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女儿嫁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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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女儿嫁豪门-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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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了恨意之后,就再也生不出爱意了呢!

她的恨不是因爱生出的恨,而是刻骨的恨,那是不同的。

“为了我,他好好学习,再不出去打架,我们说好一起考政法大学。他的爸爸曾经也是高官,就因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被查了,最后判刑判的是死刑,一点余地都没有留。他的爸爸是替人背黑锅的,他恨那些法官不明不白的,才会出现那么多的冤案。所以他要学法律,想要做律师,为那些蒙冤的人伸张正义。我只想跟着他,所以做成功的律师成了我们共同的目标,我们梦想着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我们梦想着可以帮助很多很多的人,要成为最最成功的律师,有最好最大的律师事务所,只有那样才说的响话,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说到这里,沈伶韵停了下来,好似有些说不下去了。

程晨有预感,后面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这样的一份感情,让沈伶韵一个女人撑到现在。

她说的简单,到底有多深厚,也就只有沈伶韵自己感受得到了。

“结局吗?结局当然不可能圆满,那一个周末,我们去公园玩,结果他见义勇为,被歹徒用刀捅了,整整十一刀,刀刀刺进要害,回天乏术。他就是这样的人,高中的时候你看着他是不良学生整天打架,可是并不是那样的,他不是无缘无故就找人打架的,他是看不惯那些欺负人的混混才会和他们干架的,他总是这样的充满正义感。可是最后死的那么凄凉,没有人救,就连一个帮着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的人都没有。只是冷眼看着,他帮了别人有什么用,没有人会当他一回事情。我抱着他,浑身是血,当时我已经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就只知道傻傻的抱着他,叫着他的名字,让他不要睡过去,跟他说一定要陪我,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他伸手想要去摸我的脸,可是他已经没有了那个力气,他的手臂也被捅了一刀子,是他灵活的左手啊。他想要跟我说话,不过一开口,嘴里就涓涓的往外流着血,不停的流,我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流,可是肚子上,胸口处,手臂上,大腿上,腰侧上……那么多的伤口,都在流血,我怎么堵得住啊!我只看到他嘴唇蠕动,我知道他在说,不要难过,带着我们的梦想好好的活下去,忘记他。我就知道,他说的就是这些,他没有说出声,唇形也不清楚,可是我就是知道,我的心可以听得到的!”

沈伶韵说的有些激动了,程晨站起了身子,绕过办公桌来到她的身边,一把就将她的脑袋按进了她的怀里,沈伶韵又回忆起了那最最黑暗的一天。

她还在说:“忘记他,让我怎么忘记的了他!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忘不了他高高瘦瘦的样子,忘不了他的酒窝,忘不了他蹙眉的样子,更忘不了他的白球鞋,他的一举一动都清清沥沥的在我的脑子了,时时刻刻都会浮现在我的眼前,如何能够忘得了?”

说道这里,沈伶韵伸出了双手,圈住程晨的腰身,她难受!

一直都藏在心里,六年了,六年了这个伤口已久是愈合不了。

六年了,她再接受不了其他的男人,没有办法,不是他,她谁都不要。沈父懂女儿的心思,所以从不催她结婚找对象。

她这样,即使是结了婚又能够怎么样?心里住着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了人,活着的人怎么可能争得过,婚姻不会幸福的。

“我懂,我都懂,你的梦想,你们的梦想都能够实现的,他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不是真的希望你忘记他,他只是不愿意见到你的伤心难过是因为他。他希望你的所有快乐都是与他有关的知道吗?所以要幸福的想起他,而不是哭喊着,他会难过,会不安的,你忍心吗?”

程晨劝慰着,她也只能够说这些话了。

最难的爱大概就是生离死别了吧,活着就还有希望,活着就算是不在一起了,想念的时候,远远的还能够看上那么一眼,可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剩不下了,就连远远的看一下,这么小小的奢侈都做不到。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悲剧,都有每个人不同的心伤。

不是没有,而是都掩藏的很好,不会让你看到罢了。

程晨只是看得出沈伶韵有故事,没有想到会是如此惨烈。

她不知道听这个故事是对是错,可是,她已经做了决定,她会帮她,不管有没有这个故事,其实程晨都会帮。就是报答她的知遇之恩也会这么做的。

“好好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程晨说着就从兜里拿出电话来,陆昊枫的电话,一直都存在她的手机里,只不过是从来都没有打出去过。

打进来的电话,她也一个都没有接过,当然除了第一次他打进来的时候。

沈伶韵抬起头,松开了程晨,她的情绪已经恢复了些。

沈伶韵就是这样的一个很会调节自己情绪的女人,她有做女强人的潜质和能力,她做事比程晨干脆。

拿着纸巾擦拭着眼泪,沈伶韵也有些不大好意思,在程晨的面前如此失态,可是有些东西在肚子里压抑的久了,就烂了,发霉了,总是想要找一个宣泄口,将那些东西都扔掉了,那么也就是舒服了。

今天沈伶韵真的很痛快,虽然回忆的过程很痛苦,可是把这些埋在心里已经快要烂掉的话说出去的时候,就感觉到压在胸口处的那一块大石头被人搬走了,不再压的那么难受了。

“程晨,我还是想说对不起,虽然这矫情了,可是是真的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会让你很为难,你就当我是自私的。要是不当我是朋友都没有关系!”

程晨摇了摇头,什么都不用说的,更受不起这一句对不起。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程晨笑说。

没有因为王金陵的缘故,程晨不再交朋友,因为程晨始终相信,人心总是肉长的,你对她好,她会知道的。

程晨也没有等沈伶韵的回答,就已经按响她桌上的电话的免提,然后开始拨号码。

就响了两声后,传出了“喂”的声音,是陆昊枫的声音,他的声音很独特的,如清冽的泉水,又像是春风,带着阳光的和煦温暖,不会错的。

程晨把话筒拎起来放到耳边。

“喂!”了一声。

对方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是程晨的电话,话筒里停顿了两秒。

程晨没有等,就直奔主题了:“你们公司招标竞选法律顾问公司,你可不可以给我们公司写一封推荐信?”

程晨都没有发觉到自己在与陆昊枫说话的时候,没有一点点像是在求人帮忙办事的意思,其实有些东西,你是躲着,但不知不觉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只是发现不了而已。

这个事情一早就在陆昊枫的预料之中,现在对于程晨,陆昊枫也算是想明白了,你越是直截了当干脆的答应了,她反而是心里不痛快的。

总是觉得走了后门了,或者是他通关系了怎么怎么的,那样她就会躲他躲得更远了。

这下子陆昊枫是改变了策略,以后她在为自己的公司办事了,还怕没有机会吗?

所以这一次,陆昊枫没有立马就简单的答应程晨。

而是在电话的那一头沉默了好久,久的程晨都要以为他已经不在听电话了。心里都有些忐忑。

程晨忽然发现,她太高估了自己,凭什么就认为陆昊枫会对自己有求必应呢?凭什么就认为什么是对她有好感呢?也许,就只是人家同情心泛滥也说不定。

这么一想,程晨又回忆了一遍她刚才说话的态度,这些程晨恨不能够挖个地洞就这么往里头钻进去好了。

她是太过自信,都自信过了头了。

对着电话,这一次程晨的声音明显多了一分小心翼翼。

“你还在吗?我知道我刚才的提议有些唐突了。”程晨说。

陆昊枫嘴角的弧度上扬,当然这是程晨看不到的。平日温文尔雅,雍容华贵的男人腹黑起来就不是人。

“哦,程小姐,你说的事情我会考虑,毕竟法律顾问关系重大,你们所的实力还需要我去进一步的了解,等我的回复吧,现在我还有一个会,就先这样了。”

说完,电话就已经被挂断。

挂的速度之快,让程晨有些反应不过来。

手中还握着电话,电话里头却已经是‘嘟嘟嘟——’的忙音。

“怎么样了?”沈伶韵见程晨的面色有些不对,有些担忧的问。

她以为会不会是陆昊枫对程晨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沈伶韵觉得她有必要再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与【国泰集团】签约了。

梦想真的很重要,可并不一定这就是唯一的出路,可是朋友真的就只有那么一个,她不想要程晨恨她。

在沈伶韵的呼声中,程晨才算是回过神来,这才放下了手里的电话。

“他说他回考虑!”程晨将陆昊枫的重复了出来,还是有些没有从他的态度中转换过来,实在是变得有些太快了。

“然后呢?”沈伶韵接着问,不该是这样,不是吗?

她一直都很有把握的,她和陆昊枫说好的好像也不是这样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然后,没有然后了!”程晨说,只是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回答带着一抹失望!

“就这样?”沈伶韵也不相信。

程晨再一次的点头。

“对,就是这样!也许过两天还会来所里实地考察一下。”

程晨的话说完,沈伶韵突然笑了。

“那不是很好吗?你不用有什么负担了,也许并不是我们想的那样!”沈伶韵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陆昊枫好有意思。

这样的迂回战术,没有想到,这样的大少爷都会使,还真的是在爱情上面不分你我,不分贵贱。

程晨点了点头,情绪并不如沈伶韵的那么高,是啊,这样很好,不是吗?

NO。049 什么是爱?

古色古香的书房,墙上挂着的一个单单的静字,草书体,那秀云流水的笔画,强劲的手笔力道,一看就知道写这字的笔力有多深厚。

江重山在书桌后的靠背椅上坐着,清一色的红木家具。

“今儿怎么想到回来了?”老爷子眼都没抬一下,继续书写。

江拥军整个人窝进一旁的沙发中,吊儿郎当的摸样,那一双长腿都不知道他是想要翘成什么样子,整个人都是拧着的。

不过你还别说,就是这么一个动作,都让他的周身散发着一种桀骜不驯的狂野劲。

这个孙子要说跟江重山那是一点点都不像,完全靠不上边,江重山为人稳重,从来都是不露声色,人背后都说他是一只最最狡猾的老狐狸。

而将拥军是一点都没有遗传到,张狂到不行,就是在兄弟几个当中,也就数他最狂,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他也就是那么一副狂样。

要是小爷那一日心情不好,那么你就离得远远的,总之最好是有地洞能够钻的让他看不到。

这性子多多少少也就是被江重山惯出来。

江拥军的父亲是江重山最宠的儿子,不过后来去非洲维和的时候死了,江拥军是遗腹子,母亲因为思念过度,生完他月子里没有养好,落下来病根,好容易熬过了两年,在他两岁的时候也死了。

总的说来,江拥军从小就是他家老爷子带大的。

祖孙两的这感情不用说,只是这小子脾气臭的很,老爷子也是倔脾气,经常是闹得不欢而散。也就只有这小子敢去拔老虎毛,还能够完好无损的。

“为什么那么做?”江拥军也不拐弯抹角,平日里除了有事相求会回来也不大来这里,这一次是老爷子真把他逼急了。

“你指的是哪件事?”江重山的一个字写完,他直起了腰,手中还执着笔,反复的打量着自己的杰作,额微抬,显然并不满意。

“你别给我装,就是昊子那件事。”江拥军有些恼了,对于陆昊枫的事情,他尤为上心,比他自己的更甚。

“他的事你跑来问我?”不满意,老爷子摇了摇头,这个忍字心的最后一点墨晕开了。

揉了继续!

江拥军的性子没有老爷子那么好,他毛惯了,哪里能够比得上整天练字下棋饮茶的老爷子。

腾的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长腿跨了两步就冲到书桌前,一把就夺过了老爷子书桌上的砚台,没了砚台看你写什么?

只不过江重山依旧是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看上他一眼。继续着手上的活儿,毛笔上不是还有墨呢嘛!

这个孙子确实是被他宠坏了,不过这样也不是不好,他江重山的孙子要怕谁?本该如此狂!

大笔一挥而就,一个狂字,行云流水,一触而就,霸气外露!

这才搁下了手中的比,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拭了一下手,看向面前的宝贝孙子,看样子瘦了!

“那女人的事我明明就传出去了,陆家禹家不可能接不到消息,能够阻止得了的也就只有您了,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江拥军不解,他想要做的事情,爷爷就没有不支持的,为什么偏偏这一次不光是不支持不帮忙就算了,还派人故意藏着程晨的消息,还不让陆家和禹家的知道。

他早就放出了消息,半年前就放出去了,就在陆昊枫带着程晨参加谢歆琪的生日宴的那天后。可是陆家和禹家是在最近程晨父亲嘶吼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之后才知道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够有能力有本事这么做,除了他爷爷,江拥军再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要是半年前陆家就知道了的话,也不可能会惹出现在的这些事情来,他也不用那么难做。

在兄弟面前,澎一澜和陆昊枫的面前,他还要维护帮着保护程晨,这根本就是天大的笑话!

“是!现在这样不是挺好?”江重山不以为意的坐了下来,他这个孙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听陆家和彭家那两个小子的话了。

“爷爷,你到底是为什么?”江拥军不解,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都是为你好!”

江重山的脸色染上了肃穆,这个臭小子现在还不大明白,不过没有关系,他才二十八,还有两年好玩玩的。

“为我好就不应该干涉我想做的事情!”江拥军恼,他最厌恶的就是别人干涉他,尤其是在与陆昊枫有关的事情上面。

江重山挑了挑眉,转换了话题,他不愿意与孙子硬碰硬。

“明天下午去看看萧家的闺女,约在了洲际。”

孙子也到了该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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