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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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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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疼有妈爱,可是你的孩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别人的妈。还有 ,你这样做是对你孩子的不负责你知道吗?他可以没有妈妈,但是不能被人说妈妈是个疯子是个杀人犯,你要让他背着这个阴影活一辈子吗?”

安璟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孩子永远是母亲的软肋,那个女人果然动摇了,她双眼呆滞,似乎在考虑安璟的话。

安璟见有作用马上趁热打铁:“好好活着总是有希望的,就算法院判了还可以上诉的。”

这句话完全让女人收起了一身的狰狞,她变成了一个可怜的失去孩子的母亲,她满脸凄楚摇摇头:“没用的,贺玉凤那么有钱我是斗不过他们的,我注定要失去宝宝了,不用过多久他肯定连我这个妈都不认了。”

安璟对站在对面的丁妈妈使了个眼色,她上前一把夺过打火机顺势把女人抱住,那女人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她像一碗煮了太长时间的面条,瘫软着成了一坨儿。

安璟让丁妈妈把人从沙发上,然后递给她一杯水:“喝点吧,这样会好受些。”

那女人灌下一杯水,一下子跪倒在安璟面前,一个劲儿给安璟磕头。安璟吓坏了,她使劲儿把人拉起来:“快起来,你干什么?”

“大姐,你帮帮我,劝劝你们家楚律师,要是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女人说完继续磕头,一个接一个,磕在地板上砰砰的。

“楚律师不是我家的,我们只是朋友,你先起来说话。”安璟真是够了,楚钧到底做了什么要让人家家破人亡寻死觅活。

那女人就是不起来:“你都在他家里还能是朋友,是也是女朋友,大姐,看你人特面善,帮帮我吧!”

好容易把人拖起来,安璟轻声说:“你到底怎么了?”

那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总算把事情说清楚了,原来这个女人叫阿青,初中毕业后就来本市打工,偶然的机会认识去了他们酒店吃饭的大老板常明。常明和他老婆贺玉凤结婚多年一直没孩子,问题出在女方身上,常明就找上阿青,说要她给生个孩子,生男孩给20万,女孩15万,并写了个书面协议。后来孩子生了,是个男孩,因为早产就没有按照原先的计划一出生抱到贺玉凤处抚养,反而由阿青母乳喂养,阿青年轻漂亮,一来二去的常明就对她有了感情,在市区给买了房,俨然是一家三口的小家庭。

可随着孩子的长大,要交给贺玉凤,阿青哪能舍的,她更舍不得常明,数次逼迫常明回家离婚和她结婚。常明的公司是他和老婆共同经营的,一点离婚就要分财产,而且他老婆除了不能生孩子什么都好,把家里和公司处理的井井有条,一时间他举棋不定。

可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他和阿青的事情被贺玉凤知道了,她提出离婚,并以男方有过错要求男方净身出户,他们闹离婚的时候男方把阿青送到乡下,可女方的代理律师竟然找到那里纠缠不休,后来男方怕了,经过多方调解和自己的哀求,女方撤销了离婚起诉,但是条件就是把孩子房子全要回来,和阿青断的干干净净。于是阿青什么都没有了,她一时想不开觉得都是控方的律师在搞鬼,所以就找上门。

安璟不知道说什么好,明明就是男人太渣,阿青为什么要怪到代理律师那,好吧,可能在整个案件审理过程中楚钧的取证手法很下作,但是根源还是在那个男人呀,安璟想起前几天楚钧说被困乡下,估计就是这个案子,也就是说这个贺玉凤就是贺律师的姑姑。

安璟心特乱,她对阿青说:“你先回去吧,不要再做傻事了,女人,一定要自爱自重坚强生活。”

好容易把阿青劝走了,她站过的地板上坐过得沙发上到处沾着汽油,,她擦了地板洗了沙发套子,丁妈妈看着她忙里忙外心疼的说:“安老师,你脸上有伤,还在流血。”

安璟到洗手间里一照镜子,有一边脸肿的像猪头,上面的抓痕还冒着血丝,她把水龙头开到最大,用冷水不断的清洗,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和自己赌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堵上块儿湿棉花,她更知道替人辩护让当事人得到最大的利益是律师的责任,可是她从别人嘴里听到对楚钧的负面评价,就是觉得难受。

感觉中,楚钧不是这样的。

他骄傲自大嘴尖皮厚但却是一个充满正义的人,总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替她解决一切难题,这样的男人不是好人吗?

从小到大,安璟的世界黑白分明,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了,她没想过有一种职业可以为了钱不分对错。

依旧一声不吭打扫做饭安璟刻意忽略火辣辣的疼痛,先是严可和丁晓薇回来,晓薇很高兴,一路撒着银铃般的笑声,她有好多话想和安璟说,可当安璟抬头,她吓了一跳。

“安老师,你的脸是怎么了?严医生,快来,看看安老师。”

安璟气的瞪她一眼,“怎么就这么能咋呼,没事儿。”

严可厨房里一看也吓了一跳:“安老师,脸怎么成了这样?”

安璟用手挡着:“没事儿,小孩子家瞎咋呼。”

“还说没事呢,都肿了,你想不去上课了吗?”作为医生严可还是很有严厉的,他轻车熟路找出药箱,拉着安璟去客厅里上药。

在这个空档丁妈妈大体说了点事情的经过,不过严可一听就懂了,他拿出酒精和药棉轻轻的给安璟擦伤口:“是大楚惹的吧,这算轻的,以前曾经有人拿刀威胁他。”

安璟咬咬嘴唇想说什么,可是刚张开嘴,房门大开,楚钧进门就看到严可亲热的和安璟对着头,他砰的关上门冷笑着说:“哟,我说二位,就是再急也不能在客厅里呀,我家里可是有很多空房间,要不您二位先进去干一炮?”

65。 你太傻太天真(严医生求订阅)

6

安璟一抬头正让严可手里的蘸着酒精的棉球儿碰到嘴角旁两寸的抓伤处,她痛的缩了一下,却忍着没有叫出声音。

严可对楚钧的毒舌都就见怪不怪,他把手里的棉球儿扔楚钧脸上:“这还没喝酒就先来了醋缸,快过来看看,安老师可是为了你才挨打。”

楚钧上前低着头去看,安璟赶紧把头垂的更低,长发从两侧披散下来盖住了大半张脸孔。

“安二丫你让我看一下。”楚钧抓着安璟的胳膊就去撩她的头发,安璟痛呼一声,吓得楚钧赶紧放手,安璟的手臂上俨然有手指的抓痕,青青紫紫,看着很恐怖。

“这怎么回事,安二丫你倒是说话呀?”楚钧眉头紧皱,脸色很冷。

安璟站起来,她用手遮着半边脸:“楚律师,我们能单独谈一会儿吗?”

楚钧见安璟神色凝重,马上点头:“好,和我去楼上。”

看着人要走,严可子后面喊:“嘿,这药还没上完,一会儿还要冰敷呢,楚钧你一回来就捣乱。”

随后而来的贺一飞问:“这怎么了,看着气氛不对呀,大楚又闹狗脾气了?”

严可慢条斯理的收拾药箱:“要不你跟着上去看看?”

“嘿严可你个炒蛋玩意儿,你怎么不自己跟上去看看,大楚削你算我的。”

相比严可和贺一飞的轻松逗趣,楚钧和安璟之间的气氛就严肃了很多,刚走进房间,楚钧就一把把安璟抓怀里,伸手撩开她的长发:“别动,我看看怎么了?”

看清楚了楚钧倒吸冷气,安璟的半边脸儿肿的像猪头,嘴角周围全是抓伤和淤青,楚钧火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干的?”

安璟在椅子上坐下,她觉得浑身酸痛,骨头像散架了一样,“楚律师,你认识阿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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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这是她干的?槽,我要报警。”

安璟按住楚钧要掏手机的手,说:“楚律师,你到底做了什么要让人家闹到家里?”

楚钧因为生气呼吸粗重,“安二丫,你甭管,这个公道我替你讨回来,不就输了个官司吗,她就让这么泼赖。”

“只输了个官司就要浑身上下都淋上汽油要来自焚吗?楚律师,人没走到绝路上就不会想死的,你到底把人怎么了?”安璟有些激动,小手紧紧抓着椅子的把手。

“她淋汽油要纵火?我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不行,我一定要报警,不能让她为所欲为。”楚钧来回踱步,显然是非常生气。

“楚律师!为什么你只看到人家来闹着却一直不考虑人家为什么来闹你?今天的打是我替你挨的,你帮了我那么多,我替你挨一次打是应该的,可是楚律师,你到底对人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

楚钧一下子站住,他怔怔的看着安璟:“安二丫你说什么,什么叫天理不容,我是个律师,我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理有据,维护我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是我的职责,怎么,在你正义女神安老师这里就天理不容了?您丫天理真多,请不要站在感情的立场去判断别人的是非,行吗?”

安璟嚯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楚律师,难道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给钱就行?我一直以为楚律师是个讲良心有正义感的人,可是我怎么就听别人说楚律师就像港片里那些为有钱人卖命,随便颠倒是非黑白的人呢,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楚钧冷笑:“那您要听什么真的,我原本就一爱钱的人,不像您,简直是匡扶正义的女超人蝙蝠侠。安老师,你醒醒吧,黑和白是你界定的了的吗?你丫一个从学校里出来又进了学校的社会雏子懂什么,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根肠子通到底吗?我只能说送你5个字,你太傻太天真。”

“我怎么傻天真了,再说这是6个字儿呀,楚律师人可以圆滑但不能昧着良心呀,那阿青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错的是那个男人,他把两个女人都伤害了,可为什么最后他下场就那么好,受伤的就是孩子的妈妈呢?”安璟胸膛剧烈起伏,她不想和楚钧吵的,吵得她心绞痛。

“你还知道不少呢,安二丫,那个阿青是什么人,她比你精明100倍,你安老师清高视金钱为粪土,可别人不像你呀,就那个阿青,她为什么要闹,还不是因为最后人财两空鸡飞蛋打吗?为了钱她都可以随便给人生孩子,还能有什么做不到的?她是小三,她破坏人家的家庭,就该受到惩罚,我做的事情符合司法程序和法律标准,请不要随便乱评价我。”

楚钧忍住暴跳如雷的冲动,可是额角的青筋却鼓的老高。

“当时生孩子也是男人老婆的主意呀,固然阿青开始做的不对,他们三个都有过错,凭什么最后倒霉的就是最弱势的一方,难道法律真的只是有钱人的游戏,律师真的是人的走狗吗?”

楚钧大力的点头,然后夸张的大笑:“对,安老师说的太对了,我一直都这样,有奶便是娘,谁给的钱多就想法设法让他赢,现在您知道了吧,是不是觉得恶心,觉得可耻,觉得我玷污了您这好名好姓儿的,我***就是一个龌蹉的走狗,配不上冰清玉洁高大上的人类灵魂工程师,以后还是各走各的路比较好。”

安璟用手背揩揩脸上的眼泪,带着哭音儿说:“我马上就走,从此我们路归路桥归桥。”

“呵,用不用说个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呀,您那还是等等,吃晚饭再找,今晚的饭可是伟大的您为您学生张罗的,我们都陪着,等您吃完了爱哪儿去就哪儿去,成不?”

“打扰了。”安璟低声说了一句然后转身下楼,看着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肯定是哭了,楚钧一时急火攻心,他拿起一个水晶烟灰缸从开着的窗户嗖的扔下去,就着就听到一阵清脆的响声,碎了!

怎么世界上就有这么不识好歹油盐不进的女人!

安璟下去的时候贺一飞和严可已经在上菜了,菜都是贺一飞做的,别看他整天油头粉面油嘴滑舌的却做了一手好菜,卖相味道都不差。

热菜端上红酒倒上,饭桌上的气氛却很压抑,楚钧和安璟都冷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他们500万似的,弄得大家都不敢开口说话,只听得见咀嚼食物的声音。

别人还好,贺一飞差点憋疯了,他向来是个耐不住的寂寞的人,刚举起酒杯想说个话儿,却被楚钧狠狠瞪了一眼后,索性自己吃自己的不再去理他们。

严可举起杯子,贺一飞刚想警告他憋乱说话,严可已经说了:“我想资助晓薇考医学院,她大学5年研究生哪怕是读到博士我都资助,不过有个条件。”

安璟正食不下咽,她听到严可这句话就炸了:“条件条件,你们这些人怎么事事都讲条件,你们挣那么多钱,拿出很少一点来做善事难道不应该吗?为什么要时刻拿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把别人踩在脚下?”

安璟噼里啪啦的一顿说,把众人都说愣了,其实除了楚钧见过安璟发火的模样,一般人都觉得安璟是个特好脾气的姑娘,现在严可和贺一飞面面相觑,然后又一起去看楚钧,他们心有灵犀的想:“大楚这下栽了。”

丁晓薇看到安璟生气了马上说:“安老师,严医生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资助我上学毕业后能到他的诊所里工作。”

“工作?打的好幌子,谁知道他安得是什么心?”

一直默不作声的楚钧忽然重重的一放筷子:“安老师,你觉得我楚钧的朋友都是那种龌蹉的小人吗?”

眼见着火药味渐浓,贺一飞马上当起消防员:“大家都消消气,都没那意思,误会,全是误会。”

安璟眼眶都红了,她站起来:“你们慢慢吃,我还有事先走了。”

安璟前脚刚走楚钧就踹了贺一飞一脚,“把人追回来,她一脸伤怎么回家,和她说,我走!”

这可苦了贺一飞,拉完这个劝那个,就跟拉郎配似得,几个回合下来,汗也出来了,头发也乱了,好歹把安璟拉回来,和楚钧一起上了车,贺一飞抱辛苦:“大楚,今天我可是为了你鞠躬尽瘁了。”

“滚蛋,事儿还不是因为你们家起来的,严可没和你说?”楚钧臭着一张脸,一张口就是戾气。

“他也没弄明白,谁上门儿闹呀,不是香蓝儿吧?”贺一飞为自己的想法来了劲头,开着车贱兮兮的往前凑。

楚钧把他脑袋扒拉一边儿去:“贺一飞,是你们家的人,就你姑父那个姘头,阿青。”

“阿青?卧槽,大楚,你身为一个律师说话一定要有水准,什么姘头,不过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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