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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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的太多了-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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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小程苏,你真有创意,我看行。”

过了一会儿,程苏的小脑袋又耷拉下来了,“可是现在又没有这种针,怎么办呢?”

楚少恩只好劝慰她,“那是大人们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好的,你还是小孩子,不要操心那个好不好?我最近发现有一个电脑游戏很好玩的,我们来玩吧?”

程苏到底是小孩子,一听有好玩的,暂时把烦人的事放到一边,还是和楚少恩去玩游戏了。

只是晚上楚少恩躺在床上快睡着时,他似乎听到程苏在他耳边悄悄地说:“楚哥哥,我希望你是一心一意的草原田鼠。”

其实,即使到了今天,楚少恩都说不清自己对程苏是什么样的感情,程苏和他在一起呆了快四年,这四年中,他看着她的思想在慢慢长大,但是她的身体却永远保留着十二岁的样子,一个有点透明的发着微光的可爱天使。

他怜惜她,心疼她,虽然他自己也知道她在他身边,会对他的身体有不好的影响,但是他仍然愿意。那四年,说他在陪伴她,勿宁说是她在陪伴他。

他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对她的感情,如果说他爱这么一个小女孩,那他不是变态得厉害?可是他又确实不光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那样喜欢,因为那四年中,他喜欢把他身边的女孩子都拿来和程苏比,结果是,他什么女朋友都不想交,他宁可一心一意陪着程苏,那么这又算什么?

楚少恩当然做梦都不会想到程苏现在是他的“嫂子”,他更不会知道现在这个“嫂子”经常会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悲伤地看着他。

再过两天他就要回美国了,他不知道他的离开对程苏来说是一件难过而又解脱的事情。

程苏的解脱来自于两方面,一方面是看着楚哥哥却不能相认的悲哀,一方面则是终于可以摆脱楚大叔的解脱,因为楚大叔承诺说楚哥哥一走他就会滚回自个儿家里去。

和楚大叔共渡第一夜之后的程苏曾经对楚大叔晓之以大义,希望他回自己屋里睡觉,结果却被大叔一句话噎了回来:“你是我老婆,我为什么不能和你睡?而且我暂时也不准备碰你,你紧张什么?难道是你怕自己睡到半夜兽性大发对我犯罪?”

可怜的程苏从来没碰到这么无赖的人,只好闷闷不乐地回房对手指去了。

程苏和楚大叔同睡的第二夜,倒真是对楚少远销魂而对程苏惊魂的一夜。

22。销魂与惊魂

程苏的睡相其实很不好,只不过第一个晚上考虑到楚大叔在旁的问题,她一直警醒着,不敢睡得太肆意。

第二个晚上,程苏以为楚大叔已经保证过他不会怎么样,所以就放松了警惕。

这个女孩子她还不明白,就象歌里唱的那样“kiss just a kiss”,而男人也只不过是一个男人,他们说的话很多时候都是必须打折扣的,特别是在床上这么一个敏感的区域。

那天晚上,她放心地睡了过去,放心睡过去的结果是她敌我不分地把楚大叔当成了抱枕,把脸偎在他肩窝里,把一条腿架在他腰腹间。

楚少远很快就被程苏的姿势给弄醒了,逐渐清醒过来的楚少远听到程苏在自己耳边的沉沉呼吸,暖暖的气息一下一下地撩拨着他敏感的颈部,然后又感觉到她的腿隔着被子正压在自己的敏感部位,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

他忍不住长臂一伸,把程苏从她自己的被窝里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

程苏并不知道小红帽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地送到了大灰狼的嘴边,嘴里嘟哝了句什么,双手抱住了楚少远一只胳膊,用脸往他结实而有弹性的肱二头肌上蹭了蹭,满意地继续沉睡。

借着窗外漏进来的一点点月光,楚少远看到程苏一张巴掌大的俏脸贴着他的胳膊,饱满的红唇近在眼前……

没错他是下过决心,在他还不能确实和陈念慈的关系如何继续之前,他不会再碰她。

但是,现在,就象张宇唱的“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这样的月色太美丽你太温柔,再怎么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他深吸了一口气,亲了下去,并安慰着自己:亲一下而已,我只是亲一下而已……

他怕弄醒程苏,刚开始只是在她唇片上温柔辗转,可是唇间带来的那一点点甜蜜只会让人更加饥渴,让人想更多地汲取,他又轻轻地将舌头探进了她嘴里。

这时,睡梦中的程苏似乎不太满意被搔扰,皱着眉头一掌拍向拱在她面前的猪头。

只听“pia”的一声,楚少远脸上挨了一下,程苏转了个身把屁股对准他继续呼呼大睡。

楚少远无奈地摸着脸,看着程苏的后脑勺苦笑,男人确实是欲望的动物,他想继续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又转过来以正面贴住程苏的后背,一手搂住她的腰。也许这样就睡得着了吧?

这样当然只会更睡不着,于是他搂住她腰的手忍不住又隔着衣服悄悄地爬上她胸前的柔软,楚少远一摸就知道又比以前大了,被奶涨得比先前更大了的柔软此刻象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正等着人品尝,只要想象一下如何吸取那里的甜蜜,楚少远差点没呻吟出来,隔着衣服楚少远仍然可以摸得到水蜜桃中间的那点小小突起,他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8?

楚少远还没考虑好下一步计划,睡梦中的程苏已经用力拍飞那只讨厌的手,挣扎着往前挪了挪,离开那团骚扰源,可是骚扰源此刻箭在弦上,于是又凑了过来,将程苏柔软的屁股按向自己已经坚硬的地方上蹭了蹭,虽然隔着几层布料,虽然不能尽兴,可是这样的接触有时候却更加销魂,他舒服地叹了口气。

楚少远还在YY时,睡梦中的程苏再次用脚往后一蹬,重重地踹开后面那团讨厌的东西,这一踹正好踹在楚少远的膝盖上,他痛得只好放开程苏,弯下腰抚摸自己的膝盖。

楚少远这下无比哀怨地看着程苏的背影:我睡得好好的,你又偏要来抱我,亲你一下吧又被打一个耳光,摸了一把也被拍开,下面吃点小豆腐又被狠踹一脚,我怎么这么倒楣啊我?

被程苏弄得没办法的楚少远这下偃旗息鼓,算了,姑奶奶,我不碰你了。为了安全起见,楚少远把程苏抱回她自己的被窝,用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后才灰溜溜地躺回自己被窝里:这样对你比较好,对我也比较好。

这一觉好容易睡到天亮,先醒过来的楚少远发现还是和半夜一样的状况:程苏的脸还是埋在他的颈窝里,腿还是架在他腰腹间,她似乎已经找到最舒服的一个模式了,更诡异的是,这回,是他在她的被窝里。

楚少远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程苏也醒了过来,她醒过来以后先习惯性地把头往贴近她脸颊的胳膊上蹭了蹭,是楚哥哥么?她往上看了看,是楚大叔!近在咫尺的是楚大叔的脸!她一把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腿还挂在人家腰上,赶快撤退,撤退时,她发现紧贴着小腿的下面有莫名的某坚硬物体,她再笨都知道那是什么。

楚哥哥以前曾经买了从初一到高三的所有教科书给她,其中的生理卫生她都是读过的,难道自己一晚上都把腿放在这个上面?她都快哭出来了,迅速包起自己的被子坐起来,委屈地骂他:“流氓流氓流氓!”

楚少远身上被子让她扯走,只好也坐了起来,一时被她骂得不知该怎么辩解,再看她嫌恶的神气,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陈念慈吗?和我睡也睡了,孩子也生了,现在居然一脸正气骂他流氓?他如果不流氓她的儿子怎么能生得出来?!

他忍不住开口:“是你自己先抱住我的。”

程苏的脸红了红,又反击:“你跑到我被窝里干什么?!”

是啊,我跑到你被窝里干什么?!连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去的!楚少远无言以对,两人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

“你,你这只山区田鼠!”程苏气愤地。她越想越气,没错,你和楚哥哥虽然是同一对爸妈生的,可是你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山区田鼠!

楚少远默了,他第一次被人骂是山区田鼠,真是一头雾水,那是什么东西?现在网络上流行用这个词骂人吗?但是看程苏的样子他也知道那不是好话。

话说有人是炒股炒得一夜回到解放前,他是发现他老婆一夜回到处女前,有人是开着宝马进股市,骑着自行车出来,他的老婆却是没有原则地未婚先孕大着肚子嫁给他,然后变回玉女。

他的身体只是和所有男人一样起了每天早晨都会有的生理反应,也还没对她怎样,她居然就受不了了,性感型的老婆突然变成了烈女型的。这到底是TMD什么状况?

“晚上你不许再睡这里了!”程苏义正辞严。

“凭什么?这是我的家,我的房子,你,是我的老婆,我为什么不许睡这里?”楚少远据理力争。

程苏的眼睛几乎要放出“piu piu”的利箭,但是楚少远无动于衷。

他起床而去,丢下一句话:“晚上我还睡这里。”

这不是在哪里睡觉的问题,这是关系到主权与民族自尊的问题,我们楚少远童鞋不可能在这种原则的问题上让步。

上班后第一件事,楚少远就是先百度加谷歌一下什么是“山区田鼠”,等到他好不容易搞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之后,真是哭笑不得,虽然不得不承认她骂得有几分道理,却又不禁恼羞成怒。

当天晚上,当他一脸严肃走进程苏的房间准备与她过招时,却几乎没爆笑出来。

23。极品双虫

楚少远晚上本想早早回家与陈念慈讨论关于山区田鼠的问题,无奈和卫生部门的领导早就约有饭局,等到饭局结束后紧赶慢赶也十点多才到家,他生怕陈念慈已经入睡,三步并做两步打开房门,还好灯火通明,看来还没睡。

他刚准备松开领带时,看到床上摆着的东西忍不住爆笑出声。

原来,床上此刻卧着两条大肉虫着。

原来的被子程苏已经收了起来,代之于两个睡袋。楚少远还记得这两个睡袋是他和楚少恩的,有一段时间他俩都迷上了户外攀岩,经常和俱乐部里一大群人去野营攀岩,这两个睡袋就是当时买的。

他们当时故意挑了这么两个做得象肉虫的极品睡袋,一条绿色,一条褐色,同去野营的朋友无不大赞“有品味”,俱乐部里见过这两条虫的MM都喊这兄弟俩大帅虫小帅虫。?8?

如今两条肉虫就这么摆在床上,那条绿色的虫正歪歪歪扭扭地半躺在床上看书,胸部以下全都藏在拉得密密实实的虫身里。

绿虫虫的头部诡异地长出一双手捧着书,一张可爱的脸正悲愤地怒视他,另一条软踏踏的肉虫看来是等着他去填充的。

楚少远不由笑得玩欢了。

程苏真是气炸了肺:如果不是你,我何至于此!

这还是她前段时间找东西在杂物间发现的,当时她就知道这是楚家兄弟的所有物。今天急中生智去搬出来晒太阳时分别被楚妈妈和保姆小唐询问过原因,她只好回答她和楚大叔都会踢被子,所以要用这个睡觉。

那两个人当然是骇笑不已,小唐帮她把睡袋搬到房间时还一边走一边笑,直到程苏满脸黑线时她都还忍不住抽抽。

也确实不能怪别人,有谁见过夫妻是这么睡的――在家里的床上一人一个睡袋?

更令程苏苦恼的是这个睡袋的造型真够恶心的,一条大肉虫,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象粪虫,楚大叔这个人,连买个睡袋都这么恶趣,害得她要钻进去时还干呕了几下。她可没想过,她亲爱滴楚哥哥在这方面的恶趣和楚大叔是差不多的,不然不会兄弟俩愉快地购买同一款式还乐滋滋地用了好一阵子。

楚少远笑完以后嘲笑地:“这样晚上就安全啦?”说完突然把身体往程苏的跟前凑,鼻子几乎对上她的鼻子,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地盯着她。

程苏的双眼自动对焦,再次成斗鸡之势:“大叔,你的鼻子有黑头噢,下次洗脸记得使用鼻膜。”

楚少远本来只想吓唬吓唬她,却没成想臊了一鼻子的灰,只好又猛地站直了身子,摸摸鼻子,不自然地咳了几下。

程苏哈哈大笑:大叔,上当了吧?其实大人有时候也很笨的。

楚少远一本正经地命令她:“不许睡觉,等我洗个澡,我有事要和你谈谈。”

又有话要谈?楚大叔谈话的频率比妈妈高好多,在他手下讨生活真不容易……

楚少远洗完澡中规中矩地穿着一条黑色的宽松睡裤和一条白色T恤走了出来,一手还拿着一条毛巾边擦着头发,看到程苏瞪着大眼睛在等他谈话,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床边坐下。

程苏仔细地观察楚大叔,不得不承认楚大叔长得还挺帅的,从侧面看他的睫毛又长又黑,眼眶深陷,更显得一双眼睛深不见底,鼻梁挺直,而且他穿休闲装时看起来也没比楚哥哥大多少,当然,程苏确定楚大叔身上还不具备爸爸的沧桑感,但是肯定也招女孩子喜欢,再加上公子多金,怪不得陈念慈要使尽办法嫁给他。

她的心中自然地浮现出另外一张脸,那是楚哥哥的脸,楚哥哥也有一色一样的眼睛和鼻子,楚哥哥也很帅,每当楚哥哥睡着时,她都会躺在他身边,就着微弱的光线仔细地看着他,楚哥哥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她觉得楚大叔和楚哥哥有很多地方相象,却又有很多地方不象,但是具体哪些地方象哪些地方不象她又说不上来。

楚少远等她看得差不多了才揶揄道:“怎么样?我长得帅吧?”

程苏脸红了:不要脸,你再帅也没有楚哥哥帅,没有楚哥哥好。她扁扁嘴:“我不过是在看你有没有把鼻子洗干净。就算长得帅也不过是山区田鼠!”

“你不说我差点忘了,我们先来谈谈山区田鼠的问题,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楚少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程苏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没文化,不告诉你。”

楚少远轻哼了一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山区田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说我风流吗?”

程苏已经懒得去计较他是风流还是下流的问题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反正和我没关系。”

说完又加强语气:“只要你,你不碰我就可以!”

男人是这样一种动物,如果你管着他,他一定要拼命地挣脱这个束缚,一旦你完全放弃他了,他又突然觉得自由并不如想象中有趣。

就象越狱的人越狱成功后突然发现这个监狱根本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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