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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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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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涕泪横流,大喊着我不孝,该早点来看赫,真希望赫的痛苦能分一些在我的身上云云。

灵歌想到这里,浑身恶寒,手不由自主的抓紧,指甲挠得夜连赫有些痒又有些疼。然而,在夜连赫看来,她竟然是情真意切极

了。不由得心里感动莫名:“有你这句话,赫就是再操劳些也甘之如饴。”

夜连赫对旁边的刘采和说:“刘采和,你见过如此孝悌的皇子吗?朕,真是心怀宽慰。”

刘采和连连称是,说了些有其父必有其女的场面话,顺便追忆了孝庄文皇太后在世是,夜连赫也曾经如何的孝顺云云。

番外之最后一个故事二(31)

灵歌以前没有太过留意,现在听来竟然很有兴致,心道,原来赫也曾经少不更事,是孝庄文皇太后将她教导得像如今这

般的厉害,不由得也跟着唏嘘了一回。

夜连赫谈兴正欢,巴不得拉着王女秉烛夜谈,可惜想到义女竟然连福晋都有了,自己以后也必须放手,不免忽然的意兴阑珊

起来。

“刘采和,什么时辰了?”夜连赫明明知道还是不由问了问刘采和。

“禀皇上,快子时了。”

夜连赫将王女的手拉起来,握了又握,就是不说让走,刘采和算是看出来啦:“皇上,御膳房将王女的醒酒汤错送到春园

了,这……”

夜连赫大喜:“那就去春园喝了汤药再走吧。”

灵歌无奈,只好从命,本来就是在春园睡下又有何妨,只是现在心神摇荡,耳边微微耳鸣,灵歌暗道了声那补药真是害

人呢,上次已经是出过一次出、糗了,现在,难道是要破罐子破摔了吗?

到了春园,灵歌三两口喝了醒酒汤,就坐着等夜连赫开口催她回去,夜连赫微微闭目养神,紫檀木的香气慢慢的散开,爱着

点挑拨的意味儿,轻勾着王女的神智。灵歌觉得心旷神怡的同时,想起墨子儒用口的技术竟然是十分高超的,但是只有唯一的一

次,以后再如何威逼利诱,她都抵死不从了,等灵歌惊悟过来已经晚了。

她不自在的微微向前倾身,手不经意的搭在膝前,竟然如此敏感而难以控制,稍不留神,就似乎会被惊涛骇浪淹没。

“赫。”灵歌的声音有些轻颤,夜连赫没有答话,她又喊了声,已经慢慢进入变声期的少女,紧张的时候声音会偶尔带出

点刮砂纸的声音,刺得心里痒痒的。

夜连赫没有睁开眼,她挥了挥手:“去吧,朕也有些累了。”

“是。”灵歌不敢太过着急,慢吞吞站起来,斯文有礼的往外走。

“诶,等等。”

灵歌刚好跨出的一只脚硬生生被收了回来:“赫还有何吩咐?”

“灵歌,你是不是喝了鹿血。”夜连赫坐起来,完全看不到之前的疲惫。

“是,喝了些。”灵歌暗自恼怒,谁这么喜欢嚼嘴皮子,这种事情也报过来,是了那个寸步不离,记录自己起居的太监。

“现在觉得如何了?”夜连赫关切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灵歌越来越潮红的面颊,“看来喝得多了点儿。”

灵歌听到夜连赫忽然叫起灵歌来了,就觉得没好事,夜连赫觉得这是件大事呢。想想自己的初衷原是好的,于是就据实说了。

夜连赫听了沉吟良久,安静的寝殿内,只回响着她低沉的脚步,终于,夜连赫停下来,半抱起面前玲珑心一般的孩子:“朕理

解你,当日朕失去你的兄长时,那切身之痛,现在记起来还如同刀割。”

夜连赫的手温暖而宽厚,即便是隔着衣服,灵歌仍旧感到手掌的粗糙,那是长期练武的手,那人的眼神如此的有力,看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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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惶惑难懂。

“赫,我还是想先退下了。”灵歌努力抗拒着要将那手拉着往身上探入的冲动,有些唐突的推开夜连赫。

她转过身,还没走到门口,就见门吱呀一声关上了,灵歌不解的回过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灵歌,朕帮你。”夜连赫一边讲一边靠近,灵歌情不自禁的后

退,直到背脊顶在坚硬的门板上:“赫,你不能……”

“这世上,没有朕不能的事,你是朕的义女,朕可以帮你。”夜连赫猛的将灵歌抱入怀中,她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起来:“

闭上眼睛。”

灵歌微微挣扎了下,她记起圈禁时候与她作伴的一只蜘蛛,那时候,她将大半的时间消磨在看蜘蛛如何猎食。她看到一只

硕大的飞蛾,被紧紧粘在蜘蛛网上,起先垂死挣扎,然后慢慢失去了力气,蜘蛛扑过去,用尖利的刺慢慢扎进飞蛾的身体,然

后注入毒液。

灵歌轻颤了一下,紧致和炽热的律动让她的眼睛蒙上一层疑惑,她猛的闭上眼,整个身子仿佛要跟着坠落,腰间却有股力

道抬着她,让她无法脱离仿佛无休止的浮沉。

“赫……我觉得很怪。”灵歌的声音那么的不真实,沙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夜连赫听的真真的,“不怕,有皇

父在,赫会保护你。”

灵歌闭上眼,她已经无法再开口了。

刘采和站在门口,看杏花纷纷扬扬的被吹落下来,飘落在荡着涟漪的池塘上,青蛙被惊吓得从开满睡莲的荷叶上跳进水里

,发出噗通的声音,

“嗯——”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或是呢喃传来,刘采和吓得一下子靠在身后的柱子上,门吱吱嘎嘎的响着,越来越快越来

越激烈,大概大半个时辰后粗重的喘息慢慢停歇,刘采和听门里面有个低沉的声音说了句:“再来。”

她吓得像被扫帚撵起的小麻雀,忽然逃窜出去老远。

然而少女细细软软的哀求声由远及近的飘过来,带着炽热的撩拨,让这个夏夜显得分外的漫长。

灵歌悄悄拿开夜连赫的手,夜连赫睡得正沉,本来是和颜悦色的模样,可是灵歌还记得昨晚她那眼神,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生吞

活剥了似的。灵歌心里默念了一句佛偈,十分狼狈的逃出了春园,走得远了,她回头看了一眼那在晨雾中隐隐露出的一角屋

檐,心里发誓,此生再不去那里过夜。

那一整天,父女俩心照不宣的都没见面,到后半响的时候,灵歌得到一个消息,今天夜连赫接见了葛尔丹的使节,其中有一

个鲁莽壮汉极其的不知礼节,拒不肯向夜连赫下跪行礼,甚至用短短的几句话让夜连赫十分的欣赏,就此免了她的礼。虽然昭显了

泱泱大国君主的心怀宽广,但是,夜连赫心里并不是入表明那么的完全不在意的。

灵歌开始猜测,夜连赫是因为昨晚的尴尬而不与自己照面呢,还是因为葛尔丹的事。但是,如果是第二件,自己则必须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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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计算不能帮忙排忧解难,也须送去一份宽慰,而且,灵歌自身也对那个壮汉很是好奇,谁有此等胆量,在浩浩朝堂之上,

发这样的威风,那人就不怕死吗?

不过,灵歌很心虚的记得,这种事情,自己可也是干过的,可是,人就是有这么的心理,自己可以做,别人却万万不可以

欺负那人。

灵歌走进去看到夜连赫不但没有大发雷霆,还很是高兴,一问原来是索风与那边传来的喜讯,终于跟俄国谈判成功,不久将

会签署尼布楚条约,从此友好往来,互不侵犯。

“哼,解除了这个心腹大患,再等李光地她们收复台湾,朕就要叫葛尔丹好好的尝尝朕的三十万铁骑的厉害。”夜连赫的指

节在桌子上重重的敲着,满腔豪气难以遏抑。灵歌看着意气风发的赫,不由得也受了感染,是啊,人生如果能像这般轰轰烈

烈的活上一场,才真正不枉费此生。

“赫,木兰秋荻之期将近,到时候,我陪您好好的跟蒙古诸王联络联络感情,到时候攻打葛尔丹就更得心应手了。”

灵歌也开始思考攻打葛尔丹的问题了,毕竟她将宝都压在这一役上面。

“好,汉人有句俗语,父女齐心其利断金,朕对这句话深信不疑,灵歌,朕会好好的教导你,让你可以延续朕的千秋功业

,让我们由罗国永远兴盛下去。”夜连赫高兴的拍了拍灵歌的肩膀,灵歌心里抖了抖,又叫灵歌,以前不都是叫妖妖的吗?赫到

底怎么了,高兴糊涂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过得飞快,夜连赫待灵歌还是如同之前一样的亲厚,学业就极严格,生活起居却是极尽所能的溺爱,可是夜

灵歌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她也说不上来,反正赫的眼神不对,话语也比以前生分,那些喜好抱她哄她

的坏毛病也没有了。每次说话必定是相对而坐,从不逾越。

本来灵歌对那晚的事虽然觉得怪,也不大介意的,夜连赫这么一变化,就不由得她要胡思乱想起来。若说是觉得尴尬故意避

嫌吧,还是日日召了她去问话,学习、起居、瘦了胖了她都要管,到底赫心里在想什么呢?

灵歌于是也开始更成熟起来,更不再装乖充傻了,硬是一门心思放在了学业和骑射上面,学业是做给夜连赫看的,骑射嘛,

蒙古只佩服马上的英雄,听说少女时候,蒙古小孩儿必须要独立打猎到狼或者其她凶猛的野兽才能被承认是真正的男人。灵歌

的身子虽然不大好,但是她胜在短暂爆发力还不错,只要使力气的功夫不是很久,她自认还是极其出色的。

至于为什么会这样,灵歌决定好好去问问震寰禅师。期间,灵歌也曾多次去过假山,还留言相约高人,但是,那位高人却

再也没有出现过。另外就是,佟贵妃的病更重了,几乎到了难以起身的地步,夜连赫经常都去看她,可是她却一天更比一天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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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下来。

那天风和日丽,是到了夏季的末尾,眼看着秋天就将来了的时候。夜连赫带了灵歌和贴身侍卫们前往震寰禅师的潭柘寺,一

路上夜连赫的兴致极高,一定要求星夜赶路,完全不觉得疲惫,结果半路上人困马乏,只好停在野外休息。

幸好干粮带到充足,侍卫都很警惕,甚至发了急报去刚经过的小城里搬援兵。灵歌见夜连赫在休息,不想惊动她,就走到一

边看看景。

忽然她抬头见月色如水,皎洁可爱,不由得信口拈来:“寒辉顿觉炎光失,仿佛珠光射银阙。”

“灵歌,你的诗词竟然到了如此精妙的地步了吗?”身后响起夜连赫惊讶的声音,灵歌回身淡淡一笑,“赫过奖了。”

她本就生得好,月色下更如同谪仙一般出尘脱俗,身材更修长了,浅浅笑容挂在脸上,让人心生遐思。

夜连赫微微一笑,伸手想将她揽入怀中,却只是动了动手指:“灵歌,回去写下来,朕要裱了挂在朕书房里。”

她拍拍灵歌的肩膀,连说了几个好字,一转身还是回去帐篷里,灵歌微微皱起眉头,心想赫怕是太喜欢自己,喜欢得有

点糊涂了,没关系的,她很快就会清醒过来。

灵歌送了夜连赫,也不想站在这儿惹赫烦心,就召了小九和穆克登在四周随便走走。不要说小九她们不敢,负责巡夜

的侍卫也不敢,可是灵歌将脸一沉,立刻那皇家的威仪就吓得侍卫闭上了嘴,灵歌直接点了她的名字:“若是告诉皇上,我可

是记得你的。”

“小的不敢。“侍卫忙低头让路,灵歌笑着对穆克登道:“穆克登,本王女可全靠你保护了。”

“遵命!”穆克登一脸严肃,暗自防备四周的动静,她新近被调到灵歌身边做护卫,灵歌虽然防她,但是也不得不欣赏她

的武功和为人的沉稳小心,所以出门带上她还是十分省心的。

“穆克登,听小九说,你前些日子带回来的花雕酒好喝得紧,你是从京城哪里买的?”灵歌依这块岩石坐下来,似乎看

着苍茫的暮色发呆,随口跟身旁的人话话家常。

穆克登楞了,想到那天的酒是从墨子儒的楚馆里带回来的,如果连酒都不要未免太显眼了,她要了酒放在自己随身带的酒壶

里,这是穆克登的习惯,就是极端的节俭,加还不吝啬的克扣自己。后来,跟着她的几个弟兄一人喝了口,连说好酒,没想到

都传到王女的耳朵里去了。穆克登挠挠头,脸上有些发热,幸好她皮肤本来就黑,也看不出来,穆克登的说话时,舌头都有些

大了:“启禀王女,是……是胭脂胡同。”

虽然早就猜到了,灵歌还是有些头疼,这个赫,真是……灵歌有种无法言喻的无奈,墨子儒墨子儒,你自求多福吧。

穆克登现在跟王女想的是同一个人,她也跟着叹口气,要是有壶酒就好了,真想喝上一口,穆克登摸摸腰间早就空了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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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生闷气。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墨子儒那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就很生气,怎么有这样的男人,竟然靠卖笑为生,真是,丢尽了全天下

男人的脸。

还……还唱戏,唱什么不好,唱贵妃醉酒,演女人。那腰身,那眼神,无处不透着妩媚,不仔细看还真以为……

灵歌在那儿坐了一阵女,有种众人皆醉我独自醒的空灵,看天空中繁星无数,浩瀚无垠,觉得人之渺小,人生之短暂无常



“小九,知道我多喜欢看这天吗?那么大那么宽广,比屋顶好看多了。”灵歌半躺在草地上,惬意的感受凉风轻拂,不

远处一只蟋蟀不知疲倦的唱着歌,一种温暖的感觉如甘泉沁入心间。

灵歌暗暗下定决心,再不想要那种饥寒交迫的际遇了,真是受够了,那凛冽呼啸的北风啊,从破旧的窗棂里灌进来,身子

抖得同筛糠一样,还是冷,那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真是绝望啊。眼前没有一个亲人,临死得不到哪怕一句温情的

问候。

只要不让历史重演,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灵歌惬意的换了个姿势,心满意足,盘算着明天如何去询问震寰禅师才可以不动声色,又能将自己想知道的都问出来,最

好夜连赫不要在旁边,不然,一点蛛丝马迹都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就想起那夜的荒唐事,灵歌烦躁的翻了个身,默诵了会儿佛经。

对了,假山里到底是人还是神?灵歌自从得以重生,对神佛十分虔诚,可是,若说是神灵,这留下来的东西却十分的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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