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为君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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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为君华-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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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已经被剧痛折磨得神智模糊,祝芹仍是记得要把月君赶出去,她怕吓到她。

月君点点头,依言出去了。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刁婆婆怎么说也是一个老人了,一定比自己更熟悉生孩子的过程。

月君刚跑到门口,就见刁婆婆拄了一个拐杖过来了,“我听溪儿说了!快,你娘在哪里,带我过去!家里有热水没有?没有的话赶紧烧,一会儿要用,越多越好!”

“啊!”

进得屋内,只见祝芹躺在床上惨叫着,旁边元学承跟祝子钧没头苍蝇一般的乱转。元学承虽经历过两次祝芹生孩子,但是那两次都是祝芹发作了之后,他才被人从私塾里叫回来,像这样一开始就在的,还真没遇见过。而那祝子钧更是从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耳边祝芹的惨叫弄得他心里越发的慌乱。

“砰!”

一不小心,元学承同祝子钧就撞在了一起,差点双双摔到祝芹身上。

看到这情形。刁婆婆一跺拐杖,指着元学承道,“你!去打水!”

转身又指着一脸慌张的看着祝芹身下洇出的血迹的祝子钧,“你。快去生火!”

果然不愧是老人,几句话就安定了屋内两个慌乱的男人的心,他们点一点头,忙忙的就出去了。

看着两人慌乱的样子,月君摇摇头,正准备去帮忙,却被刁婆婆一把抓住,“快去帮你娘把衣服脱掉,换上一身宽松的衣服,家里有草席子没?赶紧找来垫上。还有把灶里的草木灰铲一些铺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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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元家大院手忙脚乱迎接新生命的时候,容府,书房。

容华有些忧心的看着六神无主的端王,“你……打算怎么办?”

端王没有说话,手上无意识的把玩着一块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牌子——那是他十岁时无意中得来的一个宝贝,据传这个是由前朝最为有名的机关算术大家鬼谷子做成的。表面看起来是一个牌子,但若是其上有一个机关,只要依机关拆开,这个就是一个小小的箱子,后来他将这个进献给了他的父王,他父王又将这个赏给了梅妃。

刚刚他就是自这里面解得了一封密信。是来自梅妃的。上面列得清清楚楚他的太子哥哥是如何毒害他的父王的,端王有些痛苦的皱眉,一边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边是与自己一脉相承的哥哥。

这些看他刻意表现得游手好闲,就是害怕会出现同门相残的局面。可是现在,他的太子哥哥。还是亲手把他送到了这种两难的境地!

最先发现太子毒计的,是梅妃。她警告了皇帝,然而皇帝却是不信她,将她关了禁闭。也幸好是这禁闭,为她保得了一线生机。让她借着看病送了信出来。

端王摇了摇头,“真想就此撒手不管了!他们两个,爱怎么斗就怎么斗去!”

容华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瞪着端王,“你父皇现在,肯定已经没有能力自保了,不然,那许太医又怎么会一路遭到追杀?你要想想,如果许太医没有把信送到你手上倒也罢了!”

容华指了指门外,那里许太医一家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等着消息。

他厉声道,“他们把信送来了!太子若是知道你知晓了他所做的一切,你看他还会待你如往日么?这会成为他心中的一根刺,说不定哪天就爆发了!而且,他现在这样做,不仅仅是弑君,更是弑父!”

端王茫然的抬头,“那,我该怎么办?”

容华叹气,事关皇家大事,他应该保持沉默才是最佳的选择。但是一想到多年前的那件事,他就忍不住开了口。

他拍了拍端王的肩,有些话,既然已经开始说了,那就说完它吧。“太子这人,心胸狭窄。以前他待,或许还会念着一母同胞的情分,但是现在他已然做出了弑父的举动,那就说明,他已经豁出去了。退缩,并不是最佳的自保之法。”

端王震惊抬头,看着面色凝重的容华——他这是……劝自己要对付太子的意思?!

容华索性点点头,“你退,只会让自己毫无保障的暴露在太子的攻势之下。”

端王痛苦的抱头,其实这些道理,他都懂。他也明白太子这些年来对自己越来越戒备,特别是这一次他护送月君回来的举动,已经大大的让步太子心生不满。

这也是为什么他自来了寻阳城之后,就一直不提何时回京的原因。一是觉得自己只要远离了京城,太子自会放心一些,另一个就是他已经隐隐察觉出了不对劲,想要避开这一切。

可是该来的总会来的,这不是他说避,就能避开的。

“少爷!门外有个自称是护西军都尉的人说要求见端王。”

这边端王还没想好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走,那边方立名就已经寻上了门来了。因为密信上说一方面要他杀死许太医一行人,另一方面要确保许太医没有同端王接触。这让天生政治嗅觉敏锐的他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因此他一进城,就忙忙的赶到了容府。

端王警惕的看了一眼容华,这个时候。这个人又是要来干什么的?不过护西军的人向来不会掺和皇储之争,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他正要开口让他带人进来,却被容华一把按住,“小心为上!普慧大师回来的时候。似乎太子就是派的他护送吧?”

听到这话,端王心底一凛,蓦地想起当初从京里出发时,梅妃担忧的眼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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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引着方立名来到书房,许太医一家并容华自是隐去了,只余端王一人默立在窗前。

“卑职见过端王!”方立名倒头便纳。

端王缓缓回身,俯视着跪伏于地上的人,心底有无数的疑惑在涌动,他这个时候来到寻阳,是太子派他来的么?

半晌才沉沉开口。声音里带了一丝疲惫,“起吧……”

方立名依言立起,只觉得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尴尬,竟不知道该如何打开话头了。最后还是端王打破了僵局,他自尊位坐下。将手一引,声音轻漫,“坐……不知方都尉此次前来,是为何事?”

依言自下首坐下,方立名这才赔笑着开口,“呵呵,我这次回来。只为探亲,并无其它要事。”

端王脸上带了一丝疑惑,“探亲?你上次不是已经回去了么?”上次他来找肖宝儿,并不算是什么秘事,又加上容家同肖家的渊源,因而个中情形。他知道得一清二楚,连带着对方立名的身世也了解了个大概。

方立名脸上带了一丝尴尬,想了想之后直言道,“实不敢相瞒端王殿下,卑职这次却是接到京中密信。故而走到半路又回转回来了。”

“京中?!”

端王瞳孔如针般收缩了下,转瞬即逝。因而坐于他下首的方立名半分异常也没发觉,仍自顾说着,“上次走得匆忙,连告别都没来得及,实在是抱歉……”

“无妨……”端王心不在焉的挥了挥手,突地坐起了身子,“京里的一切还好吧?可是太子哥哥派你回来的?”

方立名心中一凛,想起太子密信里说的要他小心打探端王的消息的话,忙打着哈哈,脸露尴尬之色,“哈哈,这个……”

看着方立名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端王心底一凉,缓缓坐了回去,发出了一声叹息,“唉……离京太久了,竟有几分想念,也不知京中一切可安好?这些天,这京中竟也没个信……”

方立名心中一松,看来许太医一家还没来得及跟端王碰上头,还好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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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明才匆匆赶到容家,正巧碰到容华出门,“容公子!容公子留步!”

“啊,这位小哥是?”容华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自己似乎没有见过他吧?

一路走得太急,祝明才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原地缓了一下这才又开口道,“容公子,我是元月君的表哥,祝明才。她娘今天晌午突然发作了,因此派我来看能否请贵商队延迟一天出发?若实在不行,可否路上走得慢点?我们随后赶上?”

听了这话,立在容华身后的一个红脸膛的汉子突地就是一怒,瓮声瓮气的道,“女人就是麻烦!公子,早就跟你说了不要带她了!这回好,是她自己来不了,我们先走吧!”

祝明才心里一急,慌忙伸手拦住容华,“啊,那个……”天音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可不能给表妹办砸了。

听了手下的抱怨,容华眉头一皱,沉声喝止,“富贵!住口!天音师傅还有元姑娘于我们容家有恩,她们的忙,自是能帮就帮,不许再胡说!”

容华在容氏下人面前素来有威信,因面此刻一发怒,那汉子就焉儿了下去,摸摸脑袋,小声嘀咕,“又没说不找,我们帮找也是可以的,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跟去!”

说着,还颇为哀怨的瞪了拦路的祝明才一眼,似乎是在怪他不识相一般。一个昂藏男人做出这样一副哀怨的样子,显得颇为滑稽,饶是此刻祝明才心底焦急,也是忍不住莞尔一乐。

容华转向祝明才,面露一丝关切之色,“一天时间够吗?商队出发也不差那一天两天的,大不了路上走快些。”

祝明才连忙摆手,本来跟着他们商队,就已经很麻烦他们了,若是再让他们多等,怕是自家心里也过意不去,“不用了,延迟一天就好!”

容华点点头,回身对着忍冬吩咐,“去把库里的人参包上一些,给元姑娘家里送去。生孩子可是大喜事,得好好庆贺一番。”

说完又转身对着祝明才笑道,“这位祝小哥,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待元夫人生了之后再来贺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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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家大院,内室。

祝匠满头大汗,只觉得身下一阵一阵撕裂的痛,耳边传来了王婆子略带了些惊慌的声音,“啊!怎么,怎么是脚先出来了!”

祝芹心底一惊,勉力抬了抬身子,断断续续的问,“怎……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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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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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水没了,元学承同祝子钧赶紧提了桶出去担水。

刁婆婆有些着急,祝芹的情形有些不大好,她拖着腿,走到门口,颤巍巍的喊,“君丫头,再送盆热水来!”

文溪拿着蒲扇扇着灶膛里的火,抹了一把汗,“姐姐,娘怎么了?”

她还小,对于家里发生的事情还有些懵懂。月君笑了笑,“娘要给你生小弟弟了,快加柴禾,加油烧水。”

“哦,好!”文溪娇憨的应了一声,又抓了一把柴禾扔时了灶膛里。

试了试水温差不多,月君自大锅里舀了水,赶紧就出去了。

她将热水递给了守在门口的刁婆婆,又自她手里接过了那一盆触目惊心的血水,声音里带了一丝紧张,“刁婆婆,我娘怎么样了?”

刁婆婆却是没有空应她,屋内祝芹的情形着实让她有些担心。

“娘!”月君端着盆在门口叫了一声,屋内只有祝芹微弱的呻吟声,身后跟着小尾巴文溪。

文溪有些紧张的向月君的身后靠了靠,仰头,“姐姐?”

月君心里也有些紧张,她安抚地低头冲着文溪笑了笑,“溪儿,你在这里等着姐姐,我进去看看。”

虽然先前祝芹将她赶了出来,但是这会儿家里没人,刚刚刁婆婆的脸色又着实是让她有些揪心。她将手中的血水盆放了下来,文溪吓得紧紧的揪紧了月君的衣襟,眼里带了泪,“姐姐?”

“乖。没事,姐姐去看看娘,你快回去好好烧水。”月君蹲身抚了抚文溪的脸蛋,转身就将门开了一条缝溜了进去。

屋内的情形很不好。门开的瞬间,文溪刚好看到祝芹脸色惨白,大眼无神,身上跟被人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她心里一惊,抬手捂住了自家的嘴,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门槛绊倒,一跤跌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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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怎么跑进来了!快出去!别吓着了!”

一看到月君跑了进来,刁婆婆不由脸一板,张开手就要将她往外推去。

“我要看看娘!我学了医的。不怕!”月君忙抱住刁婆婆的胳膊,眨着大眼,“我娘怎么样了,我在外面等得实在是焦心,快让我看看。”

“君……君儿。娘没事,快出去……”

听到月君的声音,筋疲力尽的祝芹脸上闪过一丝光彩,看得王婆子心里一动,“元大姑娘,过来搭把手。”

方才祝芹的情形非常凶险,她这回是双胎。发作得又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一个月,胎位有些不正,孩子是脚先出来的。王婆子想尽了法子,都没能让孩子出来。

月君扑到床前,握着祝芹汗涔涔的手,担忧的叫。“娘,娘,你怎么样了?”

祝芹勉力睁开被汗水糊住的眼睛,动了动嘴角,“娘没事。乖,出去……”

一看祝芹脸上的气色,月君心底一惊,扭头看向正在祝芹肚子上忙活着的王婆子,“我娘她怎么样了?孩子怎么还没出来?”

王婆子脸上一苦,摊手示意月君自己去看,“孩子胎位不正,脚先出来,我又不敢下死力去拉,卡这儿已经有一会儿,只怕孩子……”

后面的话,王婆子没说。但是月君学过医,在前一世也生过孩子,自是明白王婆子的担忧。她咬了咬嘴唇,祝芹刚刚发作的时候,她就不放心托了村人上山去请普慧下来。但是看着眼下的情形,自家娘亲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就算祝芹能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等。

“让我看看。”

月君身子一动,祝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祝芹一把拉住了她。这生孩子在乡人的眼里,向来是污秽的事情,如果传出去,她怕对月君名声有损。

“娘,没事的,我跟师父学过这么久的医术,让我看看,我不怕的。”月君以为祝芹担心她害怕血腥,忙出声安慰道。

祝芹摇了摇头,知道自己拗不过月君,看向刁婆婆,“孩子,还没出阁……”

月君心里一震,看向祝芹,这才是自己的娘吧?自己都已经处在生死关头了,还担心自家女儿的名声会受损。

她眼里带了泪,看向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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