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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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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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朕既然要定了你,自然有法子对付她。”

左倾颜胸有成竹的样儿。

苏羽云一笑,好吧,左倾颜都这么说了,她就好好享受当皇后的滋味好了。

“羽云,”左倾颜耸耸肩头向她示意,“借你个肩头靠靠。”

苏羽云莫名其妙地问:“干嘛要让我靠?我又不累。”

左倾颜一本正经地说:“你从小没有娘,又被你爹培养成苏家的继承人,年纪小小的就接过苏家的重担,一定很辛苦,一定没有尝过被人保护的滋味。所以,让你靠靠。”

苏羽云还有什么可说的?

乖乖地靠在左倾颜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有这一刻,此生足矣。

半晌说:“左倾颜,你也没有尝过被人保护的感觉吧?要不要我让你靠靠?”

左倾颜揽住她的腰。

“抱抱你就好。”

苏羽云琢磨着,她该如何措辞,告诉左倾颜她是女儿身的事实。

太挑食了

告诉他,免得他老是有心理阴影。

可是坦白事实说起来简单,就一句话的事,但真要把这句话说出口,其实挺不易的。

打从懂事起,她就想方设法掩藏自己的真实性别。

压根就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亲口将这事告诉另外一个人。

一个她很在乎的人。

苏羽云作深呼吸状替自己打气。

刚吸进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呼出呢,负责选妃的内侍却跑过来打断了她。

内侍并不敢靠近凉亭,站得远远的探头探脑。

左倾颜朝他招招手,让他上前来。

问道:“什么事?”

内侍回禀:“启禀皇上,已经快到午时了,还要继续表演才艺吗?”

“不了,”左倾颜干脆地说,“让她们都回家去嫁人吧,朕今年不选妃。”

说罢拉了苏羽云扬长而去。

内侍呆了好半晌才回过味来。

啥?不选妃了?

闹得轰轰烈烈举国上下欢腾的选妃,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连才艺都没表演完就结束了?

内侍搔搔脑袋,回去宣布这条不幸的消息。

他最终在心里认定,皇上一定是看不上这些待选的妃子。

其实,这里面很有些很漂亮很有才情的女子。

皇上居然看不上眼,眼光未免太高了。

皇后虽美,可身为皇上,总不能太挑食不是?

左倾颜上午忙于选妃之事,没能处理朝政,只得利用下午的时间同朝臣议事。

身边一直有人跟随服侍,苏羽云一直找不到机会向左倾颜坦白真相。

直到晚餐的时候,她还在琢磨着这个问题。

到底是直接告诉左倾颜呢,还是在沐浴的时候将隔在浴池中央的帘子掀开。

掀开帘子,什么都不必说,他就该明白了。

反正她看过他沐浴,让他看看也不亏。

不过,这样会不会让他看轻自己?

若直接开口吧,这口可真难开啊。

我们要不要去沐浴

苏羽云心不在焉地吃着饭,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左倾颜闲聊,引得左倾颜十分不满。

晚膳过后,回到卧室。

苏羽云吞吞吐吐地说:“皇上,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啊,那个,我们现在要不要去沐浴?”

苏羽云话说出口,直想给自己一耳光。

她本来想说的是,皇上,其实我是个女孩子,不是男人。

可这话一说出口,怎么就成了沐浴了呢?

她更加没有想到,这话本来十分暧昧,加上她难以启齿的样儿,听到左倾颜耳中,根本成了另一层意思。

左倾颜心中一荡,俊脸微红。

故作镇定地说:“呆会再沐浴吧,快去练功,今晚很关键,说不定可以让功力突破一层。”

“咦,你怎么知道?”

苏羽云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

她自己练功,左倾颜怎会这么了解?

突然想到了什么,问:“这本五内心经是不是你故意放在那儿让我翻到的?”

左倾颜抬眼望窗外。

“今晚的月色也很好啊。”

抬步走到了窗户跟前。

苏羽云微笑,盘膝坐到床上,准备练功。

左倾颜的不回答,其实就是承认了,那书果然是他故意放的。

这家伙,不是不让她去找星月教主报仇吗?怎么又煞费心思教她练功?

练功之前,终于忍不住问:“左倾颜,你愿意让我找星月教报仇了?”

左倾颜面向着窗外回答。

“以你现在的功力,找星月教无异于以卵击石。等你练到一定境界,估计我跟星月教主的合作也差不多了,我可以同你一道去找他报仇。”

什么都不必再说了,苏羽云闭上眼,手中捏了个决,专心练功。

左倾颜望着窗外,耳边却一遍遍回荡着刚才苏羽云说过的话。

“我们现在要不要去沐浴?”

同一个男人共度此生,过去他从未想过。

昨晚的一幕又要重演

如今这事当真降临到了自己身上,先前的抗拒迷茫已经全部化成了一腔爱意。

浓浓的爱意。

窗外的月光出奇的亮,比昨夜还要明亮。

不知看了多久,左倾颜渐渐恍惚。

回过身,望着床的方向。

苏羽云端正地坐在床上,练得十分专注。

屋顶仿佛被掀开了,帐顶似乎也不存在了。

明亮的月光全部凝聚在她身上,那一刻的她,光芒万丈。

左倾颜努力克制着自己,克制着自己想扑向苏羽云的冲动。

她还在练功,他不可以扰乱她的心思。

会有生命危险的。

终于,苏羽云收了功,她放下手,睁开眼,朝左倾颜望来。

她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月光,是亮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的月光。

左倾颜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火热,不自觉地朝苏羽云走了过去。

苏羽云收完功,习惯性地望向左倾颜。

今晚的他不同于以往,他没有背向着她,也没有做别的事。

他在看她。

苏羽云心头慌张,本想象以往那样,趁他不注意偷偷看他一会,没想到被他抓了个正着。

想别过头去,可转念又想,她跟左倾颜之间的关系都已经明确了,何必再偷偷地看他。

唇边泛上了笑意,回望着他。

左倾颜很快朝她走来,他的眼中,盛满了火焰。

同昨晚一样的火焰。

苏羽云抑制着剧烈的心跳。

难道昨晚的一幕又要重演?

左倾颜到底怎么了?

左倾颜来到床前,对着面前的苏羽云,身子有一刹那的停顿。

苏羽云仰面问他:“左倾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

左倾颜不回答,他直直地看着苏羽云,眼中烈焰更甚。

突然,他一把推倒她,扑到了她的身上。

苏羽云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此生,她的身她的心都已属于左倾颜,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稀世奇珍的男人

结果如同昨晚,左倾颜眼中的火焰渐渐平息下来之后,沉沉进入梦乡。

苏羽云带着沉重的心情爬起身,整理床铺,替左倾颜换衣。

左倾颜的呼吸很正常,心跳也很正常。

苏羽云怎么也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思索。

据说,左倾颜大婚前从来都是独睡。

娶了沐羽溪之后,大概有一小半的时间到中宫与她同睡。

他独睡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状况,连做恶梦都没有过。

那么,他同沐羽溪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呢?

苏羽云心中突然有点儿发堵,侧过身捏捏左倾颜的鼻子。

问他:“喂,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左倾颜当然不会回答她,沉沉的睡着。

苏羽云叹气。

“算了,不管了,就算你同她有什么,也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原谅你了。”

抱住左倾颜,又不免好笑。

连抱着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弄不清,这样的男人该算是稀世奇珍了吧?

到天快亮的时候,苏羽云才渐渐睡着。

当她醒来的时候,左倾颜已不在房中,房中独余她一人。

左倾颜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点也不知道。

掀开帐子,窗外明亮异常,看样子天色已经不早了。

苏羽云不想起床,慵懒地躺着,直到采晴进来向她禀报,沐国师求见。

心蓦地一动,苏羽云说道:“请她进来。”

自己起身穿衣洗漱。

沐国师来得正是时候,她正想见她呢。

沐国师依然是一身杏黄黑带的长袍,庄严而又美貌。

她落落大方地躬身向苏羽云行礼。

“参见娘娘。”

“国师免礼。”

苏羽云说着这话的时候,感觉非常奇特。

如果自己真的是沐羽溪,眼前这人当真是自己的娘,却碍于国礼,当娘的得向女儿行礼,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你还想瞒着娘吗

可皇家不就是这样的么。

行过国礼,苏羽云微笑着挽住沐国师的手臂。

说道:“娘,羽溪很想念娘呢,我们到后面花园去说话吧。”

“好,咱娘俩好久没在一起说说心里话了。”

苏羽云明白,沐国师是想私下里同她交谈,而她也正有此意。

到了花园,将所有服侍的人都遣走,苏羽云同沐国师在一张小石桌前,面对面在石凳上坐下。

苏羽云亲手倒了一杯茶,递到沐国师面前。

“娘,喝杯茶吧。”

沐国师却不肯接过茶,她怔怔地瞧着苏羽云,眼中有水雾弥漫。

苏羽云被她瞧得怪不自在,轻声唤:“娘?国师?”

沐国师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微颤地说。

“羽云,你是羽云?”

“你说什么?”

苏羽云大惊,想挣开沐国师的手。

沐国师紧握住她的手不放。

“你说,你是羽云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呢?我是沐羽溪呀。”

沐国师苦笑。

“你还想瞒着娘吗?你是羽云,你不是羽溪。”

苏羽云脑袋有些发蒙,这是什么状况?全然在她的预想范围之外。

含糊其辞道:“你只有一个女儿沐羽溪,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个羽云了?”

沐国师松开了苏羽云的手,苦笑。

“你是苏羽云,前天我就看出来了。左倾颜让你替代羽溪,隐瞒皇后失踪的真情,是不是?”

她说的全然是事实。

苏羽云知道,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叫得出来,真的没必要再装傻了。

耸耸肩说:“没错,我是个冒牌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沐国师凄然看着她,眼中是不容置疑的深情。

“你只知道我是沐国师,你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苏羽云机械地问。

她有一种预感,要发生大事了。

很大的大事。

原来她真的是娘

沐国师一字一顿道:“我的闺名,叫青青。”

苏羽云脑袋轰的一下大了。

“什么?你是青青?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片荒地。

每年那个泛着凉意的日子,记忆中常常是冷风夹杂着阴雨的日子,她都会随爹一起到那片荒地去。

荒地上有一座小小的孤坟,坟前的墓碑上,刻着“爱妻青青之墓”几个字。

她曾问爹:“为什么不把娘葬到苏家的祖坟去?为什么要让娘孤零零一个人呆在这儿呢?”

爹伤感地回答。

“这是你娘生前的愿望。”

墓碑不见了,荒地不见了,眼前只剩下一脸激动的沐国师。

苏羽云很快回到现实。

掩饰地说:“我弄错了,天下叫青青的人多的是,你怎会是她?”

“我就是她。”

沐国师再次抓住苏羽云的手,抓得很用力,象在证明什么似的。

“羽云,我就是你娘,你看。”

拉开袖子,露出手腕上一个羊脂白玉的手镯。

苏羽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倏地站起身。

她认得那个手镯,她有同样的一个。

爹曾说,那是娘留给她的。

但她装作不认识手镯的样子,冷冷地说:“我娘已经死了。”

“羽云,你娘没死,她一直活着,每时每刻都想念着你。”

“想我?那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

苏羽云激动地质问。

其实,还没看到手镯,她就已经相信了沐国师的话。

血脉相连的原因吧。

前天第一眼见到沐国师,她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象那是她失散多年的亲人。

她以为,那是因为沐国师同她长得有些相似,所以才会有熟悉的感觉。

原来,她真的是娘。

沐国师泪如雨下。

“羽云,娘有来看你,娘每年都会来看你。娘知道,你在东凌国过得很好。”

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你替你爹支撑着庞大的家业,很有出息。”

“我过得很好吗?”

苏羽云突然很想哭,但她竭力忍着。

她才不要在这个无情的女人面前掉泪。

她既然能够到东凌国来看她,为什么又不认她?

沐国师起身,转到苏羽云面前,搂住她。

“孩子,娘知道,你一个女孩儿家,不得不扮成男人挑起重担,很苦。娘很心疼,知道吗?”

听到这话,苏羽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这些年,再苦再累她都忍了。

如今,因为亲人的一句关爱的话,却把所有的辛酸苦涩全都勾了上来。

抽噎着问:“你为什么要装死?你既然能够来看我,为什么不现身?为什么要把沐羽溪带在身边?她是我的姐姐还是妹妹?”

沐国师长叹。

“羽云,这些事说来话长了,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清的。”

苏羽云负气般地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听你说,你尽可以慢慢说给我听。”

沐国师轻轻放开苏羽云,心疼地擦着她脸上的泪珠。

“羽云,皇上快回来了吧?明天的蝴蝶盛会,你同娘一道去,娘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蝴蝶盛会?”

苏羽云疑惑地问,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沐国师解释。

“是,蝴蝶盛会。每年的这几天,飘影国的蝴蝶都会聚集到城外的挽春江边,很是壮观。”

“真的?”

苏羽云蓦然心动。

所有的蝴蝶聚集在一起,这是怎样的情景,她压根想象不出来。

她晶亮的眼泪还挂在腮边,脸上却露出灿烂的笑容,如同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

沐国师宠爱地笑了。

却有一道阴影沉重地压上心头。

抛弃女儿和丈夫,她已经够对不起这个女儿了。

她不想再伤害苏羽云,可是,有些事是没法子的。

羽云,以后娘会好好补偿你的。

天上掉陷饼

沐国师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脸上的笑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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