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岁撞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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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撞大运- 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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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明没恼反而高兴地说:“不生气了?只要你不生气,这两万多白扔了也值!” 
  她马上怒目瞪他:“谁说不生气?!正想咋惩罚你。” 
  “惩罚吧!就这堆肉,随你,想咋惩罚就咋惩罚。”他嘿嘿笑着,说话时快速脱着衣服。 
  她坐起来,憋住笑娇嗔已脱光的方明:“上来躺下,一下都不准动!” 
  “是!”他答应着爬上床,枕到枕头上仰面躺下。 
  谢莹忍不住咯咯娇笑着倒骑在他胸上,在他腿上抓掐着骂道:“大坏蛋!叫你再坏!敢不敢再在梅梅面前亲人家了?” 
  这能叫惩罚?像这惩罚他愿多来几次,可他还是佯装很疼连连“惨叫”,嘴里说不敢了,手却把她臀下压的粉丝睡裙揪出,连抓带推着一对圆润的粉臀,胸膛上享受着水灵灵的柔嫩来回地磨蹭。 
  “惩罚够了吗?再不停手就咬你屁股!” 
  “你敢?”谢莹嘻嘻笑着仍不停手。 
  “谁说不敢?”他托起粉臀张嘴就咬。 
  “啊!”地一声尖叫,接着就是一串咯咯娇笑和骂声:“坏蛋!我也咬你!” 
  这种“咬”方明正需要,两人咬一阵笑一阵,好不热闹!后来又滚作一团乱成一堆,最后到他大刀阔斧时,谢莹脸上漾溢着甜美的笑容,哪曾有半点生气的意思? 
  为了看这场好戏,第二天上午方明去供电局时比齐宇说的时间早到了一会儿。他上楼后正好碰到一脸焦急的局长,局长忙问:“方主席,您是不是还为昨天的事?快别提了,我们局有了重大变化,我想帮也帮不成您了,刚才我已派人把烟和酒送回你们建筑公司了,今天我太忙,顾不得接待您。” 
  看来有人已透露了具体情况,他听了暗自高兴,可脸上却装出吃惊的样子问:“出啥事了?看你眼里全是血丝,脸色也不对,又是县里在找你们麻烦?” 
  局长仍是着急的样子,急促地说:“真的顾不上和您细讲,我还有别的事要忙,对不起您了。” 
  方明呵呵笑道:“好,你忙去吧,我是他们邀请来开会的,不知在哪儿开?” 
  “啊?!”局长脸上露出惊讶,急问:“您是来开会的?昨天中午您没说啊?” 
  “是市里昨天下午通知的,就告诉我来这儿参加个会,也没说是啥会。” 
  “哦,看来您也不知道详细情况,是吗?”等方明点了头,他高声喊过一个人领方明到小会议室,又说了抱歉匆匆而去。 
  进到会议室,他在墙边的一溜椅子中间坐下,眼里看着两个女工作人员出来进去忙着,心里乐开了花。不仅是乐那两万多元的烟酒去而复返,更乐局长焦头烂额的狼狈样,猜想这些家伙昨天得到消息肯定是忙了一夜在擦屁股,看那情形像还没擦干净,他越想越觉得有意思。 
  门外传来好几个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方明站起来,一大群人鱼贯而入。市里和县里几个领导看到他,他们热情地和他打招呼问好,还开玩笑说他积极。会随即就开始,方明被请到中间和几个市领导挨坐在一起。 
  这会没有繁文缛节,开场白就是由北方电管局的人宣读一份联合文件。文件的大意是决定将凤城县供电局的全部资产无偿转让给凤城县,供电局的人事、资产、经营等管理权同时移交给凤城县政府,此决定从宣读之时起立即生效并执行。 
  可能人们已知道决定的内容,宣读时没人露出吃惊的样子。宣读后便由县里委派的人进行接管,并要求在市供电局的配合下上午就完成接管,同时要搞好供电工作,绝不能因接管影响了供电和发生供电安全事故。所谓接管,也就是先把局长的权力接过来,等于是换了个局长,审计、财产核查等等其他工作稍后才进行,所以第一步的接管工作比较简单。 
  方明不时地瞅瞅在他对面靠窗坐着的局长,虽说决定中有他和少数几个局领导接管后调回市局另行安排工作,可他的脸色还是非常难看,方明充分理解他的心情。等到有领导问局长安排好职工代表大会没有?他回答说已安排好,可回答的少精无神。 
  接下来的职工大会除了宣布这事以外,更主要是给职工们讲清理由,尽力稳定大家的情绪。会正式开以前,方明就看到听到台下人在吵吵嚷嚷,说明会前职工也已有耳闻。发改委派的一位领导作为主讲人开始讲话时,台下顿时鸦雀无声,人们可以说是在屏住呼吸听那传闻是否属实,当一听到千真万确要归县里时,台下一片哗然,后听到在短期内不会变动职工的工资和福利待遇后才稍稍安定。后来虽时有嘈杂声,但多数时候因为关系到切身利益听的挺认真。 
  方明也听的很认真,有几点他印象非常深刻。 
  一是讲这次管理变化的理由,主讲人分析像凤城供电局这种企业既是经营性企业,但又兼有行政职能,是计划经济体制下的产物。双重职能最大的弊端就是不能很好地引进吸收现代企业的管理模式和先进经验,并且严重地依赖着国家政策,眼里没有市场经济,心里没有竞争观念,缺乏和失去了作为企业应该奋力发展壮大的动力。因为这种体制上的弊端和管理上的落后,企业在实质上仍保留着经划经济时期的大锅饭和铁饭碗,而且因为行业特殊,形成了在人才和劳动力上十分封闭的独立王国,严重地背离了市场经济需要人才和劳动力合理自由流动的原则。 
  方明听这段时看台下职工的情绪,猜想他们作为既得利益者听得心里自然不会舒服,可良心上他们不可能不承认人家讲的有理。第二个印象深刻的是讲到企业种种不正常现象,他看职工们的情绪波动很大,因为说到了多数人的痛处。 
  痛处一是,说到国内几个实行行业管理的系统,因为工资遥遥高于当地普遍水平,引起了社会很大的不良反响。主讲人尖锐地指出,工资高并不是因为企业效益好,个人贡献大,主要原因还在于封闭王国自定政策,编出许多条条框框多发工资。 
  效益问题他举了两个例子,一个是火力发电企业,进端享受着原料政策定价,出端也享受着发电售价政策定价,这如何能体现出企业真正的经济效益?二是说到了银行企业,银行根本没有真正地按企业的市场规则运作,呆坏账的包袱甩给了国家,不管任何一个银行企业,无论是否嬴利,楼盖得在当地是最漂亮的,员工待遇也是最好的。最后谈到了供电企业,他问是不是你们的企业效益真的这样好?就该发这么高的工资?如果真是这样好,那加强管理不是会更好吗?工资不会是更高了吗?哪还有啥必要担心呢? 
  个人贡献问题他讲,企业职工本该按劳取酬,多劳多得,对企业贡献大就收入高,但现在仍是大锅饭,在岗位技能考核中论资排辈、不实事求是的问难很严重,在收入分配上造成不分技能差别,不分工作态度和工作作风差别,干好干坏一个样。 
  痛处二是说到铁饭碗,说现在很多类型的国有企业,特别是像电力、铁路这类具有垄断性质的国有企业,职工身份名义上是变成了合同制职工,但实质上仍是经划经济时期的固定工,只要贴上正式员工的标签,一般都会安稳地在企业呆上一辈子,合同期满理所当然地再续,根本没有正常的解除合同机制,企业员工状态呈死水一潭,缺乏有进有出的活力。更加不公平的是这些企业往往雇用了大量临时工,脏活累活推给临时工去干,可临时工的收入和福利待遇却差了正式员工数倍,甚至十数倍,极其地不公道、不合理!严重违背同工同酬的原则!他质问:临时工难道不是职工?难道就该享受不公道和不合理的待遇?社会主义的国有企业难道应该就是这样?这种不合理、不公道的现象该继续这样下去? 
  主讲人自己有力地回答说不行!绝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说中央推进经济体制改革的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解决这些不合理现象,而且已出台和正要出台的政策,都在加快改革的步伐和进程,尽早地让各类国有企业按市场经济规则健康地运行。他说这次供电局由条管变地管,就是作为供电企业的一个改革试点,摸索出成功经验便开始推广。 
  还有一段方明印象很深刻,当然职工的印象更深刻。主讲人说既然是改革,职工作为改革中的要素之一,身份、利益等情况必然要调整,调整后的结果对职工会有好也有坏,技术高且工作作风好的,不论现在是何种身份,以后的状况比现在更好!不学无术也不思进取的,还有工作作风不好的,其收入和待遇肯定会降低,甚至会按政策被解除合同辞退掉。 
  为了保证这次改革能够比较平稳和顺利地进行,主讲人又重复讲了这变化有一个不可能太长的过程,而且为了照顾老同志,不仅要按决定让快到退休年龄的可以申请办理企业内退,以后也会在收入分配上继续适当地照顾老同志。 
  今天参加这会的职工代表比较特殊,因为预先让局里安排一些临时工也来参加,这些临时工听到除了不马上辞退他们,而且干的好被留用后的收入和待遇将同正式职工一样,脸上充满了希望,与多数人忧虑的脸色成极大反差,比那些能内退的老同志们还欢快。 
  开完会方明觉得今天真是见证了一场大事,也看了一场好戏,还对他今后搞企业也很有启发,加上收回了那些烟和酒,今天真是获益良多! 
 
 
 
  
正文 第135章 淫靡之极
 
  方明从凤城回到龙城已快快乐乐呆了三天,今天上午在上班时间准时到了政协。挺长一段时间没来应卯,虽然没人会说他,可他自己觉得过意不去,决定老老实实呆一上午,中午好回去会艳梅。可待了才有一个小时就接到刘承祖的电话,说是和柳胖子中午就赶到了凤城,让他务必于中午赶回去聚一聚。柳胖子就是和他们同去香港的那位,是难得的稀客,这样他准备认真应一次卯的计划又泡汤了。 
  这是非走不可的事,与艳梅已约好的中午幽会就得取消。在这三天中,和她仅有机会见过一面,只是简单地聊了几句,定了幽会的时间,艳梅肯定比他还热切期盼今天中午的幽会,如果不小聚一会儿就走,她的心情一定会不好受。看看表时间够聚一会儿,便忙给她打手机,简短地说有事中午需要回凤城,让她腾开手中的工作马上到小区家中。艳梅还想问他,可他顾不得答放下了电话,急喊司机送他回去。 
  进到被艳梅收拾得温馨整洁的小区“家”中,他高喊了一嗓子可无人应答,便趁空给雅静打了手机,说了要回凤城的事,让雅静通知梅梅准备好,他从单位一回来就走。 
  刚说完就听到了门响,艳梅进门就问:“方哥,不是要呆几天嘛,啥事要急着回去?” 
  方明过去拥住她的双肩,向里走着笑道:“有个外地朋友到了凤城,中午必须回去,和你说好中午来这儿的,不和你聚一聚就走哪能行?走也走得不舒服。” 
  艳梅芳心一暖,妩媚地笑道:“哟,现在都九点多了,那最多能待半个多小时。” 
  已经走到卧室床边,他嘿嘿嬉笑道:“是啊!时间不多了,快点。” 
  艳梅俏脸一红看着他娇笑道:“那我就不脱裙子了。” 
  “行,可我得脱裤子。”他嬉笑着说罢,解着裤带看着她撩起长裙脱内裤,问道:“咋才上来,很忙?” 
  “是啊!我们任总忙食品厂的事,这边我就得多忙了。”艳梅说罢已脱掉了黑丝内裤,然后把一个枕头拉到床中央横放着,她也横着仰躺上去,又拉过一个枕头垫到腰臀下。 
  他站在床边,抱住叉曲在床边的两条玉腿,边挪移到合适的位置,边看着艳梅水汪汪的媚眼说:“昨天我和雅静去食品厂看了,你们任总搞得不错,这厂子收购的很有眼光。” 
  “唉哟!”艳梅身子一晃红唇不由地发出一声娇吟,又“嗯”地答应一声,话音磕磕绊绊问道:“给思雨打电话吗?” 
  “最近没打,还是二十多天前打的,打一次她就哭一次,也不敢给她打了。”他说着这话,心里却随着亢奋的身子想着正做的事。 
  这是与艳梅相隔了挺长时间的一次,与她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有偷情的感觉。偷情和夫妻间做事实在不同,夫妻间老把这种事放到人们普遍认为比较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即便是小别之后的心思也不能全在这上头,有子女和家中琐事干扰着。但与情人幽会就不一样了,双方为的就是这种事,心思便全在这上面,成了相会时的第一要务。很奇怪,同样的事,与情人做欲望却分外强烈,心境也格外不同,难怪人们都会向往和热衷婚外情。 
  “这两天你抽空给她打一个,一定要打,能常打几个更好,她跟我说太想你了。”艳梅已是被他剧烈地晃荡着,这段话说得很费劲,磕巴得更厉害,但她不得不说。 
  “嗯,肯定打,可真怕她的哭。她说过了夏天就回,最迟有两三个月就能见面了,那时咱们的新房正好也能住了。”他的话说得不磕巴,可也不太顺溜。 
  他俩习惯在调情和这时候谈事,觉得很有趣,可谈得多数是风花雪月之类助长情欲的话题,现在说思雨,多多少少要影响她此刻越来越美妙的感觉。但一个天大的秘密压在她心头,真想一吐为快,可却不能说,只好看着方明在心里对他说:“方哥呀!你知道不知道思雨此刻真正在干啥?她在十天前给你生了一对龙凤胎啊!她瘦弱的身子一次怀了双胞胎,不说你不在她身边会心疼心累,身子也肯定是非常地累!你二十多天前给她打电话,她正是临产的时候,孩子即将出生,孩子的父亲不仅不在身边,而且还根本不知有这事,她心里该多难受啊!能不哭吗?” 
  方明哪能听到这些话?如听到还会不惊得蹦起来?看到艳梅眼角淌出晶莹的泪珠,怪模怪样地笑着问:“第一次见你流泪,咋你有这毛病了?” 
  她抬手抹抹眼角,娇媚地笑喘道:“我也不知道呀,她们有人是这样?” 
  方明嘿嘿笑道:“没有,我听人们说,有的女人这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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