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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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后- 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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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将北堂凌的反应尽收眼底,北堂航薄唇紧抿成一道直线,苦笑着说道:“我知道,沈凝暄从来都是你的底线!”

“你既然知道,却还是要一意孤行吗?”

语气淡淡的,北堂凌看着北堂航,声音再次沉下:“既然是当真,便拿出你的真心来又何妨?”

闻言,北堂航眸色瞬间一沉。

蓦地伸手,在自己脸上抓了一把,火辣辣的痛感清晰传来,他有些牵强的扯了扯嘴角,转头看向北堂凌,他眉头紧皱着,凤眸微眯,又挠了两下脸::“我的好哥哥,我的真心,能值几个钱?”

“……”

北堂凌直接选择缄默。

阴鹜,暴虐,喜怒无常!

从小到大,北堂航从来都放荡不羁,让人相信他的真心,谈何容易?!

见他如此反应,北堂航不禁讪讪一笑,抬步向外走去。

有的时候,缄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连他的亲兄长都如此反应,可见他的真心,根本他妈不值钱!

眼睁睁的看北堂航一边挠,一边向外走去,北堂凌眸色微深,就在北堂航即将步出书房之际,蓝毅拿着一封密信快步而入:“启禀皇上、摄政王,燕皇与我边境增兵三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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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妻有子有江山(精彩必看)

蓝毅的话,让正在往外走的北堂航蓦地便顿下了脚步。

微转过身,看着在自己身边恭身的蓝毅,他看了眼蓝毅手里的密信,眸色微微沉下:“你刚才说什么?”

“启禀皇上,方才属下接获密报,燕皇独孤萧逸忽然与我边境增兵……”语气微窒了窒,蓝毅抬眸看着北堂航,面色凝重道:“短短三日,兵力已达三十万!”

闻言,北堂航的脸色明显变了。

正在此时,北堂凌已然起身行至近前熨。

只见他伸手接过蓝毅手里的密信,仔细看过之后,一脸冷笑着将之递给了北堂航:“独孤萧逸此举,意在震慑,只言若皇上敢对沈凝暄不利,他便立即发兵……”

“他在威胁我?”

眸光戾色顿现,北堂航挠了挠脖子,接过密信看了看,哂笑着将之丢在地上:“这独孤萧逸还真是大手笔,居然敢与赫连飏勾结,对我新越同仇敌忾,王兄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轿”

淡淡的睇了北堂航一眼,北堂凌面无表情道:“三国峰会时,早已订立盟约,三国当以和为贵!”

闻他此言,北堂航冷笑了笑,却因为身上不停的痒意,一脸恼火之色:“可是现在他们要背弃盟约,与我新越动手!”

凝着北堂航气急败坏的反应,北堂凌笑容微凉:“航,他信上说过了,只要沈凝暄无忧,便不会再有进一步举动……”

“我北堂航什么时候被人威胁过?”厉声戾色的大吼一声,北堂航不耐烦的伸手探进自己的衣襟,“王兄,你我兄弟何时如此窝囊过?”

“不算窝囊吧?”

北堂凌讪讪然一笑,皱眉轻道:“如今依儿在这里,只要她一直安好,三国之间的和平,便仍然还在!”

闻言,北堂航嗤笑一声,又重重往脖子上抓了一把,方才恨恨说道:“你不是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吗?眼下他们欺人太甚,我们这样忍气吞声,难道不算窝囊吗?”

以前的北堂凌,傲气凌人,目空一切,对燕国和吴国,根本嗤之以鼻。

可现在呢?!

只要事关沈凝暄,他的全部斗志便都消磨殆尽了!

是以,面对北堂航的愤恨时,他只无所谓的挑了挑俊眉,便转身重回桌前,神情澹静的轻声说道:“只要她一切都好,我怎么样都不会觉得窝囊!”

“……”

北堂航额头浮上三道黑线,顿时无语至极。

静默片刻,他张了张嘴,满脸郁闷道:“王兄不觉的,即便燕吴两国联盟对付我们,我们也不一定输么?”

“航……”

轻唤着北堂航的名字,北堂凌眸色微冷:“那样的话,劳民伤财,并非是最好的法子!”

闻言,北堂航紧皱着眉宇,苦笑着挠了挠脸,直直望进北堂凌深邃的眸海:“三国统一,如今还是王兄的梦想么?”

静静的,望着北堂航,北堂凌轻声说道:“这朝廷,如今是你的,为兄不想再多过问什么,不过如今还不是三国统一的最佳时机!”

“想不到只区区一个沈凝暄,便可以让王兄摒弃自己的抱负,她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声音清冷淡漠,北堂航冷冷一笑,眸光狠戾非常:“早知今日,以前我便该结果了她!”

“北堂航!”

蓦地,将声音压的极低,北堂凌眸光幽幽的凝着北堂航,声音却轻缓的让人心惊:“你莫要逼我问你,当初新越蛊毒为何会出现在燕国皇宫!”

“王兄……”

到底做了亏心事,北堂航虽身为一国之君,但在北堂凌面前,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目光左右躲闪,不再与北堂凌的目光相接。

“回宫去找太医看过你再安置!”

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北堂凌微敛了眸光,霍然自桌前起身,快步出了书房,朝着沈凝暄所在的房间走去……

————独家发布————

沈凝暄所居的兰心院,距离北堂凌的书房并不远。

不久后,北堂凌便已然进了兰心院!

寝室外,有两个小丫头正在守夜,见北堂凌由远及近,两人只抬眸看了一眼,忙都对他福身行礼:“奴婢参见王爷!”

“免礼!”

北堂凌淡淡出声,以下颔指着房门,刚要出声问沈凝暄睡了没有,便见房门吱呀一声响,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此人,紫衣阑珊,正是秋若雨。

立身于门口,秋若雨微抬眸华,淡淡勾唇,对北堂凌轻道:“夫人请王爷进去!”

闻言,北堂凌心弦微颤。

她这是一早就算准了他会过来啊!

心中,做如是想,他薄唇紧抿着,沉眸抬步进入房中。

房内,沈凝暄神态自得的坐身桌前饮茶。

在桌前寻到沈凝暄的身影,见她正一脸惬意的喝着茶,北堂凌眉头紧皱着,缓步上前,开们见山道:“你早已料到,我会来找你?”

“嗯哼!”

轻挑黛眉,沈凝暄眸中波光流转,笑盈盈的抬眸看向北堂凌:“我不仅料到你会来找我,我还知道你来找我是所为何事!”

闻言,北堂凌凝着她的眸,不禁危险眯起。

丝毫无惧于他的脸色,沈凝暄只眉梢轻动,便继续低头喝茶。

见她如此神态,北堂凌微眯的眸子,缓缓睁开,语气中颇有无力之感:“依儿,你不是说他不犯你,你不犯他吗?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我希望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们可以相安无事!”

最爱的人?!

听北堂凌口中说出这四个字,沈凝暄端着茶盏的手微僵了僵,心弦也忍不住轻颤了颤。

沉寂半晌儿,她长长的,轻叹一声,这才再次抬眸,与北堂凌四目相对,凝着他清澄明亮的双瞳,她眸色微微一闪,将头别向一边语气稍有松动:“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不过今日之事,并非我刻意安排,是若雨她……”

好吧!

就算那药是她给秋若雨的,可是谁让北堂航看秋若雨的眼神,让人家姑娘不爽呢?!

听闻沈凝暄所言,深凝着她柔美的侧脸,北堂凌心下微暗。

方才,他已然先给北堂航下了话,此刻,又听到她如此言语。合着他本来是该高兴的,但他心中却无论如何都升不起一丝欢喜之意。合着整件事情是秋若雨自作主张?!

屁!

没有沈凝暄的首肯,即便拿刀逼着秋若雨,她也不会擅自行动!

“你啊!”

事情起因,终是因北堂航觊觎秋若雨美色,北堂凌无奈叹息一声,施施然站起身来,上前抬手扶着沈凝暄的肩膀,语气幽幽,清淡的问道:“你与他下的什么毒?”

闻言,沈凝暄低眉敛目的瞥了眼他的手,眉心轻抿着,却并未隐瞒:“那东西,应该是你从绣球花里提炼出来的……”

“原来如此!”

知道北堂航不过是要遭些罪,身体却不会有什么大碍,北堂凌暗暗松了口气:“这些日子里,一路舟车劳顿,你也该累了,赶紧早些歇着!”

“王爷慢走!”

看着北堂凌抬步向外,沈凝暄淡淡出声。

忽而,北堂凌停下脚步,回眸笑看沈凝暄一眼,他对站在门前的秋若雨轻声说道:“其实若雨姑娘不必草木皆兵,也许我皇弟对你,是一片真心也不一定啊?”

“王爷确定吗?”

秋若雨不由凝着北堂凌深幽的瞳眸,嘲讽说道:“若雨见识过皇上的真心,也见识过王爷的,但是独独不相信,您的皇弟也会有真心!”

闻言,北堂凌眸华微怔,片刻之后,却是苦笑着转身离去。

他的皇弟想要秋若雨,任重而道远啊!

————独家首发————

nbsp;翌日,阳光晴好,北堂航却没有早朝。

对于他这位年轻的风~流天子而言,不早朝并非稀罕之事,他的众臣也皆都心照不宣的以为,皇上定是昨夜又跟哪位娘娘欢~好过度,体力虚耗过大赖在床上起不来了。

不过,他们所想不到的是,昨夜北堂航并未跟哪个娘娘欢~好,而是被那不明原因的奇痒折腾的一宿无眠,如此还不算完,今日一早起来,富贵在看到他的脸时,便忍不住怪叫一声,连忙传了太医。

原来,北堂航昨夜的奇痒并非是折磨北堂航的全部。

在经过整整一夜的夜不能寐之后,他的脸上起了许许多多的小红疙瘩,就跟疹子似的,将他那张俊逸出众的脸,衬托的格外骇人,根本就没法见人!

“皇上!”

在与北堂航仔细把脉之后,太医抬眸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出声禀道:“微臣以为,皇上之所以会觉得奇痒难耐,应该是对什么东西过敏所致,皇上您想想,昨日都接触过什么?”

“朕昨夜在摄政王府用的晚膳,那些膳食也都是出自御膳房,朕对什么东西过敏,御书房里的奴才应该一清二楚……嗯?”话语至此,北堂航想到昨日秋若雨朝着自己落落大方的行礼之时,却是眸色微变,北堂航红斑点点俊美容颜上,露出了几分冷意。

以他在卧龙山时对秋若雨的所作所为,秋若雨再见到他,不该有好脸色才对,可是她却大大方方的上前与他行礼……想到这一点,北堂航阴鹜的双眼,不禁微微眯起:“太医,朕问你,这世上可以让人开始不易察觉,却在某些时候奇痒无比的东西?”

闻言,太医面色一怔,旋即思虑重重。

片刻之后,他方轻声问道:“皇上昨夜喝过酒?”

北堂航白了太医一眼:“昨夜朕与王兄接风,自然喝过酒!”

太医轻点了点头,轻声回道:“绣球花粉,若与酒调剂,可令人过敏!”

北堂航眉宇一皱,连忙对富贵吩咐道:“你去取些绣球花粉来!”

闻言,富贵忙不迭的点了头,快步出了寝殿。

不久,北堂航闻过富贵取来的绣球花粉,不由便联想起昨日扶起秋若雨时,那莫名的馨香。

“看来,真是被人算计了!”

双眉紧皱着,眸底闪过一抹阴戾之色,北堂航紧皱着眉心,心中思绪转了又转,却一直都不曾言语。

见状,富贵瞧着他的脸色说道:“何人竟然如此大胆?奴才立即命人将他拿下!”

“你敢!”

蓦地出声,惊得富贵一颤,北堂航低蔑富贵一眼,见他战战兢兢垂眸不语,他抬眸打量着眼前豪华浮奢的一切,似是在对富贵说着,却似是在自言自语:“富贵啊!你觉不觉得,朕一个人,住在这么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有些浪费?”

北堂航的话,说的富贵满头都是雾水,微愣了愣,他抬起头来,有些胆怯的看向北堂航,紧皱着眉头颤声问道:“这宫里,除了皇上,还有众位娘娘,怎么会浪费呢?”

“嗯?”

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北堂航一脸冷凝,眸光如刀,冷冷的自富贵脸上划过。

“奴才该死!”

迎着北堂航冰冷的视线,富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不知自己错在哪里,但他还是连忙噤若寒蝉的低下头来。

见富贵如此,北堂航冷笑了笑:“富贵,你虽然终日随侍朕左右,却还是不懂朕,罢了罢了!差人到摄政王府送信,朕龙体抱恙,明日无法早朝,暂请王兄代理朝政!”

“这……”

眉头始终纠结在一起,富贵苦哈哈的小声说道:“王爷很早就不再插手朝政,奴才只怕此次去了,他还是如以往一般……”

“你尽管去了便是!”

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北堂航讪然笑道:“这次王兄绝对不会坐视不理!”除非,他那个精明到家的王兄,不知那个女人对他做过什么!

不过,他笃定,此事也许他的王兄开始不知,但是现在绝对知情。

bsp;“奴才遵旨!”

富贵轻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出去安排,却听北堂航的声音再次在他身后轻飘飘传来:“记得将前两日才进宫的两位美人儿给朕送来。”

闻言,富贵不禁背脊一僵!

但只片刻后,他便低声应道:“奴婢这就去安排!”

在他的记忆里,皇上好像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独自过夜。

即便如今日这般,毁了颜面,却仍要有美人侍寝?!不过这些美人今儿个可就要遭罪了,以他对皇上的了解,今夜她们见得了皇上的真颜,只怕明日便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了。

可怜她们一个个花一样的年纪啊!

才刚进宫,尚不曾绽放,便又要凋零了!

想到这些,富贵心下唏嘘,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快步向外走去……

翌日,四更时。

新越摄政王王府正门大开,北堂凌驭马而出,在幽暗的夜色当中,直奔皇宫而去。

不出北堂航所料,这日一早,北堂凌在睽违半年之久后,第一次准时上朝,暂时代掌朝政。

只是,他这一接手,却乐得北堂航每日抱病。

————云静风渺————

彼时,燕国皇宫。

自从种下新越蛊毒的蛊种之后,独孤萧逸一连昏迷了七日。

因为没有他的吩咐,银血不敢冒充他去前朝,是以,在过去的七日里,齐太后一直都以皇上微服出宫为由,暂时搪塞过去。

这一日,直到四更时,该上早朝了,他却仍旧迟迟不曾转醒。

无奈之下,齐太后只得吩咐鬼婆和独孤珍儿寸步不离的守着他,自己则先去安排早朝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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