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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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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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挂念着家里,她真想假戏真做,当皇后算了。

想到家里,神情黯淡下来。

左倾颜见她起先傻笑,以为她突然扮成个女人,受的刺激太大。

失常了。

自觉做得似乎有点过份,正想安慰她,却见她脸上现出难过的样儿。

想来她一个苏家大公子,女人们仰慕的对象。

突然变成了个女子,心里难过吧。

有些无措地说:“你不喜欢?不然,卸了妆吧。”

苏羽云急忙说:“不,我喜欢,不要卸。”

见从来趾高气昂的左倾颜突然变成个做了错事的小弟弟,哦不,小妹妹,可爱至极。

忍不住便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一把。

手感真好。

左倾颜脸一沉,拍掉她的手。

嫌恶至极地瞪她一眼。

搞什么,男人摸男人的脸,他可没那种嗜好。

误会还是误会

苏羽云没有生气。

女孩子哪能让男人随随便便捏自己的脸,左大小姐不让她摸,正在情理当中。

突然童心大起,想逗逗左倾颜。

装作委委屈屈的样子说:“皇上,您怎么能这样对羽溪?羽溪好难过。”

左倾颜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该死的小子,是故意想让他难堪?

还是他有断袖的癖好?

呀,很危险呀,东凌国那么多佳丽他都看不上,独独跟另外那三公子打得火热。

莫非,这里面有文章?

左倾颜腾身站起。

强装笑颜,说道:“羽溪,你多心了。”

装作亲热的样儿拍拍苏羽云的肩。

仅用指尖轻轻触碰苏羽云的肩头,然后勿忙缩回手。

说道:“朕还有点事,晚间再来看你。”

转身就想出去。

苏羽云拉住他。

“皇上,等等,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拉了他就往卧室里走。

左倾颜大叫不妙,这小子当真有断袖的癖好?

光天白日的就想勾引他?

不行,万万不可,这卧室万万去不得。

左倾颜轻轻拉开苏羽云的手。

有太多眼睛看着,他不好对她太过粗暴。

“朕真的还有事,有话晚上再说。”

晚上?

等到晚上黄花菜都凉了。

她指望着能快点回去打听苏家的消息。

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再耽误不得了。

苏羽云急忙又拉住左倾颜的胳膊。

“皇上,很快的,很快就完事。不会耽误您太久的。”

碍于众人在场,她不好说得太过明白。

只求左倾颜随她去房里,好向他提出请求。

周围的宫人脸上的表情都怪怪的。

奇怪了,皇后娘娘过去很清淡,对皇上从来恪守礼仪,一问一答极为古板。

怎么今日如此的热情似火了?

莫非这回同皇上分别了一段时间,对皇上的思念积累得太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认定他是女人

难怪人家说小别胜新婚。

皇上今日对皇后娘娘也特别的亲热啊。

还亲自为她梳妆打扮。

左倾颜看到宫人们脸上的古怪表情,眼中了然的神色,更加笃信不疑。

苏羽云拉他去卧室,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还说什么很快就完事。

她到底是断袖,还是认定了自己是女人?

用力抽出手,心头懊恼,脸上强装笑颜说:“不行,不能去房里。”

不能去房里?

奇怪,房里又没有老虎。

苏羽云压根不明白左倾颜及众宫人肚里的弯弯拐拐。

透过花窗朝外瞄了一眼。

提议道:“那,不然,我们去后面花园吧。那边没人。”

那边没人?

左倾颜在心头嘀咕了一句,还繁花似锦,香气扑鼻呢。

这苏大公子还真是有情趣。

有情趣啊有情趣。

周围的宫人们闻言,脸上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又止不住想笑,又拼命想要忍住。

这笑容看起来尤为古怪。

左倾颜把头摆得象拔浪鼓一样。

“不行不行。不能去后面花园。”

“那,不然,就在这儿吧。”

苏羽云无奈地说。

有选择地点这时间,她早都把话说清楚了。

左倾颜被她吓住了。

苏大公子想就地解决?

周围的宫人们也都吓住了。

皇后娘娘也太狂热太,那个了。

还没等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苏羽云已经开始赶人了。

“你们都出去,我和皇上有点事。”

哦,有点事。

宫人们连答应都忘记了,懵懵懂懂地就往外走。

“都站住。”

左倾颜懊恼地吩咐,拉了苏羽云的手就往卧室走。

“还是去房里吧。”

他恼火之下,用的力很大。

苏羽云被他拉得差点摔一跤。

不过见他终于肯去房里,心头高兴,也就没跟他的粗暴计较。

迫不及待

快步追上他。

连声说:“这就对了嘛,早就说去房里,多方便啊。”

方便?是,是挺方便的。

左倾颜在心里默默地发着狠,呆会看他怎么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教训。

左倾颜怒冲冲走进卧室,将苏羽云甩到一旁。

用力关上房门。

房门发出“呯”的一声巨响,惊得门外的宫人们浑身均是一抖。

了然地互望。

还以为单是皇后娘娘思念皇上,原来皇上也是如此的迫不及待了呀。

好,真好。

看来这皇宫用不了多久就该变得热闹了。

皇宫都多少年没听到过小孩子的欢笑了?

太冷清太严肃了。

真是期盼未来啊。

苏羽云伤势还未痊愈,内力不继,身上没什么力气。

左倾颜又是在气头上,下手没有轻重。

这一推,苏羽云顿时站立不稳,撞到身后的桌子上。

将桌上的茶壶茶杯给撞下桌面,碎了一地。

忍不住痛呼出声。

外面的宫人们听得心潮澎湃。

够激烈啊。

左倾颜听见瓷器碎裂的声音,再回头看见苏羽云吃痛的样儿,不禁后悔。

她不过是想同他亲热亲热,虽说可恼可气,但还不到挨揍的份上。

抓了苏羽云起来,本能地就弯下腰,想看看她后背被桌子撞到的地方。

苏羽云恰在此时抬起头来。

不偏不倚地撞上左倾颜的唇。

唇上好似被闪电击中。

两个人霎时都愣住了。

足足愣了好几妙钟,才反应过来,迅速推开对方,朝后倒退。

不过只有左倾颜退开了。

苏羽云身后是桌子,被挡住了。

两个人的下一个动作,也是出奇的一致。

都抬起了袖子,拼命地擦自己的唇。

苏羽云沮丧,想不到她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一个女人。

左倾颜懊恼,男人跟男人接吻,真是恶心。

想不到,他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一个男人。

不算第一次

可是,唇上怎么有一种非常奇妙非常异样的感觉?

擦也擦不掉。

苏羽云终于放下了手,认命地瞪左倾颜一眼。

还好,他是个女人,今天的事不算。

她忽略掉了,这不算她的第一次。

左倾颜也放下了手,不甘心地回敬了苏羽云一眼。

哼,她是个男人,今天的事不算。

他忽略掉了,这不算他的第一次。

苏羽云挂念着正事,懒得跟左倾颜计较,上前一步。

说道:“皇上……”

谁料话还没说完,突然腰间一麻,竟被左倾颜给点了穴道。

他想干嘛?

苏羽云又惊又怒地瞪着左倾颜。

无奈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开不了口。

左倾颜得意,小子,谁叫你要打我的主意?就给你个教训。

扛起苏羽云,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

戏稽般地说:“亲爱的皇后,你就好好睡上一觉吧。放心,这穴道朕点得浅,很快便解了。”

被子盖得不够高,左倾颜的目光不经意扫过苏羽云的胸部。

终于忍不住好奇,探手到她胸前,摸了一把。

触手处,坚挺而又柔软。

感觉,很奇怪。

左倾颜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

据苏羽云自己说,这是用布裹的。

可是为什么摸起来跟任何布料的感觉都不一致?

不象绸布,也不象棉布,更不象皮革。

也许,布包裹得紧了,感觉就是这般吧。

左倾颜没有深想。

他是真的有事,今日已经在这儿耽误得够久了,得出去办事了。

不理会苏羽云,径自走出房去。

对房外的人说:“娘娘累了,需要休息,不要进去打扰她。”

宫人们低下头,齐声应道:“是。”

声音均有些发颤,象在憋着什么。

左倾颜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懒得澄清,任由他们去臆想。

没必要澄清,不是吗?

象个夫妻的样子

苏羽云躺在床上,几乎被左倾颜气炸了胸膛。

这个可恶的家伙,这东西他自己不是也有吗?

何必来摸她的?

糟,他自己也有,会不会觉得这触感太逼真,从而识破她的女儿身?

算了,识破就识破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羽云无可奈何地躺在床上,想着对策。

左倾颜说得没错,这穴道点得浅,到午饭时分穴道便解了。

当午膳摆上桌的时候,苏羽云正好解开穴道,从床上爬起来。

谁也没有起疑。

都以为娘娘累了,休息了一个上午,如今起来用午膳了。

午膳桌上只摆着她一个人的碗筷,左倾颜没有来。

苏羽云一边吃午饭一边问采晴。

“皇上呢?他在什么地方?”

采晴抿嘴一笑。

皇后娘娘过去对皇上总是太过拘礼,皇上对皇后也很冷淡。

如今才象个夫妻的样子嘛。

答道:“回娘娘,皇上今日与大臣们议事,听说连午膳都同几位大人们一道用了,什么时候有空可说不定。”

“哦。”

苏羽云满心的失望。

左倾颜在议事,她不好去打扰。

要找他,可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

采晴见她失望的样儿,安慰道:“娘娘,您别难过,皇上现在这样喜欢您,说不定晚上会过来陪您的。”

苏羽云听出她话里的两层含义。

她是说,左倾颜过去并不喜欢皇后?

过去也不怎么陪她?

心中莫名的竟有些雀跃。

奇怪,她这是怎么了?左倾颜待他的皇后好不好,关她什么事?

她为什么会感到欣慰?

左倾颜同皇后感情不好,其实是很正常的事啦。

两个都是女人,只能挂个夫妻之名,感情能好得了才怪。

找不了左倾颜,用罢午膳,苏羽云干脆到宫内到处去走走。

熟悉一下地形,再顺便打探一些消息。

神奇的皇后

苏羽云旁敲侧击地向跟随她的宫人们询问。

原来,皇后沐羽溪是飘影国大国师沐国师的女儿。

据说,这门亲事很早以前就定下来了,是先帝为左倾颜定下的。

半年前,左倾颜娶了沐羽溪之后,夫妻俩相敬如宾。

感情谈不上好,但也不能算坏。

在飘影国,国师的地位很高,尤以沐国师为甚。

沐羽溪每个月都会到城外的天音坛去敬香。

飘影国信奉飘影神。

传说那是一位人面鸟身的神仙。

很早以前,飘影国还是一片荒芜不毛之地。

飘影神经过此处时,心怀恻隐,降下甘霖,滋养生息。

使飘影国所在之地成为了肥沃富饶的一块宝地。

再后来,才有了飘影国。

飘影国的国师们便是侍奉飘影神的仆人,备受飘影国人敬仰。

天音坛是供奉飘影神的最大一处神庙。

沐羽溪打从年幼时,每个月都会到天音坛去敬香。

因此,当她做了皇后之后,左倾颜并未剥夺她这个信仰,仍是允许她出宫去敬香。

岂料,沐羽溪第一次出宫去天音坛敬香就发生了一桩奇事。

那天,沐羽溪如常献了香火钱,在神前敬香叩头之后,突然昏迷不醒。

将随行人员及天音坛信徒均吓得不轻。

足足过了半柱香时间,在左倾颜闻讯赶来之后,沐羽溪才悠悠醒转。

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是:“我是飘影神座前侍香的侍女灵仙,借沐皇后之口向尔等传话。”

当时,飘影国北部的一座小镇正遭受百年不遇的瘟疫。

死者大半,左倾颜正为此忧心。

自称是灵仙的沐皇后指点迷津。

在某处山谷中,有一种药草,可以用来治疗疫症。

说完之后,沐羽溪又昏迷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转后,对方才发生的事却茫然不知。

左倾颜派了人,去灵仙所指的无人去过的山谷中。

打她的主意

果然找到了她说的那种药草。

而那种药草对疫症竟是非常对症,很快便将瘟疫给治好了。

从此,沐皇后深受国人爱戴。

她的威信甚至超过了沐国师。

再后来,灵仙时不时会降临到沐羽溪身上,而她说的话每一次都会应验。

偶尔,沐羽溪去敬香的时候,附在她身上的灵仙称有事要办,独自离开一两天。

这一次敬香,沐羽溪竟离开了整整十日。

直到昨日才由左倾颜给送回来。

苏羽云听到这儿,略微有些明白左倾颜的用意。

沐皇后如此受人爱戴,她若莫名其妙失踪,可能会对他不利。

往小了说,会引起人们的种种猜忌。

往大了说,会引起民心动荡,甚至会影响到国家稳定也未可知。

所以,左倾颜看见同沐羽溪长得一模一样的她,就打起了她的主意。

可左倾颜为什么说少则三月,多则三年,就不需要她扮皇后了呢?

不管了,管他什么用意,她现在担心的是苏家的安危。

首要的是回苏家去看看。

苏羽云一边沉思一边往前走。

突然采晴拉住了她。

“娘娘,您不能再往前走了。”

苏羽云抬眼一看。

只见前方是一道较为宽大的宫门,门口有两个太监把守着。

“怎么了?”

苏羽云奇怪地问。

那道宫门后面,看上去同样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同她适才逛过的地方没什么区别。

采晴的表情比她更要奇怪。

“娘娘,您忘了?那是中宫门,您不能出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

苏羽云没有去过皇宫,但常同东凌国的皇宫做生意。

同好几个有权有势的公公都比较熟悉,常同他们聊起宫内逸事。

因此,对宫中的规矩了解不少。

知道后妃们只能呆在内朝,不能出中宫门的。

原来飘影国同东凌国的规矩是一样的。

离朕远点

拍拍自己的脑袋,笑道:“瞧我,光顾着想事情,糊涂了。”

带了一帮子随侍的人,往别处逛去。

逛了一个下午,把后宫逛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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