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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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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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爱惨了那里娇媚的颜色,爱惨了那里热腾腾的气味,爱惨了那里的生机蓬勃。
  他忍不住,伸舌尖,舔开了那两扇翅膀。
  “啊!~”女孩不安地轻叫起来。
  他却似乎得到了命令,更加大力地舔*吮,滋滋有声。
  她用圆圆的脚后跟敲击他的背,不要!不要不要!她叫。
  他听在耳里,却似是催促他加快速度的鼓点。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紧绷,难耐地扭动,脚丫也逐渐安静,开始迎接什么的降临……
  这自私的小东西,等她完全美了,才不会理他。
  他上一次当,学一次乖,此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她被逼得抬起沉沉的眸子,看到大叔已经直起了身,他的身体,劲瘦有力,六块腹肌跟小老鼠一样滑动。她的目光只有一个停歇之处,——郑晓宣说过的,那什么犹如象鼻,那什么赛过葫芦的,形容的就是这种男人吧?
  他看到她不由自主又惊又怕的目光,欺至她身上去,撅住她的下巴,粗喘,“叫我的名字,快,叫给我听!”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抽打我吧!!!!!!我再也不在放了防盗章之后出外吃饭了!!!~~


45、离开前的甜点(下)

  此时,他白皙的俊脸被欲望浸染得发红;眸光炙热狂烈;如同一点即燃的荒野之原,赤果果地直盯着她;如同盯着一只烹好的羊羔。
  他的眼神中有太过炽烈的情感;她无法回应,更不敢和他对视;她有种预感,那是极为恐惧的漩涡;一旦被吸附卷入;她会万劫不复!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她无法自如地吐出;仿佛,说出那几个字,他们之间的关系,便会有不同。
  她挣开了下巴上的钳制,避开他的目光,拇指又不知不觉拿至了嘴边——那是一种缺乏安全感的下意识的动作。
  她的呼吸,还是紊乱的,她的小腹,还在一鼓一涨,她的肥厚的碟翅,还在微微翕张。她的身体继续对他渴望,可是,她的感情一丝一毫也不愿对他回应。
  他说不清心中的滋味。他是那么骄傲而强势的人,又怎么可能去向一个小姑娘乞求感情?他只能不管不顾地占有,不管她怎么想,,他只需要确定,这个女人,是他这辈子不可能放过的!
  在她还在分神的时候,他掰平她的腿儿冲了进去。
  即便,她刚才已经足够湿润,可是,她是那么那么小,小得他一根手指都难以容纳,更何况,是他这么大的一根巨物。
  “啊……你让我缓缓……慢点慢点……让我缓缓……”她终究还是被他弄得哀叫起来。
  她半撑起了身子,垂眼看着平滑的小肚子那里,一根圆柱形的东西正一寸寸往她体内推进。
  她有种错觉,那根大东西,会一直推,一直推,会从她的嘴里冒出来。
  她害怕了,可这个时候,季少杰自顾不暇,他被她,夹得都快要断掉了,那里明明是一片至软至嫩,却能将他绞得死紧,明明是最没有力量的地方,却能将他吸得又痒又麻。
  原来,做*爱,就是交换彼此的脆弱吗?将最不设防的地方,交给对方,将在旁人面前辛苦遮掩的地方,呈现给对方。
  世间的男女啊,究竟是怎样的力量,让他们这样彼此彻底地信任?
  当他终于觉得探到了小径的底,犹如在黑暗中前行的人找到了光亮,他狂喜着,对着那片光亮猛力冲刺,冲刺!
  她被大力冲撞着,胸前两朵水嫩的红云,激烈地跃动,逗引得他想用手去捕捉,可那两团丰满的小东西,它们一次次调皮地从他手心逃开,跳到更为自由的空气里去,欢快地,狂野地,——那是世间最动人的舞蹈,直看得他心旷神怡。
  此时此刻,他觉得身体里酝酿着无穷无尽的能量,这股能量,是可以征服一切的,是可以开疆辟土的,是可以逐鹿问鼎的,与他原来所具有的那些力量,相得益彰,只有拥有了这样完整的力量,才叫男人,才叫雄性。
  而这力量,是这个女孩,是她的身体所赐予他的。她注定就被安排在那里,只等着他找到,
  他着迷地享受这种被注满了能量的感觉,新生的,焕发的,无穷尽的,可以上天入地的。
  他身下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啪!啪!啪!”节奏简单而单调,只是普通的体*位,却是他此时想要的。
  他实在太用力了,“戳死我吧!叔叔,你戳死我吧!”女孩稚嫩的身体实在承受不住,号哭着,小嫩腿在空中乱踢。
  然而,当她再也踢不动,腿儿无力地静垂,身体被迫承受,那快乐却如飓风席卷,她被抛向顶峰。
  他大汗淋漓,她也是。
  暗红床单上一片狼藉,各种不明水渍成片。
  他稍稍平静喘息,将已经气若游丝的女孩抱去浴室。
  俩人都是会享受的,静静地泡在浴缸里,让温水抚慰着俩人筋疲力尽后的身体。
  他圈着她,而她就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他拿了块毛巾,包住她的头发,将温水轻轻掬注在她□在空气里的肌肤上。
  这样温存的感觉,不赖啊。季少杰满足地喟叹,将女孩轻扶起来,为她清洗还在吐出白沫的地方。
  却起了意。
  他拿片毛巾垫着,防着她滑倒,将她扶坐在豪华大浴缸的边沿上。
  她被折腾得哪里还有半分力气,只能任他摆弄。
  他将她的腿分开,用手指游览她腿心儿那片光洁如稚儿的地方。
  “小宝贝,这儿是你撤尿的地方,这儿是你……”
  “别说!我不想听!”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红着脸并拢双腿,别扭地挣起身。他却哪里肯让,一只手盖着两处,声音邪邪地:“想不想做点什么?小盆友?撒泡尿或是……?”
  “不要!你变*态!”落落惊恐,开始胡乱用力推他的手。
  他却不似在开玩笑。
  他在她小腹上加力,伸了两根指头进去她体内。
  “啊……”她终于忍不住惊慌失色。她才不要在这个人面前做这么丢脸的事情。
  可是她忘了他绝对是个想要便一定要得到的人。
  而此时,他要得到的便是她的尿。
  她被他邪恶的手上下夹击着,而按摩浴缸里汩汩涌动的水流也在给她某种暗示,失*禁的感觉阵阵逼近。
  她胀红了脸,挣扎得厉害。
  可是他的手固执地在她身上做恶魔游戏。
  “啊!~”
  终于,一股晶莹的液体急涌而出。畅快淋漓。
  久憋之后释空的感觉,犹如高*潮。她迷离着大而黑的眼睛,任凭喷水的下*体展示,却无能为力。
  他得到了想要的,着迷地伸出修长的手指,看那一道清澈的弧形水流急促击打他的掌心,从他指缝间穿过。
  她出了一半,便逼着自己停住了,咬着细牙,小腹快速吸动着,喘气。愤怒羞恼地伸脚蹬向可恶之极的男人,溅起一片水花。
  “还有没有,宝贝?” 他实在是坏透了,还问。
  手指更是在她那出水口揉动,那力道,仿佛在对她劝服。
  “叔叔,我讨厌你……我讨厌你……啊啊……讨厌你!”
  终于,她呜咽着,又一股液体喷洒而出。
  微微腥骚的气味,掺杂着她独有的那种气息,充盈在他的鼻间。
  他忍不住俯下脸凑过去深嗅。很奇怪,她身上的气味儿,无论是浴后的,汗后的,甚至是现在这样的,对于他都有着无与伦比的诱惑。
  他实在是爱极了她的身体,爱极了她身体的每一种体*液:汗,口水,眼泪,花液,甚至血。
  那里,泉水流完了,整片光洁的小地方,显得格外晶莹透亮。
  最后一滴残留,挂在花尖尖上,眼看就要滴下。
  他低头,接住了它。用唇。
  “不要啊……”她两腿乱蹬,推着他的头。
  他舔遍那里的每一寸,甚至用舌尖往里面戳刺,贪婪地想将她的身体掏空。
  “再来一点,宝贝,再来一点。”
  这个在外掌管着普通人无法企及的商业帝国的王,跪在她的两腿间,请求她的施舍。
  她突然觉得无比的恐惧。
  他对她的身体,似乎异于寻常的迷恋,这感觉让她害怕。
  他跪坐了起来,那根坏东西,早已经颤巍巍地立着了,他坏心地,将这根粗大得吓人的针管,后拉至肥厚碟翅的尾端,再缓缓向前挤上去,顺着她被浅浅掰开的碟腹。
  落落默默地深吸一口气,半张着唇,屏息等待着承受那被胀到极致的一击,却,他只是在她的碟腹上轻轻地摩擦,再后拉,再缓缓地挤。 这个要入不入的动作,使得落落浑身神经紧绷,白生生的嫩身子,僵直得几乎痉挛。
  季少杰看着她的反应,戏弄够了,终于肯缓缓地进入她。
  浴室里水汽一片氤氲,气温正好。他不似刚才那样狂猛,只格外温柔地颠动着,手指忙碌地照顾她所有敏感之处,看着她身上的三处粉红变为深红。
  “叔叔,我好痒啊,痒……啊痒痒痒痒……我快要被你弄死了…… ”情到深处,她这样咿咿呀呀地叫。遵循着人类的本能,哪里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
  “不许叫我叔叔,叫我的名字!季少杰!快叫……!”他还是忍不住这样逼他。
  她被他快弄疯了,只能跟着他,“季少杰!啊……季少杰!”
  “说你是季少杰的!”
  “我是季少杰的!”
  ……
  高*潮的降临,有如在盛夏最高温的时候,突然跳入清凉的泳池中。
  重新被抱回床上,由着他扯掉脏掉的床单,随便铺上一床新的。她几乎可以感觉着她自己的身体里面,溢满他的液体,向上潮涌着,直至喉口,挤占她的四肢百骸。
  她累极了,睡去。
  闭了灯,季少杰还在黑暗中低喃:
  你是我的,不管你去到哪里,你只能是我的!我季少杰一个人的。
  去了那边,不能和那些白皮鬼子搅在一起,不能和黄皮的台湾人香港人搅在一起,哦对了,黑人,你知道的,那玩意儿,你这小身板,想都别想。
  ……
  *
  季父和季外公都赶回去工作了,季爷爷、爷母、季少杰,将落落和季外婆送去机场。
  一路上,落落都没有吭声,沉默地望着窗外。
  季家人只以为小两口晚上运动过度,都体贴地没有吵她。
  机场里,人来人往的入检口,落落的心,突然开始发痛,那种痛撤心扉的痛。
  “我想打个电话。”她拉住季少杰的手,无比急切。
  “不行!你想都别想!”季少杰垮下脸,想也不想地拒绝。他当然知道她想打给谁。
  “我想打个电话。我一定要打!叔叔,你让我打外电话!”她哭了。就这样离开,哥哥们和爸爸再也找不到她……
  她一定要跟他们说句话。
  “你不让我打,我过去那边也一定会打!”
  当季少杰的脸垮下来,没有了欲望那层面纱,他整个人变得如此可怕。
  “你尽管试试看!钟静言,”他极冷地说,“如果,你敢跟他们任何一个人联系,你看看我会怎么收拾你!看看我会怎么收拾你那两个好哥哥!”
  那天在电视里看到季父,收拾她和钟家,只要他想,他是可以做到的。
  落落惨白着脸,试图将求救的目光投向季家的人,可是,他们对她那么好,此时却纷纷将头转开去。
  她绝望的样子,令季少杰微微软下声音,“你放心过去。你养父那边,我自会给他报个平安。”
  “你答应的,这是你答应的!”她抓住他这种话,像抓住救命的稻草。
  他们一直陪着季外婆和落落进了候机室。
  落落站在登机口,一遍遍地喃喃。 “你答应的,这是你答应的!”
  飞机上,模糊的城市慢慢飞出她的视线,她的哥哥们,离她渐行渐远……
  脸上暖暖的,她伸指拭去,是泪。 飞机隐在云朵里,她的泪,浮在半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耳机试图写出一种感觉,不是色*情,而是情*色……
  如果没有完全表达出来,还请大人们不要见怪。
  **************************************
  尼玛季少你渣够了没有?
  且看我家钟静言小盆友四年后如何华丽转身!渣叔你小菊花不要包得太好哦。
  下章,放哥哥!请期待……


46、已替换。

  给震声和震文:
  四年就这样像一队逃兵溜过去了
  路人都还穿着往年的囚衣
  太阳还绿着
  照不热水泥浇铸的城市
  我们丢了一颗风信子的种子
  它是否已被割去顶部
  只剩下灰黑色的球形外壳
  我们不相信
  它仍然活着
  我们在起风的傍晚出门
  那颗风信子有白色的花蕾
  我们沉默地走着
  给灰沉的街道
  添一点活着的颜色
  *
  这间叫做时光的咖啡厅,一如四年前般安静;寥寥坐着几桌客人。
  音箱里循环播放着一首最近很流行的歌;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寂寞的夜和谁说话;嘀嗒嘀嗒嘀嗒嘀嗒;伤心的泪儿谁来擦,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整理好心情才出发,嘀嗒嘀嗒嘀嗒嘀嗒;还会有人把你牵挂……
  冬日的太阳斜照在靠窗边的一名男子身上。他年约二十七八岁;穿一身黑色西装;蓝条纹衬衫;干练的短发;整个人显得干净整洁,既有男人的成熟稳重,又不乏男孩的帅气俊朗,正是人生最璀璨的年纪。
  此刻,他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手提电脑。
  咖啡厅的大门被推开了,吹进来一股冷风,有脚步声向他走过来。
  他正端起搁在手边的咖啡,听见声音,抬头飞快地看了一眼,“来了?!”只是随意打声招呼,又低下头去。
  “嗯。”震声将公事包和车钥匙放在桌上,脱下大衣和手套,招手向路过的侍者要了咖啡。
  大衣里面,也是几乎同样的黑西装蓝衬衣,兄弟俩相貌相同,气质相同,他们每天并不同时出门,但常常会无意中撞衫,连他们自己都已习以为常。
  “你松石湖那个项目怎么样了?设计方案敲定没有?”
  震声坐下来,两条长腿伸直,缓缓松了西装扣和衬衫袖扣。
  “我这儿正在看着方案呢,看样子容积率要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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