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少,你家老婆在守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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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少,你家老婆在守贞-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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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巷处,拍照留影的、牵手浪漫的、扶持而走的,各式的人群形成别样的风景,溢满在街头街尾,他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么耀眼,那么闪烁,比阳光更温暖,比星星更妖娆。

白羽凡推着我经过古街的各家各店,经过清新靓丽的旗袍店,银质的饰品店,各式古韵的工艺品店,风味独特的小吃饮品店,最后停在一家绣品店。

进了店铺,各色各样的绣品琳琅满目,直逼眼球,看得我眼花缭乱。白羽凡推着我转了一圈后,都没有我心仪的绣品。

“有没有中意的?”白羽凡微笑着开口问道。

我摇摇头。

从我和白羽凡一进店铺视线就烙在我们身上的老板娘此刻看到我摇头,马上在边上闪到我面前,脸笑得跟朵花似的:“我家是这古街所以绣品店铺里绣品种类最齐全,价格最公道的,要是我家没有你要的东西,别家肯定也没有。不知道你要哪种?靠垫?枕头?客厅画?台屏?……”

“这些都太大件了。”我打断兴致勃勃的老板娘,开口道:“我要找的是小件的绣品,一大概个月内能完成的。”

“原来是要找小件的啊。那你还是来对地方了。我这家店的小件也是整条古街最丰富的,什么挂件,香囊,香包,平安符等等的应有尽有……”老板娘又开始念经了。

我环顾了下四周,再次确定没看到一件小件的,不觉皱了皱眉头,觉得被老板娘忽悠了。

“羽凡,我们走吧。”我对白羽凡开口道。

“还没上楼去看看呢?怎么就走了啊?”不等白羽凡出声,老板娘边上急叫道。

我这才发现这家店铺是两层的。可看着这么高的楼梯我就犯难了。难道要白羽凡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我上去不成?

“上去看看吧。”白羽凡开口道。

我微微摇了摇头。

“都来到这里了,为什么不上去?”

“这楼梯……”

白羽凡笑了,他将我推到楼梯口,手指在轮椅上操作了一下后。

天!我竟然觉得整个人在细微的运动中前行着,我身下的轮椅竟然井然有序地带着我一下下攀爬上了楼梯。

我惊讶得忘记了呼吸,直到轮椅停在二楼平整的地面上时,我才吐出了一口气。

这时白羽凡已经来到我的身后,我满眼惊喜地对白羽凡说:“这是什么轮椅啊?怎么这么厉害?”

白羽凡淡淡一笑,似乎眼前的只是件不屑一提的微不足道的小事。

老板娘以及店铺里的其他顾客都看傻眼了,一个个都像被点了穴似的,睁眼张嘴,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们。

我的惊讶完全不比她们少,止不住地再次惊叹:“这个轮椅太神气了!怎么会有带人上楼的轮椅呢?”

“它也可以带你下楼。”白羽凡笑着补充道。

“真的吗?”我的好奇心,童心顿起,语喊渴望道:“羽凡,我们再玩一次,好不好?”

白羽凡笑得灿烂,将我转了一个方向后,启动了下路命令,只见轮椅下面的轮子收了回去,现在运动的部位是由很多的运动支柱组成,能模仿人腿的样子一下一下地井然有序地朝下运动着。

嘿!真奇了!

周围响起了抽气声让我再度将视线抛向老板娘她们,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店铺里挤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个个都像是看什么魔术表演似的,脸上均是震惊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引来了这么多人的围观,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白羽凡问我还要不要玩的时候,我虽然心里依然亢奋,但嘴上连声说不用了。

白羽凡笑着启动上楼命令让我来到二楼,我在二楼转了一圈,果然如老板娘说的那样应有尽有。我看看这个爱不释手,看看那个也非常中意,最后在难以取舍的状况下,买了一大堆代表平安和祝福的小件,虽然花的钱并不多,但要是全部绣完,估计得花一年半载的时间了。

出了绣品店铺后,白羽凡推着我继续往前走,一路是叫嚣的小贩,优雅的葫芦丝以及轻快的流行曲调,流泻着,却不会让人觉得别扭,反而是那么的融洽,仿佛置身于音乐会现场,各式曲调交汇着,演奏出一场盛大的交响曲。

我的视线很快被一摊贩的糖葫芦吸引。糖葫芦,在我记忆力一直都存在。生病若是需要喝苦的中药,爸爸就会在我喝完拿药后,给我一串糖葫芦作为奖励。所以,记忆深处,这圆圆红红的果子,是我关于甜蜜的最早的定义。

“想要那个吗?”白羽凡顺着我的视线望去,问道。

我点了点头,白羽凡推着轮椅来到买糖葫芦的摊贩前,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百元递给了摊贩。

“太太,给!先生,给!”白羽凡没有开口说要几串,所以摊贩在找过钱后,主动拿出两串糖葫芦,一串递到我手上,我红着脸接了过来;另一只递到白羽凡手中,白羽凡迟疑了一下,才将那串糖葫芦接了过来。

我轻轻地舔了一下糖葫芦,味道和童年印象里的果然相差无异,一样地甜,甜到心里。

我仰头看白羽凡,他只是拿着糖葫芦却并不吃。看我这脑子,人家一边推轮椅一边拿着糖葫芦怎么吃啊。

我看了看四周,指着附近一处道“羽凡,我们去那儿吧。”

白羽凡将我推过去后,我指了指边上的石椅子说:“羽凡,你也累了,坐这椅子上休息下,尝尝这糖葫芦,很甜的。”我希望能把这种甜跟白羽凡分享,所以我鼓动他。

白羽凡的眸华转到我的脸上,凝望着我,凝望得那么深,以至于让我以为我的脸上是否因刚刚那一舔沾了些许的糖稠,才要伸手去擦,白羽凡却一笑:“不脏。”

不脏那他干吗这样看着我?我的眼珠一转,抬头看白羽凡,将手中的糖葫芦冲白羽凡微微摇晃了一下,重复道:“真的很甜,不尝一下,一定会--”

后悔两个字我还没说出口,骤然,白羽凡的身子俯了下来,我仰起的脸来不及缩回,白羽凡的唇印在了我的唇上,不过电光火石的刹那,我来不及反应,白羽凡已经离开我的唇,恢复常态,推着轮椅继续向前走去,语意里仍是镇定自若地开口道:“确实是甜的。”

088 吃我的豆腐

虽这么对自己说,但我的脸早已不是滚烫可以形容的了,幸好古街凉风洗洗,吹扬起我乌黑的发丝的同时也将我脸皮上的热气一并吹了去。

白羽凡推着我从古街口走到古街尾,又从古街尾折回来,期间一家店铺门口有很多人纷拥着,将店铺挤的水泄不通,我瞥了一眼,原来是那家“胖子包子店”啊。这家店铺我每回来古街的时候都是这般门庭若市,要吃到它家的包子得等很久才轮到。不过他们家的包子真的美味,包子皮薄如纸,馅嫩油丰,汤汁鲜香,一口咬下来,一不留神那肉汤就几乎顺着筷子淌下来,以至于我上次吃了到现在还唇留齿香。

在我的视线瞥向包子店的同时,我听到头顶上白羽凡的声音:“我们去吃包子吧。”

两个人进了包子店,白羽凡将轮椅推到了塑料桌子一边,自己衣冠楚楚地我对面的塑料椅子上头坐下。

大概是对我这位“残疾”人士的优先照顾,所以今天点餐后没多久,两屉朴实无华的包子热气腾腾地被送给上来,用来装醋的小碟子还缺了个角。

我推荐道:“羽凡,你蘸这醋试试,很香的。”

白羽凡笑着夹起一个包子,蘸了蘸醋,放到嘴边,试探了一口。

“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

“唔……”

“大包能做出汤包一样的饱满汤汁来,这很不容易吧。”

白羽凡对着我微笑:“嗯……”

“这家的包子超级实惠的,店铺虽然很朴素,不过东西超级好吃,我这屉跟你的这屉不一样,你的是鲜肉包子,我的是豆腐包子。其实豆腐的这种也很鲜的,而且吃法不一样呢。”

白羽凡饶有兴味地看着我:“哦?”

我把包子咬开来,就着青葱豆腐那一清二白的清香,用小勺把辣椒水灌了进去,香辣之间就有了种独特的清新风味。

示范完毕,我慷慨道:“来,吃吃我的豆腐吧。”

白羽凡挑眉一笑:“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突然背上一紧,脸一红,解释道:“……我说的是豆腐包子。”

白羽凡笑容更加扩大:“我说的也是啊。”

“……”我的脸更红了,我怎么想歪了呢?可见白羽凡刚刚开的那个玩笑影响有多深远。

我和白羽凡共同分享了彼此的包子,在白羽凡面前,我照样是吃得毫不谦让,勇猛无比,风卷残云。相比之下斯文做派的白羽凡就远远落了下风,照这样下去,到最后他应该只有装醋的碟子可以舔了。

眼看着差距甚大,我开口道:“再叫吧,我请客。”

白羽凡笑着看我,突然向我伸过手来,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用拇指和食指摸了一下我的嘴角:“你这里沾到了。”

我喉咙里噎着包子,一手还捏着筷子,人怔在那儿,心脏好一阵砰砰乱跳。

白羽凡不是第一次做这个动作,记得那次派对他也曾这么帮我擦过嘴角的奶油,当时他的动作也像现在这般自然,就像母亲喂饭时看到孩子嘴角的菜汁本能地就要擦拭那样地自然。

可白羽凡的这种自然,却令我有些不自然了。

记忆中有一双手也曾这么轻柔地擦拭过我的嘴角的污渍。白羽凡的动作跟他的动作如出一辙,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以为眼前的男人是他。

包子店铺出来后,白羽凡问我还想去哪里,我笑着回答说自己有些累了。

其实比起坐在轮椅上的我,这一路更累的人应该是推着轮椅的白羽凡才对,只是我的心房忽然间像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堵得满满的。

白羽凡将我抱上车后,跟着自己也上了车:“要是累了就在车上睡一会儿,到了医院我再叫你。”

“嗯。”我闭上眼睛。原本只是想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的,没想到闭着闭着最后竟真的睡去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白羽凡的怀抱里,白羽凡特有的气息萦绕着我。

白羽凡觉察到我睁开眼后,他的唇完美地扬起一道弧度,低下头,漆黑深邃的眼眸凝视怀里的我。

他的头距离我很近,近到他唇齿的清新扑在我的面颊上,瞬间染红了我的脸颊。

虽然这一天内被白羽凡这么抱着上下轮椅好几次,但此刻我的心还是像初次那样砰砰直跳。

白羽凡的眸底,是比桃花更灿烂的光华,光华灿烂得让我有些不敢与他对视。

“醒了?”白羽凡低声道,他暖暖的呼吸里,带着那种淡淡的清香,很好闻的清香,就像罂粟一样,吸了让人还想再吸。

“嗯。”

“感觉好些了吗?”

“嗯”

白羽凡笑了笑,将我抱到早已经准备好的轮椅上,往我腿上盖上薄毯后,将车门关上,推着轮椅走出停车场,进了医院。

一楼的几处电梯前面站满了等待的人,估计都是过来探望和照顾病人的家属们,他们的手里提着水果或补品,或者快餐盒饭,白羽凡推着我走近时,他们的视线先后地由电梯门上在变化的红色数字移到我和白羽凡的身上。仅有的几个男士还好,看了一眼就转了头去,剩下的女士,不管妇女还是少女,都看了我们很久,有几个转过头后又转了回来再看,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震惊与惋惜。

确实,在世人眼里,我身后站着的玉树临风,气质一流的男人,他就像天际的白云,高高在上,美好无暇;而坐在轮椅样貌难看的我,就如同那地上的烂泥巴,脏兮兮的。云和泥有着天壤之别,此刻却有了交集,怎不令人吃惊,令人为白云惋惜呢?

正想着,“叮咚”一声响,电梯来了,女人们这才如梦初醒,收回视线,纷纷涌进电梯。

“羽凡,我们等下一趟吧。”看着有些拥挤的电梯,我开口道,另外一个原因是不喜欢那些人的眼光,不想在电梯里还要继续承受那种眼光。

“想不想再玩一次?”白羽凡用手敲了敲轮椅,笑着问我。

我会意,直点头,笑颜大展。

也许是人的惰性作祟,所以很多人宁愿在电梯前等上几分钟或者几十分钟,也不选择爬楼梯。而他们的惰性,却成全了我的惬意。在这宁静无人打扰的楼道里,我就像个孩童般地玩耍,白羽凡跟在我身后,看着轮椅上兴奋的我,无声地微笑着。他偶尔推轮椅一下,或者帮我调转一下轮椅的方向,让轮椅继续沿着楼层爬行。

我住的楼层很高,但时间在快乐面前走得特别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我住的楼层。等轮椅收回支架,打开轮子时,我不间意间回头,看到白羽凡左手提着我的包,右手臂上挂着脱下来的西装,白色衬衫领子最上面的三颗纽扣解开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白皙的肌肤,同样白皙的面颊上有着淡淡的红晕,这才发现白羽凡陪着我走了二十多层的楼梯。

“累了吧?不好意思,我光顾着玩,忘记自己住这么高的楼层了。”

“我是男人,怎么会累呢?”白羽凡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玩够了没?还想不想玩?”

“够了,狗了,很过瘾了!”我连声道,并伸手去拿白羽凡手中的我的包。

白羽凡将包递给我,随后放下卷起的衬衫袖子,扣好袖扣后,将手上的西装穿回了身上。

“你不方便,还是我拿着吧。”白羽凡说着将我手中的包重新拿了回去,提在手上,接着推着轮椅朝我的病房走去。

进了病房后,白羽凡将包放置在床头柜上,将我身上的毯子拿开放在一边,这才将我抱到了病床上。

“饿不饿?要先吃晚饭还是先洗澡?”白羽凡将我身上的被子盖好后,开口问道。

“先洗澡。谢谢你带我出去玩了半天,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羽凡替我按下了铃后,开口道:“那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我。”

“嗯。”我点点头。

就在白羽凡的身影快消失在病房门前时,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叫道:“羽凡,等一下!”

白羽凡骤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唇边绽开一抹动人的笑意,大步流星地走到病床前,“怎么了?”白羽凡柔声道。

“我用来涂抹脸的脂膏,哦,就是你见过的那种白色的脂膏,我想让朋友邮寄到你家里,你收到后带过来给我可以吗?”易容膏剩下不多了,我想让雪狼再寄些过来,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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