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佞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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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佞贝勒-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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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要学你方才那般舔一舔、咬一咬吗?”她两眼直盯着他胸膛上那两个暗紫色的乳晕。
  “嗯。”
  芊倌用舌头舔着干燥的唇,突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对了,隽永,为什么你没有亲亲我的小嘴呢?”
  昨晚青儿在和她笑闹间,还很暧昧的同她说,这新娘脱下吉服后,新郎倌就会抱着新娘互衬着嘴,然后一起倒向床上……青儿虽然也不懂男女间的情事,但她光从下人那边听来的消息可多了;至少她还知道,恩爱的两人就会亲亲嘴。
  “因为隽永还不知道芊禧是不是个好妻子如果芊禧能做个好妻子的话,那隽永才会爱你、才会亲你的小嘴,记住喔!”
  他的脸埋在她的发间,汲取她淡淡的香味。
  要他亲她?
  呵,这辈子她想都别想……“隽永,我这样舔对不对?”芊禧伸着舌头,湿舔着他细小的乳突。
  隽永闷地呻吟了声:“对,很好,继续。”
  芊禧仰高下颚,湿黏的舌,舔弄着隽永上半身的敏感处,她觉得好玩极了,这动作好像小时候在舔棉花糖一样,只是舔的东西换成他的砸儿。
  她玩得高兴,他可是被逗得欲火高涨,下半身处的极速亢奋,涨得他又热又痛。
  这支娃儿,可还真有点挑逗男人的诱惑力呢!
  他不想爱她,但可不代表他不碰她,毕竟,她是他名媒正娶的妻子。一个男人不爱他的妻子,那么,他的妻子充其量就只能当个泄欲的工具。
  倏地,他的身子往床尾缩去,两手一拉“删”的一声,将她的亵裤给扯成两半——
  芊禧不明究理,讶叫了声:“隽永,你干啥扯破我的底裤?”
  她红着脸,两腿倏地夹紧。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你那儿漂不漂亮?”隽永邪笑的诱哄着。
  “是不是每个新郎倌都要看新娘子的那里漂不漂亮?”
  这洞房花烛夜的学问可真多呢!芊禧镶着小眉头愁着,不知何时才可以睡觉,她从来没有这么晚还不睡觉的!
  “嗯,芊禧好聪明,来,把你的腿张开,让我这个新郎倌好好瞧瞧!”
  在隽永的诱哄下,芊禧徐徐地将来紧约两腿打开。
  隽永的手指放在她大腿的内恻,将她的两腿办得更开“也……”芊禧觉得两腿这么大剌刺的张开,实在是很难为情。
  可她又想,隽永比她聪明多了,他要她做的,应该不会有错——也许洞房花烛夜,就是该这个样!
  “隽……隽永,我……我那里漂不漂亮?”芊禧羞怯怯的问道。
  她以为,男人只看女人的容貌漂不漂亮,可没想到,连身体也要分漂亮或不漂亮——
  她对自己的容貌倒还有几分信心,可身体……从来也没有人拿身体来比漂亮的呀,她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漂亮还是不漂亮?
  她好担心,如果隽永觉得她的身子不漂亮,那……他是不是会不爱她了?
  “漂亮,很漂亮!”
  隽永的一句话,让她像吃了定心丸一般,原本还提心吊胆呢!现下她可大大放松了!可她怎觉有东西在她的私处翻搅?
  躺在床上的芊禧,微抬起头,她惊慌的问道:“隽永,你把头埋在我的腿间做啥?”
  “我在舔你,乖,躺着,别乱动,把眼睛闭上。”
  “喔!”
  芊禧照他的话,乖乖的把眼睛闭上。“嗯……隽永,为什么你又舔我的砸儿,又要舔我那个地方……嗯……嗯……还有什么地方要舔的呢?”
  她好好奇,好奇极了!
  听了她的问话,埋在她腿问的隽永,忽地嗤笑了声:“舌头是万能的,能吃东西,也能舔至于你问还有哪里要舔……”他轻笑了声:“你身上的每个部位,全都可以舔”
  “那要舔多久啊?我们是不是要睡觉了?”
  “你等不及了吗?”
  他闷笑了一声,又弯下身,灵活的舌尖,在她鲜艳欲滴、含苞待放的两片花瓣间搅动着……“嗯……嗯……隽……隽永……“如何?爱我这么舔你吗?”
  “爱”芊禧呢哝着。
  隽永直挺起身,脱掉自己下半身的套裤,再拉掉底裤,霎时,他胯下处那硬挺的内棒子,倏地弹轰出芊禧张口结舌,惊地坐起身,她跪爬至他面前,两眼瞪得知铜铃大但表皮摸起来挺柔软的!
  “这可是男人的宝贝,想不想舔它?”
  “啊?还要舔啊?”
  芊禧现在懂了一件事,原来这洞房花烛夜,最忙的就是舌头!
  她伸出舌头,舔着他那根肉棒的顶端,意外的发现,原本就硕壮的这东西,似乎又慢慢的在涨大……她抬起头着他。“隽永,你……你的宝贝又……又在涨大——”
  她有些骇怕,不知道它这种反应是不是正常?
  他瞧出她眼中有一丝丝慌张,淡淡地撇开嘴,低笑了声:“那是因为它喜欢你舔它呀!不过,如果你把它整根合住的话,它会更喜欢的!”
  “真的吗?可是……它会不会涨破啊?”她恨是担心耶!
  他意有所指,可她没听出,满脑只想要去含它,因隽永说它会喜欢——
  张开嘴,她徐徐的将它含住,可懊恼的是,她的嘴又小又窄,整根肉棒含不到一半,而且嘴撑得有点痛……“隽永,它太大了,我可不可以不要含?”芊禧身子往后缩,小脸微皱着。
  “可以,那你躺下吧!”
  “是不是可以睡觉了?”芊禧笑颜逐开。
  “是。躺下,乖!”
  在她躺下的同时,他倏地拉开她的变腿,身子同时朝她黑茸茸的花心处推进……“啊隽永,你在做啥?不要……啊好痛!”
  下体处撕裂般的痛楚,如火般的灼烧着她,芊禧嘤嘤哀号,两手捶打着床铺。
  “不要隽永……不要……”
  “真的不要?”隽永停住不动,问她。
  “不要……不要……”她痛得直摇头,眼角还滑下一滴泪。
  “那好,我出去,可明儿个这闲话若是传回豫亲王府,你要我如何向岳父大人交待呢?”他自顾自的说着:“这洞房花烛夜,新郎倌又不在房里了可真是难为了你阿玛豫亲王。娶媳妇的风波才停,这会儿嫁女儿又搬演相同的戏码……这岳父大人的脸,要往何处摆呢?”
  “这……”
  芊禧也犹豫了。是啊,若是她也同嫂子灵静一般,在洞房花烛夜,独守空闺,这事若再传遍京城,阿玛可真会让人当笑话着了!
  “既然你怕痛,那我还是出去好了!”
  说罢,隽永就拿着衣服,准备穿上。
  “不、不要,隽永,你不要走……”芊禧忙不迭的抱住他。
  “不要我走?可你怕痛呀!”他的嘴边泛着一抹邪佞的笑。
  “不、不痛,我不怕痛……”
  就这样,芊禧又躺回床上,咬着牙,闷着痛声,任隽永毫不怜惜、粗暴的蹂躏她的身子——
  直到他泄出夹杂着愤怒的、闷热的种子,洒在她高耸的胸脯上,她所受的残酷刑罚,才告歇停,但她也几乎晕厥了过去……窗口虚的暗黑褪了去,窗外的光源慢慢亮了起来——
  天亮了——
  芊禧两腿夹拢,迷恍的视线,漾惚惚着着正在着夜的隽永。
  “我们……一起……一起……共渡了洞房花烛夜……我和你……”
  她气若游丝,全身虽泛着酸疼,但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合上眼,她心满意足的进入梦乡——
  隽永穿好了衣服,阴鸳的眸光打量着她疲惫的睡容。
  这辈子,她是如愿当了他的妻子,可她永远得不到他的吻、他的心、他的孩子他不会让她有机会怀他的孩子的,一次也不会这是她该受的责罚,为她的坏心肠而受罚……

  第三章

  近中午时分,青儿见芊禧还未出浩然楼,她左等、右等,确定隽永不在寝内,她才大着胆,推开喜房的门进入。
  天哪,格格真的还在睡呀!
  青儿三步并做两步,走近床边,双手轻轻推着蒙在棉被里的芊禧。
  “格格,起床了,天哪,你怎么还在睡呀!”青儿焦急的直嚷:“都中午了,你还没去向王爷、幅晋请安呢!快起来呀,格格!”
  芊禧嘟哝了声,睁开惺松的双眼,揉了揉。“青儿,你在叫什么?好吵喔!你去厨房吩咐,要他们别做早膳了,还有,我赖床的事,千万别给我阿玛知道否则他又会骂人了!”说完,翻侧过身,身子夹着棉被,又合上眼睡去。
  青儿愕了好半晌,才恍然明白为什么主子会说那一番话,原来——
  “格格,快起床呀,这里不是豫亲王府耶,是隽永贝勒,你夫婿的家——廉亲王府!”青儿哇拉拉的叫嚷着:“还早膳咧,我看你要是再不下床,连什么膳都不必吃了格格,不要睡了啦!”
  一听到廉亲王府,芊禧马上从床上弹坐赳身,但身上的酸痛,让她叫了一声,坐都坐不直。
  “哎唷,痛呀”
  “格格,你怎么了?”方才哇拉直嚷的青儿,见芊禧喊痛,焦虑问道。
  “我……没事啊,没事”她怎么好意思同青儿说昨晚的事呢?
  “真的没事吗?可我看你为何一副疲惫的模样?”青儿不放心的又问。
  “没……没的事,只是换了张床,睡得不大习惯罢了!”
  她胡乱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是吗?可我看你睡得挺熟的呀,以前你可从没睡到中午才起床,可今儿个……睡得都不省人车了,还说不习惯!”青儿笑讽着。
  “死丫头,敢笑话我?”芊禧抡拳作势要打人。
  “好、好,青儿知错了,格格就饶了青儿吧!”青儿两手挡在脸颊旁,作求饶状。
  “真已是午时了?”芊禧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睡这么沉。“为什么你没叫我呢?”
  “青儿一早就苦在浩天楼外了,我以为贝勒爷还在房里呢,所以才没来叫你。
  格格,穿上衣服,你还要去向王爷和福晋请安呢,咦,你的衣服呢?”青儿拉开棉被欲找主子的衣服,衣服没见着,却看见了一滩血渍。
  青儿早在豫王府时,就听府内的嬷嬷们说过“落红”一事,这会儿看到床上的血渍,不免吃吃的偷笑起来。
  “死丫头,你在笑什么?还笑!再笑我就打你!”芊禧原本因疲惫而苍白的脸颊,此刻羞赧的泛着红潮,两颊热烘烘的!
  “好,青儿不笑就是了。”
  青儿找到衣服,在帮主子着衣的同时,她的笑脸也沉了下来。
  “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毕竟是一同长大的,青儿一有心事或不快乐,她总是很快的就察觉到。
  青儿默语,摇摇头。她扶着芊禧下床,准备帮芊禧梳头。
  芊禧前脚跨下木阶,准备站立起,一个使劲,整个人险些倒下。她觉得头晕,全身酸疼,双腿无力发软……天哪,昨晚那么一折腾,她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
  “格格,你要不要紧啊?”青儿一脸胆忧。
  “没事,扶我坐下吧!”
  芊禧坐在一面半台边缘成多弧形,台下是呈外形相称的疏路座格,台面三面围屏,中央处置一长圆镜,左右通雕凤朝牡丹纹样的多弧形镶石半台前。
  “青儿,我可不可以明天再去向王爷和福晋请安啊?”芊禧蹙着眉。
  她想着,这会儿都已午时,再去请安,怕会丢人,再者,她真的觉得浑身不舒服,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青儿边帮主子梳头,边蹑糯着:“格格,不好吧,今儿个,可……可是新婚头一天……你若不去,我……我怕……”
  “怕什么?你说呀!”
  “我……今早我经过长廊时,听见府里的人吱吱喳喳的说……”
  “别吞吞吐吐的,快说呀!”
  “我说了,怕你听了会难过、会不高兴!”
  “你要再这么要说不说的,我才会不高兴呢!”芊禧鼓起腮帮子,娇蛮个性又显现出。
  青儿期期文艾的道:“府内的嬷嬷们说,说格格不知羞耻,没有教养,所以才会大胆的向贝勒爷表白爱意,还……要求贝勒爷娶你她们还说,说格格没有皇七格格的尊贵,根本……根本就配不上贝勒爷还……还说咱们豫亲王府的大阿哥是个山贼,想必格格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恶!”芊禧一个重拍梳妆台,反倒让自己疼得龇牙咧嘴。“这……这是哪一个嬷嬷说的?告诉我,我去赏她两巴掌去!”
  青儿听了,连忙跪下身。“格格,你别冲动呀,既然府内的人如此看轻你,你就更要做好榜样给她们看,让她们对你心服口服:如果你去追究这事,甚至真打了她们,那她们会更觉你娇蛮不讲理,会更讨厌你的!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要忍啊!”
  “我……我怎么忍得下嘛!”
  “其实嬷嬷们的话,你谨记在心,连嬷嬷们都会说格格你不比皇七格格尊贵这类的话,难保王爷、福晋不会这么想……”
  “那我若过了午时,都还没去向他们请安,那他们对我的印象不就更坏了?”
  芊禧苦着一张脸。她可以不理下人的闲言闲语,可是她不能不管隽永的阿玛、额娘会如何看待她。
  从知道隽永要娶她的邢一天起,她就发誓要做隽永的好妻子,要孝顺隽永的阿玛和额娘,可这会儿……糟糕,王爷和福晋一定开始在讨厌她了!
  “青儿,你到底梳好了没有?动作快点嘛!”芊禧现在才知道要着急。
  “好,我会快的!”
  “背儿,怎么我发现你好像长大了,你方才说了好多的道理哦,以前你在豫亲王府时,我怎么从来没看过你这么严肃,好像教书的夫子呢!”芊喜抿嘴一笑。
  “格格还有心情笑话我啊!”青儿手法俐落的帮主子打着发辫。“以前在豫亲王府,你不爱听道理,青儿当然不说了;可现在你已经嫁人了,即使你一千,一万个不变听,青儿还是要不停、不停的说,说到你听进去为止。”
  “呼,我可真怕了你!”
  “好了,可以了。格格,我们可以走了,小心点,青儿扶你——”
  就在主仆两梳妆打扮好,准备走出寝房之际,隽永却早一步的踏进房里来——
  “隽永……”
  “贝……贝勒爷吉祥。”
  “这么急的,要赶去哪儿?”隽永睐了她们主仆一眼,掸掸长挂,旋身坐落在窗棂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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