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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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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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参将神情一凛,施礼道:“王大师。”

王大师扫了眼七零八落倒在地上的士兵,冷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人出现了?”

“是。”林参将谄媚地回答。

“出现了,的确是他。属下没想到他的武功如此高强,竟,竟没能拦住。”

林大师恶狠狠地剜他一眼。

怒责道:“谁允许你擅自行动的?这下好了,打草惊蛇。”

他还是来得晚了,没能止住林参将的行动,白白放过了一个抓住左倾颜的好机会。

他是沐国师派来的。

临行前,沐国师特意交待,说是这些天忙着肃清朝庭各方势力,巩固政权。

临渚城她不能亲自过来,交给林参将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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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林参将有点脓包,本事不大,反倒喜欢招摇,怕他坏了事。

嘱咐他赶过来,在城门口布下机关埋伏,务必要将左倾颜抓住。

抓不住就除掉。

只要没有左倾颜这个后顾之忧,她在飘影国的地位就稳稳当当的了。

没想到还是被这个林参将坏了事,只能再另想法子对付左倾颜。

其实,沐国师和王大师也都低估了左倾颜的能力。

上次在三道坡旁边的小树林中,左倾颜因为没有杀沐国师之心,而且不愿被随从识破自己是幻彩谷主的身份。

因此只使出了十分之一的力道。

也因此,苏羽云才能及时推开沐国师,并且被那一掌击中后也没有丧命。

只受了重伤。

凭左倾颜的实力,就算王大师在城门口设下埋伏,一样的拿他没奈何。

只不过要多费点功夫罢了。

当下王大师问:“他一个人经过,还是同别的人一道?”

林参将被他呵斥,知道自己坏了事,惴惴不安。

闻言赶紧答道:“是两个人,另有一个是个美貌少妇,还怀了孕。瞧他的样子,似乎很关心她。”

他从未见过苏羽云,也未见过沐羽溪,因此如此回答。

“那个少妇有没有受伤?”

王大师紧张地问,显然知道美貌少妇是什么人。

林参将答道:“大师放心,她没事。属下特意交待过的,不许人伤到他身边的女子。”

曾经,王大师交待过,若左倾颜身边有女子,不许伤了那女子。

他不明白这是何故,但上头既然这么吩咐了,他当然得照办。

“哦,那就好。”

王大师象是放下了心的样子,接着又冷哼了一声。

“太重色了,这正是他的弱点。”

他口中重色的左倾颜此刻已经同苏羽云奔出老远。

两人一路都沉默着,各自想着心事,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秋风阵阵,卷起片片落叶,在头顶,在身畔,在马蹄间盘旋。

真的有异常7

一片落叶飞到面前,苏羽云接住它。

瞧着它微黄的叶面,心头阵阵凄凉。

她注意到了,刚才那些士兵争对的都是左倾颜,而没有一柄刀,一只箭是冲着她来的。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要对付左倾颜的那个人不舍得伤了自己。

她还是来晚了,娘还是下手了,夺取了左倾颜的政权。

为什么,为什么娘就不能与左倾颜和平相处?

她的权势已经够大了,她还想怎样?

皇位江山当真就那般吸引人吗?

也是怪自己,当初明明知道他们两个已经闹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还不肯忍辱负重,偏要不负责任地跑掉。

赌什么气嘛。

苏羽云自责不已。

“怎么啦?没精打采的。”

左倾颜已经在脑中将此事琢磨了一番,回头见到苏羽云垂着头,黯然神伤的样儿,忍不住问她。

苏羽云歉然答道。

“倾颜,从种种迹象看,这背后之人是我娘的可能性很大。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这怎能怪你?”

左倾颜微笑,安慰她。

苏羽云更加自责。

“怎能不怪我?她是我娘,而你又是为了我才丢下政事……”

苏羽云眼圈红了,说不下去了。

左倾颜宠溺地摸摸她的头。

“傻瓜,是我自己愿意这么做的。若不是跑这一趟,妻儿都没了,我这辈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越是好,越是让苏羽云难过歉疚。

抬眼望着他,突然冒出一句。

“倾颜,你别压抑自己。你骂我吧,狠狠地骂我一顿。你心里就舒坦了,我也好过一点。”

说罢垂下头,一幅准备挨骂的样子。

左倾颜被她逗得笑了,心头的阴郁和沉重竟被驱散了一些。

“你真的要我骂你?”

“真的。”

“那好,你听好了,我要骂你了。”

“嗯,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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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羽云闭上眼,准备着承受左倾颜的任何渲泄。

随便他怎么骂她,她都认了。谁叫她欠了他呢。

左倾颜柔和的目光瞅着她,絮絮叨叨地数落。

“苏羽云,你这个任性的小女人,以后不许动不动就跑掉。要呆在我身边,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呆在我身边。不然我饶不了你,听见了没有?”

语音出奇的温柔。

“听见了,我答应你。还有什么?”

苏羽云闭眼等着,却没等到左倾颜的下文。

睁开眼,问他:“就这些?”

“不这些还有什么?”

左倾颜反问。

苏羽云沉默了一会,问:“倾颜,你真的不恨我吗?是我娘……”

左倾颜简单地说了句:“你娘是你娘,你是你。”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打消了苏羽云心头的所有疑虑。

是的,娘是娘,她是她。

娘做了对不起左倾颜的事,她没有,她无须代娘受过。

胸中突然豪情万丈。

信誓旦旦地说:“倾颜,你放心,江山是你左家的,我会帮助你夺回来。”

左倾颜却给她的热情泼了一盆冷水。

“江山我会夺,你别再到处乱跑,安心呆着,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就行。”

“你瞧不起我?”苏羽云不服气地问。

“不是瞧不起你,”左倾颜好整以暇地说,“你忘了刚刚答应我什么了?”

苏羽云一时没有了脾气。

是啊,刚刚才答应过他,以后要呆在他身边,不要到处乱跑。

不过,沮丧只是一会会的事,苏羽云突然眼前一亮。

得意地答道:“我没忘,你刚才说了,不论遇到什么事,我都要呆在你身边,不然你饶不了我。所以,以后不管你去哪,我都会在你身边的,寸步不离。”

这回轮到左倾颜张口结舌,答不出话来。

若不是眼前形势太过严峻,心情太过沉重,说不定他会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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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呆了一会,苏羽云又再提议。

“倾颜,你武功这么高,要不,我们直接去皇城,把我娘劫出来。只要没有她坐镇指挥,那些信徒们就奈何不了你。”

左倾颜淡然说:“你当是在玩过家家吗?哪有这么简单的事。”

“你劫不了她?”

“不是劫不了,而是劫了也没用。你娘武功不高,但手腕可高明得很。否则,我刚登上皇位的时候就……”

左倾颜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苏羽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这个方法有效,他早就把娘暗杀了。

上次他想暗杀娘,大概是终于把各方势力控制得差不多了。

即便如此,他仍是采取了法子,利用她将娘骗下马车,不让人知道是他下的手。

以免激起信徒们的动乱。

如今娘肯定有防备,若在这当口把她劫走,只怕整个飘影国会大乱。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苏羽云从来经商,没有接触过政事,对政事也不关心,所以一时半会想不出什么主意。

左倾颜答道:“别轻举妄动,先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两人向路上的农家买了两套衣衫,乔装改扮,扮成一对走亲访友的农家小夫妇。

脸上也涂了易容物。

左倾颜擅长此道,当初苏羽云手腕上的胎记和背上的红痣就是他的杰作。

外表看来,他俩此刻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对夫妻,相貌毫无出众之处。

弃了马,改坐马车。

左倾颜赶车,苏羽云坐在车厢内,打算绕道前往皇城。

沿途不时有飘影神的信徒在盘查,尤其是对年轻的男女,盘查得更为严格。

幸好左倾颜的易容术高超,毫无破绽。

沿着不太平整宽阔的道路,两人来到临渚城附近的一座小镇。

大概是镇子太小的缘故,倒是没有重兵把守,也未象临渚城那样把城门关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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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有一座不大的酒楼。

左倾颜将马车停在酒楼前,对车内的苏羽云说:“走,我们去吃点东西,顺便打探消息。”

适才买农家衣服的时候,曾打听过临渚城的事。

可那些农户很少进城,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酒楼是最好的打听消息的地方,果不其然,酒楼内的人都在纷纷交谈。

“听说了吗?飘影神发怒了,要惩罚飘影国。”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唉,都是因为皇上残暴不仁,搜刮民脂民膏,建造他寻欢作乐的宫殿不说,还毁坏飘影神的神坛,飘影神如何不震怒?”

“可不是么,否则今年怎会连续半年干旱?”

这下别说苏羽云了,连左倾颜都觉得纳罕。

他自登上皇位来从未动工改造过皇宫,何来此说?

放粗了声音问道:“那位兄台,皇上搜刮民脂民膏,建造寻欢作乐的宫殿,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说话的那人回答。

“你不知道吗?这几个月,皇上驱赶大量百姓工匠,在东川一带为他建造水上宫殿呢。先前还瞒着臣民,前几天大伙才听说的。”

又一人感叹道。

“半年天旱,皇上不体恤民情,救济灾民,竟然还建水上宫殿。若那水用来救民,可不知得救活多少渴死饿死的灾民呢。”

左倾颜越听越是心惊。

他这阵子都在临渚,临渚在飘影国的西部,离东川甚远。

这事一定是沐国师栽赃给他的。

趁遭遇旱灾,民不聊生的时机建造水上宫殿,引得百姓怨恨自己。

太狠毒了,夺江山不说,竟然还要毁坏他的名声。

可话又说回来,若她不毁坏他的名声,又如何夺得走他的江山?

忍耐着又问:“我听说,皇上很信奉飘影神的,怎会毁坏她的神坛呢?”

那人又答:“我们也不愿相信啊,可是皇上派了人毁神坛,这是事实,由不得人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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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答:“我们也不愿相信啊,可是皇上派了人毁神坛,这是事实,由不得人不信。”

“毁神坛总得有个说法吧。”

左倾颜有些焦躁。

这个罪名太重了。

飘影国几乎人人信奉飘影神,渊源流长,飘影神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早已根深蒂固。

这正是沐国师权势熏天,而他不敢轻易动她的原因。

而毁坏飘影神的神坛,就算是皇帝,也会引起众怒的。

难怪,这短短十数日的工夫,沐国师就能顺利夺走自己的政权。

那人答道:“这个不太清楚,好象是皇上嫌飘影神防碍了他的地位,百姓尊重飘影神在他之上。”

一人插嘴道:“飘影神的地位当然在皇上之上,这有什么好争的?”

“可不是么,”又一人说,“可是我听说是皇上爱慕飘影神的美貌,意图亵渎,被飘影神在梦中训斥,恼羞成怒了。”

“不对吧,怎么我听说是因为皇上荒淫,想大肆搜刮美女充实后宫,被灵仙附在皇后娘娘身上给劝阻了,所以怀恨在心。”

最后,还是先前那人发了话。

“谁说得清呢?反正不管怎样,毁了飘影神的神坛就是不对。”

这句话得到了众人一致的认同。

左倾颜在心里暗骂了句:“胡说八道。”

苏羽云关切地问:“那现在岂不是百姓都在怨恨皇上?皇城的情况如何呢?”

“怨恨那是肯定的了。听说皇上倒也颇有悔意,辞掉了皇位,到地宫静修悔过去了。”

“是啊,他肯这么做,大伙也就原谅他了。”

“如今沐国师求得飘影神的旨意,另立了平安王为帝。”

“平安王?”左倾颜问,“平安王还是个小孩子啊。”

平安王是他最小的弟弟,今年才不过三岁而已。

立一个三岁小儿为帝,这目的不是明摆着的吗。

又不免冷笑,沐国师终究是不敢自己称帝,不得不立一个傀儡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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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中人答道:“听说,皇后娘娘摄政。”

“皇后娘娘?”

苏羽云震惊,那个皇后娘娘是羽溪吗?

难道他又被娘抓回去了?

酒楼内的人当然不明白她的真实意思,向她解释。

“皇后娘娘是女人,本不应干涉政事,可灵仙不是附在她身上么,所以由她摄政也无可厚非。”

“唉,希望灵仙能再显灵,让老天下点雨救救急吧。”

左倾颜问:“朝中大臣就没有人反对吗?”

座中人一阵唏嘘。

“朝庭的事,咱们小老百姓哪里知道,不过,听说庄太傅曾经劝阻皇上要体恤爱民,竟被皇上给斩首示众了。”

“嗯,没错,听说后来没有哪个大臣敢再说什么。”

左倾颜心头冰凉一片。

庄太傅被斩首了?庄太傅是他的启蒙恩师,他向来尊重他。

他怎会将庄太傅斩首?

这当然是沐国师干的好事,借以压制别的支持自己的大臣。

用力一拍桌子,恨恨地说:“太过份了。”

旁人不知他为何发怒,纷纷附和。

“可不是么,皇上连自己的恩师都斩,是太过份了。”

左倾颜再听不下去,大致的情况都已经了解到了,没必要再听下去。

愤怒起身,走出酒楼。

苏羽云紧跟在他身后,也出了酒楼。

坐上马车,才走出不远,马车却突然被人拦住。

一个身穿杏黄衣袍的飘影神信徒上前,大刺刺地说:“跟我们走一趟。”

他们接到过命令,凡是青年男女,对皇位之事持有奇怪态度的,通通都要带走调查。

左倾颜本来就因恩师的冤枉送命而愤怒,一时失去了控制力。

恶狠狠地说:“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苏羽云忙拉住他,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信徒。

陪笑道:“我相公喝醉酒了,尽胡说呢,大师别怪,这点银子就请拿去做香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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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徒掂了掂银子,份量颇重,这才一挥手放过他们。

“走吧,以后不许再胡说八道。”

“是,是,以后保证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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