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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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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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钊的一声轻叹后,在朵儿身边躺下去。

枕巾慢慢湿了一块,朵儿何其敏感,却依旧保持着她的睡姿,没有动一分……

。。。。。

翌日天亮,海城的局势突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市长陈同的艳照以不同的方式传遍各处角落。

一时间,舆…论四起,陈同的同僚均把关系撇得很清,生怕沾上一点点不利于自己的新闻。

钊感反面去。与此同时,陈同十九岁的儿子的生活写照突然间与所有不利的事态逆袭而上,转入北京贵族私立学校,并且在以最快的速度办理出国手续。

而办理这些手续的人,并非陈同的家人,对方的资料查无可查。

陈同在审查罪状招认之时,几乎没有漏网之鱼,却独独没有提及庄亦辰,似乎这个人从来没有在他的生活里出现过……

闵宏生涉嫌行贿,调查。

欧阳生涉嫌行贿,商业内幕交易,调查。

欧阳越涉嫌受贿,违规强批贷款,利用职权之便谋取私利,调查。

庄敬仁涉嫌行贿,洗黑钱,调查。

云世诚涉嫌行贿,却因长期重度昏迷,靠大量仪器和昂贵药物支撑微薄生命,证据属实,调查无法进行,继续保外就医。

一时间,海城的政治格局,翻盘!

市长之位陡然空悬!

庄亦辰握着剔透晶亮的水晶杯,琥珀色的液体摇摇荡荡,显得犹为欢悦。

绝代佳人“昭君”的包间里,杯子与杯子的碰撞声像一场激荡人心的音乐会,令举杯的两人含笑畅饮。

两人在公主吧主边,相对站着,“钊哥,早就该这样做,我说的,没错!”

江钊碰上庄亦辰的杯子,这一刻,他的心情同庄亦辰一样,轻松,“嗯,没错,拔掉陈同,心情舒畅多了,一下子觉得手脚都放开了,这感觉真好!”

庄亦辰举了举杯子,闷了一口酒在嘴里,其实他在江钊面前,笑的时候还是很多,特别是像这样的时候,调侃或者揶揄,笑起来的样子,仿似一夜间开满了梨花,眉峰轻挑,“要是你没认识云朵儿,陈同哪里逍遥得到现在?所以啊,古人云,红颜乃祸水。哈哈”

江钊只是笑笑,并不去理会庄亦辰说的那些对朵儿不敬的话,反正人家说的也是事实,认了就认了。

红颜祸水也要有她的资本,能祸害到他江钊,也是朵儿的本事。 江钊心里这样美美的想着。

“哈哈,你说得对,不过云朵有她的好,脚步慢点也无所谓。”

庄亦辰看着江钊的样子,疑惑问,“结婚就这么好?”

“结婚有结婚的好,踏实。”

“男人也这样觉得?”庄亦辰一直觉得只有女人会这样想。

“应该是向往有一个完整家庭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一直向往有个比较完整的家庭,所以有个婚姻,感觉很踏实。”江钊其实从来不会跟庄亦辰分享这样的心得体会,男人间说这些,会显得特别矫情,但是庄亦辰的眼神太认真的等待他的答案,作为回报真诚的态度,他还是说了。

本来庄亦辰越听越认真,突然甩了甩头,握着杯子的手,食指指了指江钊,“婚姻是牵绊,从你身上,我总结出来的。”

“你那是乱总结中心思想,上学的时候得零分的。”

庄亦辰不屑道,“我考试不需要高分,卷纸上的那些东西,得满分的人脑子有病。”

江钊自得的扬了扬眉,“你是说我吗?”

庄亦辰哈哈大笑,“对,你的脑子一直都有病。”

“承让承让,哈哈。”江钊笑得很放肆,“不过我告诉你,我小学的成绩很差,所以我的脑子在打基础的时候, 一点病也没有,根基好,所以即便后来得了病,也可以治好,只要不是生来就有病就不是大病。”

“哈哈!”

“哈哈!”

两人把酒言欢是久违的豪气冲天,江钊长长吐了口气,又回归正题,“陈同的儿子你打算怎么安置?这根线怕是耗时更长,是个麻烦。”

庄亦辰背靠在吧台边上,双肘反撑在台面上,耸耸肩,“当然是好好安置,我也知道是个麻烦。但陈同这个人狡猾得很,难免哪天他出尔反尔,适时反咬我一口,这样的后路我必须要留。你当时提醒我的没有说错,他老婆他可以不管,但是他儿子,那是他的命根子,他不会不管, 这颗棋子捏在手里,恩威并施,陈同他只要敢把我拖下水,他儿子的苦难日子就来了,他很聪明,不会这么做。”

江钊就站在庄亦辰的边上,抬肘撞了撞他,“好家伙,你会不会背着对我,也留这么一手?”

庄亦辰扬着下巴,故作轻蔑的看着江钊,哼了一声,“你要小心点,可千万别在我后面对我下手,否则你的把柄在我手里的可多了。”

江钊不禁大笑,“当然,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立马把你拉出来同归于尽,你可要小心点,千万把我保护好,这可是为了你自己,这样的秘密,不是兄弟我还不会告诉你,哈哈!”

“天!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盟友?现在全身都是炸弹!”庄亦辰看似恼烦的说完,便是莞尔一笑,拿着酒瓶给江钊和自己续了杯,又将酒杯撞到一起去。“干杯!为了一直以来的肝胆相照,为了以后的同归于尽!”

江钊的杯子被撞上后,扬起一举,“干杯!为了一直以来的破釜沉舟,为了以后随时都有可能一起被炸的粉身碎骨!”

男人间的情谊,或是利益,或是道义,或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互欣赏和认同,总之,兄弟二字,不是谁都可以担当。

。。。。15898403

江钊回到楼里,李然似乎头痛得很,整个脸都跟着脑子里的褶子开始复制了。

“怎么了?上班时间弄成这样?”

李然扶着额,“老板,您是要做代市长了,可苦了我。”

“哦?”江钊遇到李然这种呆木头还真是觉得挺有意思,当初把刘成辞了,想找个老实点的,公安局老局长推荐李然,说这小子本份,而且大智惹愚,若愚是真的,这大智还真没看出来。

若他成了代市长,以后市长就是说都不用说的事,秘书的级别也不一样了,这小子倒嫌弃起来了。

李然一脸愁苦,“一天到晚的打电话来约您吃饭,应酬。我说您排满了,可人家就觉得我这个秘书跟您有裙带关系,非要请我,我跟他们说我这个秘书清水得很,他们还不信,非要拍我马屁,哎,他们难道不知道我这屁股不是马屁股,是牛屁股吗?”

江钊闷笑,却拍拍李然的肩,语重心长的说,“那就把你的牛屁股当马屁股用。”

“呃……”李然一脸无语的望着江钊,更愁苦了。

。。。。。第二更等睡了午觉起来码。阿紫昨天批评9新文的广告在旧文这边做得太不激情了,所以9决定把激情一点的那个广告搬来置顶,捂脸,羞羞~

205:铭刻于心的过客

“老板,那我以后该怎么应付?”李然问。

“告诉他们,最近上面发了文件下来,反0腐0倡0廉 ,每天加班学习文件,根本没时间去应酬,这种暗示,他们听不懂就真傻了。”江钊说完已经坐回到自己位子上,准备开始工作。

李然突然一笑,“老板,您怎么会这么聪明啊?我怎么没有想到,那以后就知道怎么拒绝了。”

“嗯……但该要的应酬不能少,你不能谁都拒绝,学着眼亮点吧。”江钊拧开笔盖,打量着李然,“李然,你比我小不了几岁,以后少用敬语吧,公开场合意思一下就行了,否则很不习惯。”

李然抓抓头,“好,记住了。”

等李然出去后,江钊才明白老局长对李然的评价,所谓的大智惹愚,是有些人的聪明都隐着的,在一步步的试探中去注意自己的底线,谁都知道市长秘书的位置很关键,从市长秘书这里公关也是非常基础的做法。

而李然的聪明在于没有摸清江钊的底线的时候,保留了最基本的试探,在试探的过程去把握自己的尺度。

别人是外圆内方,而李然现在是外方内圆?

江钊觉得自己对这个人有些兴趣, 不希望身边出现第二个刘成,目前对于他来说,忠诚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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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去医院的次数越来越多,因为医生说过云世诚醒来的可能性很大,可是近段时间又没有进展了。

她很着急,可每每找到主治医生和协助医生,一致的回答都是一样………对于深度昏迷的病症,从来没有统一或者硬性的数据表示患者在什么情况下能够醒来,诸多时候会出现病症反复,更何况病人的心脏问题并重,所以醒不过来,也是人之常情。

朵儿觉得这个过程非常煎熬,前半个月觉得阳光都开始回暖了,可现在已经四月了,天气还是暖不起来,时不时的觉得吹的风都是冷嗖嗖的。

看着病床上躺着的父亲,心里的那种负重感,越来越沉。

若是父亲已经到了古稀之年,她倒也没什么好说的,生老病死,古往今来无人可以逃脱,她也不会那么看不开。

可是四十多岁的年纪对于一个男人来说,简直太年轻了,很多男人在四十多岁事业才开始起步,有些甚至五十岁事业才有起色。

父亲现在的愿望或许还落不到事业上去,可是司杰在长大,她毕竟是个姐姐,有个父亲在从旁看着他成长,才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吧?家里的磨难过多,她很不喜欢司杰身上的那份早熟。

懂事太早的孩子,不可爱,真的不可爱,总会让人觉得很可怜。

司杰就是这样,她觉得司杰很可怜。

“医生,虽然说没有硬性的数据可以证明我爸爸可以转醒,但是最起码情况应该往好的方面发展吧?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太正常?”

医生望着朵儿,双手插在白大褂里,“江太太,对于这样的重症患者,其实很多情况都是正常的,有些会在突然好起来的时候,又突然恶化,其实我觉得像现在这样保持在一个水平上,还算好,起码没有恶化。”

专业的东西,朵儿听不懂,医生的话又很官方,听不出破绽,朵儿纵使心里疑虑丛生,也只能暗自愁思。

忆着那天晚上江钊问她的话,如果他和父亲之间要做选择,她选择谁?

她只是反问了他,并没有回答。

后来他说的那句对不起,她听得真切,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他要跟她说对不起,但是他的语气过于真诚动人,那样的低暗微哑,让她无法不动容,那种明明没有任何暗示的话,居然可以让她落下泪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筋,居然想到了那件事情上去。

从医院里出来,身边的保镖是卓浩找的人,彪形大汉,朵儿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保镖寸步不离。

还没走到车库,突然有人叫她,这声音甚是熟悉,转过身去,笑道,“恩佑。”

恩佑许久没有见到朵儿,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朵儿,仔细从上往下的打量了她,有一丝担忧,“朵儿,你生病了吗?”

朵儿摇头,“没有,我过来看我爸爸,你呢?”

听到朵儿的回答,恩佑似是松了口气,竟露出了腼腆的神色,“我陪爷爷过来看看身体,好久没有看到你了,你越来越成熟了。” 说完这红,脸也禁不住微微泛了红,感觉到脸廓有些发烫,恩佑把头低了低。

“成熟?你是在说我老了吗?哈哈。”朵儿见到恩佑,有点高兴,可记着江钊曾经跟她说过话,江钊不喜欢恩佑,更不喜欢她跟恩佑往来,是不是女人结了婚,都必须失去自己的异性朋友?就算有些不舍,她还是跟恩佑说,“恩佑,我得早些回去了,代我问席爷爷好,改天过去看望他。”

恩佑愣了愣,身侧的手,绻绻张张,终是点了点头,“好。”

等朵儿转了身,几步后,恩佑又跟了过来,想伸手去拉,最后还是放下,只是叫住了她,等她转过来的时候,才问,“朵儿,钊哥对你好吗?”

朵儿望着恩佑,看着他的眼睛一派清明,自己的眼睛像从心里开了一朵花儿出来似的,最后弯成了甜甜的月牙,“他呀?他对我好得不得了。”

恩佑一时愣神,弱如蚊吟的“嗯”了一声,笑了笑,“你早些回去吧,改天约你们一起吃饭。”

“好。”

看着朵儿的背影越来越远,她的头发束在脑后,刚刚认识她的时候,染着颜色,现在已经黑了大半,下面尾端的黄色已经剪得差不多了。刚才她在他的面前,这个季节,一件白色的小衬衣,套了件开衫薄毛衫,颜色是天空的蓝,胸前和领子一圈的白色都露在蓝色毛衫外面,像蔚蓝的天空中飘着一团白色的云。15898403

那个背影越来越远了……

“佑哥哥,你哭了?”安安递上一张手绢,声音小小的,不敢影响到恩佑。

恩佑接过手帕,转身,“没事。”没事,她说她好得不得了,那个好字,是从眼睛里开出来的花,没有那时候躺在草地里时的悲殇,她有她的幸福。

他只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微不足道的过客,还好只是过客,还好……

安安跟着恩佑进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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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妍坐在朵儿的办公室里,见朵儿回来,便站了起来,保镖的脸色一沉,欧阳妍却是友好的一笑,可话说出来却有些尖酸,“ 江太太,没想到你都成大人物了,居然要请保镖了,江钊还真是对你不一般啦。”

朵儿对着保镖摇摇头,示意他没必要动手赶人,从欧阳妍身边走过去,下巴扬了扬,轻蔑一瞥,然后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谢谢,本来夫妻恩爱的这些事,不适合拿出来说,但你非要这样帮我分析,我听着也挺舒服的。”

欧阳妍的嘴角抽了一抽,“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是江钊干的,他有什么不爽,朝着我来,干嘛弄我爷爷和我叔叔!”

板以去江真。朵儿从来不管江钊工作上的事,江钊回家也不会把工作上细节的事拿来跟她说,但海城的政治格局发生这么大的变化,每家每户都清楚,江钊虽然没有主动承认过欧阳家的事是他作为的,但是江钊说过这是一场硬仗,他必须全力以赴的扳倒对手,这个对手肯定就是陈同。

别的政治上的事她不懂,但她知道陈同是市长,江钊是副市长,而陈同一直跟江钊不是一路,江钊要进常委不是那么容易的,陈同一倒,江钊上位,他才能够顺利进入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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