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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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嫁衣-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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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察局打电话过来让我过去帮忙录口供,要我给白蔼枫和楚寒阳作证,他们都是出于自卫才动手伤人,还说责任都在秦凯文的身上。
  “事情不是这样。”警察局里我见到都很狼狈的白蔼枫和楚寒阳,两个人都给打的鼻青脸肿,特别是白蔼枫,开始就已经挨了打,后来又挨了打,此时看着格外狼狈。
  看到我白蔼枫便站了起来,但他很快就洞悉了我有些不对劲,马上就坐下了,以至于听见我说事情不是这样,竟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目光深邃的盯着我看。
  楚寒阳从小就知道我很坏,听见我说也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坐在对面看着我。
  “秦凯文是无辜的,秦凯文去的时候白蔼枫和楚寒阳正在打架,秦凯文上前劝阻,他两人一气之下打了秦凯文,秦凯文从小体弱多病,生在富贵之家,娇生惯养,比不了他们皮糙肉厚,也不会打架,结果给他们当了出气筒,打成了重伤,经医生抢救虽然保住了性命,但现在还昏迷不醒,他们应该负法律责任。”听我说楚寒阳和白蔼枫都愣住了,白蔼枫还忍不住叫了我一声:“付青雪。”
  我看向白蔼风说:“秦凯文胃癌手术还不到半年,伴有心肌功能不全,肝脏造血功能也明显下降,你们这次遇上麻烦了,等着坐牢吧,他死了你们就都跟着陪葬!”
  我的话让白蔼枫的脸色苍白,楚寒阳突然说:“你要给秦凯文打官司?”
  “我的口供做完了,你们在这里等着人来保释你们。”签了字我离开了警局,离开前白蔼枫叫了我一声,我头也不回,理都没理。
  回去了一趟,换了一件衣服回了秦凯文住的医院,我过去的时候秦凯文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跟他的助理说话。
  “不要告诉我父母,稍后我会安排,你准备一下,我去一趟美国。”病房里秦凯文脸色惨白,气息微弱,忍着疼痛和助理说,我站在病房外面看着他。
  昔日的那个秦凯文何其的风光,只不过是一年多的光景,想不到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要找到我,找到我又能如何?
  “这样做是不是不妥,手术毕竟面对风险,如果出了意外,我没办法交代。”
  “我自有安排,你不用担心,还有……我先前交代你的事情,联系的怎么样了?我希望早点进行。”
  “已经联系好了,本来今天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但看现在的情形,您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
  “帮我跟他们说,一个星期我会做好准备,请他们帮忙准备一下。”
  “那您的美国之行?”
  “不用了。”
  “要不要先做好准备,等这边的事情完了之后,再去美国,应该不耽误多少时间。”助理有些担忧,但还是建议秦凯文,只是秦凯文却执意放弃美国之行。
  “不用了,我已经决定了,你只要照办就可以,记得,这件事情不要让我父母知道。”最终秦凯文交代了两句,助理答应下来,转身走来了门口,看助理转身我才推开门走进去,看见我助理愣了一下,秦凯文也恍然的愣了一下,而后问我:“来很久了?”
  “为什么不去美国?”进门我问秦凯文,秦凯文看了一眼还没离开的助理,助理马上和我说了话去了外面,门关上秦凯文说:“去不去都一样,去也就没有意义了。”
  “你不去怎么知道没有意义?”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钱能做很多事情,却不能什么事都做,但我一直坚信,凡事都能掌控在鼓掌之间,人定可以胜天,但是命数难为,天意难为,从没能留住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失去了坚信的勇气。
  老天爷已经给了我很多时间,是我不懂珍惜,到了恍然大悟的时候,才明白自己的时间所剩无几。
  要做的还太多,却早已无能无力。
  人总是觉得这一天漫长,但天黑的时候又总说天黑的太早,才知道该做的都没有做。
  我不想等到那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才去后悔,这一点有限的时间我不想再浪费。”
  秦凯文那天的话无比真人,但我也如他一样,早已失去了认真的勇气。
  

  ☆、135撞过来

  白蔼枫因为故意伤人罪被拘留,楚寒阳身份特殊受了警告处分,秦凯文没有上告的打算,叫人撤消了控诉,安心的留在医院里调理,至于我,那几天一直陪着秦凯文在医院了调理。
  “信你看了?”吃早饭的时候秦凯文问我,我吃着饭问他:“你看过?”
  秦凯文只是摇摇头,而后继续吃东西。
  “我想过无数个我们重归于好的画面,唯独没有在医院里的画面,吓到你了。”晚上准备休息的时候秦凯文说,我坐在一旁看着他:“既然知道会吓到我,就不该吓我。”
  听我说秦凯文抿着的唇笑了,笑着说:“你还是老样子,刀子嘴豆腐心。”
  “你也还是老样子,每件事都针对我。”
  “哈哈……”秦凯文开始开怀大笑,笑了两声忽地喘不上来气,我忙着起身给他抚着胸口,他便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不顾脸色憋的多红,握着我的手扣在了胸口上。
  “你陪我一会,等我睡着了你再走。”秦凯文说着闭上了眼睛,脸色渐渐好转,我试图把手拉回来,但他并没有放开。
  坐下后我看着秦凯文,回忆起当年自己追着他跑的样子,一晃都这么多年了,想不到我和他会落到这步田地,一个家破人亡,一个奄奄一息。
  秦凯文的身体已经静养的差不多了,但比起正常人还是会精力不够用,所以一天要睡很多的觉,躺下了没多一会他就睡着了。
  秦凯文睡着之后我把手拉了回来,给他把被子盖上转身去了病房外面,沿着走廊一边一边走一边看着走廊的尽头。
  秦凯文的病房外面有他的助理,我住在医院里感觉喘不上气,所以每天秦凯文睡着我都会出去透透气,走走我再回来。
  或许是因为秦凯文生病的事情,我这几天总觉得胃口不好,吃不下去东西,精神也有些萎靡,要不出去走走,早晚要憋出病来。
  走出住院处在医院里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一边做着一边寻思着,正寻思着一辆车子进了医院,车子上一闪而过的人影让我打起了精神。
  车子停下阮菁菁从车上下来,直接去了住院处里。
  阮菁菁进去我就站了起来,看着阮菁菁进了电梯我才进门,确定阮菁菁去的事秦凯文的病房楼层,我等等从下一班电梯上去。
  离开电梯我看了一眼走廊里,秦凯文的助理看见我脸色失常,我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吭声,跟着走去了秦凯文的病房门口。
  走到了门口我朝着里面看去,正看见阮菁菁坐下对着刚刚转醒的秦凯文。
  “你怎么来了?”秦凯文不惊不扰的问阮菁菁,阮菁菁一抹嘲讽的笑容,笑着说:“她能来,我怎么不能来?不想看见我?”
  “你和她不一样,你是你,她是她,不要用你自己和她比,你们是两个层次的人,我早和你说过。”秦凯文并没有情绪上的变化,但言语却犀利刺耳,只是阮菁菁却没有生气。
  “喜欢和不喜欢就是不一样,你喜欢的,你可以为了她去死,不惜放弃一切,不喜欢的,就算是我多么好,即使摇尾乞怜与你,你也不屑一顾,这就是我和她的区别,也是你的悲哀。”阮菁菁说着伸手去拉秦凯文的手,秦凯文把手挪开,看着阮菁菁波澜不惊的说:“别再做伤害她的事情,上一次你撞她的事情我姑且不和你计较,放你一马,如果你在做伤害她的事情,我会让你从此消失。”
  “很早之前我就明白你对她的爱,但是你却被自己蒙在鼓里,到现在你痛恨的不应该是我,而是你自己,是你自己毁了你和她,让她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比起你,白蔼枫就聪明的多。”白蔼枫?
  “我说过,这件事情不要再提,看来你的记性实在是太差。”秦凯文脸色忽然冷下来,阮菁菁却笑着说:“你怕什么?怕她知道?白蔼枫是你的情敌,你为什么要这么维护他?对你有什么好处,谁会领你的情?”
  “最好少管闲事,少管闲事的人活的才能长久。”秦凯文的目光都很冷,记忆里极少会看见这样的秦凯文,心像是一块石头陷了下去。
  转身我靠在了墙上,跟着坐到了椅子上,阮菁菁为什么要说白蔼枫比秦凯文聪明,秦凯文又为什么要维护白蔼枫,他维护的是什么?
  阮菁菁最终走了出来,出来后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正目光呆滞的我,停下脚步她问我:“你都听见了?”
  抬头我看着阮菁菁,不怒也不气。
  “自以为是的你,现在是不是很享受?”阮菁菁低垂着眸子问我,我没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便又变本加厉的问我:“你的牙尖嘴利到哪里去了?你的利爪又到哪里去了?”
  “对付你她不用牙尖嘴利,更不用利爪,倒是你,好好想想该怎么办?”病房的门给秦凯文推开,秦凯文声音无比冷冽,即便是我这个呆滞的人都感受得到他身上的那股寒冷,更何况是阮菁菁,但阮菁菁并没有觉得不适,反而笑的更加绝美。
  “祝福你们!”临走阮菁菁留下一句话,但她那句话就像是个极其好笑的讽刺,任是谁听了都觉得荒唐。
  阮菁菁走后秦凯文走来了面前,蹲下了秦凯文跟我说:“有些事我不方便告诉你,等一等你才能知道。”
  “有些话你没必要跟我说,我们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多瓜葛,如果不是我父亲留下的那封亲笔信,你知道我不会和你扯上任何关系,你和我早就是两条路上的人,别再用你的心揣摩我的情。”起身我离开了秦凯文,秦凯文站在身后很久不曾离开,直到我进去电梯还站在那里。
  我离开医院的时候又看见阮菁菁,阮菁菁就坐在她的车子里,我出去她把对着我的车灯打开了,启动了车子在无人的医院楼下呼啸着朝着我撞来,油门的声音轰鸣着,嘶吼着要将我撕碎一样,我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看着阮菁菁朝着我撞过来。
------题外话------
  

  ☆、136白纸一张

  阮菁菁的车子差一点就撞到了,要不是白蔼枫及时赶到救了我,阮菁菁这一趟就不是白来。
  车子呼啸而过,我被白蔼枫整个人扑倒在地上,给他压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你是要吓死我?”白蔼枫抬起头看着我,脸上的淤青都消退了,但他脸色明显不好,我这才知道他也受了伤,扑倒我的同时被阮菁菁的车子擦伤了腿。
  “没人要你多管闲事。”试着动了动,白蔼枫翻身浮在一旁,坐起身不肯起来,我起来看着他,目及他有些僵硬的腿过去看了一眼。
  “起来。”起身我先站了起来,伸手过去给了白蔼枫,但他颇有些气节,不待见的把脸扭到了一边去。
  “不嫌丢人就在这里坐着,我走了!”转身我要走,手却给白蔼枫一把拉住了,借着我回头看他的时候,起身他把手臂搭在了我肩上,用力一搂将我搂了过去,他那么大的块头,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怎经的起他的一压,顿时压得我喘不上气,跌了两步。
  “就这点能耐,还敢硬碰硬,下次再敢我就扒你一层皮。”白蔼枫说的阴狠,但那样却脉脉含情,看着看着,还不等我回他两句,他便讨好说:“下次不会了。”
  “白蔼枫。”没理会白蔼枫那话,我抬头看他,被我一看他就知道有事,顿时不言语了。
  “有句话我只问你一次,你想好了回答我,你不想回答可以不回答,但要是回答了就在没有反悔的机会。”面对白蔼枫我从来没有今天这么的认真过,知我者有他,第一时间他显露出难以置信的情绪,但他的反应极快,刹那间那双漆黑的眸子又恢复了波澜不惊。
  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商海沉浮这么多年,他的历练自然不比一般人少,比起我更是多了许多,所以这一刻他才能做到如此处事不惊,即便心里明镜一般的清楚,这一次我动真格的了,他也还是不骄不躁的面对着我。
  “说。”一个字,白蔼枫说的是那般的掷地有声,我看着他微微发愣,他的气势不是没见过,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压上了全部身家的心劲。
  “你我初次见面之前,你见过我没有,认识一个叫付卓信的男人么?”听到我问白蔼枫目光微动,但他一点吃惊意外的表情都没有,可见一早他便已经洞察了我的目的。
  “认识你之前我确实见过一张你的照片,但那时我只有十九岁,你也不过十六岁一个青涩,而且有些花枝乱颤的俗丫头,至于你父亲付卓信,他的名号享誉海内外,但凡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当然知道,但也仅此而已,我和他天南地北,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我认识他有什么用?难不成你还在娘胎肚子里我就认准了你,巴结着要人家姑娘?”白蔼枫越说越是来劲,给他一说极其压抑的一件事成了个茶余饭后扯闲话,逗乐打趣的事了。
  我微微寻思了一会,问他:“你有什么想和我解释?”
  “身正不怕影子斜,行得正坐得端,公道自在人心,没什么可解释的。”白蔼枫说的那个气薄云天,他一说反倒成了我的不是,明明在理的一件事,倒显得我理亏了。
  “记住今天你说的话,身正不怕影子斜,行得正坐得端,你要是没做过,你们白家要是没做过,老天爷自然不会亏待你们,要是你做了,有一天老天爷给了你们报应,到那时也别怪我无情,因为是你无义在先。”听我一说白蔼枫的眸子转了转,寻思起什么将我搂了过去,问我:“是不是?”
  “你想的太多了。”转身我便要走,白蔼枫浮在我肩上把力道收了回去,但他还是心有狐疑,一边走一边试探我,无非是问些我这个月的月经是哪天来哪天走,问问我这几天胃口如何,但他问了一路我也没回答,倒是他在处置室的时候我恍恍惚惚的睡了过去。
  等我睡醒白蔼枫已经包扎好了腿上的伤口,而且还坐在一旁打着针,反观我正躺在病床上呼呼睡大觉。
  见我醒了白蔼枫握了一下我的手,我这才知道自己正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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