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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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强宠ⅱ,小妻太诱人-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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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想护她,应该没人敢把她怎么样。就比如现在这样,庄亦辰有心处理掉她,他可以把她放在他家里。

庄亦辰的实力,她是真不清楚,但敢在江钊面前想动手杀人的人,一定有不弱的本事。

可庄家二少爷,不是不得宠的吗?

难道传闻有误?

江钊和庄亦辰看起来关系不一般,那天晚上,他们是在密谋什么吗?

是怕她听了什么事情才惹得庄亦辰想杀她?他和江钊之间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难道庄亦辰要杀个人就这么轻轻松松?敢让副市长知道?

不对不对,江钊说过,庄亦辰可以不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么干。那么江钊就没有参与,没有看见,便可以不管,是这个意思吗?

一想到这里,朵儿突然不敢再想下去,脚底板传来一股强大的寒意。

看来就这样出去,小命保不保得住是件难事。

周六还要带弟弟去看爸爸,这怎么办?一直在这里吗?万万不能的,要早点回去才是。

朵儿赤着脚,走到窗边,望着深蓝如墨的夜空,点点星亮一闪一闪,突然觉得自己浩瀚宇宙中的一粒星子,还是反不了太阳光的那种,太孤寂。

想着自己身陷险境,又是说不出的惶恐。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都凌晨一点了。

拨了个电话给江钊,没有人接,再打一次,正在朵儿以为江钊出事了的时候,那边的电话接起来,是男人懒洋洋的声音,跟梦呓似的,“喂。”

“你在睡觉?”有一簇小火苗,蓄势待燃,亏她还担心他。

“废话。”

“你不回家睡的?”

那边的男人好一阵才不耐烦的说,“我当然是在家里睡。”

“嘟嘟嘟”,电话那边已经全是忙音。

妈的!朵儿把电话砸在床上。

敢情她白感动了?

这厮狡兔三窟呢!

怪不得房子这么干净,原来是根本就不来住的。

朵儿突然发现自己现在好暴躁,好烦躁!甩头,踢床,捶床,砸枕头,还是发泄不够,她用力的“啊!啊!”大叫了两声。

还靠山呢?靠你妹啊!人家根本就对她没意思!

朵儿越想越生气,气得呼哧呼哧的,拿着手机又把电话拨了过去,那边好一阵接起,还没有等有声音出来,便负气的尖声吼道,“我才不要你管!是死是活都不关你的事!我走了!”

28:想死滚远点

朵儿挂了电话便关了机,她也不知道自己抽的哪门子疯,就是气得很。

嘴上说走,可是穿起衣服,梳起头发来,慢吞吞的。一直收拾了一个小时,才将理了又理的衣服穿好。

他以为他有什么了不起吗?一把老骨头了!她还瞧他不上呢!哼!

得朵儿摔上门,还愤愤的踢了那铁门一脚。

“哎呦喂!”一声叫唤,真傻,忘了穿的凉鞋吗?

傻X!

出了小区,朵儿才发现自己有多任性,这荒郊野外的,回去岂止是贵啊,出租车都没有。

可又不能回江钊家去,门都锁了,回去蹲门口吗?丢死人!

郊外盛夏的深夜,并不闷热,带着舒心的凉意,虫鸣连绵不迭,可越是这样,越显寂静。

朵儿不由得四下张望,心里“咚咚咚”的声音,已经盖过了虫鸣,这地方属于北边郊区,她住在西边,得走上多久啊,而且有一段无建筑的路,太吓人了。

路边停着寥寥几部车,一部黑色的中档车驾驶室和副驾驶室分别坐着两个男人,一个络腮胡子,一个鼻峰上一条短疤。并不像在休息,两人的目光像夜鹰搜寻猎物一般令人紧张。

车窗开了三指宽的缝,朵儿刚刚走过去,车内的短疤男子朝着络腮胡提了提下巴示意,“老板可说了,不能把这块地儿给弄脏了。”

络腮胡满眼杀气的盯着后视镜,点头。

朵儿越走越心慌,不行了不行了,夜路真不敢走,太吓人了,特别是经历了那天被抢包的事情。

后面有汽车发动机轰动油门的声音,以为是出租车,心下一喜,便走到路上,准备转身拦车,看清那车不是出租车,便放下了抬起的手。

可那辆车突然加大马力,直当当朝她冲过来!

不对,那辆车的车牌被挡住了!

朵儿心跳狂乱,拳头紧张得握得发颤的,吸了口气扭身便跑,江钊果然说得没错!

这么夜,又这么空旷,那车转弯调头都可以一气呵成,想找个有梯子的地方跑,找也找不到。

比上次遇到抢匪更害怕,因为她知道这次莫名其妙惹的人不一般。

边跑边打开手机,手机开机的音乐还没有响完,前方轰隆的油门声由远而近,一簇明亮的车前大灯光射向她,下意识抬手挡住。

那车开得也甚是急速,停在她身边的时候,朵儿几乎以为自己是被前后夹击相撞。

朵儿吓得一动不敢乱动,听到身后不远处一计尖利刹车声。转身一看,那辆冲向她的车已经紧急停了下来。

江钊摔上车门下车,看着朵儿的时候,让朵儿觉得这时候不是庄亦辰要杀她,是江钊要杀她!

江钊的车以前就看到过,是单位配的奥迪。

这次开的也是奥迪,不过并不是那辆普通的奥迪,是A8。

手腕被捏得快碎了,车门拉开后,朵儿被猛的扔进了车子里。

江钊上车,“嘭”的一声,重重的拉上车门,他并没有开车,而是一个侧身,伸手卡住了还在喘气的朵儿的脖子,那种恶灵一般的凶戾又浮上了他的眉眼,狠狠道,“云朵儿!我警告你,想死给我滚远点去死!滚出海城去死!别他妈给我惹麻烦!”

29:你的承诺

这是朵儿第一次听到江钊骂人,还是用这么凶恶的态度!他居然叫她去死!死得远远的。

突然觉得心里委屈得很,都已经忘了自己呼吸都不正常了,抠着江钊的手,红着眼睛用很大音量来掩饰她的难过,“死就死!等我去给弟弟买份保险,我就到外地去死!不给你惹麻烦!你们这些人想怎么操控别人都可以,被你们折磨得我也是生不如死!”

江钊咬牙低咒一句,大手从朵儿的脖子上甩开,看着后视镜里的中档车拿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他瞪了朵儿一眼,朵儿便不敢再出声……

江钊的脸,像带着厚厚的金属面具,没有温度,只有冷硬。他拿着电话沉声道,“我说过打包票,居然还叫人到这里来动人,看来我的面子是真不值钱了……不行,我得听到你的承诺……”

江钊挂了电话,没有说话,一直盯着后视镜,直到看到镜子里的车调头离去,才发动了车子。

车子在老式小区楼下停驻,男人没看旁边的人,冷冷道,“明天你可以照样去上班,包间没有得到清扫和服务的指令,员工禁止入内的道理不用再说了吧?”

朵儿讷讷的点头。

“下车!”

还没有来得及说谢谢之类的话,朵儿已经被江钊赶了下去,看来他已经非常讨厌她了。

朵儿辗转一夜,都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便接到法院传票。

看着传票内容,原来周艳也是怕有变故的,否则动作怎么会这样快?

朵儿穿好衣服出了门便直奔“精灵摄影”。她得找个人商量。

两层楼的“精灵摄影”规模已算不小了,一套照片几百到几千元不等,利润空间也很大。

一路问助理和摄影师,才在郑灵的办公室找到她。

郑灵依旧喜欢穿得松松垮垮。她的身高长相像是长在江南的女孩,灵秀得很,身上总是透着一种热情,让无数被她拍照的模特都愿意朝着她的镜头笑。

“怎么了?”郑灵一看朵儿脸色凝重,便小心问。

朵儿垂着肩坐在郑灵的办公桌上,愁眉把法院传票的事说了个清楚。

郑灵也屁股一抬,挨着朵儿坐一起,一拍桌子,“没王法了?!”

朵儿道,“有权有势就是王法,闵之寒本来说帮我弄一个公司,这样我有了正当稳定的收入,抚养权就好办。可是他妈来找我了……卖房子的钱我不敢拿来做生意,万一亏了怎么办?”

郑灵思忖片刻,便一脸轻松,“朵儿,我给你股份,你就有事业了,这样官司就能打赢了。”

朵儿突然一喜,“真的?那等我这官司一过去,就把股份再转回给你。”

郑灵摇头摆手,“不不不,”伸手攀住朵儿的肩,诚挚道,“朵儿,这影楼是你借钱给我开的。最早我就说过给你入股,可你死活不肯。我一直想帮你,却次次都帮倒忙,如果司杰的事我能尽份力,我心里也舒坦些。”

朵儿说什么也不肯接受,郑灵从桌上跳下来,发起了火,“云朵儿!我们家已经过得很好了,你怎么就这么犟?!”

这时,虚掩着的门被人推开了,来人是郑妈妈,她看到朵儿脸上的笑便堆到了眼角,“朵儿啊,你来了可太好了,中午阿姨烧了笋尖炖肉,一起吃。”

郑妈妈一转身背着朵儿,便给郑灵一个狠瞪。

郑灵登时尴尬无比。

30:吃里扒外的东西

郑灵想装没看见,却被郑妈妈往里间拉去,只能给朵儿抱歉笑了笑。郑妈妈却对朵儿笑得很殷勤,“朵儿,你等等阿姨啊,给灵灵说几句话。“

朵儿笑着点点头,然后听见里面郑灵极力的想要压低的声音,“妈,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得把这影楼送给别人了啊?啊?”

郑灵郁结,“怎么就是送了?我只是给朵儿点股份,这样她也有收入了,司杰的问题也解决了。”

郑妈妈“呸”了一声,“给点股份?啊?说得这么轻巧,别以为你妈我没读过书就不懂,股份这种东西是随便给的吗?给了你年年都得给她分红,我是你亲妈,你怎么不对我这么好啊?啊?”

郑灵理直气壮,“现在朵儿本来就需要钱,分钱正好可以帮帮她的忙,没什么不妥。”

“云家的忙是你帮就能帮的?半年前那次被工商税务消防劳动局找上门的事你忘了,我都跟你说那肯定是云朵儿带来的霉运,你还争!到时候你稀饭都没得喝,我看你拿什么东西来充本事!”

“妈,你忘了我怎么起来的吗?我连高一都没读完你就供不起了,连找个八百块的工作人都嫌我没文凭。若不是朵儿当时借钱给我,我们现在还是只能靠低保过着,还有钱买房买车?妈,做人不能忘本,不能忘恩负义的!”

郑灵的肺腑之言并没有感动郑妈妈,她的话反而尖刻起来,还故意往外间看了看,声音一点也不弱,“忘本?忘什么本?那钱不是已经还给她了吗?又不是坑了她的钱。再说了,这影楼开起来,是光有钱就行的吗?你妈我天天起早贪黑的帮你省钱,开始的时候谁给搞的卫生,谁在给你的员工煮饭?都是她一个人的功劳吗?人家借钱给你,是可怜你,以前一百万对她来说算什么?施舍乞丐而已。人家以前施舍你,你现在本事了,要调过头去施舍她了?人家还不一定领你情呢。”

“哐当~”外面有物品落地的声音。

“妈,别说了!”郑灵脸色大变,快步走出里间,发现外面已经空无一人,转身看着母亲毫不客气的吼道,“你说得太过份了!为什么人家好心的帮助说到你嘴里就是那么不堪?你觉得现在过得好了,都是你自己的本事,我告诉你,三穷三富不到老,朵儿也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你总有求人的那天,就像以前一样!”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郑妈妈气得脸青一阵白一阵,抡起巴掌就要去打郑灵……

朵儿脚步虚浮的跑出“精灵摄影”,心里已是无法形容的难受,像是炎炎夏日,周遭全是人,围住她,她想透口气都不可以,呼吸进体内的气息,全是那些人身上的汗臭味,她想捂住七窍,与世隔绝。

她就是传说中的鬼见愁吧?

郑妈妈每次见着她都是笑开了花,她原本以为到底还有人待她是不同的。

可曾经出于真心的援手,却被郑妈妈说成是打发乞丐,连如今自己也变成了乞丐。

人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她如此现实了,还是看不明白?自私是根源,维护自身的利益是本能?

“难过又不哭?”

头顶是密茂的梧桐叶,耳边男孩的声音是夏日的山泉,叮叮咚咚的滴进耳朵,鼻腔里有他淡淡的甘草香混着油彩的味道。

31:无路可走的困境

她居然走到了这里……梧桐成荫的艺术街。卖字画,替人画像的人最多。

朵儿转身看着男孩,笑了起来,“还没有遇到让我可以难过得非哭不可的事情。”

叶缝间漏下来的阳光从大男孩的头顶洒下来,他站在画板前,体型修长,皮肤白晳,五官清雅,棉质的短袖白衬衣,浅色薄面牛仔裤,漂亮得文质彬彬,身上沾着细碎的颜料,可是你却觉得他分外干净。

是什么样的家庭才可以教育出有这样一双眼睛的男孩,清明纯澈,好象不沾尘世,不懂污秽。让人好生嫉妒。

男孩弯腰在水桶里洗手,带着一份与穷画家不相称的矜贵,语速不紧不慢,“好久没看你过来了。”

朵儿踮着脚,看了看男孩画板上的作品,“嗯,最近忙,你的画儿卖出去了吗?”

男孩转身收拾画板,“总是遇不到像你这么大方又不懂欣赏的主顾。”

朵儿呵呵的笑,“艺术家可真不会做生意,夸两句客户您真有眼光,你难受啊?”

男孩把画板挂在自行车上,“可是你的确不懂欣赏,我画的画,你根本看不懂。”

朵儿故意哼了一声道,“可我有钱买不就行了,我不懂可以装懂,可以让别人以为我懂,就行了啊!”

“像我这样的艺术家,遇到你这种铜臭味的主顾,真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

朵儿见男孩在收摊,便帮他把水桶里的水倒掉,装进工具袋里,挂在车头上,“别头疼了,我最近也没那个闲钱来让你头疼。你画没卖出去就算了,本来想敲诈你一杯茶喝。看来没戏了。”

男孩蹬掉自行车的后架,扶着车头,“走吧,昨天遇到一个跟你一样不懂欣赏的暴发户,够喝一个月的茶了。”

朵儿耸了耸鼻子,“那你还得交房租。”

“等你有钱了,我再卖一张给你,不就有钱交了吗?”

朵儿喜欢看着男孩的眼睛,里面清清冽冽的,真好,明明说着如此市侩的事情,他却可以带着仙人之姿来谈论。

朵儿坐在男孩的自行车后面,风把她的长发吹得飞了起来,像她此时的心情,她笑着问他,“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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