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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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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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干脆让她知道自己的女儿身,让她死心得了。

成了抢夺的对象5

可这紫袍男子抓自己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万一他同星月教有什么勾结,或者他也想要那东西可就麻烦了。

思来想去,还是被水芙蓉抓走比较好。

主意打定,反手朝紫袍男子腰间的要穴抓去。

紫袍男子几乎被她抓个正着,险险避开,又惊又怒,点了苏羽云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喝问:“小杂种,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被那女人抓去?”

苏羽云被他这声“小杂种”给惹得火起,她又没有得罪他,他凭什么骂她?

她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但是还能开口说话。

恼怒地回道:“是又怎样?我爱跟谁跟谁,关你什么事?”

紫袍男子被苏羽云这一下给阻了阻,水芙蓉离他们的距离更近,将苏羽云的话全都听在耳里。

感动得眼泪汪汪的。

“羽云,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怎可能忘了我?你放心,我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救回来。”

苏羽云迷惑不已。

听这水芙蓉的口气,好象他们是老相识似的,可她从未见过她呀。

紫袍男子冷笑。

“小子,你果然同她有一腿。刚才还不想承认,想跟人家撇清关系。跟人家好了,又想甩掉人家,这算什么?”

苏羽云很想反驳,她跟水芙蓉哪有一腿,连半腿都没有,他造什么谣。

水芙蓉却比她还要忿怒。

一边追赶一边痛骂紫袍男子。

“我和羽云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要你管什么闲事?你若敢动羽云一根毫毛,我要你不得好死。”

“就凭你?”

紫袍男子冷笑。

他的身后,突然多出几个人,同先前那随从差不多的打扮,齐刷刷阻住了水芙蓉。

足有七八个人的样子。

这些随从的武功虽然比水芙蓉差太多,但他们仗着人多,奋力缠住水芙蓉。

水芙蓉一时无法脱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苏羽云被紫袍男子带走。

成了抢夺的对象6

看着他们越行越远,再也追不上了。

紫袍男子带了苏羽云,一路快奔。

跑出老远,直到再也看不见水芙蓉,再也听不见打斗的声音。

前方突然又出现了几个随从模样的人,牵着一匹马,恭恭敬敬地候着紫袍男子。

紫袍男子带着苏羽云停下,将她扔上马,自己也翻身上马,坐在她的身后。

拉拉马缰绳,骑了马带着苏羽云迅速往前驶去。

“喂,你是谁?你抓我干嘛?”

苏羽云眼望着前方问。

她的穴道还未被解开,动弹不得,只能靠坐在紫袍男子的怀里。

想避却无法避开,后背热哄哄地靠着他的胸膛,头顶感受着他喷出的气息,难受至极。

紫袍男子哼了一声,说:“你自己做的错事,难道还要我来说吗?”

苏羽云惊奇。

“我做什么错事了?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跟你什么关系也没有。”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见了你就知道了。”

“谁?”

紫袍男子却不吭声了。

苏羽云等了一会等不到回答,只好说:“喂,你能不能解开我的穴道?或者扶我坐直一点,这样很难受的。”

紫袍男子又哼了一声。

冷声说:“你知道难受了?你害别人难受你就不管了?”

声音含着隐忍的怒气。

苏羽云在脑中飞速地回想着,她害谁难受了?

左倾颜?应天乐?应雪霏?还是沐国师?

可是这几个人都知道她是女子啊,而这家伙显然以为她是男人。

头大地问:“我害谁难受了?能不能麻烦你说明白一点?反正我都被你抓住了,你没必要再对我藏着掖着的吧。”

“你去了就知道了。”

紫袍男子还是这句话。

马背颠簸,苏羽云被颠得往紫袍男子怀里越靠越近,几乎整个身子都被他给抱住。

若不是穴道被点,她真的很想回头给他一拳。

到处留情的那个家伙1

苏羽云忍无可忍地说:“喂,你是虐待狂吗?又不说我做错了什么事,又要这样折腾人家。你抱着个大男人难道你舒服?”

紫袍男子恼火地说:“不是我不告诉你,实在是这种事,哼,我说不出口,我没你那么厚颜无耻。”

“谁厚颜无耻了?”

苏羽云暗骂,只怕厚颜无耻的是你吧。

无缘无故吃人豆腐。

但她不敢说出自己是女儿身的事实,她摸不准这人是什么来路。

瞧他恨不得把自己撕来吃了的样儿,万一他知道她是女子,毁了她清白就完了。

紫袍男子恼怒地顶回去。

“难道你不是吗?你给我闭嘴,再说小心我把你扔到马屁股上去。”

不过,话虽这么说,到底还是将苏羽云给扶起来,扶她坐直。

苏羽云离身后的男性躯体远了一点,没有再靠着他,坐得也要舒服一些。

当真不敢再说什么,怕他当真把自己给扔到后面,那罪就受得大了。

马飞速前行,到中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在一个小小的院落前停了下来。

紫袍男子将苏羽云从马背上揪下来,提着她走进院内,顺手解了她的穴道,将她丢到地上。

院中站了几个人,一色的随从打扮。

紫袍男子问:“阿篱呢?让她出来见见这臭小子。”

随从们奇怪,这明明是个女子,怎么成了臭小子了?

他们主子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了?

但这话哪敢问出口,畏畏缩缩地回答。

“小,小姐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她去哪了?你们怎么看的她?这么大个人都看不住?”

随从们象是早就准备好了要承受这顿喝叱,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地听紫袍男子数落完。

答道:“是,是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其中一个随从将一封信递到紫袍男子面前。

“主子,小,小姐留下这封信就走了。”

到处留情的那个家伙2

紫袍男子将信打开,只看了一眼,就气得差点将信扯碎。

忍了又忍,总算将封完好无缺的信扔到苏羽云面前,说道:“你不是问我什么事吗?你自己看吧,看你干的好事。”

苏羽云疑惑地接过信,待看清上面的内容,也不禁傻眼了。

只见信上写着。

哥,对不起,我必须去找羽云。此生生是羽云的人,死是羽云的鬼。哥,我知道你也在找他,请你别为难他。此生非他不嫁。妹篱。

苏羽云揉了揉眼睛再看,她没有看错,上面真的写的是羽云。

竟然有一个叫什么阿篱的姑娘此生非她不嫁?

这也难怪紫袍男子会生气了。

可她哪认识这个女孩呀,听都没听说过。

不抱侥幸地说:“喂,天底下叫羽云的人多的是,说不定你弄错了。我根本不认识令妹。”

紫袍男子气得一把抓住她的胸襟,将她抓到面前。

一连串地说:“天底下叫羽云的人确实很多,但是姓苏名羽云,东凌国四大公子之一的那个人,只有你。”

随从们听得傻了眼。

这就是他们小姐要死要活要嫁的那个人?

怎么会是个女孩儿家的模样呢?

莫非他们小姐的眼光也有问题了?

恨恨地令随从们都离开,这才压低声音对她说。

苏羽云暗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容易脱身。

瞧这紫袍男子,来头不小,连她这个久经历练的眼睛也瞧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至于他们此刻停留的这个小院,明显的只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点。

歉然说:“想嫁给我的女孩的确有很多,但是,我不可能把她们每一个人都娶回家,对不对?这事我很抱歉,这样吧,我帮你寻找你妹子,总行了吧?”

紫袍男子握紧了拳头,差点就要给她一拳。

可不知为什么,手扬起在半空,瞧着苏羽云粉嫩的肌肤,却突然不忍心落下来。

到处留情的那个家伙3

“你毁了我妹子清白,却又不肯娶她,是想始乱终弃吗?”

苏羽云惊得张大了嘴。

“我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毁你妹子清白?”

她是个女人,想毁也无从毁起。

“你还敢狡辩?我妹子都承认了,她已经是你的人了。”

苏羽云苦笑着说:“会不会你妹子想嫁给我,但怕你不同意,所以骗你说生米煮成了熟饭?或者有人冒充我的名头?”

紫袍男子笃定地说:“你别想耍小聪明脱身,本人向来不做无把握的事。说是你,就一定是你。”

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展开来,展到苏羽云面前。

“这是我妹子画的你的画像,还能有错吗?”

苏羽云只看了一眼,就羞得面红耳赤。

画上,一个男子斜卧在床畔,眼角眉梢含笑,上身的衣衫褪下一大半,露出半个胸膛。

无比的魅惑。

可是画上那男子的容貌,分明同她一般无二。

“你妹子真的已经是他的人了?”

苏羽云有些无力地问,她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紫袍男子收回画,说道:“没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苏羽云摇摇头,发誓一般说:“你放心,我会给你妹子一个交待的。”

她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是沐羽溪,这一切都是羽溪那家伙搞出来的。

耳边又响起了在飘影国时,采晴在她耳边悄声说的那些话。

“其实,羽溪是个男子。因为飘影神是女子,侍奉她的信徒中,男子都得不到高位。所以沐国师才假说他是女子。”

就是这句话,解答了苏羽云的疑惑。

为什么采晴一见到她敞开的胸就知道她是假冒的皇后,男女有别呗。

难怪沐国师会让沐羽溪用定心香,以免被左倾颜给识破。

这么说,火凤凰、水芙蓉还有这位阿篱姑娘找的其实都是羽溪,她们想嫁的也都是羽溪,而不是她。

到处留情的那个家伙4

亏她一直担心沐羽溪这些日子过得怎样,他还过得挺潇洒的啊,到处留情。

留情不说,还借用自己的名头。

害她替他背黑锅。

哼,苏羽云在心里说,羽溪,你这家伙竟敢冒充你姐姐到处骗女孩子,你不要被我找到,否则姐姐非打你屁股不可。

回想着画面上的那个男子,如果阿篱画得传神的话,显然他是一个极风流的人物。

相貌虽然同自己一样,气质却不尽相同。

他这些年一直扮作女孩子,也真是难为他了。

紫袍男子对她最后的这句答复勉强满意,面色也和悦了许多。

狮子大开口说:“你必须娶我妹子,而且只许娶她一个人。”

“哦。”

苏羽云含含糊糊回答。

她还没见过沐羽溪,不知道他都惹了哪些桃花债,哪敢替他应承。

一想起这几天对付她的这些人,就觉得头大。

同沐羽溪有瓜葛的这些人,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

看他以后怎么收场。

紫袍男子不满地质问:“怎么,你不愿意?回答得这般勉强。”

苏羽云连忙回答:“我愿意,我愿意,娶令妹的事,我完全赞成。”

她回答得很是取巧,她愿意她赞成都没用,娶阿篱的又不是她,是沐羽溪,不是吗?

紫袍男子哪里想得到她的滑头,总算点了点头。

将随从招了进来,说道:“走,去城里吃午饭。吃过饭去找阿篱。”

苏羽云自昨晚吃了点晚餐,只顾着追水芙蓉,滴水未沾。

就是昨晚吃进去的那一点点东西,也早就吐得精光。

之前发生的事情太多,早就忘了肚子饿这回事,如今听紫袍男子提起,才觉得肌肠漉漉,前心贴着后背了。

大为赞成他的这个举动,随同他们一行人,来到城里的一家酒楼用餐。

但奇怪的是,才一踏进酒楼,才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却又觉得一阵恶心,直想作呕。

遭遇刁难1

勉强吃了个半饱,放下了筷子。

紫袍男子皱眉。

“吃这么少?连女孩子都不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找个大夫来瞧瞧吧。你这小子虽然可憎,可不把你养好了,阿篱回来肯定又要跟我闹。”

苏羽云郁闷。

听这家伙的口气,好象她是他养的小鸡小鸭一样。

连连推辞:“不必了,不必找大夫,我没有哪里不舒服。”

谁知话还未说完,胃里突然难受至极,忙起身跑到酒楼的廊上,扶着柱子一阵干呕。

紫袍男子瞧着她的背影,皱了半天眉,终于走到她身后,扶着她的肩问。

“到底怎么回事?我还是叫人找大夫来吧。”

“不用,真的不用。”

苏羽云起身,推开他的手。

紫袍男子盯着她有些发白的脸,突然回身,到桌边取过一杯水来,递到她的唇边。

说:“喝点水吧。”

自己心里也觉得奇怪,这小子对妹子始乱终弃,害妹子伤心,可他刚才竟不忍心下手伤她。

不打她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关心起他的身体健康来了,真是奇了怪了。

这小子会蛊惑吗?把他兄妹俩都蛊惑了?

嗯,大概都是他身上这身女装惹的祸,好好的大男人,非要扮成个女人。

紫袍男子心情有些烦闷,抓住苏羽云的衣襟就想扯下来。

“喂,你干嘛?”

苏羽云大惊之下,一口水“噗”地喷到他身上,衣襟都喷得湿了。

紫袍男子没有介意她喷的水,只有些烦闷地说:“你这身衣服不好,去换了吧。”

倒也住了手,不是瞧着她的衣服顺眼,而是想着,在酒楼内脱衣,着实不象话。

但心里到底不舒服,非要想法刁难这小子一下不可。

叫了小二过来,大声吩咐:“上酒,大坛的。”

小二很快便抱了坛酒过来,放到桌上。

紫袍男子命随从倒了两大碗酒,将其中一碗放到苏羽云面前。

遭遇刁难2

命令她:“喝了。”

苏羽云推辞:“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她不是不会喝,常年在外经商,哪有不喝酒的理。

但她不喜欢这样大碗喝酒,加之今日胃不舒服,更不想碰酒。

紫袍男子讥讽地说:“不会喝酒?你骗谁呢?你是不会喝还是不愿意陪爷喝酒?”

苏羽云气恼。

“我好象没有答应过要陪你喝酒。”

“我现在要你陪了,你敢不答应?”

苏羽云将头别过一边,懒得理他。她是打不过他,但他还能强迫自己喝酒不成?

紫袍男子平平端着酒碗,戏稽地瞅着她,大声说:“你不喝酒也可以,如果你肯脱衣,爷就恩准你不喝。脱一件,少喝一碗酒。大伙说怎么样?”

他也不知道今日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想捉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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