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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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嫁衣-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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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事情不多直接回了住处,回去后吃了一些药总算是止住了咳嗽,一个下午过得也没那么的难过了。
  “嫂子。”趁着白蔼风去洗手间的时候,白阑珊跑到我面前叫我,问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还说白蔼风一直没吃过东西,也不说一句话,来的时候飞机上一直发呆。
  “没什么事,可能是受什么刺激了,过两天就好了!”我说的无比轻巧,比往常还没心没肺,看的白阑珊半天才起身回去自己的房间,到底还是亲妹妹,真心疼起来比我这个外人强。
  白阑珊一会去白蔼风就出来了,看了我一眼坐到了一旁,双眼注视着电视机,再不看我一眼。
  陪着白蔼风看了一个下午的电视,下午四点多钟我才起来去厨房里准备晚餐,简单的煮了一点粥,但吃的人只有我自己,白蔼风一口不吃,白阑珊只吃了一点,也就只有我没心没肺的吃了一碗。
  晚饭过后客厅里异常安静,白阑珊早早的回了房间,八成是回去了偷听了,但她又要失望了,这一次是真的什么收获都没有。
  白阑珊走后我就起身回了房里,推开门直接去洗了热水澡,出来吃了大把止咳消炎退烧的药,其实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自己可能是恨不得自己出点什么意外,要不然谁见过吃药大把大把的吃,也不看看是不是吃得过量,吃出点什么事来。
  吃了药直接去了床上,盖上了被子关上了房间里的灯,一睡就是一整个晚上,从傍晚的六点钟睡到早上的六点钟。
  这一夜窗外面风声不断,像是在诉说着谁的心事一般,一夜虽无话,却不缺故事,而这一夜白蔼风坐在客厅里寸步没动,更没有合过眼睛,早上我出去他还坐在沙发上坐着,不动也没有任何表情的坐着。
  我拿了条被子给白蔼风,春天了,虽然是冰雪消融,天气转暖的时候,但房子里没有制暖,其实也不是那么的暖和。
  被子盖在白蔼风的身上,白蔼风连点反应都没有,活像是长成人形的石头,不说不笑也不怒,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房子外来了人,来了个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
  秦凯文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里做早餐,听见白阑珊跑来告诉我,外面来了个男人,还带了一些人。
  白阑珊一说我就知道外面来的人是谁,但只说了一句话:“不用理他,洗洗手准备吃饭,叫你大哥。”
  听我说白阑珊跑了出去,没多久来了厨房帮我,本来我以为白蔼风还在发呆,结果出去竟看见他坐在餐桌旁等着开饭,放下了早餐白蔼风儒雅的像个绅士一般吃起了早餐,看的人都有些意外。
  早餐还没来得及吃完,门口的门铃便响了,白阑珊起来要去开门,白蔼风啪的一声把筷子放在了桌上,吓得白阑珊一下就安静了,也打消了要去开门的念头,倒是白蔼风他自己,起身去了门口,门开了走了出去。
  白阑珊看白蔼风起来去了外面,忙着放下碗筷跑去了门口,透过监控器看起了外面的情况,还叫着我也过去看看。
  原本不想过去,但最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还是走了过去,只不过白阑珊看的是监控器,而我看的是窗户的外面。
  窗户的外面停了好些辆车子,也站了很多的人,其中有两个人我的印象最为深刻,一个是我曾经不顾一切要追求的人,一个是如今我不顾一切要舍弃的人。
  两两相对,其中的一个不知道说了什么,让上门来的秦凯文脸色极差,明明风流倜傥的羡煞旁人,却在那一刻整个人都蒙上了一层晦暗,连双眼都失去了往日的光芒。
  白蔼风转身面色肃然无波,迈开的脚步犹如踏碎了一场盛世烟花,那一身的不可一世,傲视群雄岂是常人能比,看得人不禁暗自出神。
  白蔼风进来之前白阑珊跑开了,反倒把我一个人扔下不管不问,等到白蔼风进门我才想起要离开,转身却被他抓了正着,对上他那双又气又怒的眼睛才知道他这一气一怒是为谁而来,想当然绝对不单单是外面的人,更多的这房子里的人!
  

  ☆、098哭求

  不知道是天公作美还是这季节喜欢下雨,白蔼风回来没多久外面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时候的雨都很冷,难免要人想到什么,不由自主的便朝着窗外面看着。
  雨中秦凯文站在房子外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任由雨水把他较好的面容冻得僵硬。
  周围所有的人都坐进了车里,唯有秦凯文站在外面一动不动的面朝着这边。
  不知道是不是有被记忆里那些抹不掉的回痕迹勾起了思绪,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从前的那些日子。
  我以为,我不提就能把往事都抛进风里,但当什么事发生了,想起了不知道从何而起的人生悲喜,一切就犹如泉涌一般统统跑了出来,扯痛了心,也覆灭了灵魂!
  白蔼风回来后就坐在沙发上,手机不接,也不关心任何事情,看他不吃不喝的坐着给他倒了杯水,他却恨我一样,一口不喝。
  “嫂子,怎么办?”一个上午很快过去,雨一直没停过,秦凯文在外面就这么一直的站着,中午饭做完我又去了窗前,停下了脚步默默的注视着雨中早已模糊不清的秦凯文。
  我刚刚看了不久,白阑珊就跑来了我身边,拉着我问。
  “死不了,不过几滴雨水,也不是刀子,你怕什么,真死了,也和我们都没关系,猪要一头撞死,和树有什么关系?”转身我去餐桌前坐下了,给自己盛了一碗米饭,白阑珊跟着我坐下头也不敢抬的吃饭,对面坐着她和白蔼风,看她一直不敢动筷子夹红烧肉,我给她夹了一块放进了碗里,这丫头八成是饿了,马上放进了嘴里,我又给她夹了两块才自己吃。
  白蔼风又没吃饭,坐是坐下了,但他一不动筷子,二不动碗,又坐了一顿饭的时间,等我和白阑珊吃完了饭,他那边也起身回去沙发上坐着了。
  “嫂子,你哄哄大哥。”白阑珊凑到我身边小声央求,我看了她一眼没搭理她,心知道不能这么做,真要是做了就是给他希望,可我给不了他想要的,与杀他又有什么分别?
  雨下了一天,秦凯文在外面站了一天,白蔼风也不吃不喝的一天。
  这就好比我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一个在等着我回头一个在等着我飞身跳崖,后面的自以为我除了回去别无他法,前面的觉得我这一跃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夜里这场雨终于停了,睡觉的时候白阑珊来敲我的门,我去开了门,白阑珊看着我双眼氤氲,欲言又止,拉着我的手说:“你哄哄大哥,他一直不吃不喝怎么行?”
  “我哄他他也不一定就吃,他是你大哥你难道还不了解,他要是不想吃,就是撬开他的嘴也不见得能吃,别白费心思了,等他想通了就吃了,总不能活活饿死。”听我说白阑珊彻底没有动静了,松开了我的手眼泪顺着眼眶流了出来,看也不看我一眼的走了。
  关上门之前我朝着沙发上依旧不言不语的白蔼风看了一眼,关上门回去继续睡觉。
  一夜过后,早上的天空格外的蓝,在房子里仰望天空都觉得心情舒爽,白阑珊跟在我身后一句话不说,沮丧的双眼都没有神采。
  望向窗外还站着的秦凯文,半响才转身回来,靠在白蔼风的身旁坐下了,看我坐下白阑珊马上就躲了起来,许是以为我是想劝白蔼风吃饭,忙着把房门关上了,但白阑珊走后我反倒坐在电视前面看起了电视,根本没理会过白蔼风是死是活。
  白蔼风也是快而立之年的人了,他要寻死腻活谁能管得了?
  我看了一个上午的电视,虽然不记得到底自己都看了什么,但我知道白蔼风也在跟着我看,而且每当看到关键时候我换了台,白蔼风都会不由自主的朝着我看一眼,像是不大高兴刚刚感兴趣的节目就被我换掉。
  上午的时光就这么消磨掉了,中午饭没什么可做的煮了一点粥,吃过饭继续看电视,到了晚上吃过饭继续看,这一天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着,又去看了一眼秦凯文,而后回去安稳的睡觉。
  转眼间三天已过,秦凯文站在外面还没有离开,终于身体吃不消开始晃荡了。
  “嫂子。”秦凯文临倒下之前叫了个人来敲了门,白阑珊一看来人敲门吓得小脸都白了,好像她是一只兔子,门口来的是只专门抓兔子的老鹰,吓得魂不守舍,拉着我就差躲到身后去了。
  “去开门。”听我说白阑珊没动,我要去她才忙着跑过去,门开了,外面的人把一部手机给了白阑珊转身走了。
  回来白阑珊把手机给了我,低垂着眸子我看了一会,转身看到窗户外秦凯文握着手机放在耳边,拿起手机放在了耳边。
  “你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放弃我,答应过我,不管发生什么变故都不会不相信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爱我,你骗我!”电话里传来了秦凯文颤抖,泣不成声的声音,心口忽然的向下跌去,仿佛听见咯噔咯噔心被揪痛的声音,茫然的想起了欢爱过后秦凯文在床上问我什么,自己又是毫不犹豫的承诺过什么。
  原来,誓言是如斯肤浅,肤浅到可以成为一个人埋没良心的借口,肤浅到能够想要人忘记。
  “我可以一把火烧掉这里,将这里化为灰烬,把那个代替了我,抢走我心爱女人,让我痛苦不堪的混蛋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却说什么不想再走错一步,都因为你轻言的承诺不可信,再真也不能信!
  我想陪着你过行云流水般的生活,却总是沟壑难填,是你说会等我,无论何时发生过任何事,你却等也不等的转身就走,害我找你,害我一身病痛。”
  秦凯文颤抖的早已呜咽,第一次听见秦凯文哭,整个人都愣住了!
  “我们回家好不好?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一辈子,一生一世都不要再分开。”一辈子?一生一世?
  秦凯文似乎还说了些什么,我却被秦凯文的一句话勾回了思绪,不经意的低下了头,手机放下喘了一口气,目光朝着窗外一直朝着这边望着秦凯文看着。
  “阑珊。”正待白阑珊站在一旁因为秦凯文发呆的时候,我叫了她一声。
  “在,在。”白阑珊离着我很近,听见了手机里秦凯文的那番话,也看见了站在外面悲痛泪流的秦凯文,一时间愣在那里也不奇怪,我叫她她才茫然回神,看向我竟脸色有些难看,看也不敢看我一眼。
  “把手机帮我送回去,捎一句话给打电话的人,告诉他:想复婚可以,做小!”
  

  ☆、099下定

  人生如棋,我的人生就是棋局,日子是棋子,步步惊心——
  秦凯文最终还是撑不住倒了下去,倒地前身体朝着后面愕然倒下,手中的手机却紧握着不松,仿佛,只要他握的紧,只要他不松手,一切就都没有改变,是他的就还是他的,不是他的就和他毫无关系。
  然而,好多事都已成定局,好多人都已是局中人,不是他想要谁在局中谁就在局中,也不是他想要谁在局外谁就在局外。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是他亲手导演了这场战争,是他让自己狼狈的无法回头,是他将一切演绎到无法挽回。如今,他想要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愕然停止,想让这一切烟消云散,却全然无能为力。
  沙场上早已尸横遍野,不是他想怎么样就怎样,他可以后悔,可以屈尊降贵低头认罪,那些死在他刀戟下的亡魂却不会活过来。
  秦凯文走的那天我推开门去了外面,站在门口静静的望着秦凯文曾倒地前一直盯着的地上,迎着光地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稍不留神都会刺眼的要人遮住双眼。
  白阑珊跟我说地上有东西,跑过去捡了起来,结果捡起来的竟是一年前我丢掉的那枚戒指。
  “是戒指,这么漂亮的戒指。”白阑珊在我面前吃惊的问,我伸手拿来了看看,里面还有我的名字缩写,证明了它当初确实存在过,只是它的存在并不绚烂,即使连烟花那般绝色超凡的绽放一刹那都不曾有过,但它消失的却如烟花那般寂寞,如此而已。
  “不值钱,喜欢等你结婚我送你个比这个还要漂亮,比这个还要大的。”听我说白阑珊高兴的不行,她一笑驱散了连日来阴雨绵绵的天气,也驱散了周遭不寻常的气息,至于那枚戒指最后还是被我收了起来。
  白阑珊也嚷嚷着她要那枚戒指,还说戒指是她从院子里捡回来的,但我什么都不用说,对付这丫头只是看着她都多余,倒是那天晚上的白蔼风,无端推开了我卧室的房门,而我给他进门前的毫无征兆吓得不清,捂着胸口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不是睡了?”三更半夜不在外面睡觉,到我房间里来干什么?
  “是睡了,但又醒了。”白蔼风说话朝着我走来,房间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可我分明看得见他的影子,甚至是他那双咄咄逼人的眼睛,一时间看得我心扑通通乱了,忙着下床去抓自己的衣服。
  白蔼风连日来一直阴沉的脸,对我更是不理不睬,他会半夜进来我房间想都想不到,更何况我分明锁了门,事先怎么会防着他,加上天气确实渐渐转暖,穿的也有些少,根本没穿什么东西,除了内衣内裤,连睡衣我都懒得穿上,不想偏赶上他就进来了。
  “你是渴了还是饿了?渴了冰箱里有啤酒,饿了厨房里有饭菜,你大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里发什么疯,趁我没生气快点出去,别惊动了你妹妹,丢人的是你自己。”一紧张就开始口若悬河,总有说不完的话,可白蔼风压根不理会我这些,我说一句他走一步,到最后我到了柜子前,他也到了我面前。
  “我不渴也不饿,我就是不痛快!”白蔼风他说,我吓得六神无主,紧握着胸前的被子说什么不肯撒手,可白蔼风已经用力的贴了上来,吓得我呼吸都要停顿了,一动不敢动。
  “不不痛快?”我支吾着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想着该怎么脱身。
  “我要结婚!”白蔼风突然说,我差点没给空气噎到,第一次听见这样和一个女人说结婚这事的,这要是个正常人肯定以为他是个神经不正常的人了,可听他说这话我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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