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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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嫁衣-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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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真是害人不浅,特别是心花怒放的臭丫头。
  “那你下班给我买点水果回来,这两天火气大,去去火。”为了白阑珊赶鸭子上架我又去了白蔼风面前,拿了双筷子给他,开始白蔼风转开脸不领情,但白阑珊走了他便拿起了筷子,低头闷不吭声的吃起了饭。
  看白蔼风吃了我才松了一口气,端起碗吃起饭。
  “秦凯文说的是真的?”白蔼风吃着饭忽然抬头问我,我抬头愣愣的看着他,他问的是滴蜡的事?
  看我眉头皱着,白蔼风白了我一眼,这才问:“三百万的翡翠,七百万的车,几千万的游艇。”
  白蔼风一说我才想起来,秦凯文确实还说了这些。
  我没吭声,低头吃起饭,白蔼风鼻息里乎了一口气,大口的吃起米饭,抬头我看他一眼,又把头低下了。
  有些话我不想说,有些事我也不想提,那时候爸常跟我说,盛极必衰,水满则溢,可我不听,到头来落得凄惨下场,我有什么可说的,说出来丢人现眼,还是给人指指点点?
  过去的事我没忘记,也不敢忘,但想起来每每都心口上插了一把刀子一样,依然是那么疼痛难忍,但那些事已然发生了,再没有改写的机会,我能做的也只能牢牢记住,走好我今后的路。
  低头我一直吃着饭,白蔼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夹了两块肉给我,看他筷子拿走我才抬头看他,他忽地说:“跟着我就只能是这样了,我就是再有钱也不会给你扔给你撞给你沉,跟着我就好好过日子,钱是用来享受,不是用来糟蹋。”
  听白蔼风说还真有些感动,感动到饭都吃不下去了,但回头想想感动又没了,他那么多的钱,都舍不得给我挥霍,可见他爱我也没有多少。
  吃过了饭白蔼风起来端走了碗筷,出来了就要我换衣服,我站在房间里摸不着头脑的看他,他这才说:“叫你换就换,别整天吃着我的喝着我的还不听话,别忘了你吃的用的都是我的,你欠我的。”
  欠他的?
  他脑子八成进水了,我什么时候欠他的了,我给他工作他给我钱,我欠他的了?
  出门白蔼风开了车子过来,上了车直接把车子开去了医院,一到门口我就说:“我没病,你别带我来这种地方,我不喜欢这种地方,到处都是药味。”
  死赖着我不肯下车,白蔼风走来拉开车门弯腰就进来了,抱起我就走,我推他都推不开。
  车门关上白蔼风抱着我大步流星朝着医院里走,我那个害臊抬不起头,大白天我又没病,有手有脚非要抱着我,不知道还以为是怎么回事,都没脸见人了,指指点点的人肯定不少。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我说话要白蔼风放我下来,白蔼风却向上用力擎了我一把。
  “现在要下来了,刚刚就不该在车里不下来。”白蔼风那话说的那个气人,实在下不来我只能把头埋在了他怀里,装成是病得很重的样子,这样也就没人看我们了。
  “怎么样?”检查完白蔼风坐在一旁问,医生是个上了点年纪的中年男人,看了一会片子问:“发烧为什么不就医,肺部有明显的黑斑,排除以前患过肺脏重度疾病,就只能是高烧引起,你们为什么不及时来医院就诊?”
  给医生一问白蔼风双眼目光一抹不快看向了我,我马上说:“可能是小时候高烧留下的。”
  白蔼风看了我一会,转过脸去看医生,医生反倒很直接的说:“从还没有恢复的症状看,应该是最近的事情。”
  “什么时候?”白蔼风转过来便不容拒绝的问,给他一问我就显得心虚,他看人向来犀利,给他看就没好事。
  “从婚礼回来,淋了雨,我以为没事。”我说着转开了脸,白蔼风眼神都要杀人了,我还能等着他杀了我不成。
  “你现在应该还有咳嗦,每天早上都会有,只要遇冷就会有。”医生好不好的说,白蔼风看着我眼神就没离开过。
  “哪有,我没觉得早上……”
  “还说!”白蔼风忽然朝着我冷冷一声,我忙着闭上了嘴,看也不敢看他一眼,直到他问医生:“有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
  “目前为止没有,只能慢慢治,这种病很拖累人,要是保养得当,病人自身条件好,治愈不是问题,但肺脏上的斑点不会消失,已经形成,就没有再消失的可能,除非做手术在肺叶上切掉。”医生的话无疑给我的肺脏下了个定论,我坐在一旁一声不吭,白蔼风也半天不说一句话,但最后他还是站了起来,道了谢拿着检查结果带着我离开了医院,上了车一句话没说,带着我又走了几家医院,但得出的结果都一样,直到他累的精疲力尽也没能改变什么。
  

  ☆、105安稳觉

  从早到晚的检查了一天,不要说是我累的如何,白蔼风也累得走不动了。
  车子里无声无息,白蔼风靠在一旁一声不吭,我看着手里的几分检查结果发着呆,这又是何苦,我都说了没什么,他还非要一家家的检查,不知道抽的什么风!
  仰着头白蔼风靠在椅背上歇了一会,起来了把车子开去了第一家检查的医院门口,看他要下车我忙着拉了他一把,他这才看我。
  “我不想住院,你别让我住院,你跟医生说给我开点药吃,他不是说要调理,你想让我住一辈子医院?得调理到什么时候?”听我说白爱疯拉开了我的手,推开车门还是下了车,关上车门走来了我这边,我只好迫于无奈下了车。
  “不用你抱我,有力气你干别的吧。”转身绕过了车子跟着白蔼风进了医院,晚上都十点钟了,白天给我做检查的医生早就下班回家抱老婆孩子去了,我这才免去了住院之苦。
  白蔼风给我拿了一些药,出门带着我去了一家不错的餐厅,进门把菜单扔给了我,我看看都很贵,立马说:“我看回家吃算了!”
  “你不是就喜欢占我便宜,有便宜不占良心发现了?”白蔼风这张嘴就是毒,好不容易我为他着想一回他还说这种话,当即我叫了两样餐厅最贵的东西,但一端上来看是日本和牛肉馅饼顿时没了食欲,比起这东西我还是喜欢牛小排鹅肝之类的东西。
  “请慢用!”侍应走了,我低头拿起刀叉小声嘟囔着:“一万多块就吃这么个东西?”
  “麻烦送一份罗宋汤过来。”白蔼风八成以为我喜欢罗宋汤,看我不喜欢吃马上叫了一个,侍应过来不等说话,我忙说:“照着他那个给我来一份。”
  朝着旁边那个男人我看了一眼,侍应朝着那人看去,桌上一份小牛排甚是诱人,马上回答了我一句好的,转身走了。
  白蔼风看了我一眼,眸子惺忪,但还是问我:“从来没听说你喜欢吃牛肉?”
  “我没说我喜欢吃牛肉,我只不过喜欢牛小排而已。”听说白蔼风眸子深了几许,切割了一块牛排给我送到了嘴边上,看他心那么诚,我抬起手去接,但他又拿开了,我一想不吃了,干脆靠在椅子上晃荡脚,白蔼风也不气,牛肉放进了自己嘴里,低着头一手刀一手叉的吃起东西,但他总有说不完的话,吃着也堵不上他的嘴。
  “要嫁就快点嫁,该准备的都准备了,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别再等了,时间不等人,也别再挑了,再挑你都挑花眼了!”白蔼风那话差点没噎到我,忙着喝了一口水,这才没噎到,看他那个德行八成是想女人想疯了,要不怎么能说出这么不经大脑的话来。
  看他一眼低头继续吃,根本没理他,他便又说:“戒指不会少你的,花你喜欢我定一车给你就是了,实在不行就叫人种一片给你,三媒六聘你说什么时候下,我就什么时候下。”
  白蔼风跟抽风了一样,听得周围人都看我们,我狠狠白了他一眼,他又说:“老头子年事已高,你再这么托着等他进了棺材,两腿一蹬去了,我恨你一辈子,我父母盼星盼月亮想抱孙子,你也别没心没肺装着看不见,我白家家大业大,我是长孙,不孝为有三,无后为大,你在这么下去,我铁定是个不肖子孙,百年之后我断不能饶了你!”
  这话给白蔼风说的,他还想化成厉鬼跟我索命不成,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心里这个憋屈,想说他两句,但一想他肯定有后话等着我,干脆闷不吭生了,没理他我喝了口果汁,牛小排送过来我也吃起牛排,刚刚吃了一点就咳嗦了一声,白蔼风抬头便看我,我放下刀叉忙着扯了餐巾纸面向一旁咳嗦了两声,等我咳嗦完白蔼风的那张脸也阴沉了,这顿饭吃的也可想而知,怎是一个压抑了得。
  结账的时候白蔼风还阴沉着脸,回去的一路上都没说过一句话,反倒是我,坐在车里难得这么的安静,闲来无事看起了星星,看着看着竟睡着了,等醒来已然进了门睡在了床上。
  “把药吃了睡。”好笑我不是自己醒了,而是白蔼风把我给叫醒了。
  睁开眼我就有些迷茫,以为自己是在车里,却是在床上,而且身上只穿了件睡裙。
  “吃什么药?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开车呢?”听我问白蔼风皱了皱眉头,扶起我也不管我乐不乐意,捏开了我的嘴把药给我放进了嘴里,端起水杯给我喝了一口,我咽了药他才拿开水杯,看着我问:“苦不苦?”
  我摇了摇头,白蔼风才放开我,他起身我才看到,他身上穿着那套紫色睡衣,顿时睡意全无,从床上麻利的坐了起来,扯着被子把自己给裹严实了,生怕他回头对我做什么。
  “十二点了,你不睡我还要睡。”说话白蔼风上了床,被子扯了扯我没放开,我看着他说:“你要睡就睡,我出去就是。”
  拉扯着被子我要走,白蔼风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回头我吓得一哆嗦,他反倒说:“睡吧,我不碰你!”
  “我不信。”要说我也就是反应快,反应快的嘴都跟着快了,说话就像不经大脑一样,想什么就说了出来。
  “你到底过不过来?”白蔼风彻底失去了耐性,用力扯了我一把,直接将我扯到了怀里,被子一扯把两人盖上了,起初我还挣扎了两下,但白蔼风一直搂着我没什么太大的动静,渐渐的才松懈下来。
  “我想去洗手间。”安静了三分钟我说,白蔼风睁开眼看着我,慢慢的松开了手。
  起身我下了床,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索索的去了浴室,方便完蹉跎着走了出来,白蔼风就躺在床上等我,我看看他又看看离着有些远的房门,目测了一下还是乖乖回了床上,掀开了被子躺了上去。
  我一上床白蔼风就从身后将我搂住了,脸贴上来便说:“一天了就不累?”
  “谁说我不累,我累得要死。”我说着闭上了眼睛,耳边白蔼风轻笑了一声,搂了搂我亲了一下,总算是安静了,这一夜才睡了个安稳觉。
  

  ☆、106婚姻登记处

  早上七点不到白蔼风就从床上起来了,不光他起来,把我也给拉了起来,下床白蔼风就去洗漱了一番,出来就催促我快点,不然晚了赶不上时间了,我当他是去干什么,竟然是带着我回他老家。
  白阑珊那丫头起的也真早,一出来就换上了衣服,手里还拖着行李箱,再看看我的,白蔼风一早就收拾出来了。
  “去哪?”我问白蔼风,白蔼风没说,但上了车一看方向我也猜出来了。
  “不是刚回去,还回去?”坐在车里我问,白蔼风没说什么,反倒是白阑珊说:“大哥说有点事情要回去办,不放心我们。”
  不放心还能拴在裤腰带上,难不成以后去南非都开车带着我和他妹妹?
  车子一路开得稳当,开了两个多小时白蔼风就下了车,要我开一会,换上我开得快了不少,但白蔼风总在副驾驶上看我开车,特别是我超车的时候,每回我超车他都看一眼我挂档的动作,看完了继续看我的脸,弄得我像是个动物园里跑出来的稀有动物,他看我看的那个劳神劳心。
  开了两个小时白蔼风叫我把车子开到服务区,休息了一会换上他一路再没停下。
  到了地方换上了白阑珊,白蔼风去了后面,我坐在副驾驶上坐着,谁知道这丫头平常车子开得不错,一回到家就开得那个吓人,车子一路晃得我脸都白了,好在没什么事总算是到了地方。
  下了车白蔼风就打电话给了什么人,那人很痛快就答应了,还说叫我们现在就过去,白蔼风也没耽搁什么,把白阑珊打发到家里开着车直接去了当地的户籍科。
  下车户籍科的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很上档次一个穿着普通一般的人,穿着上档次的那个我见过,在上次参加的婚礼上,具体是哪一个没有太多留意,但要不是第八个就是第九个。
  见了面那人马上朝着我笑了笑,还不忘叫了我一声嫂子。
  “打过招呼了?”白蔼风朝着对方便问,对方马上说:“打过招呼了,医院开了失忆证明,还有血样的化验单,登了记一个星期就能拿身份证。”
  听上去白蔼风是为了我而来,我有些意外了,就为了一张身份证就这么大费周折?
  “户籍科那边费了点劲,听说有人把嫂子的户籍扣下了。”那人一说我就想到了是秦凯文,果真他早就知道我没有了身份证,那是不是就是说当初我一出来就给人抢了,就是他指示人所为?
  “尽量走正常途径,免得以后有麻烦。”白蔼风说着跟着那人进了户籍科的大门,说是户籍科,其实就是当地的派出所分局。
  眼看到了快下班的时间,派出所里只出不进,也就我们这几个人是进来的,但出去的人也都不在意这些,急着回家那里有时间看我们一眼。
  进门七拐八绕的到了地方,那个穿着普通的人敲了敲门,里面一个人说话我们这些人进了门,进门那人打量了我们一眼,起身站了起来,做了自我介绍坐下客套的操作起电脑。
  “当地的户口我没办法给你开,只能先开一张临时户口出来,我已经托人帮忙把你的户籍本尽快寄过来,现在我给你办的是身份证登记,资料你看下,要是没有出入我现在就叫人给你拍照,身份证一个星期就给你送过去。”
  对方办事很有效率,我转过去看了一眼,都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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