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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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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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宁死不屈。

另有一些人虽然惧死,勉强传授了兵法,却都机巧地将要点隐瞒了不说。

举家搬迁2

星月教主到底没能掌握到兵法的精髓。

先前挟持老皇帝,夺得了数十座城池,暂时无暇顾及苏家。

且很有些踌躇满志,以为不需要沐氏兵法也可以夺得东凌国,进而夺得天下。

如今,硕丰天齐步步紧逼,眼看就要攻陷京城了,他突然又想起了沐氏兵法。

正巧听人说,苏老爷的儿子回来了,他便蓦然心动,想从苏羽云手中夺到兵书。

临时抱抱佛脚也是好的。

自从那次左倾颜血洗星月教,苏羽云和沐羽溪同时出现在灵梦山上后,星月教主就起了疑。

曾派了人去打探这姐弟俩的底细,知道他们身份对换的事。

听说了苏羽云在飘影国的边境,布下防御抵挡硕丰天齐的事迹,更是笃信沐氏兵法在她的手中。

对沐氏兵法也就更加心向往之。

这回,苏羽云回来之事是向外界隐瞒了消息的,就连星月教主也只道只有沐羽溪回来了。

于是,派了拜月坛主前来捉拿沐羽溪。

他的打算,或许沐羽溪也懂得兵法,可以强迫他来指挥战争,抵挡硕丰天齐。

就算他不懂,有了人质在手中,说不定可以逼迫苏羽云出兵攻打硕丰天齐。

以解他的危急。

听见拜月坛主的呼喝,守在城门的人立刻将城门给半闭了。

将沐羽溪一行人给关在城内。

火凤凰和水芙蓉立刻挡在了沐羽溪等人的面前,要保护他们。

若放在平时,她们两个联手,倒也无惧拜月坛主。

无奈如今她俩一个身怀有孕,另一个抱着个婴儿,均使不上全力。

为了出行方便,奶妈丫头仆从均未与他们同行。

拜月坛主带来的几个人均是星月教的高手,眼看二女就要落败。

拜月坛主正在得意,突然半空暗影一闪,他知道不妙,本能地用手中的剑抵挡暗影。

只听“啵”的一声响,手中的剑断成了两截。

举家搬迁3

同时他的虎口酸麻不堪。

拜月坛主大惊,这是什么人,能有如此强劲的内力?

及至看清眼前之人,不禁吓了一跳。

此人不正是血洗灵梦山的那个幻彩谷谷主吗?

无心恋战,顿时萌生了退意。可迫于星月教主之命,又不敢退却。

一时间进退两难。

左倾颜和苏羽云站在远处目送沐羽溪他们。

料想着凭火凤凰和水芙蓉等人的武功,寻常的小毛贼奈何不了他们。

这一路上无需太过担心。

不料,拜月坛主却赶了过来,想为难沐羽溪。

苏羽云马上就要上前抵挡,左倾颜拦住她。

“羽云,你身子不便,让我来。这几个人,我一个人就能解决了,你就在这儿呆着,注意自己的安全。”

苏羽云知道他说得没错,没有反对,乖乖地呆在一旁看热闹。

心头甜丝丝的。

有人关怀保护的感觉,真好。

“拜月坛主,别来无恙?”

左倾颜好整以暇地招呼。

拜月坛主干笑:“托谷主的福,很好。”

心头琢磨着,想不到这个主儿也在此,上回他为了苏羽云血洗星月教,当然要护定了他的这个小舅子,今日看来讨不了好了。

左倾颜朝沐羽溪的方向看了眼,笑问:“不知坛主留住他们有何要事?”

他的脸上虽然带着笑,口气也很平和,拜月坛主却丝毫不敢大意。

陪笑答道:“在下是来抓教中奸细的,不想认错了人。”

大声吩咐守住城门的人:“开门,放人。”

城门大开,沐羽溪等人顺顺当当地出了城。

拜月坛主不敢久留,匆匆抱拳向左倾颜告辞。

“在下还得去抓奸细,告辞。”

“告辞。”

左倾颜淡淡应着,站在原地,等着苏羽云前来。

苏羽云见拜月坛主离去,从隐身之处出来,同左倾颜一道出了城门。

有了今日之事,两人坚持把苏老爷等人送往西凌国。

举家搬迁4

由于硕丰天齐与星月教的内战,东西两国的边境倒是暂时平和了。

走到边境处,远远地望见西凌国的边关雄踞在高坡之上,甚是雄伟。

门楼上旌旗迎内招展,象是在向众人招手。

苏羽云瞧着边关,艳羡地说:“倾颜,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在飘影国的边境也修筑这样一个边关?”

“没错,等我们回去以后就修筑一个,以保安全。”

左倾颜赞同。

有了边关,可以只派少数人守卫,安全而又省力。

过去有迷幻森林的保护,边境不必派人守护,如今形势大不相同了。

东凌国当权的,又是硕丰天齐这样野心勃勃的人。

他绝对相信,星月教的乌合之众,是比不过硕丰天齐的。

其实,为了安全起见,过去他在皇室的史书中看到迷幻森林的由来后,曾经特地来东凌国考察过。

那条地下通道就是他打算来东凌国时无意中发现的。

他想知道,东凌国对飘影国会不会存在威胁。

考察的结果让他很放心,同飘影国一样,东凌国几乎无人知道飘影国的存在,更谈不上攻打。

可如今,两国的人都知道了对方的存在。

硕丰天齐更是对上次的失败怀恨在心,以他的性子,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迟早会再来找飘影国的麻烦。

阿篱听见他俩的谈话,接口道:“这边关我皇兄最熟悉了,可以让他跟你们讲解一下。”

沐羽溪打趣:“你想让你皇兄泄了边关的密?”

阿篱答道:“只讲解原理,谈不上泄密。”

苏羽云问:“阿篱,你皇兄,是指的千越吗?”

“没错。”阿篱回答,“这边防之事都是他在处理,我父皇把兵权都交给了他。”

“啊,”苏羽云低低叫了一声,“原来,他是西凌国的储君?真是没有想到。”

她曾经来西凌国经过商,关于西凌国的皇室,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

醋性大发1

知道西凌国的储君文武双全,是皇帝最得力的助手。

但她对政治的兴趣不大,所以没有刻意去打听过,并不知道储君的名字。

真没想到,他就是凌千越。

难怪,他一听说边境起了冲突,马上就要赶回西凌国。

难怪,他在东凌国的京城也设有秘密的联络点,就是为了打探消息吧。

这实在是情理之中的事,这两个国家冲突不断,他肯定会关心东凌国的动静。

阿篱得意地说:“那当然啦,我皇兄本事可大了,而且对我最好了。去年,我偷偷溜到东凌国来玩,皇兄竟亲自来找我。”

阿篱说到这儿,情不自禁地望了眼沐羽溪。

就因为那次她偷偷溜出来玩,才遇上了沐羽溪。

但在看着苏羽云的时候,不免有些遗憾。

皇兄对苏羽云的感情,她绝对看得出来,尽管皇兄在竭力掩藏。

只可惜,人家已经成了别人的妻,皇兄是注定要失望了。

一路说着话,边关已在近前。

还未到关口,沉重的大门就被人打开了。

一个身穿紫袍,骑着一匹枣红马,器宇轩昂的男子从门内出来。

他的身后,跟了十余个随从。

阿篱一见,欢叫道:“皇兄,你来接我们了吗?”

打马冲上前去。

来者正是凌千越,他一直驻守在边关。

刚才听人禀报说阿篱回来了,赶紧亲自骑了马来接她。

这是他最疼爱的一个妹子,他无法不关心她。尽管在嫁沐羽溪这件事上,他对阿离非常失望生气。

她想招什么样的驸马不行,非要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但阿离坚持要嫁沐羽溪,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不但嫁了人家,这次去东凌国,还非得跟着一道去不可,害他一直担心。

凌千越迎上阿篱,关切地问:“这次去东凌国,没遇上什么危险吧?若你们再不回来,我又得亲自去找你们了。”

醋性大发2

阿篱感动。

“放心吧,皇兄,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凌千越没有再问什么,目光越过她,投向了她的身后。

沐羽溪就紧随在阿篱的身后,但是凌千越的目光并未在他身上停留,只当他不存在。

沐羽溪倒感到庆幸,悄悄地位了马,移过一旁。

他因为阿篱的事,一直对凌千越心存畏惧。

凌千越不理会他正好。

凌千越的目光落在了苏羽云身上。

打从边关的门一打开,他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她。

看到她的第一眼,是意外是狂喜,但紧跟着看到她身旁的左倾颜时,凌千越的心又重重地沉了下来。

他们两个到底是和好了,这份情,他此生只能深埋在心底了。

也好,只要她幸福就好了。

最初见到苏羽云的时候,对她还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后来,不知不觉地就被她感动了,被她的坚强感动了。

也不知道这份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等到他发觉的时候,再想避开已经来不及了。

那次,为了边境的冲突,他不得不将苏羽云留在沐青青处,留在她娘的身边。

但派了他安排在京城的人暗中打听她的消息,保护她。

后来得知她拖着沉重的身子离开京城,不知所踪,他很是自责了很久。

直到再后来,听说她安然抱着孩子在飘影国边境抵抗硕丰天齐,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凌千越控制着自己起伏的心绪,向苏羽云含笑点头。

“欢迎来西凌国。”

苏羽云礼貌地回答:“谢谢你上次救了我。”

凌千越笑道:“那是应该的,我们是亲戚嘛。”

同样是亲戚,凌千越对苏老爷等人的态度明显的冷淡了许多。

他就是不满意这门亲事。

跟门第无关,主要是对沐羽溪的花心不满,连带着对他的家人也只是勉强敷衍。

阿篱想拉近两家的距离。

醋性大发3

热情地说:“皇兄,姐姐他们想在飘影国建造边关,你跟他们讲讲吧。”

“没问题。”

凌千越爽快答应。

“走,到里面去说吧。”

左倾颜微笑拒绝:“我们出来太久,羽云想儿子了。而且羽云身怀有孕,身子不便,得赶着回去。殿下的好意心领,改日再来赐教。”

言下之意,羽云已经生了我的儿子,如今又有了我的孩儿,你凌千越就不要再打她的主意了。

同苏羽云靠得更近了些,把她霸得死死的。

他对别人不太在意,但对于别的男人看羽云的目光,可是在意得很。

这个凌千越明显的就是对他家羽云有意嘛。

他再怎么掩饰,他依然瞧得出来。

凌千越心头失落,面上却维持着无懈可击的微笑。

“既如此,就不挽留二位了,欢迎二位有机会再来西凌国。”

苏羽云不满左倾颜对凌千越的态度,不管人家对自己有没有意,可人家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举止。

抢在左倾颜前面回答。

“一定的,也请殿下有空到飘影国来做客。”

左倾颜很想说,两国相距甚远,就此别过,再不往来。

当然,这话他只是在心中想想,是不会说出口的,表面还是得敷衍着说点好听的话。

但这好听话被苏羽云抢着说了,未免心头不痛快。

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笑容显得很有些僵硬。

凌千越笑了出来。

“一定。”

看了眼左倾颜极不自然的笑容,恶毒地补充了一句。

“陛下,羽云身怀有孕,你可不能再让她涉险,再同别的女人亲热气她。上次她怀孩子受了不少苦,差点连命都丢了。真让人担心啊。”

阿篱惊奇地望着他。

她皇兄向来做人堂堂正正的,胸襟宽大,今日怎么说出这番话来了?

活脱脱象个被人抛弃的妒夫。

还有,那个左倾颜也是。

醋性大发4

一点都不象个皇帝,也象个妒夫。

左倾颜被凌千越戳到了痛处,却不好发作,干笑了几声。

“什么别的女人,都是误会。我的妻子,我自会操心,不劳殿下费心。”

苏羽云头大地打断他们两个。

“好了,不耽误时间了,我们得走了。爹,娘,羽溪,你们保重。”

同苏老爷苏夫人等人匆匆告别,拉了左倾颜往回走。

凌千越目送着他们,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地平线上,这才怅然地回入关内。

苏羽云气鼓鼓地走出老远,直到回头看不见凌千越了,才冲左倾颜发火。

“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话?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左倾颜振振有词地说:“谁叫那家伙打你的主意?他居心不良,你还护着他?”

“人家哪有。”

“怎么没有?”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好一会,苏羽云突然想起一事,差点叫了出来。

左倾颜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不是,没什么。”

苏羽云没敢看左倾颜,躲躲闪闪地说。

她想起来了,她身上还有一块凌千越的令牌。

当初,凌千越给她令牌的时候,她不知道他的身份,而且只当他是朋友和亲戚,因此拿着他的令牌还觉得没什么。

如今,她心里明白凌千越对她的情谊。

而且,她和凌千越的身份都很特殊,一个是西凌国的储君,一个是飘影国的皇后,她再拿着他的令牌就不合适了。

刚才因为左倾颜和凌千越斗嘴,她只想快点离开,忘了要将令牌还给他。

可是,这令牌的事,还是不要告诉左倾颜为好。

省得他又吃些没必要的醋。

左倾颜不满地说:“肯定有事,又想瞒着我?”

苏羽云被他提醒,想起了过去的误会,便将令牌拿了出来,给左倾颜看。

“喏,这个忘了还给他了。”

左倾颜看见令牌,果然醋性大发。

了却最后的心愿1

“他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了你,你还敢说他不想打你的主意?”

说罢一把将令牌夺了过来。

望望身后已经离得很远的边关,想了想,却没有回去。

他只要一想到凌千越同苏羽云见面,一想到凌千越看苏羽云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

干么还巴巴地回去,让他们多见一次面,多依依惜别一次?

闷声说:“以后,等东凌国太平了,我派人把这令牌给他送去。”

说罢就想将令牌揣进自己怀里。

让苏羽云随身带着别的男人的东西,他心里不舒服。

苏羽云不干了,将手伸过去。

说:“还给我。这是他送给我的东西,理应由我还给他。你去还,象什么话?”

左倾颜看着苏羽云坚持的眼神,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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