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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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妖后:小小红娘宫女-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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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夜连赫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灵歌心头,久久不去,又想起月奴让灵歌对他好,说他受了好多的苦。

强势又如何?(5)

所以才那么冰冷难以接近吧,灵歌想到他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心里忽然一阵阵发疼。虽然,不知道夜连赫到底有什么天大的秘密,灵歌终于还是下定决心,一定要对他很好很好,让他忘记一切苦痛和不快,当报答他对灵歌的一片深情吧。

阿赫,灵歌轻声念着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希望就这样与他共度余生,转眼就是百年。

白天又回到小屋,经过那日的雨水洗礼,加上春潮,墙壁上泛出一层层水渍,湿漉漉的,屋内像被水冲刷过了一般。灵歌反正闲来也无事,就帮着月奴清理屋子,把润湿了的被褥拿出去晒晒,不一会,被子就被晒得松松软软,灵歌将脸埋进去还有阳光的气息。

灵歌有些遗憾的拿起一幅画,这画原来是在墙上的,画的是两只锦鲤,灵歌看得出这画是两人合画的,画上本就有些脏,好像是混了泥土,后来又被人擦过了。

这会儿更因为湿气,颜色都有点冲开了,灵歌直呼可惜,画这幅画的人似乎很用心来着,一笔笔线条,一层层颜色,都描得极其用心,或者小屋的主人哪天回来看见了,岂不心痛。

灵歌曾经多次问过月奴,是不是小屋里那姐姐留下的,被灵歌问得烦了,月奴就骂道:“往日里觉得你聪明无比,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笨啦,根本就没有姐姐啊。”

灵歌开始就猜到了那姐姐本来就是不存在,就是不敢相信,现在被月奴坐实了,真有些难以接受。

灵歌艰难而试探的问道:“那么,你是说喂灵歌吃药的,还有那日在这屋里弹琴的都是——”。

“是皇上?”灵歌偷瞄月奴的表情,月奴用一种那还用说吗的表情看着灵歌,仿佛灵歌真的是蠢到家了。

灵歌呐呐的道:“我怎么猜得到,灵歌那日病得昏昏沉沉,而且谁知道皇上没事儿老喜欢往冷宫跑啊。”

“不许对皇上没大没小,他喜欢去哪儿还得你批准啊。”月奴真是护短得很,灵歌瘪瘪嘴不与她计较,好不容易她不再记恨灵歌,灵歌可不想没事儿惹毛她。

今天拿着这画好生把玩了一会儿,灵歌的心思又回到皇上为何总是围着小屋打转这儿来了,哪儿不去,偏往这冷宫来,而且还把地下皇城的入口修在这里,还不是有问题,肯定是这小屋的主人对皇上特别的重要,他才会心心念念的总要在这附近徘徊。

“对了,”灵歌突发奇想,“皇上老来这儿,是不是因为他心爱的人曾经被打入冷宫,不久又去世了?”

“所以,他总来悼念她,还给她立了灵牌。”灵歌越说越凉白,难道灵歌只是做了人家的替身?

忽然想起福王那天见灵歌,说灵歌像谁来着,还说灵歌只是像,却比她丑多了,灵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底就越发的寒冷起来。

月奴却望着灵歌鄙夷的笑道:“你可以再瞎猜一点,你怕是被皇上宠坏了,闲着无聊找抽是不是?”

“我猜对了,是不是,月奴你若不告诉灵歌,灵歌就去问皇上。”灵歌威胁她道。

暴君身世(1)

月奴扔掉正在干的活儿,风风火火的冲过来,她的衣襟被风大力的吹开,更加像只护仔的老母鸡:“我早就告诉你了,皇上很可怜,他不开心不快活,我盼望着你能给他带去一点希望和快乐,而你呢,却吃着莫名的飞醋,什么爱人,皇上从来没爱过人,你是第一个,这样你满意了吧。”

夜连赫是人灵歌就不是人了吗,灵歌不满于月奴这种一心护短的心理,灵歌被严重的忽视了,而且灵歌不信她,灵歌不过随便说说,她做什么那么激动啊,一定有鬼,好啊,不告诉灵歌,灵歌自己慢慢查。

灵歌一低头看到这幅画,挂在屋里,还是两个人合画的,有鬼!

于是再去地下皇城,灵歌便带了那画一起去,夜连赫进来时,灵歌正拿了那画细细的描色。夜连赫看清灵歌手里的画后,眼神忽然冷冽了几分,他一把抽了灵歌手里的画:“这劳什子怎么还没扔掉。”

灵歌眼看着画像断线的风筝飘出去老远,于是把恋人死了改成恋人背叛了他,所以他才那么恨那幅画,他虽然嫌弃它,扔它,却没有撕毁它,看来心底最深处还是舍不得的,只是嘴硬不肯说罢了。

灵歌忙跑去捡了,细细的卷好,夜连赫冷眼见灵歌做的一切,也不理灵歌,顺手拿了本书看起来。灵歌忽然想起他那日随便就撕毁了灵歌的画,却对这幅这么宝贝,心里渐渐就不是滋味了,福王的话一再在心头萦绕,你跟她很像,可比她丑多了。

心里便有了气,也坐在一边默默无言。

“茶”,夜连赫拿着书,手却自然的伸出来,于是,灵歌很没种的去帮他泡了杯茶,细细吹凉了放在他手里。

他浅浅品了一口,放置在桌边,依旧看书,灵歌于是怨念啊怨念,心里像梗了根刺,不吐不快。

“阿赫”,灵歌千娇百媚的喊了声,偷眼看他的手倏然收紧了下。

“恩,”夜连赫冷淡的应了一声,继续沉默看书。

忽然觉得空气莫名的沉重起来,有种叫做尴尬的东西苍蝇似的围绕在灵歌身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灵歌开始在腹中搜肠刮肚的找话题。

想了良久,也没想到什么好话题,灵歌努力的张了张嘴,看到夜连赫冷漠的背影就有些伤心了,本来想想他有心爱的人灵歌就够悲惨的了,还——跟灵歌长的很像,灵歌不成了替身么,灵歌便不想再跟他说话,自个儿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

半响也没人理灵歌,忽然觉得鼻子酸酸的,又是委屈又是伤心,再不甘心的看看夜连赫。

咦,人呢。书完好的放在桌上,人早不见了影。

一定是他看灵歌厌烦,就走了,去找别的嫔妃去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他何必来看灵歌的冷脸。两行清泪再也没理由藏着,立刻宣泄而出,灵歌有些愣神,不知道自己呆在这还有什么意思。

忽然腰上一紧,下一刻,灵歌便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夜连赫将灵歌搂在怀里,共坐在秋千上,他的下巴轻轻抵住灵歌的头,将和煦春风般的气息吐在灵歌的发间:“丫头,怎么了?”

“没什么”,灵歌语气有些生硬,忽然让灵歌去质问他,灵歌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好,那我们早些安歇。”他的大手一拖就要把灵歌往里带,灵歌负气的挣开,他故意的,他会不知道灵歌在气什么!

灵歌想到所爱非人,心头一阵阵发冷,忽然不想让他触碰,想着他将灵歌拥入怀中时心里想的口里念的都是别人的名字,灵歌受不了,灵歌是多么爱他啊。

“暮灵歌,你今日很奇怪,”夜连赫皱眉把灵歌拖过来站好,他已经许久不在灵歌面前皱眉,他答应了灵歌的每件事都做到了。

“你到底怎么了,奇奇怪怪的拿那幅画来试探我,还莫名其妙给我脸色看,你若不说出来,我怎知你在气什么?”

“奴婢想请问皇上,那画是谁画的?”灵歌好久没自称奴婢了,灵歌看见夜连赫被气得不轻。

他的脸有些黑,浑身的怒气也越来越浓厚,握灵歌的手像钢箍般缠紧灵歌的手腕,灵歌强忍着就是不求饶。

“身为我的女人,只要乖乖等我来宠幸就好了,这等闲事哪容你来管?”夜连赫的语气中充满火药味,语气生冷极了,全无平日的体贴。

“若是不问清楚,奴婢恐怕再不能伺候好皇上”,灵歌怕得牙齿直打抖,却不肯服软,灵歌那么爱他啊,灵歌的心现在正淋漓的滴出血来。灵歌不敢闭眼,满溢的泪水,即使灵歌拼命忍住还是不停往下掉。

夜连赫见了更气了,他一把扯烂灵歌的衣服,双手铁钳般握着灵歌的手臂:“看来我平日是太宠你了,今天我要叫你知道什么叫做女人的本分。”

随着夜连赫的一声冷哼,他脸上笑容僵硬而阴森,眸光也变得越来越阴鹜,紧紧握住灵歌双肩的手一再的收拢,灵歌疼得一头冷汗,身子更抖得筛糠一样。

夜连赫轻易的将灵歌抛到□□,几下除去灵歌的衣裳,灵歌又害怕又寒心,忽然就干呕起来,一下一下。夜连赫有些吃惊的抬起灵歌的下巴:“暮灵歌,你……”。

灵歌的眼神忽然变得空洞,穿过夜连赫的身子,仿佛看到幽冥中的索魂使者到来,带灵歌走吧,灵歌不想再留在这儿了。

夜连赫不敢置信的盯着灵歌,眼神里有愤怒也有痛心,灵歌只是不觉,沉痛的想着他爱的是别的女人,却偏偏要来招惹灵歌,灵歌伤痛的闭上眼,要占有灵歌吗,那请快一点,灵歌怕灵歌会忍不住吐出来。

夜连赫忽然放开灵歌,他退了几步,眼神是从未见过的幽深寒冷:“一个卑贱的丫头就想控制我,以为我离了你就没地方去了么。”

灵歌看见他黑色的袖子大幅度的拂过灵歌的眼前,夜连赫走的完全没有留恋,他临走时决绝的眼神刺痛了灵歌,灵歌无力的倒在□□。

暴君身世(2)

月奴过来帮灵歌盖被子时,灵歌的声音破碎而痛苦:“他再不会来了。”

“那也是你自己造的孽,你太让我失望了。“月奴厌恶得根本不想看灵歌,“我早告诉你那画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女人啊,总是被嫉妒蒙蔽了眼睛,我以为你会有所不同,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月奴絮絮叨叨的走了,灵歌的天忽然坍塌了,感受着黑暗带来的恐惧和绝望,眸中泪水再次决堤,籁籁落下,灵歌死死的闭上眼。他走了,真的走了。

用手死死捂住脸,不然灵歌的呜咽出声,灵歌哭了累了,这样反反复复的一折腾就快天亮了。

灵歌忽然有些后悔,他还会来吗,会回来吗,灵歌期盼的看着门口,一次又一次,只是失望。

白天里灵歌也不再说一句话,月奴问灵歌灵歌也只是不答,一个劲的把玩那画,用深深浅浅的颜色,将冲掉的地方都补上,细致到一笔,一个污点。

“我,别弄了,来吃饭吧,你这几天都没怎么吃,身子会受不了的。”月奴把凉了的饭菜重新热了端到灵歌面前,灵歌摇摇头,继续画着描着。

月奴叹了口气,她见灵歌这样子也不忍说灵歌了,坐到一旁研磨着草药,一下一下,将草药的清苦的香味弥漫在小屋的周围。

灵歌抬头看天上的云,那么高那么高,想灵歌跟阿赫的距离,他可以轻易的找见灵歌,灵歌却离了他有地面到白云那么高的距离,灵歌再找不到他了。

“月奴,取灵歌的琴来,灵歌想弹琴。”灵歌淡淡的说道。

坐在琴前,灵歌举手又放下,几次下来却发现一个曲调也弹不出来,随手拨动琴弦,尽是暗哑难听的声音,像野驴拉磨般,嘶嘶刺耳。父亲以前为灵歌授琴时说过,一个人的琴声就代表了她的心声,高兴时探的曲子就欢快,难过是弹的曲线呜咽,现在却曲不成曲,调不成调,父亲说那样的琴音叫做——心死!

又一个夜晚即将来临,灵歌坐在小屋前的竹凳上望着落日发呆,多美啊,给竹林罩上一层金黄的颜色,那是属于夜连赫的颜色,金黄或者浓黑,他是多变的,不变的是他铁石一般的心。

灵歌叹了口气,手抚上那幅锦鲤图,多日的修补,起初是觉得没事做,后来是因为对夜连赫挂念的这个女子感到好奇。最后却让灵歌发现了些许的不对劲。

锦鲤有两条,灵歌一直以为大红色是夜连赫画的,后面那条小黑鱼就是那女子,可是近日的修复,灵歌描的极其细致,忽然发现那条小黑鱼,以灵歌的手力根本修不了。

它的笔锋太过有力,以灵歌的腕力根本做不到,不,应该说普通女子都没有这种腕力,除非——他是男子。

这样说来小黑鱼是阿赫,大红鱼就是那女子罗。可灵歌又觉得不妥了,那大红鱼画得也太过跋扈,它的鱼鳍大张着,一幅气势汹汹横冲直撞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心高气傲有野心的女子画的,夜连赫会喜欢这样的女子吗,他那么霸道不讲道理!灵歌不信。

忽然想起那日都没好好问清楚,两人就闹得不欢而散了,可不是正如月奴所说,是灵歌自找的么。

或者,这幅画也许根本就不是夜连赫画的呢,灵歌懊恼的抱着头,心里后悔的要命,可是,灵歌这样都是因为太爱他了呀,灵歌从来,从来没这样爱着一个人呢。

灵歌想着他墨黑的深瞳,微抿的薄唇,他的笑他的怒,一切的一切,心渐渐焦躁起来,灵歌想见他,哪怕远远的看着也好。

也许他此刻正跟那个美貌的妃子在卿卿灵歌灵歌,即便是这样灵歌也想见他,只想看看他的脸,他的微笑,不然灵歌快活不下去了。

想到这,灵歌再坐不住,灵歌有些迫切的向冷宫大门方向跑去。

“站住,你又想逃吗?”月奴黑着脸挡住灵歌的去路,她手里握着大砍刀,她刚用刀砍过药草,上面还粘着碧绿的植物残渣。灵歌紧张的咽了口唾沫,想像自己的血肉沾染在上面会是怎样的一种痛。

“我想去看看阿赫,好月奴,你就让灵歌去吧,灵歌不会惊动他,更不会惊动任何人。”灵歌害怕的盯着那刀,阿赫不再宠灵歌了,是不是对她来说也失去了利用价值,为报上次的仇,她大可以砍断灵歌的腿,灵歌有些警惕的瞪着她,像只受惊的麋鹿。

月奴随意的挥了挥手里的刀,灵歌立刻跟着她的节奏不由自主的战抖了几下,可是灵歌依旧顽强的站在那儿不肯退让,灵歌怕痛啊,可是灵歌更怕见不到阿赫,灵歌想他,想得心都疼了。

阿赫,你好恨的心,你就一点不想灵歌么,灵歌想着想着泫然欲泣。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月奴叹道,挥舞着砍刀道,“你见不着他的,他去华山池陪太后吃斋去了,要几天后才回来。”

知道阿赫没去召见别的嫔妃,灵歌忽然心里就高兴起来,当初,灵歌还劝他要雨露均沾,现在光想想灵歌就难过得要命呢。

灵歌坐回到石凳上继续灵歌的忧虑,等阿赫回来,他的气也该消了吧,他——还会来看灵歌么。灵歌幽幽的叹着气,有些无聊的看着萤火虫挑着灯笼,滚着露珠玩儿。

“很无聊?”月奴经过时,状似无意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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