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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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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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拍打了几十下,突然停止,语气惊讶地说:“原来你不只拥有云体,还兼有‘风身’。”
  只听见他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辞,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耳边又传来他叹息的声音:“真是可惜……太晚了。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么棒的风身。只是至今尚未觉醒,恐怕也没什么机会。就算觉醒,没有自幼修行对灵力的控制,对自身反而不好……虽然可惜,我还是把你的风身给完全封印。记住了,这封印在月圆之后才能完全产生效用,在这期间,反而会让你的风身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在下次月圆之前,可不要从事太过惊险的事,像是鬼故事、恐怖电影之类的东西,尽量不要接触。总之,不要让自己的心灵受到太大的冲击,尤其忌讳生死关头,不过我想,你一个好好的学生应该不会倒霉遇见这种事。”
  我说死和尚,你说这不是废话!大爷我这一辈子碰上最令我感到冲击的事,不就是今晚现在遇到的怪事,被你这个老妖怪这样定住!你还要我怎样!
  “好了,老夫这要正式开始了。少年人,忍着点。因为你年纪大了点,所以这过程会比较痛苦一点,要真的忍不住,就大声叫出来。我会暂时停止,让你舒缓一下。”
  说这么多废话,你这老和尚能有多大的力道,尽管来。过去恶作剧被抓到、考试不及格挨的藤条,还会少过吗?我是很怕痛没错,但是为了面子,可还没在同学朋友面前哭喊求饶过。
  啪……啪……啪……
  又是一连串的拍打。没什么嘛,不过如此……
  呃……这……
  奇怪了,这是什么感觉?
  啊!呀!快停下来啊!
  死和尚,你是怎么拍打的!不会是暗中放蛇咬我吧!怎么会有这种不是拍打的痛感!
  好像有几千万只蚂蚁钻进皮肤,开始在我的皮下组织乱咬乱窜。
  哇!还不只如此,这些蚂蚁好像开始顺着我的血管流动!不对,是针,是一大堆细锐的针,不停地刺着我的血管,渐渐深入体内!
  死和尚、臭和尚、烂和尚,还不停下!痛死我啦!
  啊……
  我想喊叫,可是喉咙却发不出声音。
  死妖怪、王八蛋,你想痛死我啊!要我叫出来,他妈的!别怪我说脏话,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肮脏、生孩子没屁眼外加性无能的臭和尚,要我受不了就叫出来,却把我的声音封印,要我怎么叫!  
   
 
 
 
  
~第三章奇迹的胜利~
 
  “你今天早上怎么没来操场练习,害我像傻瓜一样等了好久!”
  面对伯仁的责难,我只有万分的歉意。都是那个死和尚,折腾我一个晚上。命虽没丢,不过比起当时的痛苦,我宁愿遇上鬼,被吃了也好。
  那个和尚倒也邪门,把我折磨了一夜,到了早上还特别请我吃早餐,送我来学校。问我为什么还让那个邪门的家伙请吃早餐?我能怎么办?如果他突然翻脸又整我一次,那还得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明明就被折腾了一整夜,早上的精神依然很好。不过,我也只是人在课堂,心思却不知飘到哪儿去了。说来我也很佩服自己,昨夜才遇上极度荒诞的怪事,经历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最大痛苦,还能乖乖地来上课。
  唉,没办法。不来上课,很可能会被当掉,然后是老爸的震怒。昨天的事就像做梦一般,过去就过去了,正常的日子还是要过。
  唉,十三天,距离要挨打的日子只剩十三天。
  “喂!你有没有在听!”伯仁的喊叫把我从自怨自艾中喊醒。
  “当然有。很抱歉啦!是我不好,不过昨天我回去后不放心,到了深夜又私下做了点练习,才会睡过头。”
  撒了点小谎。为什么不说实话?别傻了。就连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做了一场恶梦,怎么能说出来让人笑。
  “也难为你了。要—个外行人跟人进行正式的比赛,是过分了点。不过,只要你在所剩不多的日子内,按步就班的练习。要取胜虽然依旧不可能,但要安然地拖过三回合,也非难事。现在你先打基础将体力培养起来,下周起,我再每天陪你练习闪避与防御的技巧。”
  伯仁真不愧是我自幼的知交好友,让你这么担心,心里真是过意不去;不过,你要能偷偷地在比赛前对那些耍流氓的学长“晓以大义”,就更加完美,不然至少让王魁生不小心受点伤也好。
  “今天晚上我不能陪你练习,我要帮一名教授做实验,可能会拖到六、七点。你自己可要‘照表操课’,不能偷懒!”
  看来,我在心中的期望,没能用心电感应的方式传给我的知交好友。
  “放心,我绝对不会偷懒!今早欠的份晚上补齐。”
  “那倒不用,过量的练习对身体反而有害。村头那位海陆退伍的牛哥,不就是一个例子。不过四十多岁就满身旧伤,没事就那儿痛、这儿酸的。你可不要练习过度,造成运动伤害。”
  “嘿!我知道啦。”
  反正我也没真的打算把早上的份补回来,把练习量加倍?谁受得了。
  不过,那个怪和尚要我这几天晚上都去找他,好像有一些东西要教我。想一想还是遵从伯仁的练习进度,按部就班的练习,不要再想些不着边际的奇想。再去见那个和尚?我又不是头壳坏去,还去找他,又不是想再尝一次万蚁噬咬般的痛苦,谁还敢去找那个心存不良的死和尚。想来想去,还是伯仁这个朋友可靠,昨晚会跑去见那个和尚,实在是件不智的行为。真对不起为我烦心、还用心为我设计训练课程的伯仁。
  心不在焉地结束一天的课程,便开始自我锻炼。
  虽然我这个人性好和平,平常也不会特别注重自己的体能,不过好歹也是在乡下长大。小时候整天在田野间跑跑跳跳、爬树抓虫,基本上底子还算不错,只是上了高中课业压力较大,又没有特别喜欢的运动,懒散下来,体能才大幅下降。
  又不是体育系的人,谁会闲闲没事每天跑个五千公尺、做几百下伏地挺身、举举哑铃?也许真有这种人,不过绝对不会是我。
  再跑一次五千公尺。嗯,虽然跑完还是很累,不过没像昨天那么夸张,跑完觉得脚步轻浮,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似的。再来是伏地挺身。这就不像跑步,跑累了可以换用走的。五十下看起来不难,可是……很久没拿比书重的东西,才做个二十多下就觉得手好像快断了。尤其是伯仁还特别交待,要做标准姿势的伏地挺身,要是草率了事,以我的能力大概可以轻松地过五十下。但是锻炼体能这种事,骗自己也没用。想到伏地挺身后还有举哑铃,我就觉得全身的肌肉已经在进行抗议。
  当做完所有的锻炼时,我已经累得像条狗。
  买了晚餐,也没胃口。可是一定要吃,不然没有补充能量,身体一定撑不下去。
  把便当丢到书桌前,我就躺床上一动也不动。再一次感激我是睡在下铺,现在如果要我爬到上铺去睡,根本就是在向我索命。
  室友们都不在。也好,龙九纹那个聒噪的人要是在的话,没到十一、二点就寝之前是不会安静下来。而杨白华那个有钱人一回到宿舍,就会把他那一组高功率的音响打开,放着一些鬼吼鬼叫的音乐。说来也奇怪,杨白华那家伙怎么不到外面租个大套房?像他这种公子哥,一点也不像会跟人挤在这种小宿舍的人。也罢,如果他们在,我哪能好好休息。
  真是糟糕,这种累死人的锻炼真的要一直持续下去吗?
  反正被打也只一下子的事,何必为了一时之痛而长期折磨自己?
  可是,为了面子,总不能让自己被打好玩的吧?
  唉……真讨厌……
  咚!好亮!有人回来了。
  “你已在休息啦。抱歉,把你吵醒了。”
  原来是陈鸿儒。如果世上的人都像他这样就好了,温文知礼、认真上进、待人又好,不过,为什么另一位与他同校的室友九纹兄却对他相当排斥?
  “没关系,现在几点了?”
  “九点多。这么早就在睡。是不是昨天夜游,现在补眠?我把大灯关了,不打扰你休息。”
  “不用了,已经九点啦。本来是想稍微躺一下,不小心就睡着了。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桌上的晚餐不知到哪时候才会起来吃。”
  从床上爬起来,要走到桌前吃我的便当。哇!好痛!肌肉发出痛苦的悲鸣。
  “怎么了!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只不过很久没有在跑五千公尺后又做五十下伏地挺身,再举几百下哑铃而已……”
  “哈!原来如此。你是在为下下礼拜四的比赛努力。”
  陈鸿儒点点头又道:“不过,你该不会是一回来就躺在床上休息吧?”
  我老实地回答:“当然,累死了,不先躺一下,谁受得了。”
  “难怪,你要是在运动完后,先拉拉筋,再帮自己按摩一下,现在就不会有这种酸痛与疲劳。”
  怎么,运动完还不能马上休息?
  陈鸿儒看我一脸无知的样子,又好心地为我解说:“运动完,肌肉与筋骨比较放松,这时拉筋最有效果。筋拉开了,动作才会灵活。而且一动完就停下不动,对身体其实很不好,应该做些缓和的动作,让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同时也是为了不让肌肉快速冷却。而运动完后的按摩正好可以舒缓放松肌肉,让你的身体快速地把疲劳排除,这样隔天才不会严重酸痛,影响训练的进度;同时也是保护肌肉,减少运动伤害的方法。”
  真厉害,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些……不对,伯仁的父亲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我早就把这些知识抛诸脑外。
  “真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是体育系的高人。”
  “别开玩笑了。不过是一些运动常识,我才没兴趣往运动界发展。”
  “真可惜。我还以为可以请你帮我按摩一下呢。”
  “可以啊。”
  “耶?你不是说……”
  “虽然没帮人按摩过,不过,照书中写的依样画葫芦应该不难。不过,只有今天喔!我教你,明天起你自己来。”
  “真的!太好了!”
  “不过,明天的普物你要帮我点名。”
  “那有什么问题!耶?你要跷课!”
  看不出他是那种会跷课的人,而且还是跷普物,据说那位老师的考试题目有一半都是上课中写的例题,跷这种课也太危险了。物理这种东西,可不是看看笔记就能弄懂的学科。
  “嗯,明天早上有点事,反正普物这种入门的学科,去听课也学不到新的东西。不过,我现在才为你按摩,效果可能会差一点,明天早上你还是准备好迎接全身的酸痛。”
  普物只是入门的东西?说得好轻松……
  我忘了世上还有高材生这种人,陈鸿儒可是把离散数学当闲书在看的人。普物?对他而言,大概和国小的自然科学没两样。我开始理解九纹兄会讨厌他的理由,嫉妒别人的天才实在是人类的通病之一。
  我又让伯仁白等一个早上。
  今天清晨,我又没有依照预定计画到学校的操场进行体能训练。没办法,我起不来。
  早上虽然六点多就醒了,可是当我要爬起来时,发现身体不听使唤。只要稍微动一下身躯,酸痛的感觉就袭击全身。不单如此,就光连呼吸引动到胸部的肌肉,就传来一阵压迫难过的感觉。
  这让我在床上躺了快两个小时,连晚归的龙九纹与杨白华都离开宿舍后,我才忍着全身的酸痛硬是离开木板床。
  本来准备要跷课的陈鸿儒在离开宿舍前发现我的异状,让他踏出门口的脚又伸了回来。
  “你怎么了?脸好红。咦!好烫,发烧了?要不要紧。先躺下再说。”
  发烧?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虽然全身的肌肉都不停地发出哀嚎,但是精神饱满,可没有一点发烧时那种昏迷的感觉。是不是他弄错了?
  “没事啦。只是肌肉有点酸痛,没事的。你不是有事要办?还不快去。我也该去上课了。”
  “这可不成。你的身体好烫,还去上什么课!”
  “没问题的,我不去,谁帮你点名。”
  “身体要紧,旷课一、两堂算什么。反正我也认识开诊所的朋友,弄一、两张诊断证明来请假,不过是件小事。”
  “我真的没事啦!”
  我怎么可以让陈鸿儒多花钱去弄诊断证明,既然答应要帮他点名,就不该食言。更何况,他昨天还费心帮我按摩,教我怎么放松肌肉。欠的人情一定要还,这可是我的家训。
  为了表示没事,我站起来跳了几下,又露出很有精神的笑容。
  “……好像真的没事的样子……”
  “当然,我精神可好得很。不多说了,再拖下去可要迟到了。”
  快速地把课本、笔记放入背包,我马上大步地走出宿舍,以行动快表示我的健康。
  “门就交给你锁了。”
  跑到电梯门前,我马上变脸。
  呜,好痛!为什么昨天早上就没这种感觉?难道是前夜被那个怪和尚折磨的关系?
  到了中午,情况好像变得更糟。虽然肌肉不再那么酸痛,可是疲倦感开始席卷我的身心。而且到这个时候,我也渐渐发现身体好像真的有点热热的。
  然后,在学生餐厅碰上了伯仁。
  心中有愧,但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不见面。看他远远地走来,我也做好被骂的心理准备。没办法,昨天已经放他一次鸽子,今天又来一次。还多亏了我昨天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定不会偷懒。
  果然,他远远见到我就摆出脸色。可是,他的神情随着他的接近渐趋和缓,最后当他坐到餐桌上时,生气的表情完全消失。
  “你……这小子,长这么大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别的时候不生病,偏偏在这种时间生病!”
  他还是对我发出抱怨。耶!不对,生病?难道我的外表看起来像是重病的样子吗?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当然肌肉还是有点酸痛,人有点懒懒的,但是,这种程度距离生病应该还有点距离吧?更何况我的食欲还很好,中午还觉得特别饿呢!怎么可能会是生病了。
  见我没答话,伯仁又关心地说:“看你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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