表现出丝毫不在意的模样,只有这样才能以最少的成本,换取最大的利润。

这个道理云伯良同样懂,所以早早的吩咐了家里的佣人,一旦南宫浩枫来了,就告诉他自己在书房和云蕾说事情,暂时见不了他。

一场持久的拉锯战,云伯良就站在客厅与卧房的走道上凝目注视着南宫浩枫,而南宫浩枫就这样悠闲的喝着茶,甚至一壶茶饮尽了,竟又叫佣人添了一壶新的来。

在南宫浩枫脸上唯一不见的是焦急。

一个小时过去了,云伯良瞥着南宫浩枫,暗暗点头,这个年轻人确实不简单,自己似他这般年纪时,也未必能做到他这般的老成持重,心思缜密。

缓步走如了客厅,云伯良人未至,笑声先道了:“啊,南宫总裁,让你久候了,实在是罪过,罪过。”

云伯良身穿一袭白色唐装,说话带着几分文言的味道,多有几分儒雅的味道。

南宫浩枫这是第一次和云伯良打交道,但只需要看云伯良一眼,就从他的眉眼间看出了城府极深的意味。

果然是老狐狸,南宫浩枫心里叹了一句,亦是放下了茶杯,站起身来问候着:“云老客气了,倒是我今天突然登门拜访,显得唐突了些,还望您老莫怪。”

南宫浩枫说话客气到了极点,却是聪明的避开了今天前来的目的。

物流链的事谁先提出来,这场谈判谁就输了。

南宫浩枫虽然不知道云伯良突然掐断自己海天集团的物流链是为了什么,但肯定不会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掐断别人的物流链玩玩。

因为自己的物流链断开,对于云伯良本身并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好处。

所以云伯良这么做不是为了报复自己,就是为了以物流链为筹码和自己做一笔交易。

到云家前,南宫浩枫还不能肯定云伯良此举的用意是什么,但到了云家后,南宫浩枫就完完全全的肯定了,云伯良是想以物流链为筹码和自己做一笔交易。

云伯良此举若是为了报复,只怕自己是连云家的大门都进不来,就要被佣人拒之门外了。

既然是谈交易,那自然就是越在意对方能给出的筹码越,吃亏的可能性就越大。

避而不谈将机会留个对方,是最明智的选择。

云伯良同样的明智,见南宫浩枫不提来意,也装起糊涂来,做出根本不知道海天集团物流链断开的事情。

悠悠的饮着茶,云伯良就似慈祥的老者般问南宫浩枫:“南宫总裁,咱们往日素来没有什么交情,却不知你今日怎么就登门来访了?”

南宫浩枫巧妙的答着:“云老说笑了,总听人说您是本市商界的精英前辈,所以此番回国特地来前来拜访的。”

云伯良一边品着茶,一边瞟着南宫浩枫:还真是只小狐狸,这样沉得住气。

平心而论,如果忽略南宫浩枫身上的某些缺点,比如情史混乱,又比如喜欢虐打女人,云伯良承认南宫浩枫绝对是个值得嫁的男人。

徐徐的点头,云伯良就说起了今早报纸上的头条:“南宫总裁客气了,我呀也不过是那夕阳红,没有多少时日了。倒是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才是本市的未来和希望。”

南宫浩枫就这样同云伯良打着太极,一来二去间云伯良将话题引到了艳照事件上:“南宫总裁,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可你呀实在是太高调了。”

南宫浩枫微微的笑着:“云老说的是那则新闻吧?”

自问自答间,南宫浩枫很是随意的解释了艳照事件:“都是子虚乌有的谣言。不过是那些报社为了赚取噱头的产物。”

“哦,原来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不少。”太极打的太久,云伯良终是忍不住了,谁让事情关系到了他宝贝女儿的终身幸福,谁让自己的女儿就只见了南宫浩枫一面,便爱上了她。

女儿脑中对于南宫浩枫的示爱,纯属妄想,这点云伯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可是做爹地的总是护短,总是心疼女儿的,所以哪怕知道南宫浩枫对自己的女儿没有任何的想法,他也要动用自己所能动用的力量,让南宫浩枫屈服。

不管是为爱情还是为了商业利益,只要能够促成这段婚事,让女儿开心就好。

“放心?”云伯良的一句话听得南宫浩枫是诧异不已,同样这句话也让南宫浩枫捕捉到了什么。

云伯良呵呵的笑着:“蕾儿,我女儿云蕾南宫总裁见过的。”

“有印象,上次晚宴和云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南宫浩枫的回答永远都是这样的巧妙,不给人留下丝毫的话柄。

一句有印象是出于礼貌,更是给足了云伯良丢面子,而一句一面之缘却是将自己和云蕾的关系撇得一清二楚。

就好似陌路人一般,说不上交好也说不上交恶。

云伯良依旧在呵呵的笑着:“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让人跟不上步伐喽。蕾儿那孩子自从那晚见过了南宫总裁过,就对你生了爱慕之意。今天你正好到了我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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