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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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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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昏昏乱乱的。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一而再地做出错误的决定?

在城外本就不该放过沐国师的,如今放虎归山,后续的事情麻烦了。

但是左倾颜顾不得这许多,一只手握着苏羽云的腕脉,一只手为自己换了衣。

然后心急火燎地抱了苏羽云,冲进中宫。

把苏羽云放在床上,吩咐跟随进来服侍的人都出去,亲自为她疗伤。

大半个时辰之后,左倾颜收了功,察看苏羽云的情况。

她的脸色比先前红润了许多,脉博也不象先前那般散乱。

估计是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左倾颜放了心,这时才冷静下来,思虑今日发生的事情。

他莫名地放走了沐国师,又为眼前这个出卖他的女人疗伤,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明明她的心是向着沐国师的,他为何还要为她担心为她乱了方寸?

左倾颜懊恼地起身,出了房间。

苏羽云昏昏沉沉的醒来,迷迷澄澄地睁开眼睛。

望着熟悉的帐顶,一时忘记了先前发生的事情,恍惚间好似又回到了与左倾颜初识的那些日子。

下意识地就侧过头,想看看身旁他的睡颜。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2

身子动了一下,牵扯到胸口的伤,伤处就象被千万根刺扎了一般,疼痛难忍。

疼痛将她的意识猛然拉了回来。

她想起来了。

她中了左倾颜的计,赶去通知娘避祸,然后被左倾颜所伤。

她的旁边,床铺上空荡荡的,枕头上也看不见那张美得惊心的容颜。

她和他,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吧。

“娘娘,您醒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床头传来。

苏羽云吃力地撑着身子,坐起身。

只见一个陌生的宫女正站在床头,神态同宫里别的训练有素的宫女差不多,脸上带着温顺的笑容。

苏羽云几乎以为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朝四下扫了一圈,熟悉的一切扑面而来,带着左倾颜的气息。

心中一痛,忙掩饰着自己的情绪。

问道:“你是谁?”

宫女恭顺地回答:“回娘娘,奴婢叫玉珠,皇上拔过来专门服侍娘娘的。”

“哦,那采晴呢?”

玉珠答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来到中宫后就没见到过她。”

苏羽云明白了,左倾颜刻意将她身边的人给换了,以免她有机会跟外界接触。

他是当真把她软禁起来了吗?

苏羽云漠然朝窗外望了一眼,窗外黑沉沉的,已经是夜晚了。

“天黑了吗?我睡了有多久?”

苏羽云问玉珠。

玉珠答道:“回娘娘,晚膳的时辰刚过,您要不要起来用晚膳?皇上说,娘娘今日累了,要好好休息,不许奴婢打扰,所以奴婢不敢叫醒娘娘。皇上真关心娘娘呢。”

苏羽云淡然笑了笑。

什么关心,他不让人叫醒她,是怕人发现她并不是在睡觉,而是昏迷了吧。

一点胃口都没有,本想不吃,可转念又想,她总不能当真呆在这儿,任左倾颜想把她怎样就怎样。

她得想办法出去才行。

因此勉强坐起身,在玉珠的服侍下穿衣。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3

身上的血衣已经不见了,身上穿了一件很洁净的肚兜。

是左倾颜帮她换的吗?

莫名地就想起了之前左倾颜定心香反噬,她为他穿衣的情形。

唇边不由得露出一抹恬淡的笑容,可是这笑容渐渐的凝固了,再后来,竟带了一丝苦意。

苏羽云收整好自己的心情,装作随意的样子问:“今日是飘影神的生日,沐国师去主持庆典仪式了吗?”

玉珠脸上神情无异。

依然带着恭顺的笑容答道:“当然去了。每年都是沐国师在主持庆典,今年当然也不例外。”

“是么。”

“是啊。听说今年的庆典仪式特别隆重特别热闹,许多人大老远跑到天音坛去,就是为了看看沐国师的尊容。”

玉珠说到这儿,不由得流露出向往和艳羡的神情。

能够看到沐国师本人,是飘影国所有信徒的梦想。

她也想看看。

不过,她虽然没能看到沐国师,却成了她女儿的贴身侍婢,也是很有福气的啊。

苏羽云放了心。

从玉珠的话里,她听得出来,沐国师后来照常主持了仪式。

她没有再被左倾颜暗算。

接下来的几天,苏羽云一直躲在房中养伤。

左倾颜没有来看望她,一次都没有。

但是苏羽云知道,他一定会关注她的行动,关注她会不会逃走,会不会暗中同沐国师再有瓜葛。

因此,她装作病弱的样子,除了吃饭,基本都躺在床上或者躺椅上。

连中宫后面的花园都没有去过。

她不是想装可怜,博取左倾颜的同情。

同情是没用的,何况他根本不会同情她。

否则,怎可能自她醒来后,他根本未曾来见见她呢。

她装作病弱,是想瞒过左倾颜,使他对自己放松点,她才好伺机离去。

每当房中无人的时候,她就会抓紧时间练功。

几天下来,伤势已经好了大半。

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4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苏羽云独自站在窗前,对着窗外沉思。

她白天睡得太多,晚上精神很好,睡不着觉。

她在想,是不是要现在就想办法离去。

离去,是不太安心的,她怕娘再遭遇危险。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呆在这儿了。

正在为难间,突然听见屋檐上传来一声轻轻的笑声。

然后眼前黑影晃动,一个人从窗口跃进了屋内。

苏羽云忙关上了窗。

她知道来者是谁,刚才听到他的笑声她就知道了。

关好窗,转过身,对着房中含笑而立的人,忽然觉得阴郁了很久的天似乎放晴了。

满室阳光。

“天乐,你怎么又来了?都说了皇宫危险。”

苏羽云有些不悦。

她这阵子遇到的事情够多了,她不想再跟应天乐扯上什么复杂的关系,更不希望他因为自己遇到什么危险。

应天乐笑嘻嘻地问:“你这是在关心我?”

又来了,苏羽云头大。

懒得理会他的调笑,催促道:“快说,你有什么事。快说快走。”

应天乐不满地说:“好容易进来看看你,你就这么薄情赶人?”

苏羽云无语。

应天乐突然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苏羽云一时不察,他来得又快又突然,她竟然没能避开他。

慌忙想挣开他的手,却见他的手指正搭在自己的腕脉上,神情凝重。

“等等,别动。”

应天乐轻声说,手牢牢地抓住苏羽云的手腕。

苏羽云明白,他是在替自己诊脉,于是没有再挣扎。

应天乐收敛了脸上时常挂着的招牌笑容,显得非常认真。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放开了苏羽云的手。

说道:“听说你受了伤,所以过来看看。嗯,还好,伤势基本痊愈了。”

苏羽云止不住讶异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这件事,知道的人应该很少才对。

不忍心利用他1

除了沐国师,左倾颜,还有那天在场的蒙面人,再没有别的人知道她受伤的事。

就连中宫的人,也只道她是在养病,而不是养伤。

可是,应天乐怎会知道?

应天乐却又换上了一脸无赖的笑容。

笑道:“如果你答应……”

“算了,”苏羽云忙打断他,“我不需要知道。”

这家伙,就会说这种疯话,什么答应嫁给他就告诉自己关于他的秘密之类的疯话。

“羽云,你怎会受伤?”

应天乐疑惑地打量着苏羽云。

从她的伤势,他判断出她是被一种极怪异的武功所伤,至于那是什么武功,他却辩别不出来。

好好的,苏羽云怎会受伤?

那个所谓的爱她的家伙非但不保护好她,反而把她丢到一边不闻不问。

应天乐不忿了。

其实,头天晚上他就来过皇宫了。

他来的时候,苏羽云一直呆在床上练功,练完了之后,又拉下帐子睡觉。

窗户关得紧紧的,四周监视的人又多,他实在不便闯进去。

他在外面守候了很久,直到确信苏羽云再不可能起床,才惆怅地离去。

那个皇帝,明知她受了伤,居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实在太过份了。

现在就如此,以后他再纳了后妃,苏羽云跟着他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苏羽云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微笑道:“原来,这天底下也有你应大公子不知道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是万事通呢。”

“万事通,一事不通,正常。”

应天乐才不生气,突然又抓住了苏羽云的手。

“羽云,跟我走吧。我们回到东凌国去,别在这儿受这个鸟皇帝的气。”

“我没有受他的气。”

苏羽云想拔开应天乐的手。

但是应天乐却牢牢地抓信她,不肯松开。

“受没受气,我看得出来。羽云,雪霏受不了了,想回家了,你帮帮忙,带我们走出迷幻森林,好不好?”

不忍心利用他2

应天乐知道自己的魅力不够大,只好拉出妹子,想打动苏羽云。

苏羽云本来就有去意,闻言沉吟了一下。

答道:“好吧,我尽快出宫。”

应天乐别有深意地望了眼窗外,问道:“羽云,你当真有把握能够自己出宫?”

苏羽云本就怀疑左倾颜派了人监视她,再听了应天乐这话,再无怀疑。

这中宫外监视的人恐怕还不少。

应天乐竟然能够在强大的监视力量之下进入她的房间,没有惊动旁人,可真是了不起。

淡然一笑道:“放心,若我真想出宫,绝对没问题的。”

应天乐眼一亮。

苏羽云这句话说得很含蓄,他却从中听出了她话里的真实含义。

这么说,她真的同她那个冒牌的夫君之间有了隔阂了?

如果他没有理解错,她的意思是说她想得到法子,瞒着那个皇帝离开皇宫。

哼,那个皇帝也不是东西,真的爱人家,会找人来监视吗?

应天乐雀跃了。

他看到了希望,得到佳人的希望。

他知道这种心思有些小人。

他应该为苏羽云感到悲哀,心疼她受到的伤害,应该想办法帮助她弥补她同心上人之间的裂痕,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

然后他在一旁忍着失落和心痛默默地祝福。

可是,TMD他就是忍不住要雀跃。

他干嘛要去当那种傻大头,牺牲自己成全情敌?

那个皇帝给不了苏羽云幸福,他可以给。

应天乐抱着落井下石般的快乐,殷情地问:“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

苏羽云干脆利落地回答。

在应天乐刚进入房中的时候,她脑中的确闪过这个念头,让应天乐带她出去。

可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她给否决了。

她不能给应天乐太多的期望,让他以为他还有机会得到她。

“好吧。”

应天乐有些微的失落。

不忍心利用他3

好在他向来是个乐天派,加上想象着苏羽云离开皇宫后,同他一道回到东凌国的美好前景,这失落很快便被憧憬取代。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就快点离开吧。过几天我会去你住的地方找你。”

苏羽云又开始赶人。

“好吧,我会每天都呆在客栈等你。”

应天乐恋恋不舍地看了苏羽云好一会,磨磨蹭蹭地走到窗边。

将窗户拉开一道缝,朝窗外看了看。

回头冲苏羽云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

“羽云,今晚我做梦一定会梦到你的。”

他的笑容太闪亮,苏羽云眼前有些恍惚。

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应天乐已经不见了。

窗户半开着,半扇窗户在夜风中微微颤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苏羽云摇头笑笑,走到窗前,侧耳倾听。

外面很安静,没有一点哪怕最轻微的骚动。

估计应天乐安全地离开了。

这家伙,表面吊而郎当,很没正经,实际上却是深不可测,让她看不透他。

苏羽云关上窗户,自嘲地想,经商这么多年,她怎么就没有学会一点奸滑呢?

做生意用手腕是肯定的,可她从来都用极正当的手腕,从来不会损害别人的利益。

她的目标,从来都是双赢。

左倾颜会利用她,沐国师会利用她,为什么她就不忍心利用应天乐呢?

否则,由他带她出宫,她可就省事多了。

也许,是因为应天乐的笑容太阳光,她不忍心玷污这样的笑容吧。

第二天,苏羽云照例推说要休息,将服侍的人都赶了出去。

房中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她独自站在窗前,观察窗外的情形。

窗外很安静,除了远处花圃当中有花匠在修剪花枝,一个人也没有。

她这几天已经仔细观察过了。

左倾颜派来监督她的人,夜晚更加多一些,白天反而很少,此刻,后园中一个监视的人也没见到。

不想再夹在他们中间1

大概是因为夜晚更便于藏身,而且以通常的推测,她若采取行动,更多的会选择夜晚吧。

那么,她就偏要白天行动。

远处,花匠修剪完了花枝,抱着大筐的散枝碎叶走开了。

苏羽云悄悄拉开窗户,闪身到了窗外。

花园中花木繁盛,她就在花丛间穿梭,警慎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过去她太轻信左倾颜,以为他对自己真心交付,毫无防患。

所以才着了他的道,屡屡被他派的人跟踪。

如今,既然知道了他的真实面目,知道他会采取何种卑鄙的手段对付自己,那么,她再也不会被他得手。

她绝对有把握可以避开他的监视。

过去的她,实在是太单纯了。

苏羽云躲躲闪闪地来到中宫后花园的围墙边,轻身一纵,到了墙上。

再提气跃下,轻轻巧巧地落到地面上。

四顾无人,苏羽云循着她过去观察好的小道,来到一个太监的房前。

娘曾经跟她说过,这个太监是她的亲信之一。

她刚来到房前,还没敲门,房门却被人从里打开了。

娘说过的那个太监站在门口,往两旁扫了一眼。

侧身让开门,低声说:“娘娘,请里面说话。”

苏羽云闪身进了门。

太监连忙把门关上,欣慰地朝苏羽云行礼。

“娘娘,可盼到您了。这几天奴才一直想去找您,可是总是没有机会见到您。中宫的人说您生病了,需要休息,任何人一律不见。”

苏羽云神情一凛。

问道:“你去找我了?找的次数多吗?会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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