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红杏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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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红杏当自强-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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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在苏州置办一个偏僻的院子,留下几个嘴劳的照看她,等,呃。再来接她。”

“再让我想想。”

常进见他们说话只说半截,知道有什么避讳着自己,就佯装看风景,不注意他们说话。

郁秀的事没再提起,他们只说了一些生意场上的事,夏允儿的兴趣不大,只顾着吃,带着面纱吃饭很不方便,她有好几次想扯下,都被胡晏棠以眼神制止,只好作罢。

回去的路上,夏允儿就问:“你同他不熟?”

胡晏棠借着月色看着面前人明亮的眼睛,有瞬间失神,“他这人有点好色。”

夏允儿失笑,“你老婆我又不是美女。”

“怎么不是?清秀可人,不但聪明,还满身的灵气,哪里差。”

夏允儿勾起嘴角,“哪有这么夸自己的老婆的。”

“我这不是在夸吗?”

夏允儿笑得甚是得意,踮起脚尖,勾着胡晏棠的脖子,迅速在他唇上印了一吻,便娇笑的跑开了。

胡晏棠一怔。随即回过神来,喊道:“别跑,小心身子。”

夏允儿停在远处,格格笑起来,刚才的感觉似做贼一般,很刺激,她的心怦怦直跳,忽地她的脊背一僵,下午被窥视的那种感觉又来了,等她寻找的时候便不见了。

胡晏棠似乎也有同感,四处望了望。拉起她的手,星目里全是宠溺,“看这汗。”他帮她擦掉额头上的汗,轻声责备,“你现在是两个人,怎么能这么跑呢?万一出了岔子我可不饶你。”

夏允儿不满的嘟囔一声,“就知道紧张你儿子。”

“我是紧张你,小产很伤身子。”

夏允儿微怔,眼里湿湿的,“我以后小心。”

回到程府的时候,四周都很安静,灯笼里发出微弱的光照在两人身上,牵在一起得手,同两人的影子一起落在地上,打着晃朝前移动。

快到客房的时候,听到一阵争吵,两人对望一眼,本打算继续走,便听到有东西打碎了,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抬高,“就知道同我闹,以前的温婉贤淑哪去了?哼,都是装来骗我的!”

女子的声音尖利带着哭腔,“你要纳妾还要我温婉贤淑?你做梦!我告诉你,有我在一**就休想纳妾,除非我死了!”

“别动不动就拿死来威胁我,你嫁过来两年多了,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让我怎么跟娘交待?!怎么能程家的祖宗交待?!”

女子呜呜哭起来,声音慢慢弱了下去。

一会儿男人的声音又传来,“哭哭哭,就知道哭,有什么好哭的,烦不烦?!”

“嫌烦你当初别娶我啊!”

男人似是恼了,只哼哼了两声,就听到了摔门的声音,想必是出来了。

“唉。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夏允儿非常感慨地说了一句,她望着胡晏棠,“若是我没有孩子,你会纳妾么?”

“我们领养。”

夏允儿眨眨眼,她没有听错吧,胡晏棠大人居然有这么崇高的精神,还真得要对他刮目相看啊。

胡晏棠坏坏地笑起来,“我听说领养了孩子后,会给家里带来孩子。”

夏允儿垮下肩膀,原来胡晏棠大人是这样想的,还以为他……唉,古人就是古人。

胡晏棠好笑地扳直她的肩膀,“我不会厚此薄彼,会待他如亲生一般,所以不要对我失望,你老公我有时候也很有爱心的。”

有爱心?怎么我没看出来啊?夏允儿扯着他的面皮,佯装生气地道:“我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的爱心啊,说,都去哪儿了?”

胡晏棠做伤心状,“真是没良心的丫头,都给了你,还说没看到过,你老公我好冤枉啊。”

夏允儿格格地笑,张开双臂,“那你表现一次给我看。”

胡晏棠莞尔一笑,用新娘抱把她抱回客房。

夏允儿勾着他的脖子,“你说那人还在么?”

“应该还在吧。”胡晏棠也不很确定。

“你说他是谁啊?自从经过静儿的事后,我总觉得跟有什么事要来似的。”

“你别担心,万事有我呢。”

夏允儿长叹,她除了知道静儿是受了郁秀的挑拨外,别的一无所知,胡晏棠怕她担心,总是瞒着她,这样让她愈加担心,更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老公,你告诉我,我的解药是怎么来的?”

胡晏棠把她放到床上,边脱衣服边道:“这些事我真的不想让你知道,但你若是一点儿都不知道,我又怕你会胡思乱想,罢了,我都告诉你。”当下,便把她昏迷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包括那个假扮李叔的少年,连解药是季明轩找人劫来的都毫不保留的说了。与其以后让季明轩亲自告诉她,还不如自己说了,也好让她早点有个底。

夏允儿听罢,脸上阵阵发白,“会不会是因为我们,他们才找上郁秀?”

“有这个可能,所以我们有责任照顾好郁秀。”

夏允儿当下也不觉得郁秀那么讨厌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她也是被人利用的。夏允儿很聪明的不去提季明轩,反正欠他人情又不是第一次,以后有得还了。

“齐宝成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吧?”

“他最恨的就是大掌柜,找我也是想拖垮大掌柜,好了,睡吧,这些事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

夏允儿恩了一声,脱了衣服,便钻到胡晏棠的怀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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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更七千字,小月够意思吧。

这张补更昨天的。

        第一百零四章 这丫就是一愤青

待她睡熟,胡晏棠便睁开了眼睛。小心翼翼地起身,给她掖好被子,就轻悄悄地出去了。他走到院中凉亭,翘起嘴角,“阁下请现身吧。”

周围静悄悄的,没有动静,胡晏棠微皱起眉头,坐在石凳上,轻叩桌面,片刻后一个青色的身影立在身旁。

“季兄何时好上这一口了?”

季明轩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胡兄的日子过得真惬意,季某真是羡慕啊。”

“季兄也不错,躲在暗处看着我们也别有一番滋味吧。只是不知道季兄一直跟着我们有什么企图?”

季明轩轻笑,“胡兄太警惕了,在下能有什么企图?不过是看到老朋友,想上前打个招呼,又碍于情面,不方便现身,只好躲了起来。”

胡晏棠才不信这套说辞,“季兄怕是有什么事吧?尽管说,只要胡某能帮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就当是偿还你救内子的情谊。”

季明轩的脸色不虞,“这是我自愿,不用你谢。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来是想向胡兄借件东西。”

“请说?”

“尊夫人的保镖罗城,”季明轩故意顿了一下,看了看胡晏棠的脸色,见他没有任何诧异,接着道:“他身上有一本图册,在下想借来看看。”

胡晏棠不冷不热地道:“这个我怕是做不了主,东西是罗城的,你恐怕要向他借。”

季明轩苦笑,“我若是能借的了,就不用找你了。”

胡晏棠的心思微转,“人是你派来的?”

“不错,奈何胡兄与罗城都是好手,害我折了不人。若再硬取,我怕损伤更多,特来向你说明。其实那本图册在罗城身上也没多大用处,还希望胡兄帮个忙。这也是我想到的最好的方法,若是不成的话,”季明轩的脸上出现一丝厉色,“恐怕后果不堪设想,毕竟尊夫人怀有身孕,万一伤到了可不好。”

胡晏棠轻哼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只是实话实说,我同尊夫人也算有点交情,只是不想她受伤害而已。我想胡兄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我给你三天时间,你劝说罗城,若是不成的话,我就只好硬取了。”

“那也要告诉我是什么吧?”

季明轩见胡晏棠松口,心下一喜,“你只要如此说,罗城自会知道。”

胡晏棠冷笑,“你让我帮忙,却又不说实话,真的让胡某很为难。”

“这,呵,以胡兄的本事,只要探查一番就可知晓,季某还是不多言了,我再多给你两天时间,五天后我会再来。”季明轩也不管胡晏棠同不同意,撂下话就走了。

……

第二日,胡晏棠也没提昨晚的事,一大早就拜访朋友去了。夏允儿不想见到那个老男人,推说身子不适,在房间了用了早饭。

吃罢饭。她就带着小玲在府里溜达,看到远处有两人坐,一人站,都低着头像在看什么东西。夏允儿一时好奇便走了过去,不曾想,竟是郁秀在看老男人作画,身边站着春儿。

夏允儿轻咳一声,道:“郁秀妹妹今天身子好些了?”

郁秀见是夏允儿,眼里滑过一丝厌恶,随即就消失不见了,“好多了,这不在看吴先生作画么?”

“那我也看看,听说吴先生用名字作画挺稀奇的。”当下便抻着脖子煞有介事地看了起来。只见桌子上放几盒开口的染料,旁边放着四五块长方形似橡皮的东西,有一头沾着染料。吴道中手中拿着一只能自动下水的软毛毛笔,正在聚精会神的画。

看到这些器具,夏允儿再次肯定吴某人是穿来的,极有可能是身体穿,不然这些器具从哪里来的,若说他自己做的,她可有点不相信。

吴道中扔掉手中的笔,又拿起长方形的橡皮,画了几笔,又丢掉,换了另一块,一个同花草连在一起的“郁”字就出来了。

郁秀盯着那个字,眼里全是欣喜,崇拜地看了吴道中一眼。

夏允儿不禁翻个白眼,若是这位所谓的民间画家不这么自傲。她倒是觉得他还有两把刷子,联想到昨天早上他那没形象可言的吃饭艺术,她就没了再呆下去的心思。说不定这个人就是专门学的这手艺,用来谋生的。当下就想走,谁知却人不愿放她走。

“胡夫人这就走吗?昨个儿你不是说要见识下我的技艺么,在下还让你满意吧?”

看他那微扬的下巴,夏允儿就想给他一拳,她吧唧下嘴,皮笑肉不笑地道:“还算可以。”

吴道中不悦地挑起眉毛,“听这话里的意思,胡夫人不很满意啊。”

“我可没这样说,吴先生多想了。”

吴道中当下弃了笔,三下两下就将画给撕了,“明明就是胡夫人看不起在下。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商贾夫人看不起我们这些民间艺人,但是我却以此为傲,因为我是靠着双手吃饭的,不像夫人你,要靠老公养。”

你怎么知道我x老公养?姑奶奶我也现在好歹也是三间铺子的老板,就算你画半辈子也未必有我一年挣得多,在我面前拽什么啊。夏允儿心里腹诽一番,面上却维持着笑容不变,“吴先生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啊,我也没说什么不是。我是靠夫君养有什么不对啊。总不能像你似的,在外面摆摊画画吧,再说我夫君也不会同意啊,自古以来女子都不能抛头露面的。”

吴道中气得呼哧呼哧地,“我摆摊怎么了?你不知道现在多少人争着要我的画,还要看我的脸色。郁秀小姐对不起了,今天我不爽,不画了。”

郁秀一听脸色就变了,狠狠瞪了夏允儿一眼,又软声细气地说:“吴先生你不要跟她计较,她就是这样。平常也不把人放在眼里。这样吧,咱们去我那里画,我亲自下厨给您做顿好吃的。”

哈,我看不起人?有没有搞错啊。夏允儿不禁哀嚎,说话我也没说什么啊,用得着你们沆瀣一气么?

“我说郁秀妹妹啊,你公然请个男人到房间怕是不妥吧?”

“用不着你管!”

“呵,我很不想管,可是就怕夫君回来不高兴啊。”夏允儿摆弄着手指,一副我才懒得管的表情。

郁秀咬着下嘴唇,泪汪汪的,“吴先生看来是我无缘要你的画啊。”

“哼,你干嘛听她的,她是老几啊,咱们不理她,我这就画给你。”说着竟要推夏允儿,夏允儿一惊,忙朝边闪,人未动,就见吴道中一个趔趄,竟趴在了桌在上,弄得一脸的染料,红的啊,绿的啊,黄的啊,红的啊,全都招呼到了脸上。

吴道中当下就恼了,腾地站起来,扬手就要打夏允儿。忽地一个黑影夹在了中间,吴道中吓得一抖,手竟没敢落下。

丁默冷冷地看着他,“怎么不打了?你若是敢动夫人一下,我就让你去见阎王!”

吴道中的脸色苍白,鼻子上冒出冷汗,还在那里死撑着,“你,你是谁?”

“你也配知道?!拿着你的东西滚得远远的。不要再让我看到,不然,哼,你就甭想再拿笔了。”

吴道中哪里还敢再撑,忙将东西收拾了,就要溜。

“慢着!”吴道中的脚下一顿,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您又要干嘛?”

郁秀恼怒地瞪着他,“是我喊的,你是程家的客,他没有权力让你走。你干嘛这么胆小,去找程公子,他一定不会让你走的。”

夏允儿失笑,“是啊,吴先生你去找程公子吧。咱们这里可没人对你那玩意干兴趣,唉,在我看来打孕妇的男人都不是男人,你赶紧走吧,我可不想看到一件不明物体在我面前晃。”

吴道中的脸几乎成了猪肝色,身子瑟瑟发抖,却是敢怒不敢言。谁知郁秀竟比他还气,“夏允儿说话要留点口德。”

'文'“哟,为了这么个人连嫂子都不叫了。他都敢打我了,我还留口德干嘛。还是说你想看到一尸两命的场面?”夏允儿冷冷地盯着她,昨天她还想着对郁秀好一点儿,看她今天维护吴道中的样子,就跟她拼头似的。慢着,拼头?她不会对吴道中……夏允儿的一双眼睛在他们两人之间瞄来瞄去,这才发现,郁秀居然穿了新衣,而且脸上还擦了粉,头发也是细细的梳过,不会是真的吧?

'人'夏允儿几乎想抚额长叹,my god,她怎么喜欢老男人?

'书'郁秀被夏允儿看得浑身发毛,死扛着扬起了下巴,“我只是说句公道话,别忘了这里是程府,还用不着你来发号施令。”

'屋'夏允儿无奈地摸了摸鼻子,“那啥,你说错了吧,我没有发号施令哦。”说着瞄向丁默。

丁默把脸一偏,冷哼一声,“我向来只会威胁。”他又冷冷地看了吴道中一眼,“你怎么还在这啊?”

吴道中的脚一软,险些瘫倒,再也不敢停留,灰溜溜的跑了。

丁默的样子就像杀人一般,谁见了谁怕,他又看了郁秀一眼,“郁小姐还是顾着点名节。”

夏允儿眨眨眼,不会吧,丁默居然会关心人了。

“用不着你管!”郁秀白了他们一眼,也不叫春儿,气呼呼地就走了,那个速度,一点儿看不出来是怀孕的人。

夏允儿看着郁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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