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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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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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了摸江钊的嘴角,像过去一样亲昵,“瞧你,嘴都不知道擦就跑出来,这可不像你。”

朵儿没有江钊坐在身边,难免拘谨,找了个借口出来,想寻寻人,地毯很厚,落鞋无声,而且女人的脚步很轻。

慢慢的把过去的步子缩回来,来得可真不是时候,原来是欧阳妍打电话找他……

有人说,男人还愿意掩饰的时候,说明还在乎,等他不在乎的时候,他连假都懒得做,兴许他也是顾及她的感受,才没说是出来见欧阳妍吧?

往回走的时候,撞进恩佑的怀里,还有些恍惚,抬头的时候,揉了揉额角,“恩佑?”

“嫂嫂,好巧。”恩佑扶了扶朵儿的肩,让她站稳后就放开,退了一步,保持着很有礼的距离,“你也在这里吃饭?”

朵儿在确定是恩佑后,第一件事便是从头到脚的将他打量一遍,脸上倒不明显了,眉角还有些青色,额前的碎发倒是遮了些,“伤好了吗?”

“没什么大碍,不影响行动。今天爷爷请几个世伯吃饭,非要让我过来。”

恩佑对朵儿有些疏离,那种疏离很自然,朵儿不禁轻叹了一声,兴许打了架,人家都怕招惹她了,这误会真是。“恩佑,对不起,画是我让你画的,但江钊却迁怒于你,我很抱歉,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嫂嫂,你说这些干什么?钊哥理解不了是正常的,我想如果换了是我,没接触过,也会接受不了,你心胸宽一点啦,不要总是这样耿耿于怀。”

“总之对不起啦。”

“没事,说起来是叫你一声嫂嫂,其实你认识我还更早,咱们也算是朋友了,你这样总是‘对不起对不起’的说,真让人不习惯,嫁了人,本性都变了吗?你以前可是很少跟人道歉的。还是你不把我当朋友啦?”

恩佑如此大度,朵儿更是无地自容,“哪有?你当然是我朋友啦。咱们好歹也认识好快两年了。”

“咝~”恩佑轻轻抽了一声。

“怎么了?”

“我找个地方涂点药,眉骨有些疼。我跟爷爷说已经不疼了,怕他看到我涂药,找个地方抹抹吹吹风散散就好了,他鼻子不是特别灵。”

“我帮你涂吧。”

恩佑拒绝,“不用了。”

“真矫情,来吧,我帮你涂。”

恩佑果真从衣袋你摸出一只细细小玻璃瓶子,只有风油精的瓶子一般大,朵儿接过瓶子,拧开盖子,涂了点在指腹上,“这样往眉骨上涂吗?”

“嗯。”恩佑闭上眼睛。

朵儿抚开他额前的头发,白净的脸上瘀伤便显得格外狰狞,涂的时候,恩佑便缩一下,“很疼吗?”

恩佑皱了皱眉,“不疼。”

朵儿知道恩佑就是个文弱的书生,哪里受得住江钊的拳头。高跟鞋本来就已经将她拉长,这时候站在恩佑面前,身高并不悬殊很多,轻轻的一踮脚,抚开他额前的清新的碎发,尖着嘴,轻轻吹气。

恩佑只觉得从眉骨开始有一股沁凉的风吹进了骨质层,一个窝一个孔的渗透到所有的细胞中。

手中瓶子突然被人抢拽过去,朵儿一惊,忙站直转身,江钊将小瓶子捏在手里,紧得骨节处处发白,一双眸子冷得骇人,呼卷而来的都是割人的暴风雪。

欧阳妍还跟在他的身边,离得很近,那样的目光,好象是随着江钊一起来抓…歼一样的神情。

朵儿心里像堵了一块腐…败的棉絮,不但不让人透气,还让人直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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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云朵,你在哪里

“云朵儿,我跟你说过什么?”

朵儿的手腕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捏住,往上一提,“嗯。”

应了一声,“嗯。”淡淡一句,没有任何回应,像一只是落网的雏鸟,任男人处决。一种视死如归的决然。

她怎么不记得,他说,不准再跟恩佑单独相处,连恩佑的女朋友约她,她也不可去。

她答应过,她是答应过,因为她得罪不起他,因为她喜欢他。

难道就是因为这样,就只准州官放火,百姓连个原始的打火石都敲不得了?

他就可以找个僻静之处,和旧情人卿卿我我,她连一个叫她“嫂子”的男孩都不能说说话。

“嗯?嗯是什么意思。”江钊已经顾不得旁边还有欧阳妍,顾不得席恩佑还站在一旁等着看他笑话,一个“嗯”字,不就是让人看他笑话吗?

“字面上的意思。”朵儿忍着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轻轻踮脚,眼睛看着欧阳妍,似笑非笑,在他耳边低低说,“你姘头在看着呢,你这样亲密的捉住我的手,就不怕她吃醋吗?等会小脾气一上来,你怕是哄都哄不过来,干嘛自找苦吃呢?”

江钊慢慢放开朵儿的手,慢慢放开,跟着胸腔里涌出一股气流一起,吐出来,头微微一侧,打量一旁站着的欧阳妍,再看看面前的女人,一脸明媚,她身后站着的男人,脸上还有些伤痕,可是眉眼清冽无波。

真般配,这两个都是演戏的高手。

她也知道欧阳妍会吃醋?她是知道的,她只是觉得另外该有女人该吃醋,而她根本就不是那个该吃醋的人。

她果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

一点也没有吗?

刚才欧阳妍来擦他的嘴,他都下意思的退一步,然后自己摸出手绢来擦,她却毫不避嫌的去给席恩佑抹药。

她果真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她不知道什么是一个结了婚的人该有行为。

没有感情,连责任心也没有。

和她谈责任心,简直是对牛谈琴。

想着方才在包间里她那样问他的话,再吐了一大口气,“先回去吃饭,有什么回家再说。”

朵儿跟恩佑告了辞,从江钊手里抢过小药瓶还给恩佑,恩佑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什么,只是有些歉意的跟朵儿笑笑。

欧阳妍喊住江钊,“二哥,我想明天请你吃个饭。”

江钊转头看了看朵儿,朵儿无所谓的笑着抬了抬眼角,江钊心里一抽,又转过头看着欧阳妍,“好,地方订好,告诉我。”

回去的路上,江钊没有说话,朵儿也不吭声,直到尚了床盖上被子,朵儿才说,“我都不管你,你是不是下次也不要动不动就那么爆脾气,我只不过帮恩佑擦擦药而已,又没去约会,你又不是爱上我了,用得着这样吗?”

江钊转过身去,“好,只是你下次记得注意一下影响,外面人多眼杂,我可不想当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哦,你的意思的没人的地方就可以不用注意影响?”朵儿撑起身子,看着江钊的侧脸。

江钊转过来,“你敢!”两个字硬是憋在喉咙里,咽了下去,笑了笑说,“没有不漏风的墙,你不知道吗?我们婚姻存活一天,你都应该洁身、自好!”

“好吧。晚安。”

朵儿躺下去,总觉得这睡觉睡得很不是滋味,他今天有理得很,全都成了她的不是。

这样还不算,他还想跟她冷战,他居然又背过身去,不理她。

扭了扭,又扭了扭,扭到江钊背后,贴上去,笑着声音问,“洁身自好不包括禁…欲吧?”抬头看着男人的后脑勺,飞了飞眉眼,“我可说清楚了,你要我洁身自好,也要给我洁身自好的条件,比如首先硬件设施上得满足我,比如吧,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习惯了,你如果非要因为别的女人克扣我的粮食……”

朵儿尴尬的“嗯哼”了一声,“那我饿了总归要去找粮食填饱肚子的,对吧?”

江钊转过身来,把朵儿推开,干脆伸肘撑起头,轻轻的牵着嘴角,看着朵儿,暧昧的问,“哦?我什么短过你粮食?”

“我看你今天就想短我的粮食。”朵儿脸有些红,却还是硬着头皮说,她才不要管,明天这家伙就要跟姘头去吃饭了,吃完饭呢?或者吃饭前两个人若是遇到一起呢?

“我可没习惯亏待女人。”江钊还是没有动作,就这样定定的看着朵儿。

“你乱说,你分明就是想亏待我。”朵儿伸手去拉江钊的睡衣,江钊伸手捏住朵儿的手,不让其解扣。

“江钊,咱们可说好的,床头吵架床尾和……”

“呵,我可没跟你吵架。咱们吵架了吗?”

朵儿翻身骑在江钊的身上,拉衣服扯裤子,可男人力气大,这时候把桢洁看得无比重,就是不让她得逞,她是斗不过他了。

“得了吧,看你那样,算了,我饿了,出去觅食。”朵儿负气的一甩手,这个男人是了不起,他有女人,那女人还比她漂亮,比她温柔,比她有感情。

朵儿刚一下床,江钊便坐了起来,“云朵儿,你去哪儿!”

“去哪儿?你在外面有姘头,你随时可以吃得饱饱的,我亏死了,我也得去找个男人,家里吃不饱,外面也好有得吃。”朵儿赤着脚往衣柜边走去。

然后把衣柜拉开,开始翻衣服,刚翻了件衬衣,像翻件线衫,手刚摸到衣架,就被男人刚手拽了过来,身子被惯性带了过去,“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找个男人排解排解寂寞!”朵儿想把江钊推开,推又推不动。

“你寂寞?”

“寂寞得很!”朵儿白了江钊一眼。

“那你跟我说,你想怎么出去排解寂寞?”江钊笑的时候,有些邪,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干些邪恶的事情。

“不跟你说,你不懂。”

朵儿这句说完,整个人就被男人摁在衣柜面上,“你不说,我怎么懂?”

网纱的小内。裤被扔褪下,扔在地上,男人挤进来的时候,朵儿抽着气捶打着他,“江钊,我喜欢在床上!”

“那你跟我说,你想要怎么排解寂寞!”

衣柜门被撞得“嘣嘣嘣”的,一声声有力的在卧室里叫着。

……

早上起来,江钊惯例的早安吻之后,问朵儿,“亲爱的,你寂寞吗?”

朵儿顶着一双熊猫眼,揉了揉还在酸痛的大腿,连连摇头,“不寂寞,不寂寞。”心想,谁以后还叫寂寞谁是猪!

江钊约了人,让朵儿多睡会,今天不要起床做早饭了,朵儿心想,她也起不来了。

一直睡到中午,是司杰上楼才把她叫醒。

“司杰,几点了?要去学校了吗?我起来送你。”

司杰摇摇头,有些忧郁的样子。

“饿了?”

司杰摇头,“爸爸从冰箱里拿了你包的馄饨,我们都吃过早饭。”

“中午了?”

“嗯。”司杰点头。

朵儿坐起来,“那你下去等我吧,我收拾好就下去烧饭。”

“姐,妈妈来了。”

朵儿一惊,本来还有些懒洋洋的样子,突然像被人推了一针兴奋剂一样,所有的疲惫感都消失了,“妈妈?”

“嗯,她在楼下。”司杰看着朵儿的眼睛,“她是来找爸爸离婚的。”

朵儿颤颤的吸口气,然后眼睛一瞪,一巴掌甩在司杰的背上,“你上来干什么?下去陪爸爸,混帐东西!”

司杰被打得一跳,跳下了床,“云朵儿!你个母夜叉!”

“下去!”朵儿抓了抓头发,“我换了衣服马上下来!”

楼下的厅里坐着的女人,像是没有经历过任何劫难,云家所遭受的一切似乎都与她无关,依旧是豪门贵妇的气质,一身的名牌都是当季的最新款。

她并不看云世诚,听着楼道的脚步声,赶紧转过身去,司杰从上面走下来,女人便站起来,一改方才的冷然,换上温柔的笑容,“司杰,妈妈这里来。”

司杰扑在女人怀里,“妈妈,你先坐会,姐姐马上下来。”

朵儿是想妈妈的,结婚前总是想总是想,一遇到困难就想。

顶着火辣辣的太阳去求人办事被人赶出来,四面楚歌的时候想妈妈。

不敢浪费钱打车,又不知道坐哪路公交,精疲力尽的走了一个站台又一个站台的时候想妈妈。

司杰生病发高烧,半夜下着瓢泼大雨还背着弟弟出门打车去医院,叫弟弟名字弟弟不回答,急得哭的时候想妈妈。

第一次用煤气,那煤气灶很旧,要用打火机,火苗“轰”的一声响,扯得老高,她吓得扔了打火机躲到门边去的时候想妈妈。

一次又一次拨着妈妈以前的手机号码的时候,想妈妈。

她每做一个决定,都想妈妈,想如果妈妈在,会不会同意她这么做?她这样做对不对?如果妈妈在,会不会有更好的办法?

后来她觉得她是没有妈妈的,如果有,妈妈怎么会舍得让她这样生活。

后来她觉得妈妈也许比她还要苦,只是怕连累她吧?

可是站在楼梯口,看着抱着司杰的女人,岁月啊岁月,竟让她这将近两年来一点变化也没有,她还是那样,像个豪门太太,优雅华贵的豪门太太。

美丽的容貌,奢华的服装和首饰,指甲油涂得一丝不苟。

她看着这个让她想了不知道多久多久的女人,“妈妈”两个字,竟是叫都叫不出口。

在听到司杰说这个妈妈是过来跟爸爸离婚的时候,她叫不出口。

云世诚站起来,看着朵儿望着周丽哭得声音也没有,心疼得也是说不出话来,走过去,把朵儿抱在怀里,轻轻说,“朵朵,叫妈妈。”

朵儿转过身,扑在云世诚的怀里,“哇”的一声哭开,“爸爸!爸爸!”

她只是不停的喊“爸爸。”

司杰从周丽怀里跳出来,跑过去,抱住朵儿的腰,“姐姐,姐姐,你别哭啊,你不高兴我坐那里,我不去就是了,我跟你坐一起!”

周丽站着,嘴唇上还涂着明艳的唇膏,朵儿对她的距离,让她无法再继续优雅,哽咽着,“朵朵,妈妈,妈妈也不容易。”

朵儿不看周丽,只埋在云世诚的怀里,鼻涕眼泪都流在父亲的衣服上,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她情愿妈妈是不容易的,她有些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这样狭窄,为什么要这样心生妒嫉,为什么不能想,妈妈过得好就行,过得好就行。

可就算自己这么大了,那么司杰呢,那时候司杰才多大点?七岁,一个当妈妈的,怎么舍得,怎么放心把七岁的儿子交给十七岁的女儿来管?

她怎么放心一个人过得好,不打听一下自己一双儿女过的是什么生活?

她生活如此富足,想要打听怕是轻而易举吧?

如果打听了,怎么忍心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女儿没日没夜的奔波,看着她的女儿一次又一次的走投无路,那时候她女儿才十七岁啊,一个十七岁才知道柴米油盐的女孩啊。

她实在无法想象,这是一个多强大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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