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开他的手:“大少爷要是不需要我伺候,我当然该走。”
连夜双手制住我的双臂:“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没打算纳妾……”
我挣脱他的束缚:“你的事我不想听!”说完我就跑开了。我明白他身份高贵,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夫人,我也没有痴心妄想,只是别人乱说而已,关我什麽事!
连夜看著清影远去的背影,不知怎麽,心情复杂。这些天他心里全是这一团清新婀娜的影子,睁开眼睛就想看到她。她的思想,她的倔强,她的乐观和可爱。他甚至想,如果能和她一辈子在一起该多好?
可是……想起刚才她恼怒的神情……她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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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郁闷什麽呢?我认识连夜才几天而已呀,虽然他很帅,也很温柔,还很绅士,可是他毕竟是相府的大少爷,受这个封建时代影响,我们不可能有什麽交点的。
虽然很明白,可还是不甘心。
“哼,你倒很有心机呀!”前面传来满是嘲讽的声音。我猛然抬头,原来是那天我骗过的俏儿。
“什麽事?”我没心情周旋,语气也冷淡很多。
“真是飞上高枝就不认人,你快害死我了知不知道!”俏儿瞪著眼睛看我,气呼呼的。
“对不起。”我低著头,出了道歉也无话可说。
俏儿冷笑一声,递过一个暖炉:“那你帮我跑个腿,把这个送到佛堂去。”
我接过来:“给谁呢?”
俏儿已经要走了:“你去那就知道了。”
我抱著暖炉往前院走,来这里时间不长,这几天也都是陪著连夜在後院,佛堂是个什麽情形还真不知道。我转过身的时候,却没有看到俏儿得逞的诡笑。
☆、4 突然的猥亵(微H)
大白天,佛堂大门紧闭,气氛阴森森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推开门。佛香弥漫,正中站著一个中年男人,抱著一副画轴,嘴里喃喃低语:“十年生死两茫茫……红衣,你怎麽都不肯回来看我一眼……是我伤透了你的心吗?”
突然,他意识到大门被推开,猛然看向这里。我浑身一颤,这双眼睛就像鹰一样,在被他看到的一刹那,我觉得仿佛被锐利的鹰爪擒住一样。
“谁许你开门的!!有了光红衣的魂魄就来不了了!”他快步走过来,一把抓过我,把门合上,却在看见我的脸的一瞬间停滞住,眼中满是柔情:“红衣,是你!”
我很害怕地往後退:“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是红衣。”
他打开画轴,画中一个妙龄女子,竟与我有七八分像:“你看,二十年了,你一点都没变。”
我退到柱子後:“我是相府一个低等丫头,我叫清影,我真的不是红衣。”
他步步紧逼:“你怨我是不是?我错了,我把其他女人都赶走,一心一意对你,好不好?”说著,他一把拽过我,紧紧抱著我,在我耳边低语:“红衣,我好想你……”说著,他把舌头伸进我耳朵里,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要挣脱,却被他牢牢桎梏。他开始吻我的唇,舌头伸进来撬开我的贝齿,吮吸我嘴里的津液。
他的吻技真的很高超,我浑身的力气一点都使不出来,只觉得他把我紧紧压在柱子上,双手揉著我的双乳。
“不……不要……我真的不是……”我推拒著他,却根本推不动。他双腿顶著我的膝盖,使我根本不能动。突然,他撕开我的衣服,雪白的肚兜露了出来:“连喜好都没变,你还是喜欢白肚兜。”他一把扯下肚兜,两团椒乳暴露出来,还上下弹跳,仿佛两只无辜的小白兔。
“啊……”他低头含住我胸前的葡萄,津津有味地嘬起来,还发出“滋滋”的声音。我抱住他的头,使劲推他:“别……别这样……”
“啊!”我惊得睁开双眼,他的腿伸进我两腿之间,用膝盖分开我的两腿,在我大腿根处来回的磨。
我眼前发懵,不知道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只是本能的推拒,却好像根本不起作用。忽然,我想到一个主意:“我是红衣!”
他愣住,抬起头,深情地看著我:“对,你果然是红衣!”
我冷冷地看著他:“二十年前你辜负我,二十年後你又这样强迫我,你还真是对得起我!”
他整个人呆住,手脚都放了下来,在他愣神的时候,我推开他往门外跑。刚出门,就看见胡总管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眼中还有一丝猥亵。想到我此时上半身都是裸露的,连忙扯了扯衣服遮住胸前跑开了。
胡总管愣在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声音传来:“谁在外面!”
胡总管连忙跪下答话:“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本想来看看大人有什麽吩咐……”
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刚才的癫狂呆愣都不复存在,有的只是锐利和沈稳:“刚才是不是有人从这里出去?”
胡总管冷汗直冒,不知道中年男人用意何在,只能实话实说:“好……好像是……”
“是谁!”
胡总管擦了擦汗:“是咱们府里的丫鬟,连清影。”
中年男人眯起眼睛:红衣,清影,难道是她的转世?不管是不是,他都要她留在自己身边,就好像红衣一直在陪著他一样。
☆、5 落水
我跑出佛堂,往後花园跑去。
为什麽我会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真是又羞又恨,越跑越快,正好跟一个人撞上,把对方撞得人仰马翻。
“你没长眼睛啊!”对方骂骂咧咧,竟然是俏儿!
我一把抓住她的衣领:“你为什麽要我去佛堂送东西?你早知道会有危险对不对?!”
俏儿看见我,脸色有些难看:“你去过了?”
“你是故意陷害我对不对?!”我气的都快疯了,怎麽会遇见这样的人。
俏儿眼睛看著别处:“我什麽都不知道!”
“你还狡辩!”我认定了她,也是因为满腔怨愤无处发泄,双手竟不知不觉掐住了她的脖子:“我跟你无冤无仇,以前有过意不去的我替你做牛做马还你还不行!你这麽害我!”
俏儿也是骄横惯了的,哪里受得了这个,也还手:“贱丫头,你以为巴结上大少爷就有资格对我这麽说话了吗!我就是看不惯你要害死你!”
我们两个扭打做一团,因为在湖边,竟然一不留神都掉进了湖里。我不会游泳,挣扎著要上岸,却发现脚腕被人抓住,竟是俏儿在作祟。
我拼命挣扎,却始终到不了水面,意识越来越模糊,大口的水灌进肺里,十分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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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夜出来找清影,却怎麽也找不到,心急如焚。这时竟在河边听见清影的声音,看见一个丫鬟爬上了岸,一袭绿色的影子却渐渐沈入水底,不由得心里大痛,想也不想就飞身跳下河。
好不容易把清影救上来,她却已经昏迷了。顾不上其他,连夜挤出她腹腔的水,捏住她鼻子往她嘴里吹气。
一会儿,清影醒转过来。
是谁的怀抱这样温暖?是谁把我捧在手心像珍宝一样珍藏?我睁开眼睛,就看见连夜的脸。他满脸焦急,看见我醒来,仿佛松了口气,把我紧紧搂在怀里:“谢天谢地,你没事!”
他,浑身湿透,身体在颤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吓的。我勉强微笑,想安慰他,却冻得说不出话。
连夜连忙抱起我:“把这个丫头关到柴房等我发落!”说完就抱著我飞奔到最近的房间。一进屋便把我放在床上,动手解我的衣服。
这时他才发现我衣衫不整,胸前布满了玫红的吻痕。他的眼睛渐渐被愤怒取代,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也开始用力:“这是谁干的?”
我冻得嘴唇打颤,根本说不出话来,他看见我这副样子,才惊觉不是兴师问罪的时候,还是脱掉我的衣服,为我擦干身体,用厚厚的棉被将我裹住,把我紧紧拥在怀里。
“来人,快把火盆搬来!”
一个又一个火盆被端进来,屋里非常暖和,我渐渐缓过来,捅捅他:“你身上还湿著呢,也赶紧换下来吧。”
他满眼心痛地看著我:“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麽?”
想起刚才的遭遇,我不由黯然:“你不是不想管我的事情吗?”
身子被抱得更紧,连夜的声音有些急切:“我怎麽会不想管你的事情!我……我……没有人比我更关心你的一举一动了!我睁开眼睛就想看到你,闭上眼睛就是你的影子,我真的快疯了!”
我不可思议地看著连夜,手抚摸著他冰凉的脸庞:“真的?”
连夜急了:“当然,千真万确!所以你快告诉我,你发生了什麽事?”
我低下头,躲进他怀里:“我不小心误闯佛堂,遇见一个中年男人,他非说我是红衣的魂魄,还要对我用强。”
连夜周身顿时寒气逼人,我仿佛都能听见他牙关紧咬的声音。
☆、6 撞破奸情(H)
“但是我没有让他得逞,我逃出……”我连忙解释,却被他捂住了嘴唇:“不要解释了,是我没保护好你,都是我的错。”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嘴边吻著:“不管今天结果怎麽样,你都是我心里唯一的妻子。”
我浑身一震:“妻子?你不嫌弃我是个丫鬟吗?”
连夜苦笑:“你真的看不到我的决心吗?我认定你了。”
“可是……”一切太突然了,倒显得很不真实:“连相爷会答应吗?”
连夜眼神瞬间变得冷酷,冷得吓人:“你今天在佛堂遇见的男人,就是连相爷。”
“那……那不就是你……”我知道连夜和连相爷父子关系淡漠,但是没想到竟然这样冷漠。
连夜说:“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我爹,我早就杀了他了。他要是再敢碰你,我也绝不放过他!”
我想了想,问:“那他为什麽在佛堂里发疯?”
连夜不屑地冷笑一声:“他当年为了荣华富贵娶了我娘,害死了他的红颜知己,一直很後悔,没事儿就在佛堂里装神弄鬼等著他老相好的魂魄回来。哼,假惺惺而已。”
连夜的娘是宗室的郡主,很早就去世了,可能也是受不了连相爷的心有他属吧?我不由得抱紧了连夜,听见他说:“清儿,你以後就一直跟著我,哪里也不要去。”
我点点头,听见连夜稳健的心跳,无限的安心。
连夜回到相府已经十几天了,今天他要去军部述职,他本来不放心想带我也去,到底还是不妥当。正好连相爷被他那堂姐太後娘娘召进宫,我自然就劝连夜放心出门。
等到他们都出了门,我闲坐在书房里也没意思,就到後花园溜达,想折一枝梅花插瓶。
才走到後花园柴房附近,就听见里面隐隐有声音传来,我心里好奇,忍不住走近侧耳倾听。
“啊……呃……好疼……啊!啊啊……”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我心下一惊:难道有人滥用私刑欺负弱女子?想著,就用手指捅破窗纸,往里面望去。不看还罢了,一看倒叫我面红耳赤,柴房里竟是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
只见女子通身雪白,正面对著我这个方向站著,一个男子站在她身後,双手粗暴地揉捏著她的双乳,最还啃咬著女子的肩膀,不停地摆动著臀部,撞击著女子,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啊……再用力!用力!咬我!越疼我……啊……越爽……”女子满脸通红,嘴角口水都流了下来,沈浸在被虐的快感中。
身後的男人皮肤黝黑,粗壮高大,一看就是府里干粗活的下人。他一手下移,揉捏著女子的阴核,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力度:“还相府的大小姐呢!府里的男人谁没尝过你的滋味!比妓院里的婊子还骚!看我不肏死你!干穿你!”
我吃了一惊,这个淫荡的女子竟然是相府的大小姐,连觉唯一的女儿连忆红?
正想著,连忆红被身後男子猛地一肏,倒在了地上,屁股还高高撅著。她一手抠挖著自己的阴户,一边带著哭腔祈求:“不要停!快来肏我……快用你的大肉棒干穿我的小穴……”
男人淫邪地大笑:“你胆子可真大,大白天就求我肏你!”
连忆红揉著自己的乳房,饥渴难耐:“前两天我大哥在这个杀了个丫头,大家都怕怨魂,不敢过来的。你愣著干什麽……快过来!”
什麽?连夜为什麽要杀人?还杀一个丫头?对了,这几天我都没有看见俏儿,难道她……
“哈哈哈哈!”男人撸著自己的性器,一步步走过来。
☆、7 遇险逃离(H)
这时,竟然有另一个男人走来,扶著连忆红起来,将她一条腿抬起来,“噗嗤”一声,巨大的肉棒满满的塞进连忆红已经湿淋淋的小穴,一下一下猛干。连忆红搂著那男子的脖子,满嘴里淫词浪语:“好哥哥……快肏我……再用力!咬我的乳头……使劲儿啊……啊……哦……”
她红肿的小穴吞咽著对方粗大的肉棒,一边张开樱桃小口索吻,一边配合男人的摇晃用自己的身子撞向他,使肉棒插得更深更狠。“劈劈啪啪”的身体碰撞声音不绝於耳,淫水沿著肉棒流出来,来不及回去,就顺著雪白丰润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性器交合处因为爱液的滋润,肉棒进出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潺潺水声,刺激著当事人的欲望。
她身後的男人使劲拍了她雪臀几下,声音清脆,雪白的屁股顿时变得通红。
“这麽经肏怎麽不生在青楼?将来还要做皇後呢,我呸!”
连忆红也挺动著身体迎合男子的抽插,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我才……不稀罕……哦,再用力!皇上只有一个……呃……身边还全是太监……啊……抱紧我……哦……我才不要入宫……你……过来……插我後面……”
连忆红面前的男子双手伸进她腿弯里,一把将她抱起来肏,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身後的男子则一步步走进,扶著阳具准确地插进了她的後庭。
“啊──”连忆红仰起头,长长地呻吟一声:“好大啊……好胀……太棒了……用力……快……好哥哥,插我……我心甘情愿给你插一辈子!”
这场面实在太淫荡了,我面红耳赤地退後,想要离开,却发出了些动静。连忆红从小习武,一下子警惕起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