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爱天价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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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爱天价暖妻-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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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佳却纠正她,“你得叫我佳爷,我是长了副女人的身体确实汉子的心。”
  聂声晓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身体,“那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岂不是要对你防范点。”
  旁边的男人在帮腔,“对啊声晓,这佳爷说不定就是个变态,你跟我共用一个帐篷都跟她一个帐篷安全得多!”
  沈佳听完便要上去凑那男人,一时间气氛出奇的好,聂声晓感受到了浓浓的游玩气氛,都差点把严景致给忘了。
  这时不远处的帐篷位却传来了一阵争吵,声音不算很大,但大家都能听清。
  “这位置我们早就占了的,你怎么能突然霸占呢!”
  “这里又不是你家,你以为占座考研呢!”
  原来是几个女人在争几个帐篷的地盘,聂声晓往那边一看,正好看到了严景致的那顶豪华的“帝王帐篷”正华丽丽地竖在那里,而这几个女人争的地盘正是面对着那顶“帝王帐篷”的黄金地段。
  一群人瞬间明白了她们为什么要争了,甚至还有女人跃跃欲试也想上前去争一争。
  聂声晓不禁在心里腹诽了一声:严景致你这个妖孽。
  最后那个“黄金位置”实在是争执不下,大家竟然开始投票决定到底谁占有,而且最让聂声晓掉眼镜的是,最后的投票结果竟然是:她跟沈佳两个人过去!
  原因特别简单也特别让人信服,因为她们两个对总裁完全没兴趣……
  其实聂声晓很想告诉她们,她对总裁很有兴趣特别有兴趣,比她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兴趣得多。
  但她们竟然把这种好事让给自己,聂声晓也乐得接受,只是沈佳好像不太高兴,因为她对总裁有意见。
  聂声晓问了原因,“你为什么对总裁有意见?”
  沈佳看了看四周,这才压低声音凑着聂声晓耳朵道:“你说总裁也年过三十了,还不结婚压着勾引我们公司这群花痴,他是故意的吧,他肯定是享受被花痴包围的感觉呢!”
  聂声晓噗嗤一声笑了,真的很想告诉她严景致早就结婚了,七年前啊,那时候他就拉着她急急忙忙地领了证了。
  正笑着,聂声晓刚好看到严景致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表现出任何情绪,聂声晓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装得还挺像。
  沈佳看着她“哼”的这一声,暗暗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声晓,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啊,你是不是也看总裁有那么点不顺眼了?”
  聂声晓看着严景致往双子山走去的那高傲的背影,重重地点了点头,“是啊看不顺眼。”
  他对自己就不能诚实点。
  爬山活动开始了,一开始大家的兴致都很高,特别是有些女同志,争着愣是要跟上严景致,为的就是在他说渴了的时候送上自己手里的矿泉水。
  可是爬到大半了,严景致还是没说一声渴,女同志们都受不了啦,纷纷落到了后面。
  而且一些体力不怎么好的男同志们也开始落到了后面。
  严景致基本上算是除了保镖以外体力最好的一个,走在前面,这时他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身后,一眼便看见一头亚麻色头发的女人脸色不怎么好起来,想起她今天还在生理期,不能运动太过剧烈,严景致对身旁的保镖道:“让大家就地休息一会儿。”
  这可帮了大忙,聂声晓立马坐下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呼完气之后发现旁边正好有个专用的卫生间,起身便去了。
  一时间大家全都瘫了一片,特别是那些女员工们,也没几个人再顾得上严景致在干什么了。
  聂声晓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面前递过来一瓶水,严景致丰神俊朗地站着,看着她颇有种深情的味道。
  聂声晓伸出头看了那边坐了一片的同事们,视线并不能看到他们这里,她放松了,咕噜咕噜喝了水让伸手去搂严景致的腰,什么汗水啊、刚刚喝水时残留在嘴巴上的水渍啊,全部擦到严景致的衣服上,“严总,我走不动了,跟你请个假行么?”
  严景致拉开他,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架势,“不行!”然后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臂,转身走了。
  聂声晓看着他走了,顿时软地直接坐在卫生间门口大石块上,她是真没什么力气了,生理期的女人最娇弱了,比平常娇弱好几倍,她今天算是体验到了,偏偏那人还不懂得怜香惜玉。
  想想等下还要走铁索桥,聂声晓一阵胆寒,她现在就有点虚脱了,等下恐怕会直接从上面掉下去,变成这双子山的第一堆白骨。
  索性不出去了,她考虑等下同事们都走了,她再出去,直接从这里下山,为了不变成白骨,铁索桥她放弃了。
  刚下完决心,面前再次出现严景致那双皮鞋,他直接把她拉起来,发现她是真的没力气了,叹了口气,“还能动吗?”
  “不能动了。”她抱着他的手臂求饶,“严总啊,让我继续爬下去,你直接给我一刀算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你哪个地方我没碰过

  严景致看样子并不怎么相信她,把她疲惫的样子上下看了一遍,然后扯了扯嘴角,又转身走了。
  聂声晓恹恹地叫住他,“严景致,你怎么就这么狠呢。”
  他的背因为听到这句话僵了僵,然后聂声晓看到他回过头来给了自己一个很危险的眼神,聂声晓一寒,不再敢说话了,认命地重新坐回大石头上,她觉得自己还是趁大家都走了的时候溜下山算了,指望严景致,估计母猪都能上树了。
  她等了一会儿,听到那边同事们的声音,显然是又要启程开始爬了,聂声晓揉了揉自己发软的腿,真的是站不起来,亲戚来了特别使不上力气。
  等到没了声音,确定大家都走了,聂声晓这才慢吞吞地从大石头上站起来,准备下山回帐篷里躲着。
  分部的同事跟她还不算很熟,所以少了她一个应该没事。
  “啊!啊啊!”聂声晓死也想不到下一秒自己会发出这么一声难听的尖叫。
  但是她看到了刚刚草垛里滑过一跳光溜溜滑腻腻的长满花纹的大蟒蛇,足有碗口粗,自制力再强也要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蟒蛇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本来从她面前路过的突然停下来,转过扁平的头过来看着她。
  聂声晓整个人抖成了筛子,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瞳孔里印出蟒蛇的头,蟒蛇的身子,然后蟒蛇靠她越来越近,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的人生还没能征服严景致,却在这里被蟒蛇给征服了。
  似乎耳边都能听见蛇发出的刺啦声,她挪动着抖得难以启步的脚,艰难地后退了一步。
  但是这一步也完全不起作用,蟒蛇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目标,大步朝着她滑了过来。
  “啊不要过来!”言语对蟒蛇没用,可是聂声晓已经丧失了判断能力。
  “别叫了。”
  耳旁突然呼地一声,一块烧着的手帕朝着蟒蛇飞了过去,然后略带嫌弃的一声。
  看着蟒蛇怕怕地后退,然后猛地消失在草垛里,聂声晓僵硬着身体不知道作何反应。
  “聂声晓,你这时候不该发呆,而是应该学会感恩。”严景致挑着嘴角,他承认刚刚看到她害怕的反应有点兴趣,特意等到现在才出手,特别是看着她慌张无措的样子,他的出现会格外有重量感。
  被人当做目标在征服,严景致也会偶尔有反征服的想法。
  聂声晓慢慢地转过头来,眼睛里留下两条泪线,就像没有波澜的小溪一样一直留着,但是她却完全没有表情。
  “吓傻了?”严景致斜着眼睛看她,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偷懒这种事,下次少做,会有报应。”
  聂声晓扔开他的手,“你看着我受惊吓好玩?”眼泪还在,但是看着严景致恨恨的,他既然一直没走,刚刚便一直在一旁看着!
  严景致没得来感恩,反而是这么个抱怨的表情,拧了眉头,没多大表情,跟在她后面。
  聂声晓一步一步地开始下山,严景致也跟在后面一步一步地下山。
  前面的聂声晓牙齿把下唇咬得发白,很想回过头来冲他发顿脾气,把刚刚的惊吓情绪全都发泄过来,可是现在后面的男人显然也不是好惹的,受了她的脸色之后心情也不怎么好。
  后面的严景致仍然站在自己高高在上的位置上俯瞰着聂声晓,他仍然是自己世界里至高无上的神,他一遍一遍地这么提醒自己,所以聂声晓的情绪,他没有过多的理由去在乎。
  一路上,只听见运动鞋踩在树叶上沙沙的声音。
  聂声晓本来便没什么力气,刚刚被惊了那么一下,脚底直发软,而且脑子里还一直想着怎么跟严景致重归于好,一时没看清楚一块石头,踩上去之后脚踝往一旁猛地一弯,整个人跟着倒了下去。
  严景致严明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腕才免了她往山下滚去,这毕竟是个斜坡,一不小心便会出现生命危险。
  眼前这个频出状况的柔弱女人,竟还敢用那种不服的眼神看着他,严景致甚至有一秒要放开她的手让她吃吃苦头的想法,但那也只是潜意识不服的想法而已,现实里他一刻也不敢放松她的手腕,直到一点一点把她拉着保持平衡才松了口气。
  聂声晓坐在地上,低着头呲着牙,因为脚扭了,还特别痛。
  严景致站在一旁睥睨她,“怎么回事,还赖着不走了,那我走了。”然后他真这么抬脚打算走了。
  聂声晓赶紧抱紧他大腿,“我脚扭了,你别走。”
  每次她说“你别走”的时候,严景致都能听出特别依赖的味道来,刚刚在卫生间口的大石头上,她也是坐在哪里扯着他说“你别走”,然后他就真的没走了,直接跟所有的人说他没兴致爬山了,让所有人都走他一个人留下。
  现在她又说“你别走”,还带着一副格外痛楚委屈的眼神,严景致觉得自己仿佛着了魔,心不由自己动,那颗心瞬间就软成了一滩泥,他扶都扶不起来!
  “不能走了?”他蹲下来,伸手便拉起她的裤管,想扯下运动鞋袜的时候突然被聂声晓按住。
  “你……”她被他突然来的亲昵闹了个红脸,“我来。”
  严景致就这么看着她脱掉自己的鞋袜,揶揄,“你哪个地方我没碰过……”然后嘘唏地看着肿得老高的脚踝,剑眉又皱了起来,抬起头看着她的时候满是责备,“这么短时间里能出这么多状况,真怀疑你二十多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聂声晓不理会他的毒舌,或者说是已经习惯了,以往她每次受伤出意外了严景致也总要批斗她一番,非要把她批斗得发誓下次不再发现此类事情才罢休。
  看着她突然对自己流露出的温情的眼神,严景致莫名其妙但还是没再说话,轻哼了一声,“你说怎么办吧。”
  “没别的办法,只能你背着我下山了。”聂声晓大言不惭,突然觉得说这句话的时候脚踝不怎么痛了。
  严景致想了想,似乎也认同了这一想法,“还有呢?”
  “还有,下次不偷懒了,走路也一定注意脚下。”聂声晓在爬上他背的时候一边保证着,抱着他的脖子,“严总,你猜等下留守在营地的人看着我们这样会怎么想?”
  严景致拖着她的腿一步一步地下山,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并且拉得很长很长。
  他缓缓地回答:“大概会觉得你心机深重吧。”
  “为什么?”
  “用崴脚的手段跟我套近乎,心机能不深重?”

  ☆、第一百六十二章 总裁对聂小姐真好

  聂声晓一愣,按照寻常人的想法,还真有可能认为是她故意扭了脚拖着总裁送她回来的。
  她趴在严景致背上,重重地吸了一口他的味道,看着旁边投下的影子发呆,那就让他们这么认为好了,能从国内追到这里来,心机深重这词也没冤枉她。
  “别睡。”严景致突然停下来拍了拍她,没了声音以为她睡了。
  聂声晓直接在他背上咬了一口,“没睡呢,哪能睡得着啊。”
  严景致被她这一口咬得半身都僵了,身体的某个地方想起了那个晚上他们在一起的事情,他的肩上现在都还留着那天晚上她咬的痕迹呢,他轻咳了一声,“会咬人的猫。”
  聂声晓在他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咬我情夫,我愿意。”
  严景致笑了,“说得自己好像有丈夫一样。”
  这回轮到聂声晓僵了,这丈夫……还真有,她此刻是真想咬他了。
  这一路走得特别慢,等到他们到营地的时候,同事们都已经爬上了山顶,有几个都已经在过铁索桥了。
  在下面营地留守的有两个人,一个是王龙宝,还有一个聂声晓不认识,其他部门的一个女人,长得还挺漂亮。
  看了一眼两人,聂声晓瞬间明白了负责人为什么要把他们两个留下了,原来是变相地牵线搭桥啊。
  可是王龙宝这个糙汉子显然不怎么解风情,严景致把聂声晓放下的时候,王龙宝和女同事之间安静地只能抬头看过铁索桥的爬上党们。
  见严景致竟然背着聂声晓下山了,王龙宝倒是没有太大的惊讶之色,但是那女同事就像刚吞了个鹅蛋一般,与其说是惊讶,倒不如说是惊吓更加恰当。
  “总裁,她……怎么了?”女同事跑过来,第一次跟总裁靠得这么近说话,她的脸蛋都有点红彤彤的,像染了胭脂一样好看。
  可是严景致看也没看她一眼,“你找点药过来,跌打的。”
  某女迅速跑去找药。
  聂声晓见状推了严景致一把,“你去一边,我自己来。”
  严景致不解,他是好心要给她上药,“闹什么。”
  “你没看到刚刚那个姑娘都要往你身上倒了吗,就好像是你扭伤了脚一样。”
  听了这么一句抱怨,严景致反常地没有不高兴,反而脸上舒展了一下,他是觉得有人为自己吃醋的感觉还是挺好的。
  但是他还是没走。
  不但没走,还在从女同事手里接过药的时候问了人家:“叫什么名字?哪个部门的?”
  女同事受宠若惊,像她这种小人物要不是有今天这种活动,想见总裁一面都是很难的,更别说在一米范围内说话了,她一时紧张地都有点结巴了,“我,我财务部的夏小冰!”
  “哦,夏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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