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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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嫁衣-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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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蔼风把我放到沙发上便叫人拿了两个垫子过来,一个放在我身后给我靠着,一个放在我小腿下面,坐下了便将我的腿挪了过去,直接放到了他的一条腿上,我忍着痛抬头看看他那张担忧到心急如焚的脸,一时间没了反应,疼都不那么的真切了,要不是他动了一下,我真不记得我崴了脚。
  “疼!”他一碰我脱口而出,白蔼风的脸立刻沉了,冷不防说了一声:“明天把楼梯拆了,叫人过来重做。”
  白蔼风一说客厅里立刻噤了声,半天没人说过一句话,我疼得满头大汗,白蔼风朝着老管家那边喊了一声,吓的老管家哆哆嗦嗦的跑来说马上来了马上来了,重复了四五次还在重复。
  “去门口看看。”看我一直忍着不吭声白蔼风的脸色更难看了,硬是把我紧攥着的手扒开扣在了他手里,我一用力他就看我,弄得我只能进咬着牙不松,他实在不耐烦就朝着老管家吼,老管家怕他怕的厉害,忙不迭的朝着门口跑,身后还跟着白阑珊那丫头。
  好在医生来的快,要不白蔼风那张脸还真不是一般的难看。
  医生进门白蔼风就叫人马上过来,放下了医药箱医生蹲在了我面前,看了看我的脚问我忍不忍得住,我点着头,医生看了一眼白蔼风,我还没来得及明白是怎么回事,白蔼风转身将我按在了他怀里,不等我反应脚上一阵连心的痛,一下就晕了过去,紧握着白蔼风的手一就人事不省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之后了,房间里飘荡着一股难闻刺鼻的药味,我躺在床上,白蔼风在房间里摆弄着加湿器。
  睁开眼正巧看到白蔼风在门口摆弄加湿器,一般情况下卧室里是不能放加湿器的,对人身体不好,只有有人病的时候才会放上加湿器,我去家政公司的那会听家政公司的人说过。
  想到可能是因为我才放了个加湿器,不免有些不自在起来。
  正看着白蔼风坐做出了起身的动作,我马上把眼睛给闭上了,果真听见白蔼风脚步转身的动静,随后是走来靠近的声音,坐下了白蔼风把手放到了我额头上,撩起了我额头的一些发丝,低头亲了我一下我的额头,离开后靠在一旁躺下了。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我始终闭目没睁开过,即使白蔼风转过什么将我搂过去,盖上被子我都没有睁开过眼睛。
  白蔼风搂着我没多久就睡了,耳畔渐渐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我才睁开眼睛发呆的注视着对面的衣柜。
  时间很会开玩笑,把一个错的人在对的时间里送来了我的面前,也把一个对的人在错的时间送来了我面前,不是不会取舍,而是我没勇气重头再来,怕一开始就是尽头,怕结局还是痛苦,是粉身碎骨,万箭穿身的痛苦!
  是经历让一个人成长,是变故让我蜕变,我是破茧将要化蝶的人,破茧后预示着将会变成另外一种生物,再不是依附着叶子生活的虫子,而是另外一种长出翅膀,准备着飞跃沧海的蝴蝶。
  我是即将要飞向沧海的蝴蝶,是预示着没有明天的人!
  谁都知道,蝴蝶飞不过沧海,对我而言,明天或许代表着结束,与他更是开始就注定了结局。
  

  ☆、093艳福不浅

  一觉安好,傍晚醒来的时候自己竟依偎在白蔼风的怀里,睁开眼便看见白蔼风仰躺在床上,我趴在他怀里,他用一只手搂住我的腰身,另外的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十指相扣在身上。
  醒来我从床上坐了起来,顺便把他拉着我的手给放开,谁想到我一离开白蔼风就睁开了眼睛,明明我已经很小心,但还是把他给吵醒了。
  睁开眼白蔼风把我又给拉了过去,扯上了被子还是想睡,却听见我肚子咕噜噜的叫唤,又把那双眼睛给睁开了。
  “饿了?”白蔼风抬头看着我问,我没回答离开了他怀里,他都听见了,还问什么?
  见我不说话白蔼风起身下了床,我刚要动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别下来。”
  转身白蔼风去了外面,没多久端了两碗米饭两个热菜两个冷菜,一个汤进来,他进来身后陆续跟着进来三个人,首当其冲的就是白阑珊,一见我白阑珊就坐到了床上,余下两个佣人把桌子摆放好,饭菜齐了才陆续离开。
  “嫂子,你脚还疼不疼了?”一边问白阑珊一边伸手想摸摸我的脚,但她还不等摸就给白蔼风轰了出去,还说这两天都不要来打扰了,免得影响我恢复。
  白阑珊走后白蔼风坐到了我对面,大口小口的吃起饭,看样子是饿的不轻。
  我也真是饿了,端起碗也不想着洗不洗手卫不卫生,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了嘴里,大口小口的吃起饭,看我吃饭白蔼风又给我夹了一块红烧肉,他都送到碗里了,我总不能不识好歹的给他再扔回去,一口放进了嘴里,扒了一口饭自己又夹了一块。
  看着我白蔼风渐渐缓和了吃饭的动作,看的我有些出神,我吃了几口抬头看他,他瞪着一双丹凤眼朝着我看着,似有所想的说:“一万多一只的龙虾经常吃,红烧肉没吃过?”
  白蔼风说着一块红烧肉放进了嘴里,看着他吃我又吃了一块,多余的话也不说,大快朵颐的吃。
  从前的日子奢侈的无法想象,那时候终日锦衣玉食,过得都是神仙般的日子,但那些都是杀人不见血的毒药,哪比得上粗茶淡饭来的实惠,不但能填饱肚子,还能叫人深省。
  想到这一年来的人海漂泊,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每每想起都觉的发了一场生死离别的大梦,梦中尝尽人情冷暖,尝尽世态炎凉,恍然惊醒才懂得什么是九死一生,才懂得无情无泪的荒凉。
  没经历过从前的那一番变故,怎么会知道一块肉的意义,不怪他不懂,只怪自己曾经太过放纵,平白无故丢了一切。
  “一天没吃东西你慢点吃,没人抢。”白蔼风看我吃的凶,给我忙着倒了一杯水进来,但饭说什么不给我盛了,他说他怕一个不留神撑死我,回头赔了夫人又折兵。
  饭不能多吃,就只能喝汤吃肉了,到最后盘子里剩下的只有一点青菜,要不是肚子确实吃不下去了,那点青菜我也不会剩下。
  吃过饭我擦了擦嘴,白蔼风端着盘子去了外面,回来扔给我一板消食片。
  “这么吃早晚得吃出毛病,就是吃不出病,也得撑死!”白蔼风坐下把水给了我,我掰了两片消食片放在了嘴里,咀嚼了喝了一口水,躺下了就不想动。
  “起来。”刚躺下白蔼风就把我叫了起来,说什么要带着我出去走走,我坐在床上担忧的看着自己还缠着纱布的脚,我是病人,不是得好好休息么?
  看着我一脸困惑的样子,白蔼风干脆拿了大衣扔给我,等我穿上了衣服弯腰把我抱了起来,直接抱到了楼下去,下了楼把我的鞋给我穿上,也不管楼下多少双眼睛看着我们,一路走来纵贯全程,直接把我抱到了外面的车上,车子上坐着白阑珊,一早热了车,我们上车白阑珊就下去了,兄妹俩说了两句话,白蔼风上了车,直接把车子开了出去。
  其实我知道,白蔼风是看我吃了那么多的东西,担心我真的撑出毛病,才大晚上不睡觉带着我出去乱跑,免得我一躺下就睡觉,影响了身体机能,也不助于消化。
  那两天白家异常热闹,听说是白老头子的战友们来了,倒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无聊的老头子们随便聚聚,顺便说说白蔼风为什么不肯答应沈家那门亲事的事。
  白蔼风与那个姓沈的年轻女人从小就认识,从中学时候姓沈的就惦记上了白蔼风,可惜白蔼风说什么没看上姓沈的,虽然长得也很漂亮,无奈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就和当年的我与秦凯文一样,我乐意的做梦都发花痴,秦凯文恨得我做梦牙齿打架,一个自以为这是一门天定良缘,一个则觉得这门婚是囚笼枷锁,不但能误人青春,还毁了大好前程。
  最终那个姓沈的跟着爷爷去了海外,听说这辈子也不会回来了,从此和白蔼风老死不相往来。
  常人看来白蔼风还真够无情,好歹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到底还是不肯接受,但在我这个过来人的眼里来看,这样未尝不是好事,总比秦凯文那样好,不但骗财骗色,还骗的人家破人亡。
  “你不是说只住两天?”姓沈的也走了,白家老头子我也陪了,眼看着都一个星期了,在住白家一家老小都回来了,白蔼风还不把我送回去,竟还想带着我出席朋友婚礼。
  “我答应了参加婚礼,除非你坐飞机回去。”白蔼风明摆着是借口,我要早知道他说话不算话我肯定不跟他回来。
  “那你参加完婚礼就送我回去?”既然他不肯,我硬说也是白说,倒不如跟他说好,免得他回头又和我耍赖。
  “看情况,要是却是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送你回去。”还是说不准,看白蔼风我就生气,眉头皱了皱闷不吭声了。
  “你不换衣服?”白蔼风言下之意是他都换完了我还没动,漆黑的丹凤眼秒了一眼床上放着的晚礼裙。
  实在是不明白,别人结婚他嘚瑟什么,非要弄得那么精神,招蜂还是引蝶?
  看看他又看看床上的抹胸晚礼裙,起身拿着裙子去浴室里换上了,出来前顺便把头发弄了个简单的法式盘在了头上,好歹也算长得过得去,出来前化了一层淡妆,免得要白蔼风说完扫他面子,不重懂得尊重别人婚礼。
  我出门白蔼风正坐在床上穿鞋,浴室的门推开他便朝着我投来了目光,看到我微微愣住了,半响才起身站起来,走来又如同大山一般挡住了我的视线。
  走来他便说:“看来我白蔼风的运气不错,老天爷对我不薄,也算是艳福不浅了!”
  

  ☆、094来不及

  又开始油腔滑调了,但对上白蔼风那双深邃的眸子,突然觉得他不是在打趣逗我,而是真的这么想,特别是他笑容里多温和。
  “又在胡说八道了!”转开了脸我说,到底还是有些难为情,放在以前我脸皮后的不行,秦凯文不要说夸我,就是他骂我,我都洋洋得意,当他是在夸我,脸红的时候要不是在床上,什么时候因为一两句话脸红过。
  真的是年纪大了,经历不起这些了,一两句话就难为情了,看都不敢看一眼白蔼风。
  “害羞了?”白蔼风一把将我搂了过去,满眼的笑意,看着他笑我更心虚了,低着头不愿意看他,他反倒高兴的不行,搂着我呵呵的傻笑。
  离开了白家白蔼风带着我去买珠宝行挑了一套首饰,虽然不是什么难得一见的货色,但也几百万,坐在车里我总觉得不安,担心不小心丢了什么,回头白蔼风不仗义的跟我要,要我赔他,我又赔不起,他便借机要我以身抵债。
  “看什么?不喜欢?”白蔼风开着车问我,我看了他一会说:“要是丢了你不会让我赔你吧?”
  “丢了?”白蔼风颇感好笑,眸子底算计着什么。
  “万一丢了,我赔不起你。”我说着,白蔼风笑的更欢了,还说赔不起就不用赔了,反正他也不在乎这么一点东西,总比我拿去卖了的好。
  听白蔼风一说我彻底无语了,他这意思分明是在说东西都了都比我拿去卖了换钱好,他要不是没直接说出来,这话真不是一般的难听。
  一路上白蔼风心情无比的愉悦,就连堵车都一脸和悦,不知道是他要结婚。
  车子终于到了婚礼现场,白蔼风下车便有人忙着过来打招呼,一听那话像是还不错的朋友,招待的人还敢和白蔼风勾肩搭背的我见过的实在是不多,而且白蔼风下车就把我揽了过去,很正式的把我引荐给了对方,不光是我,就连对方都愣了一下,好看的脸闪过一抹意外,半响才从意外中回过神来。
  “失礼了,第一次见嫂子实在是有失礼数,一会我自罚三杯,这都要怪嫂子太漂亮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还请嫂子见谅!”对方一看就是个能说会道的人,不过这种话敢当着着白蔼风面说的,这世界上八成也找不出来几个,看也知道关系匪浅。
  我没说话,看了一眼身边的白蔼风,白蔼风毫不客气随口给了对方两句:“玩心思你不见得是她的对手,我都得堤防着,别尽是些虚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有事我自己会找你!”
  “那我就不陪了,晚点我安排,嫂子可要赏脸!”说话那个人笑的一脸和顺走了,人走了我还转身跟着看了两眼,皮相倒是也不错,就是那一张桃花面不讨人喜欢,这种男人一定桃花旺盛,跟了他的女人势必要委屈。
  “他就那么好看?看的两眼放光?”正看着白蔼风用力的搂了我一下,转身我靠在了他怀里,抬头朝着他那张不大高兴的面庞看了一眼,只不过是看了一眼,他那只眼睛看到我两眼放光了?
  “他是你兄弟?”刚刚白蔼风介绍说是他七弟,没听说白蔼风有什么异性兄弟,怎么突然多了一个七弟?而且那人还叫他三哥。
  什么三哥?哪里来的三哥?
  “出来混总有几个患难兄弟生死之交,奇怪么?”白蔼风朝着我问,我摇了摇头,当然不奇怪,只不过是有些意外而已。
  以前从来没听他说过,突然出现就显得突兀。
  说着话一路行来又见了几个人,其中也不乏都是些相貌堂堂举止文雅的年轻才俊,我这才知道这场盛会白蔼风就是为了显摆我而来,要不怎么走到了那里都有人跟我叫嫂子?
  婚礼现场宾客云集,我和白蔼风却不是位列其中,反倒是跑到了后面新娘的化妆室去了,进门里面人真是不少,但都是些年轻的男人女人,女人白蔼风都不认识,进了门就带着我去了那群男人面前,一一做了介绍我才知道,白蔼风江湖兄弟不是一般多,从二哥到十三弟,说好了能凑成一把牌出来,不多不少胡个十三幺。
  但白蔼风他兄弟真不是说,没有长成歪瓜裂枣的,原本白蔼风也是个人中龙凤,任是谁见了都得赞叹一番,可到了这一群人里面,反倒也不那么出色许多了。
  一一介绍认识,最后才轮到今天压轴的重头戏,也就是今天新郎官。
  新郎官是白蔼风他四弟,两人一见面就心照不宣的笑了,还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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